如此突然的冒出這樣一個人說要引路去上清教,項昊和秦焰都是眉頭一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項昊與秦焰都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修士了,自然不會相信。
“多謝,但我們不需要。”項昊微笑道,保持足夠禮貌。
“走吧。”秦焰淡漠的道,擡步往前走。
“等等。”中年男人擡手攔住了秦焰,冷笑道:“二位是初來太清城的吧?呵,如果今天,兩位不給這個面子,恐怕以後在太清城不好混下去。”
“你算什麼東西?”秦焰一拳便朝中年人轟去。
中年人臉色一變,急速後退數丈遠,眼神陰冷的盯着秦焰,沙啞道:“小子,你太狂了。”
“滾。”項昊冷吼道,方纔若秦焰不出手,他亦會出手,因爲此中年人很明顯是看自己二人初到太清城,想來下套。
中年人森冷一笑,只見其緩緩擡起左手,高舉過頭頂。
這個動作是一種信號,頓時間,街上有十數人衝了過來,將項昊和秦焰團團圍了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想你們若是好好配合的話,在去礦山的路上就讓你們吃好喝好,現在看來,不讓你們吃點苦頭,你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中年人冷笑連連。
項昊與秦焰都頓時明白過來,果然,此人心思歹毒,並非是真的要帶自己與秦焰去上清,而是要騙去礦山當礦工,現在見自己與秦焰不上當,準備用強了。
這夥人顯然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一個個凶神惡煞,無視了街上其他人詫異的眼神。
“有把握嗎?”秦焰看了項昊一眼。
項昊冷冽一笑,道:“既然他們找死,那便陪他們玩玩。”
“抓住他們。”中年人在此時大手一揮,命那十幾人對項昊和秦焰發起攻擊。
“我來。”項昊率先衝上前,手握誅神劍胎,身形高速旋轉起來,隨着其身形旋轉,帶出了一股狂暴的劍氣漩渦,沖天而起。
嗤嗤嗤,接連幾道爆響,當場便有五人身軀直接爆碎,化成血霧。
“不堪一擊。”項昊冷笑,身形躍起,凌空一劍,霸氣無比的斬下,劍氣化龍,猛衝而過,又四人被強勢轟殺。
“留幾個給我呀。”秦焰衝了上來,演化一門絕世神術,殺光瀰漫,將剩下的幾人全部斬殺。
那個中年人徹底變色,身體都發顫,轉身便逃,逃進了茫茫人海中。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附近看到之人都震動,項昊與秦焰,這二人的戰力都太可怕了。
“方纔那個人近來坑騙了不少其他界來的修士,今天終於栽了。”
“斬草不除根是沒用的,其背後的靠山不倒,這樣的事情還會絡繹不絕。”
“說的是啊,唉,只希望剛來太清城的那些年輕人,能謹慎一些,若是被坑去礦山挖礦,這輩子就完了。”
不少人輕嘆道,項昊與秦焰都聽到了,按理說,這麼大的事,太清城應該有人管一管纔對。
“兩位小兄弟,你們以後行事得小心一點啊,這夥人背後有大靠山。”一老者低聲提醒道。
“老丈,請問這夥人背後是什麼樣的靠山?”項昊笑問。
“說不得啊,說不得。”老者擺着手搖着頭離去。
項昊與秦焰都是緊擰眉頭,看來這背後的勢力不簡單,知道的人應該很多,只是無人敢說。
“想知道還不簡單,找個時間去那礦山看一看就明白了。”秦焰說。
“算了,這茫茫人海的,估計也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項昊笑着說。
秦焰點頭,隨後與項昊一道,繼續走過了太清城的很多地方,經過一段時間的打探後,終於徹底摸清了三教九族。
三教指上清教、人教與衆神教,這三教在太清古城威勢極強,與九族並列,是太清最強的勢力。
“要不我們去那上清教吧。”項昊提議。
“可以。”秦焰淡淡的道,這傢伙一直都如此,好像永遠不會笑。
二人好一番趕路後,終於是來到了上清教外。
上清教宮殿成片,地上天上皆有,規模巨大,俗稱上清宮。
在宮門外,一頭驚天巨獸趴在地上打着盹兒,那是一頭龐大的有點離譜的黃金虎,似一堵小山,不怒自威。
“來者何人?”
兩名身穿雪白教服的年輕弟子走來,盯着項昊與秦焰。
“我們二人十分仰慕上清教,想入上清修行。”項昊笑道。
“就你們?”其中一人冷笑,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你們不行,走吧。”
“走走走。”另外一人亦是如此。
項昊和秦焰聞言,臉色皆是一沉,這兩人看起來,在上清似乎也不是什麼身份尊貴的貨色,但說話卻是很衝,令人不爽。
“我二人的修爲,不在你之下,你有何資格說這種話?”秦焰冷聲道。
“喲呵,脾氣還不小啊,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當中一青年陰惻惻的道,旋即,只見他輕輕拍了拍那頭身軀龐大的黃金虎。
黃金虎站起了身,渾身綻放滔天黃金光,氣勢駭人。
項昊與秦焰微微變色,退了幾步,這畜生的確可怕。 •TTkan•c○
“怕了嗎?哈哈。”那青年大笑。
然就在此時,刷的一聲,一道白影衝了出來,是一名白袍老者,老者的白袍亦是教服,但是袍邊是鍍金的,明顯地位要比那兩個年輕人高一層次。
“何事喚醒虎王?”白袍老者冷聲問。
“袁長老,這...這...,是有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在此叫囂,我二人不敵,不得已才喚醒虎王。”
“哦?”老者那雙鋒銳的鷹眼,盯住了項昊與秦焰。
項昊與秦焰殺氣騰騰的掃了一眼那信口雌黃的年輕人後,項昊對白袍老者說道:“前輩,我二人誠心前來,想入上清修行,但...”
“以你二人這等資質,沒有資格入上清,走吧,不要在此鬧事,否則擡手殺你千萬次。”白袍老者直接便打斷了項昊的話,態度強勢,又云淡風輕,完全不把項昊與秦焰放在眼中。
項昊與秦焰都沉下了臉,對視一眼後,二人轉身離開了此地。
“媽的,上清這麼**,簡直欺人太甚。”項昊握緊了拳頭,這種被鄙視的感覺,許久未曾出現了。
“無妨,時間會證明一切。”秦焰聲音冰冷的說:“我們去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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