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紅色的大門被從裡面打開,東方震緩步走出,當他看到項昊的那一秒,他愣住了。
“家主,這小子大言不慚,他說是您請他來給小少爺治病的,要不要把他轟走?”先前,那個說話很不客氣很囂張的守衛急忙對東方震說道。
啪。
不料,東方震卻是一巴掌就甩在了這個守衛的臉上,守衛直接被拍翻在地,知道惹大禍了。
“該死,我今天非滅了你不可,竟敢對來客不敬,我平時是怎麼對你們說的?”東方震看到了項昊眼神中的怒氣,他立時明白髮生了什麼,頓時怒火沖天,真的要殺了那個守衛。
“家主饒命,小人錯了,小人錯了。”被拍翻在地的守衛連滾帶爬,嚇得臉色煞白。
“東方前輩,算了吧。”項昊上前,攔住了東方震。
“算你走運,給我滾。”東方震大吼,很憤怒。
“且慢。”項昊上前,把守衛拉了起來,而後毫無預兆的,一巴掌就扇在了守衛的臉上,守衛被打呆了,卻不敢出聲,其他守衛目不斜視,裝作沒看見。
“做人,要懂得尊敬別人,否則,也沒人會尊敬你,現在你可以滾了。”項昊淡淡的說。
東方震帶着項昊進了東方府,府中下人來往匆忙,一個個神色焦急。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東方震拉住一個下人問。
“小,小少爺的病又發作了,廖神醫說,情況很不好。”被拉住的丫鬟小臉蒼白的說。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東方震臉色凝重的說。
而後,東方震面帶歉意的看着項昊,道:“項昊小友,你能如約而來給我的小孫兒治病,我很感激,只是你看現在這情況,也不能先招待你了,我……”
“沒事,先去給那位兄弟看看吧!救人要緊,東方前輩,請帶路。”項昊輕聲說,同時他有些擔心,暗暗祈禱自己的龍血對東方震的小孫兒有用。
東方震無聲的拍了拍項昊的肩膀後,急忙在前帶路。
不多時,東方震帶着項昊來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院落,院落中,許多下人跪在庭院外,有些已經忍不住低聲哭泣。
“嗚嗚,家主,小少爺他,快不行了。”一個常年侍候東方家小少爺的婢女泣不成聲。
“別哭,哭什麼哭,東方不敗還沒有死,等他死了你們再哭。”東方震大吼了一聲,頓時全場寂靜。
“小友,快隨我進屋吧。”東方震說。
項昊隨着東方震進了屋中,屋內藥味極濃,再往裡面看,有一張大牀,牀榻上躺着一個臉色慘白的少年,氣若游絲,昏迷不醒。
牀邊,一個美婦人和一箇中年人不斷抹淚,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所謂的名醫正一邊給東方不敗把脈,一邊搖頭嘆氣。
“廖神醫,情況如何了?”東方震大步走了過去。
廖神醫急忙起身行禮,恭敬道:“王爺,小少爺的五臟都快被寒力凍結了,只怕是撐不過一個時辰了。”
“項昊小友,你趕緊看看吧。”東方震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幾十歲,說實話,他請項昊來,也是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心態了。
項昊在廖神醫怪異的注視下,走到牀榻邊,伸出一隻手,放在了東方不敗的胸口位置,而後神識探出,查探東方不敗的體內情況。
“爹,他能行嗎?”美婦人眼角擦掉淚水,小聲問東方震,那個中年男人亦神色疑慮。
東方震一言不發,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項昊。
項昊閉目檢查了一陣,他發現東方不敗的身體很冰冷,體內也極度的冰冷,所有經脈都正在被寒冰緩緩的覆蓋,彷彿體內藏着萬年寒冰一般。
項昊皺眉,這可真是一件怪事,他再一次仔細檢查後,他終於發現,東方不敗的體內,有一條寒冰靈脈,這條靈脈太過霸道了,它就是一切禍端。
若是東方不敗的經脈和五臟都被凍結,那麼東方不敗,可真的死定了。
“快,找個碗,找把匕首來。”項昊收回手急忙說道,他心中有底了,自己的龍血屬性比火還猛,一定可以剋制住東方不敗的那條神奇靈脈,保住東方不敗的一條命。
當即,有人飛快的送來碗和匕首,項昊拿起匕首,半點也沒猶豫的就割破了自己的食指,有血不斷淌出,項昊急忙用碗接住。
這血一流出來,整間屋子中,出現了一股異香,再看碗中血,充滿了神性,散發光芒,宛如一碗神藥湯。
片刻後,項昊止血,同時一手扶起東方不敗,一隻手擡着碗,把碗中血,一滴不剩的全給東方不敗餵了下去。
剎那間,東方不敗的身上,騰起了一陣耀眼的紅光,如果,有人能在此時看到東方不敗的體內情況,那麼一定會震撼,因爲龍血之力正遊走東方不敗的周身,化解了那些寒冰,解封了東方不敗快要被寒冰封閉的經脈。
項昊鬆了口氣,輕輕把東方不敗放倒在牀上,站起了身。
“小兄弟,怎麼樣了?”美婦人含淚問。
“應該能保住性命了,等等看。”項昊輕聲說。
“敢問小兄弟,方纔你的血一出來時,這間房中便充滿了異香,你的血……”
“廖神醫,抱歉,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項昊直接打斷了廖神醫的話。
廖神醫的眼睛微微一眯,又道:“小兄弟,我很好奇,你能否……”
“廖神醫,我的客氣不想回答,那就是不答,請回吧。”東方震淡淡的開口,再次打斷了廖神醫的話。
廖神醫神色一怔,然後招呼也不答,快不離開,似乎有些生氣了。
時間緩緩過去,就在所有人都有些急眼時,牀榻上,東方不敗身上的紅芒緩緩消退,同時,東方不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天啊,奇蹟,奇蹟啊,我的兒。”美婦人喜極而泣,猛的撲了過去,抱住了東方不敗。
呼,項昊長出了一口氣,終於成功了。
東方震大笑了起來,用力拍了拍項昊的肩膀,道:“小友,辛苦了。”
“纔是一個開始。”項昊露出了一抹苦笑,道:“要徹底治好他,讓他能夠修行,恐怕還需要一些時間。”
“小兄弟,請問我兒子這是什麼病?”那個中年人很禮貌的問道,他是東方不敗的父親,東方明。
“廖神醫說是什麼病?”項昊反問了一句,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