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團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父君在肖月岩手中,他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莫寒眼神無比的複雜,看向雲翎飛,現在只有雲團長能夠救他父親了,莫寒知道,自己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對抗肖家,更別說肖月岩了。
雲翎飛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我也不是二城主肖月岩的對手,我現在可以迴天啓騎士團,但是他應該早有動作,否則的話,不會連我也被調出去,關鍵時刻,奧德恩的出現,就是爲了拖住我的。”
“他不會殺害城主的,他會主動來找我的。”
江塵沉聲說道。
“爲什麼?”
雲翎飛一臉疑惑的看向江塵。
“是玉牌!”
洛鶯眼神一亮,但是正因爲如此,江塵有可能也會因此而成爲肖月岩攻擊的對象,現在整個天啓銀河城恐怕已經被肖月岩控制了,這場鬧劇,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肖月岩,衆目睽睽之下,他不但擊敗了池夜雨,而且也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情,而趁此良機,國不可一日無君,肖月岩就是最好的上位機會。
“不錯,這塊玉牌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我想他現在一定比我還要着急。”
江塵笑道。
“把它交給我吧,君子無罪,懷璧其罪,你確定你有能力守護好這塊玉牌嘛?”
雲翎飛看向江塵,作爲整個天啓騎士團的團長,最強者,他有信心能夠守護好手中的玉牌。
“我的東西,爲什麼要給你?”
江塵輕笑,從容不迫的看着雲翎飛,雲翎飛也是微微一怔,沒想到這個時候江塵竟然如此的硬氣,毫不給自己面子,要知道他可是天啓騎士團的金牌統領,是自己的直系下屬,而他竟敢跟自己公然作對。
“好小子,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嘛?”
雲翎飛沉聲說道,冷眼睥睨,盯着江塵。
“你覺得你一定能殺得了我嘛?”
江塵反問道,雲翎飛呼吸一滯,旋即大笑,這個江塵,一身傲骨,天不怕地不怕,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正如同當年的自己,但是他比自己更加的輕狂。
“你很有趣,但是現在,我希望你能夠保護好手中的玉牌,否則的話,這塊玉牌對於你而言,就是殺身之禍,肖月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點你們都很清楚,都留在城外吧,暫時誰都別回去了,我先去探探路吧。”
說完,雲翎飛轉身而去。
“江塵,對不起,連累你了,現在就連天啓銀河城我們也回不去了。”
洛鶯嘆息道,心繫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救出他。
“肖月岩居心叵測,早有反意,根本不是這一朝一夕所能決定的,所以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我們只不過是受害者而已,但是這塊玉牌,應該就是我們最後的底牌了。”
江塵沉吟着說道。
“諸位,今日肖某人犬子大婚,無奈卻鬧成了這般結局,實屬悲劇,與城主府對峙而立,更是無奈之舉,但是我肖某人絕對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今日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要還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雖然婚禮不得不取笑,但是天啓銀河城不能亂,池夜雨昏庸無道,欺人太甚,但是我肖月岩絕不會就此低頭,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池夜雨已經敗北,這便是人心所向。我肖月岩身爲二城主,責無旁貸。”
“承蒙天下人不棄,國不可一日無君,喜宴變英雄宴,天啓銀河城乃是天啓星域之最,自是有德者居之,藉此良機,九成九的天下豪傑都在這裡,那麼就此推選出一個天下共主,豈不美哉?”
肖月岩沉聲說道,這個時候池夜雨已經成爲了階下囚,就連自己的女人也背叛了他,誰都知道,能夠有資格成爲天啓銀河城城主的人,屈指可數,而現如今首當其衝的,便是肖月岩無疑。
他的這番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這個天下公主,已經不言而喻了。
“我覺得肖城主就有此德行,除了他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是啊,肖城主,你的實力那是公認的,就連池夜雨都敗在了你的手中,你當這個城主,纔是真正的衆望所歸呀。”
“肖城主,我看你最爲合適,這天啓星域大大小小的事情,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我們這一次也都是衝着你來的,如今你蒙受了天大的不白之冤,今日總算昭雪,也還個肖家一個清白,這個城主由你來當,再合適不過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不論是實力還是德行,哪還有比肖城主更適合的?池夜雨已經敗北,城主府的公信力已經沒有了,我們也不會再尊他爲城主,而你確實是最佳人選,不用推辭,肖城主,爲了天下安定,爲了百姓之福,你必須得挑起這個重擔呀。”
幾乎所有人都推舉肖月岩爲新的城主,池夜雨已經成爲了歷史,誰能想到這個霸主一方的天啓星域至尊,竟然在這個時候,徹底的垮臺了,不到一天時間,這一切都太過於突然了。
很多人都知道,肖月岩這番話的含義,既然池夜雨已經敗了,而且在大家的心目之中完全沒有了信服力,的確只有肖月岩最爲合適了。
肖月岩不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是無人能及的,除了之前的城主池夜雨之外,無出其右,現在這個時候,他出來主持大局,也是很多人樂意看到的,而且池夜雨也是被他擊潰的,報仇雪恨之後的肖月岩,替他們除了一口惡氣,池夜雨完全成爲了千夫所指,而肖月岩登高一呼,自然有無數人願意唯他馬首是瞻。
天啓星域如果沒有一個主人,他們也會變得一盤散沙,到時候被更多的欺凌,很多人並不在乎誰來當這個城主,只要他們能夠安定,保一方平安,這就足夠了,不管是池夜雨還是肖月岩,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們只是百姓,他們要的只是一個安心而已。
而現在肖月岩威勢正盛,誰敢與之爲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