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昊實在是想不通,姬舞怎會處處的針對自己,令項昊頗爲鬱悶。
“我跟我媳婦兒親熱一下怎麼了?關你屁事啊。”項昊頭大,瞪着姬舞。
姬舞冷笑連連,道:“現在何言是我弟子,你沒有資格染指,除非,你將那些女人全部甩了。”
“你這人有毛病吧。”項昊深深皺起了眉頭:“再嘰嘰歪歪信不信老子拆了你這個破地方?”
“你試試看。”姬舞寸步不讓的盯着項昊。
兩人對視,殺氣化成了冷光不斷碰撞,竟震的虛空扭曲,宛如要炸開。
一旁的何言嚇的小臉煞白,真怕師父與項昊直接大戰起來,她急忙拉住了項昊,道:“項昊,你快走吧,以...以後有的是機會。”
項昊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轉身摸了摸何言的腦袋,道:“好好修煉,我可能這幾天就要走了。”
“恩,我知道。”何言乖巧的說。
“趕緊滾。”姬舞冷漠的道,同時將何言拉到了她的身邊。
項昊的視線,看向姬舞,這個從外表上看起來無可挑剔的女人,項昊總算是見識到了這個女人的‘怪’,與宴會上時判若兩人。
不過,這也有好處,至少何言在她這裡,項昊不用擔心會被人欺負。
“好吧,我走。”項昊妥協了,畢竟何言已經拜了姬舞爲師,鬧下去不好看。
姬舞沒想到項昊會妥協,倒是詫異的看了項昊一眼,但就在此時,項昊的身形忽然從她眼前消失了。
姬舞當即臉色便是一變,預感不妙。
下一瞬,姬舞驚叫起來,胸.前竟然一涼,隨後她發現自己的貼身內.衣不見了。
“小小的懲罰你一下,哈哈。”窗外,傳來項昊的大笑聲。
“項昊,你這個小王八蛋,你給我記着,老孃早晚要把你大卸八塊。”姬舞紅着臉尖叫,又氣又急。
項昊抓着姬舞的貼身衣物,站在窗外的虛空中,用力嗅了嗅後,極其無恥的道:“真香,天然香呀。”
“啊。”姬舞快瘋了,不顧一切的朝外面衝去:“還給我。”
“還你。”項昊用力將姬舞的貼身衣物扔向姬舞。
姬舞擡手便將衣物接住,就想上前去教訓一下項昊時,她驚駭發現,項昊的身影已經在眼前消失了。
好快的速度,姬舞的臉色都凝重起來,項昊給她之震撼太大了,她慢慢回想起項昊方纔的所有話與動作,姬舞的眼神逐漸的冷靜下來。
......
穿過法陣之後,項昊回到了力王府。
此時已夜深人靜,力王府中除了守衛外,其他人已經睡下。
項昊來到了東方月等女所住的區域,這有一個花園,各房間圍着花園而建,芬芳撲鼻。
項昊來到了第一個房間外,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
紅色牀榻上,東方月還未睡着,她聽到動靜,心中一緊,轉頭一看發現是項昊後,東方月緊張起來,瞬間紅了臉。
這麼晚,項昊摸進自己的房間,想做什麼顯而易見了。
“高雅姐姐就住在隔壁,你快出去。”東方月悄聲道,呼吸都有一些急促。
項昊抱住了東方月,小聲道:“怕什麼呀,等會把她也正法了。”
“不行,項昊,你...唔...”
很快,房間之中,只剩下了壓抑的喘息聲。
到最後,是東方月無力的癱軟在牀榻上,求項昊趕緊走。
項昊嘿嘿一笑,笑的很賤,退出了東方月的房間,衝了個涼水澡後,他摸進了高雅的房間。
高雅早便聽到了隔壁東方月房間的動靜,早已心亂如麻,此時見項昊摸進來,高雅緊張的攥緊了拳頭。
她不同於東方月,東方月在太荒時已與項昊有過那層關係,但是高雅沒有,所以高雅比東方月要更緊張。
“媳婦,我來了。”
“恩...”高雅輕回了一聲,聲音都有些顫.抖,給他便給他吧,反正遲早是他的人。
項昊望着俏臉含暈的高雅,那羞澀絕美的風光,如同暖春含苞待放的花朵兒,挑起了項昊最原始的衝動。
可當項昊,在進行最後一步,就要徹底的得到高雅時,高雅的體內,一股恐怖的力量轟然爆發,將項昊直接震的橫飛,撞破了屋門,跌落在外面的院子中。
“臥槽。”項昊慘叫,這一變故,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屋中的高雅飛快穿上了衣裙,跑了出來,看着不着片縷的項昊痛苦的捂着下面,高雅險些急哭了:“沒..沒事吧,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我,不,不是我控制的。”
東方月與葉柔等人都被驚醒了,紛紛跑出房門看,看到項昊此等慘狀後,她們都有些發懵,這是發生了什麼?
項昊半響才站起身,眼神‘兇悍’的盯住了高雅,道:“我知道,肯定不是你有意的,而是你體內有一股邪門的力量在阻止我,我還不信邪了。”
項昊衝了上去,直接攔腰抱起了高雅,衝進了屋中,令其他人紛紛看傻眼。
“項昊你不要這樣,姐妹們還在看着。”屋中傳出高雅的嬌呼聲。
但沒過片刻,項昊又是一聲慘叫,被震飛了出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悽慘,項昊足足在地上趴了半刻才狼狽的站起身來。
東方月等人都被驚的一愣一愣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但看着項昊想要那啥結果卻是如此狼狽,衆女都是忍不住嬌笑。
葉柔和軒轅雪比較心疼項昊,在愣了一下後,便跑向項昊。
項昊不敢再嘗試了,飛速穿好了衣物,而後,他輕輕推開了葉柔和軒轅雪的攙扶,一本正經的道:“今夜太晚了,改天再來。”
隨後,項昊目不斜視的走出了衆女所住之地,擺出了一副冷酷架勢,看的衆女都是一陣發愣,這傢伙真的沒事?
項昊走出衆女所住之地後,猛地彎下了腰,摸着還有一些隱疼的小項昊,鬱悶無比的嘀咕道:“邪了門了,特麼的,還好沒廢,小娘們,遲早吃了你。”
“哈哈。”
“死色狼,活該,咯咯。”
院子內,聽到項昊嘀咕聲的衆女發出了鬨堂大笑,高雅尷尬無比,她自己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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