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神色漠然,看向冷如煙,這中人,纔是最可怕的,冷如煙的實力不俗,即便是自己想要擊敗他,也是千難萬難,而且還是在許久之前,如果這個時候再度一戰,天知道這個冷如煙的實力會達到什麼樣的境界。
冷如煙能夠從上官鴻雁的手中逃出生天,就說明他實力必定有所長進,兩個人之間可謂是一命換一命,現在兩個人再度相遇,冷如煙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這一點江塵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巫長江更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江塵纔會十分的凝重,這塊寶石,看來吸引來的,可不僅僅是幾個實力低微之輩,無論是巫雲門的巫長江還是烽煙宗的冷如煙,都令人不敢小覷。
“看來我們今日註定要有一場生死大戰了。”
江塵淡笑着說道,神色冷漠,眼望着冷如煙與巫長江,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三足鼎立,誰先出手,勢必就會成爲衆矢之的,而這一刻,冷如煙顯然是對巫長江怨念頗深。
“冷如煙,你可別做傻事,否則的話,難保這小子不會在背後捅我們一刀,你可要知道孰重孰輕。”
巫長江眼神微眯,沉聲說道,生怕冷如煙會隨時出手,這樣的話,他的處境只會更加的艱難,這塊寶石吸引了所有人的矚目,頓時間成爲了焦點。
“巫雲門,拔劍宗,烽煙宗,三大宗門齊聚,看來這一次這寶石果然是非比尋常啊。”
“是啊,能夠讓三大宗門的強者都是趨之若鶩,我想這寶石必定是能夠驚動中州神土的寶貝。”
“看來我們這一次要撿漏的話,應該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機會了,唉。”
周圍之人也都不敢踏前一步,生怕被江塵等人挫骨揚灰,一劍抹殺三大神皇境初期的強者,誰還敢有絲毫造次?
強者,註定是讓無數人望塵莫及的存在。
“哈哈哈,看來幾位如此的糾結,我若是不出來爲你們排憂解難,一時之間,這寶石怕是難有人能夠帶走。”
一聲爽朗的大笑之聲,震盪在蒼穹之顛,江塵眼神微眯,循聲而去,這個人,同樣是居心叵測。一身灰衣,骨瘦如柴,但是一雙丹鳳眼,卻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是鬼丹宗的人。你們這羣煉丹的來湊什麼熱鬧。”
巫長江冷聲說道,不以爲然的說道。
“非也!非也!煉丹與煉器乃是一家,所以這寶石老朽也是十分的好奇,想要分一杯羹,不知道幾位意下如何呢?”
閆烈陽陰柔的笑道,讓江塵也是越發的好奇,這寶石,真的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能夠將三大宗門的強者,盡數給吸引來嗎?江塵有些難以置信,這寶石雖然非常的珍貴,可是讓這三大宗門的高手都是趨之若鶩,絕對不只只是巧合,他們的目標,很可能並不是這寶石,或者說是……另有所圖!
“你就是江塵!”
閆烈陽目光一閃,眼神落在江塵的身上,那一刻,兩個人四目相對,全都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殺機。
江塵跟鬼丹宗早就是老冤家了,不死不休的那種,而鬼丹宗的人也都是視江塵爲眼中釘肉中刺,這一次閆烈陽與江塵相見,雖然只是第一次,但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彼此之間的濃濃戰意,已經是迫在眉睫。
“鬼丹宗的人,也想來橫插一腳,我看,某些人應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冷如煙神色冷峻的說道,江塵心頭一震,這些個傢伙,看來全都是各懷鬼胎啊,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他們很可能他們都是有備而來的,這絕不只是一次巧合。
閆烈陽與巫長江都是臉色一變,看來,這個冷如煙也是知道的,否則的話,他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看來這寶石,對你們而言,誘惑力,還遠遠不夠啊。拋磚引玉而已,只有我自己被矇在鼓裡啊,哈哈哈。”
江塵大笑道。
“你不知道,這裡的變化?”
冷如煙眉頭一皺,看向江塵,閆烈陽與巫長江對視一眼,這兩個傢伙很顯然並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一次的事情,但是紙終歸是包不住火的。
江塵搖了搖頭。
“我只是路過而已,只不過沒想到這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三大宗門的高手齊聚於此,我的運氣,看來倒也不差。”
江塵微笑着,神色平靜,倒是讓閆烈陽與巫長江的眼神變得十分的冰冷。
冷如煙看了兩人一眼,沒有絲毫的忌憚,對江塵直言不諱的說道:
“這裡的確不僅僅只是一塊寶石而已。更重要的東西,在地底之下。”
冷如煙沉聲說道,即便是跟江塵再無瓜葛,兩個人的關係也註定不是巫長江與閆烈陽能夠比得了的,畢竟是有過過命的交情,冷如煙雖然性情冷淡,但是兩者之間放開恩仇不談,他更願意與江塵這樣的人做對手,因爲江塵的光明磊落,也是他一直都不曾改變的初衷。
江塵眼神微眯,漸漸鎖緊,盯着冷如煙,身旁的龍影兒,也是十分的緊張,這一次他們所遇到的事情,看來果真是非比尋常。
“是什麼東西?”
江塵好奇的問道,
“雷母精元!也就是驚蟄山孕育而出的雷霆,尚在雛鷹階段的天雷。”
冷如煙沉聲說道,目光熹微,誰若是能夠得到這雷母精元,那麼必定能夠掌控這天雷,所以三大宗門之人,纔會如此趨之若鶩。
江塵的臉色,也是變得越來越凝重。
天雷,那不正是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嗎?讓江塵頗有種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
雷母精元,天雷誕生之初,纔會有的東西,就像是雛鷹一般,尚在襁褓之中,這天雷連江塵也是聞所未聞,就像是一頭嗷嗷待哺的初生兇獸一般,令人十分的期待,又充滿了忌憚。
“哈哈哈,看來這一次我還真是沒白來,這寶石我要,雷母精元,我也要。”
江塵束手而立,眼神犀利,橫掃而過,讓巫長江與閆烈陽都是十分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