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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此後,先是御氣觀瞧,果然在這具屍身的周圍發現了‘陰’氣,雖然不大,但也足以證明這具屍身死亡之後,發生過屍變!
“老牛,雲月,你們小心點兒,這具屍體有問題,帶有‘陰’氣,估計就是從那個空棺材裡逃出來。.最快更新訪問:щщщ.sηυηāна.соμ。”我對老牛和雲月提醒道。
我說完後,直接把這層極厚而且帶着塵土的蛛網給撕了下來,蛛網後的場景便出現在了我們三個面前。
只見一個身穿一身黑‘色’壽服的男‘性’殭屍伸着胳膊立在原地,靠近一看,原來這具男屍身上的皮‘肉’早已腐化,只留下一具青灰‘色’的枯骨。
“老野,這殭屍也能變成骷髏?”老牛看着我問道。
其實老牛問我的這事,我自己都不明白,只好搖頭,不過眼前的這具殭屍骨骸雖然還有‘陰’氣圍繞,但是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威脅。
就看這因時間而骨頭就知道,他真要能活過來,我一腳就能給他踹散架。
“走人,別看了,凡是殭屍都有毒。”我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來,然後開始用手電筒繼續找尋那黑‘毛’猴子。
“你們看那是什麼?”雲月突然指着一個方向說道。
我和老牛聽到後,也朝着雲月所指的方向用手電照了過去。
“除了牆就是土,哪有什麼?”老牛看了半天,什麼都麼發現。
“你們來我這個位置看。”雲月說道。
走到雲月身旁,朝着正前放用手電筒一照,這才發現有一個正方形的通道,不知通往何處,這通道口旁有一個塊凸起的土壁擋住,若不是雲月,我和老牛要發現這個地方,需要費些功夫。
估計那黑‘毛’猴子就是跑到這個通道里面去了。
老牛同樣也看到這個通道,大手一揮說道:
“老野,雲嫂,咱繼續前進!”說完當先朝着那個通道口走了過去。
這個通道並不寬敞,所以想要進去,必須是供着身子,跪在地上爬進去,剛進入這通道口,我便發現這個通道口裡面並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樣,而是一個稍微往上偏高的斜坡,所以爬起來比較費勁。
不過這通道雖然有斜坡,倒也不滑,否則在前面的老牛說不準一下子滑了下來,我的臉正好對着他的屁股,那可不要命了。
爬了沒多久,便看到通道的盡頭有亮光,應該是這通道到頭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在前面的老牛突然對我說道:
“老野,我怎麼突然聞到一股香味兒?”
我聽了老牛的話後,也聞了聞,的確,這通道之中竟然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清香之氣。
“先不管這些,爬出去再說。”我再後面說道。
繼續向前爬了幾十米,我們便爬到了頭,從這個通道里出去後,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這裡雖然也有些黑暗,但是不用手電筒倒也能看清四周。
看清四周之後,我和老牛還有云月都愣住了,因爲在我們前面是一片‘花’田,五顏六‘色’的鮮‘花’爭‘豔’相開,還有半開的‘花’骨朵,難怪之前我們在通道里能聞到‘花’香,原來是這麼回事。
不過這也太奇怪了吧?誰能有這個閒心雅興,在這個深山老林之中的山‘洞’裡面,種下瞭如此多的‘花’?
“老野,咱這是到了‘花’鳥批發市場了吧?怎麼這麼多‘花’?”老牛看着我說道。
“真好看。”雲月也看着這一片‘花’田情不自禁的稱讚道,這些叫不上名字的話,的確是很好看,而且香味兒也好聞,但是我心裡卻沒這份賞‘花’的閒心。
長年的在生死線‘摸’爬滾打的經驗不斷的提醒我,越是好看的‘花’,往往都是帶刺的,有的刺甚至會要了人的命!
“老牛,你先把手電筒關上,你們小心點兒,那黑‘毛’猴子估計就藏在這‘花’田之中,別讓它給算計了。”我對老牛和雲月提醒道。
老牛關上手電筒,把手電筒扔給了我,我一起放回了‘玉’佩空間裡,現在這種情況,需要節約各種能源。
“走,往裡走看看。”說着,我們三個便一起小心地朝着這片‘花’田的裡面走去。
一路上我們就伴隨着一片片‘花’田和空氣中的‘花’香朝着裡面走去。
行至半路,突然在我們前面的頭頂之上出現了一個漂浮在半空之中的物體,因爲相隔太遠,根本看不真切。
等到走近時,我纔看清,是一具人的屍體被兩條細細的繩子掛在了這個山‘洞’頂上,是具剛死沒多久的男屍,而且他身後還揹着一個揹包,估計是進這峨眉山來探險的人。
我之所以能判斷這是具男‘性’屍體,因爲他的臉是朝下的。
我自從接手這鬼師的職業之後,見過各種屍體,可從沒見過臉朝下懸在半空中的死人,那屍體我也僅能看到包括腦袋的前半身,身上的衣服全是泥土,破爛不堪,好象剛從土堆裡爬出來一般,鼻子和嘴都快爛沒了,下巴掉了一大塊,臉上白呼呼的一片都是蛆蟲在來回蠕動……
唯獨兩隻眼睛炯炯有神,但和活人的有神不一樣,這死屍的眼睛不會轉動,目光卻發直發死,直勾勾地盯着下面的‘花’田。
看清楚之後,我和老牛還有云月都是嚇了一跳,從屍體的腐爛程度來判斷,這個人死後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月,不過他是怎麼來到這裡?又是怎麼被吊到那上面的?難道這裡還有別人害人的東西不成?
想到在這裡,我就從心底生出了一陣寒意。
就在我準備把視線移開,看看附近還沒有這種被吊在半空中屍體的時候,突然感覺剛纔那具屍體好像朝着我們三個這裡看了一眼。
這種感覺讓我心臟就是撲騰一跳!急忙轉頭朝着那具腐爛的屍體看了過去,只見他依舊是看着身下的那片‘花’田……
爲了以防萬一,我聚氣看了那具男屍半天,沒有發現任何的‘陰’煞之氣。
難道剛纔是我的幻覺?
“怎麼了張野?”雲月看我一直盯着半空中那具懸吊着的男屍,對我問道。“我剛纔感覺那具男屍好像朝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我如實對雲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