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區,偌大的地方就只有江塵和大黃狗兩個,其餘所有外門弟子都集結到長老院去了,大家都是爲了自己的共同利益,至於江塵和大黃狗,那是人民公敵,是衆矢之的人物。
“小子,那些外門弟子都去長老院告狀去了啊。”
大黃狗笑着說道。
“恩,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啊,等着吧,等着長老院主動召喚我。”
江塵一臉的輕鬆隨意,如果這些人不去長老院鬧,不去狀告自己的話,那自己之前這三天豈不是白忙活了。
“桀桀,你小子,就是陰險,不過我喜歡。”
大黃狗一陣陰笑,他就是喜歡江塵的智慧,老奸巨猾,讓人望塵莫及。
長老院的大門之前,成百上千的外門弟子匯聚到一起,難免出現一些躁亂,這些外門弟子都流露出咬牙切齒的神情來,那是對江塵的一種痛恨,沒有辦法不恨啊,實在太可惡了,好好一個外門,被江塵弄成了這樣。
“方浩師兄都不幫助咱們,咱們只能夠依靠自己了,長老院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的話,我們就一直在這裡鬧下去。”
“沒錯,那江塵已經喪心病狂了,如果長老院不出面解決的話,咱們這麼多人以後都不用修煉了。”
“可惡,實在太可惡了,必須要讓江塵受到應該有的懲罰,讓他付出代價。”
…………
天怒人怨,所有的怨恨都已經無法剋制了,天雲閣建立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喪心病狂的人呢。
嘎吱!
長老院的大門被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三個長老,全部都是天仙初期的長老,領頭的一個,正是牛笀。
“你們不去修煉,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牛笀大喝一聲,言語間有些怒火,這些人的行爲已經是對長老院的大不敬,如果不是因爲涉事人員太多的話,他可能直接就出手加以懲罰了。
修煉?還修煉個毛啊,連修煉的地方都沒有了,我們倒是想去修煉,您老給找個地方。
“牛長老,那江塵喪心病狂,已經連續三天吸收光武殿內所有的仙氣,剝奪了我們的修煉權利,求長老院給我們做主。”
“求長老壓制江塵,懲罰此人,給我們討回公道,武殿乃是公共修煉場所,不是他江塵一人的。”
“是啊長老,這日子沒法過了,那江塵實力還強橫,我們打也打不過,已經很多人被他打傷了,就連內門弟子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身邊那條狗更厲害,我們根本惹不起啊,不然也不會跑到長老院來。”
“求長老院做主,求長老院做主,嚴懲惡賊。”
“必須要懲罰江塵,還我們外門一個太平。”
…………
羣情激奮,所有的外門弟子都顯得異常激動,有之前被江塵暴揍過的弟子說道傷心處更是直接淚流滿面,說起來都是淚啊。
這場面太壯觀了,讓三個長老都直接驚愕了,長老院掌管外門那麼久了,還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了。
“哎!天才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啊,看來咱們天雲閣又來了一個混世魔王啊。”
一個長老忍不住嘆息一聲。
“看來我們長老院必須得出面了,不然的話,外門要亂成一鍋粥了,本長老倒要看看那個江塵是何許人也,做事竟然如此的不留餘地,我去找那江塵。”
一個長老開口說道。
“讓我去吧,我見過他,他的身份玉牌還是我親自辦理的。”
牛笀開口說道,之前王濤他們就已經來長老院找過他一次了,不過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弟子之間的一種競爭罷了,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卻沒想到江塵一點都不收斂,把事情鬧成這麼地步。
“行了,你們都先回去吧,一會我就去找江塵,我相信他會給老夫這個面子的。”
牛笀對着衆人揮了揮手,然後直接向着外門的宿舍區走去。
看到長老院的長老出面了,那些外門弟子才消停了一些,似乎也看到了一絲希望,在他們看來,江塵就算再囂張,總不能不給長老面子,在這外門,再牛逼的弟子,也不敢和長老院對着幹的。
宿舍區的廣場上,江塵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藤椅上,旁邊趴着一條狗,似乎除了在這裡假寐,這一人一狗就什麼事情也不做了一樣。
牛笀看到江塵和大黃狗,臉上帶着笑容走了過來,他的目光特意在大黃狗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當初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他對這條狗並未在意,以爲只是江塵身邊的普通寵獸罷了,卻沒想到這條狗如此的強勢,連樑宏都不是其一招之敵。
牛笀自然不敢在這條狗面前託大,要知道,他本身的戰力,都還不是樑宏的對手,如何和大黃狗相提並論。
“江塵。”
牛笀叫了一聲。
江塵從藤椅上站了起來,對着牛笀抱了抱拳:“原來是牛長老,不知道什麼風把牛長老給吹來了。”
“呵呵,江塵啊,大家都是聰明人,我的來意想必你已經很清楚了,這幾日因爲你的原因,外門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長老院的面子可不好看,還希望你給長老院一個面子,做事收斂一些。”
牛笀開門見山的說道,正如他所說,大家都是聰明人,拐彎抹角的也沒有什麼意思。
“牛長老,我只是正常修煉,好像不違反什麼規矩吧,而且他們主動找我的麻煩,我還沒有去長老院訴苦呢。”
江塵一臉委屈的說道。
“江塵啊,本長老知道你沒錯,但現在的情況很特殊,你吸收仙氣的能力實在太強了,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外門的平靜了,希望你能夠收斂一些,如果成爲衆矢之的,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牛笀苦口婆心的說道,像江塵這樣的天才人物,將來的成就註定是無法估量的,他一個小小的外門長老,沒事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恩,牛長老的話我會仔細考慮的,行了,長老的來意我已經知曉。”
江塵輕描淡寫的說道,然後也不理會牛笀,扭頭向着宿舍區內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