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站在廣場的高臺之上,冷豔睥睨,戰意如虹,欲與天公試比高!
那一刻,他萬衆矚目,成爲所有人敬仰的對象,他一人之力,橫掃整個中州神土之上前來征戰之人,連斬兩大宗門天才,連山海宗本宗的至高弟子,都是慘敗在他的手中,如今江塵的威勢,已經是讓所有人畏之如虎。
強者,永遠都是焦點,永遠都會成爲令人矚目的中心,沒有人能夠否認,此時此刻的江塵,就是中州神土之上最爲閃耀的明星,他的一舉一動,都讓所有人心驚,他強如神祗,傲世蒼穹,無可匹敵,終歸是拔得頭籌,成爲了山海宗比武招親的冠軍!
沒有任何的疑問,每個人都是對江塵充滿了敬畏,強者,應該得到尊重,更應該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
江塵含情脈脈,看向凌昀,那一刻,他心中已經對自己發誓,此生此世,決不再棄,執子之手,生死相依。
“我江塵,在此立誓,我對凌昀之情,天地可證,日月可鑑,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江塵洪聲說道,整個山海宗的虛空之上,都是響起了歡呼熱鬧的掌聲,江塵的話,更是讓凌昀嘴角微微翹起,喜極而泣,這一刻,她等了太久太久了,她終於等到了,皇天不負有心人,只要他還在,那麼一切就是值得的。
有他在,一切安好。
凌昀吃過的苦,受過的心酸,幾十年的冰冷孤寂,都已經值得了。
“不是辰江嗎?怎麼變成江塵了?”
“是啊,這傢伙,原來一直都在欺騙大家啊。”
“我知道了,他就是拔劍宗第九劍主江塵,聽說他得罪了中州神土之上不少人,甚至斬殺了浮屠塔不止一人,更是連斬數個宗門,大鬧龍族,引得八方震動。”
“怪不得,他隱姓埋名,原來如此。看樣子這個江塵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惹完了禍端之後,如今又斬殺了八極門的朗九極跟浮屠塔的霸朝元,看來他已經是得罪了太多人了。”
整個山海宗都是聲聲如潮,不過更多的人,則是無比的欽佩江塵,因爲他敢在這個時候,跟自己喜歡的人表白,敢爲了自己的心愛之人,不惜舉世皆敵,這就是所有男人,都望塵莫及的。
除了他,誰敢在整個中州之上,如此的狂妄,攪得天翻地覆?
“真是讓人羨慕啊,郎才女貌。”
“不過就是不知道山海宗還敢不敢收留這個傢伙了。”
“難說。拭目以待吧,我想用不了多久,八極門跟浮屠塔的人,肯定會找上門兒來的。”
整個廣場之上,佈滿了人羣,甚至無數山海宗之外的人,都是翹首以盼,因爲這一刻,江塵得到了最終的冠軍,比武招親,總該落下帷幕了吧?而這個時候,就是兩個人牽手的時候了。
“呵呵呵,不錯,少年天才,意氣風發,當真是讓老夫,都是自嘆佛如啊。”
山巔之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道灰袍身影,正是之前與凌昀詳談許久的山海宗山主,廖雲生!
“是山海宗的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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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主終於出來了,哈哈,能夠瞻仰一下山海宗山主的風采倒也不錯。”
“是啊,據說山海宗山主,可不是那麼好見的。”
廖雲生出山的那一刻,整個山海宗都是沸騰起來,所有人望向廖雲生,這個中州神土之上,掌控着一方勢力的絕對霸主,這纔是真正的蓋世風采。
江塵望向廖雲生,微微一笑。
“山主,有禮了。”
江塵不卑不亢,但是卻惹來了不少山海宗弟子的憤怒,這個傢伙對待他們山主也太敷衍了吧?
“無妨,既然作爲山海宗比武招親的勝出者,那麼從今往後,你便是山海宗之人,與我徒凌昀,同爲我山海宗的支柱。”
廖玉生笑道。
“是在是抱歉,江某人恕難從命。山海宗大恩大德,江塵銘記於心,我這一次,會帶凌昀離開。我這山野之人,怕是無法與山海宗的大宗齊名,而且我已樹敵衆多,難免爲山海宗帶來不利,還望山主見諒。”
江塵的話,響徹在山海宗的山川大澤之間,每個人都是屏息凝神的望着這一幕,雖然江塵說的非常之好,但是卻是委婉的拒絕了廖雲生的好意。但是對於江塵而言,這確實也是極大的侮辱,這不就是說爲的入贅嗎?讓我成爲你山海宗之人,招個上門女婿,江塵可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更何況這也不是凌昀想要看到的,她也是無比期望與江塵天涯相隨。
即便是委婉,也是毅然拒絕了。這對於廖雲生而言,卻是極大的憤怒,堂堂山海宗的一山之主,竟然會被你張口拒絕,這是多麼大的恥辱?
說着無心,聽者有意,所有人都在替江塵感到惋惜,好好的呆在山海宗不好嘛?整個中州神土之上的人,怕是都沒幾個會拒絕的,美女在側,還有山海宗這等強大的宗門作爲後盾,你有什麼可怕的呢?爲什麼非要不識好歹呢?
拒絕廖雲生,就等於跟山海宗過不去,江塵這番話,可謂是激怒了山海宗所有人,這個傢伙,就是不知好歹。
“江塵,你休要胡言亂語,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我山海宗的山主器重你嗎?你竟然還挑三揀四,你以爲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進入我山海宗的嗎?”
楊禪一步跨出,死死的盯着江塵,威勢盡顯,帶着霸道的氣息,直接籠罩了江塵。
廖雲生神色從容,平靜無常,正因爲如此,凌昀纔是臉色一變,因爲這樣的師傅,那就是要大發雷霆了,這絕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師傅,江塵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他並非是想要忤逆您的,只是他隨性慣了,不願意多受拘束罷了。”
凌昀頗爲焦急的說道,臉色有些擔憂,希望師傅不會怪罪他吧。
“哼,隨性慣了,就能夠如此忤逆山主嗎?狂妄自大的傢伙,我看你就是不聽管教,自以爲是的自大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