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目光凝重,如今辰璐的狀態,也是讓他十分憂慮的,沒有人知道,這無極之刃,究竟有多麼的可怕,辰璐現在已經完全被這無極之刃給控制了。
自己擔心的是辰璐,但是辰青衫跟辰沐然擔心的,卻是這無極之刃,他們都想要奪在手中,辰家先祖的神兵寶器,自然不可能是凡物,而且看到辰璐的狀態,他們也都心知肚明,這無極之刃相當可怕,星雲級強者,都是無法將其掌控,但是同時也說明,這無極之刃的可怕,絕非等閒。
辰璐在得到了無極之刃之後,戰力大增,連辰青衫也得避其鋒芒,辰青青更不是她一合之將,當然,威力更大的則是無極之刃,雖然辰璐也很強,但是這件神兵,更是賦予了她前所未有的震撼。
“前輩,辰璐姐姐她沒事吧?”
辰盈盈心生擔憂之色,滿臉緊張,現在的辰璐,彷彿完全變成了一個女魔頭一般,她的眼神無比熾熱,一舉一動充滿了威嚴與霸道,無極之刃將她完全控制了,這樣的身手,更是令人咂舌,實在是太強了。
“不好說,不過絕對不能夠讓無極之刃控制住她,否則的話,很可能她的精神就會被奴役。”
江塵沉聲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辰璐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此時此刻,辰青衫率先出手,攻勢非常的迅猛,目的就是爲了奪取無極之刃,比起之前與江塵之戰,有過之而無不及,很明顯辰青衫這個時候看到寶貝才真正施展出全部的手段,無極之刃,絕對不能夠落入別人手中,只要自己有了這無極之刃,恐怕天大地大,辰家九線天,無人會是他的對手。
“老祖饋贈,今天我就笑納了,哼哼!”
辰青衫已經是志在必得的趨勢,充滿了鬥志,辰家老祖的神兵寶器,絕對不容有失,這就是他最大的目標。
所謂的天才第一,在他眼中,也是不過如此,明顯這無極之刃,更重要一些。
辰青衫雖驚不亂,畢竟辰璐的實力擺在那裡,就算是無極之刃很強,終歸只是外物而已,絕對不可能將他打敗。
辰青衫自詡天才,辰家前後,無出其右,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辰沐然也在一旁觀戰,等待着機會,現在她肯定不是辰璐的對手,上去就是找死,但是辰青衫一旦敗退,那可就不好說了,自己實力不行,但是審時度勢的能力還是非常強的,最聰明的人,從來都是勞智而非勞力的。
辰青衫巨劍翻飛,強勢打出,辰璐亦是勇往直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退路可言,因爲她此時已經充滿戰意。
辰璐目光之中,只有猩紅的光芒,這是她被無極之刃所影響的,嗜血戰意,強勢的無極之刃,劃出一道道弧形的攻勢,攻守兼備,毫無破綻,讓江塵看了都是不禁搖頭。
現在的辰璐太強了,換句話說,這無極之刃太強了,毫無死角,攻擊之勢,勢不可擋,同時又兼備了守勢,更讓她的衝擊,收效甚大,讓辰青衫的巨劍,也變得凌亂起來。
一層層源氣波盪,震撼虛空,辰璐如同一代天魔,勢如破竹,根本無法阻擋。
辰青衫咬緊牙關,心神凝重,剛纔的自信,在這個時候也是蕩然無存了,本以爲自己可以牢牢鎖定辰璐,可是現在看來他終歸還是太年輕了,辰家先祖的神兵,太強大了,血脈的融合,更是無與倫比,那種瘋狂,是他完全無法想像的。
“大哥,你沒事吧?”
辰青青一臉驚慌之色,大哥步步爲營,且戰且退,巨劍已經被無極之刃砍得滿是豁口,曾經引以爲傲的殺伐巨劍,現在卻成爲了辰青衫的累贅一般。
每一劍砍下去,都是洶涌澎湃,但是辰璐的無極之刃,太過絲滑了,如同巨煉舞長空,以柔克剛,以圓克方。
無論多麼恐怖的劍勢,都無法破解無極之刃的鋒芒,辰璐的眼神,依舊是那麼的熾熱,滔天。
江塵心中的擔憂也是越來越大,這樣下去,還真不知道最終會變成什麼樣的局面。
現在辰璐受到無極之刃的吞噬,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現在的她,就是被真正奴役的神兵之魂,根本就沒有屬於自己的意識,神兵之魂,只知道戰鬥,只知道殺戮。
此時的辰青衫,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回答了,只能一退再退,臉上也是變得越發猙獰。
辰青青見狀,趕忙上前去幫忙,不過她的加入,並沒到太大的作用,因爲現在的辰璐太強了,只能說是杯水車薪,畢竟辰青衫擋住了辰璐大部分的攻勢,但是現在而言,他們兩個,都已經深陷被動之中,無比的困頓,無比的絕望。
江塵心中一動,自己,恐怕必須要出手了。
如果他們兩個死了,或許他們也難逃厄運,現在的辰璐,江塵也沒有把握擊敗她,甚至勝率連三成都沒有,如果不結合所有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將其擊敗的。
當然,江塵只想擊敗辰璐,這無極之刃如果能夠馴服的話,那麼必將是一件大殺器,只可惜辰璐並沒有成功,反而是被反噬了,這纔是最讓人絕望的。
“出手!”
江塵沉聲說道,看向辰沐然與辰盈盈等人。
“你真打算出手嗎?”
辰沐然盯着江塵說道。
“廢話少說,再不出手,我們都得死。”
江塵冷眼睥睨,冷冷說道。
辰盈盈與辰斷崖對於江塵自然是相當信服的,辰沐然被江塵一聲低喝,也是微微一震。
他敢吼我?
辰沐然臉色陰沉,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吼我。
不過她雖然不願意出手,想要坐收漁翁之利,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那麼好的事情了。
此時若不同仇敵愾,那麼這裡將有可能成爲所有人的墳墓。
“算你識相!”
江塵看向辰沐然,辰沐然冷哼一聲,若非迫於無奈,她肯定不會管的,但是自己需要江塵,實在是太需要了。
正因爲彼此牽制,她才更加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