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無比的凝重,因爲現在燭龍劍已經不再拓跋龍宇的手中了,想要得到的話,只能是在偌大的驪山劍冢之中不斷的尋找,那麼多的神兵寶器,刀槍劍戟,想要在這無數件神兵之中尋找到燭龍劍,無異於大海撈針。
不過明知道是大海撈針,每個人都是不會放棄,這是他們唯一的目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只有燭龍劍,纔是劍主的象徵,誰得到燭龍劍,誰就是下一任的劍主,能夠與其他八位劍主,平起平坐。
儘管他們對於拓跋龍宇極爲的憤怒,但是現在他們也是無可奈何,因爲拓跋龍宇已經將燭龍劍釋放而出,所以他們只能依靠自己去尋找。
江塵眼神微眯,所有人都在乎那燭龍劍,唯獨他,在乎的是拓跋龍宇的身份,他跟匠神很可能有着不小的關聯,但是匠神畢竟太過久遠了,所以這個拓跋龍宇多半是跟上官鴻雁有關係。
江塵不得不想要探一下他的底細。
“混蛋,你這個該死的傢伙,等找到了燭龍劍,再跟你算賬。”
君天仇臉色陰沉,冷哼一聲,不過他也知道爲今之計跟這個拓跋龍宇過不去的話,完全沒有意義,薛涼跟澹臺經藏等人,已經開始了尋找燭龍劍,他如果再慢半拍的話,很可能連燭龍劍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儘管他們都是摸着石頭過河,但就看誰的運氣更好一點了。
此時此刻,除了江塵之外,所有人都已經開始了瘋狂的尋覓,只要找到了燭龍劍,誰就是劍主的代言人。
“爲什麼你不去找燭龍劍?”
拓跋龍宇看着江塵,眼神微眯,他覺得這個傢伙似乎一直都在盯着自己。
“我身上沒有燭龍劍,你或許選錯人了。”
拓跋龍宇冷笑一聲,不屑的看着江塵,這個傢伙該不會是自以爲是的以爲燭龍劍還在自己的身上吧?
“我知道你沒有燭龍劍,因爲燭龍劍正在不斷的吞噬着驪山劍冢之中的煞氣,所以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煉成這絕世神兵的。”
江塵笑眯眯的說道。
“我自然是憑藉着自己的絕世手段,煉器宗師之威,才能夠煉製出這麼恐怖的絕世神兵,不要以爲你最後那一錘幫我完成了燭龍劍的鍛造,我就會對你說出燭龍劍的下落,你想多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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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龍宇不屑的說道,那一錘子,興許只是湊巧而已,江塵想要壓制住那燭龍劍的攻勢,才一錘砸落,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變化,不過這個江塵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進入這裡,無非也是爲了奪取自己手中的燭龍劍。
“哦,是嗎?那拓跋宗師這一身煉器之術,又是在哪兒學的呢?”
江塵繼續說道。
拓跋龍宇臉色陰沉,冷冷的注視着江塵。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在哪兒學的一身本領,與你何干?”
拓跋龍宇對江塵充滿了敵意,比起剛纔,眼神更加的陰柔。
“我對煉器之術也是頗感興趣,所以也想拜師學藝。”
江塵道。
“那不如你拜我爲師吧,哈哈哈,先給我磕三個響頭。”
拓跋龍宇狂笑着,極其的猖狂。
“你還沒這個資格,不過我想在這普天之下,能夠教我的人,應該也只有一個人了。”
江塵的話,讓拓跋龍宇頓時間臉色微變,只有一個人,這讓他更是遐想無限。那一個人是誰,拓跋龍宇似乎已經猜到了,因爲在這天地之間,能夠比他的煉器之術更爲強大的人,只有一個,而那個人,就是他的師傅。
“你究竟想說什麼。”
拓跋龍宇眼神死死的盯着江塵,這個傢伙絕對是話中有話。
“呵呵呵,看來你的確不是這天地之間最強大的煉器宗師。”
江塵搖搖頭,故意想要套拓跋龍宇的話。
“那跟你似乎並沒什麼關係。”
“跟我沒關係,跟你難道有關係嗎?普天之下最強大的煉器宗師是誰,難道還用我說嗎?上官鴻雁,難道不是你師傅嗎?”
江塵淡淡說道。
“不是!”
拓跋龍宇斬釘截鐵的說道,眼神之中甚至是閃過一抹慌亂之色。
“不是?師兄,看來你真是越來越讓人失望了,連師傅都不敢認了,你該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江塵笑着說道,拓跋龍宇一臉難看的盯着江塵,踉蹌着退後兩步。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師傅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再收任何徒弟的,你究竟是誰!”
拓跋龍宇近乎有些瘋狂的凝視着江塵,卻又無比的忐忑,那種焦心憂慮的感覺,讓江塵更加肯定,這個傢伙,就是上官鴻雁的徒弟,跟上官鴻雁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但是他爲什麼不承認是上官鴻雁的徒弟,卻讓江塵無比的好奇。
“我是誰,我不就是你的師弟嗎?”
江塵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
“這不可能,師傅絕不會違背誓言的。”
拓跋龍宇一副完全不相信江塵的姿態,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是越來越難看,說明他的心,一直都在顫抖着。
“不相信是嗎?那剛纔那一錘,你真的以爲是我胡亂揮出,又恰好幫你把燭龍劍完成嗎?而且又爲什麼會連燭龍劍我都不在乎,在這裡跟你多費脣舌?你真以爲自己有多重要嗎?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懦夫。”
江塵嗤笑道。
拓跋龍宇的臉色,越發陰沉,渾身顫抖起來,他沒想到江塵竟然會如此出言不遜,而且咄咄逼人,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師傅,還把自己稱爲是自己的師弟。
“實在是笑話,哈哈哈,你真以爲我會相信你嗎?師傅在當年就曾立下誓言,他絕對不會再收徒弟的,我不管你是誰,今日,我必定與你不死不休。你竟敢辱我師傅,那便給我去死吧。”
拓跋龍宇渾身一震,他的實力要比江塵更強,所以要抹殺這個傢伙,並不需要大費周章。
“難道你忘了《匠神譜》嗎?”
江塵的一句話,瞬間讓拓跋龍宇變得無比的凝重,再次看向江塵的時候,已經是充滿了複雜之色,眼神之中的殺機,也是如同潮水般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