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斷四肢,楊峰和全強,都雙腿一軟,有種站不住的感覺。
全強聲音都有些發顫的說道:“你……你不要太過分啊,知道我成哥是誰麼!他是成大集團老總的兒子,你們動了他,一定沒好果子吃的!”
“成大集團?那個三流企業?”中年女性無所謂的笑了笑,“小弟弟,今天就是你爹站在這,不磕幾個頭,也別想走,一分鐘過了,這可是你們自己選的呦,廢了他們!”
中年女性手一揮,這數十名西裝大漢朝張成等人走了過去,捏着拳頭,骨節發出響聲,這聲音停在全強幾人耳中,就好像是自己骨頭斷掉的聲音。
賭場衛生間門口,張玄提着褲子,剛走出來,就看到大廳內聚了足足有四十多號穿着西服的大漢。
“嘖嘖。”張玄找了張沙發一坐,“還有人在賭場惹事呢?”
他纔剛坐下,就聽到人羣中響起徐婉的尖叫聲。
張玄臉色一變,四下搜索了一圈,果然沒有見到徐婉的身影,他沒再遲疑,大步朝那羣西裝壯漢所在的地方走去。
這羣人熙熙攘攘的圍到一起,張玄一時間也擠不進去,聽着人羣中徐婉的尖叫聲不時響起,張玄心中焦急,發出一聲大吼。
“都特麼給老子住手!”
這一聲大吼,從張玄口中發出,卻讓人感覺猶如驚雷在耳邊炸響,刺的耳膜生疼。
這熙熙攘攘的人羣,因爲張玄的一聲大吼,竟都下意識的停下動作,只因爲,這吼聲中,實在太有氣勢了,就像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壓迫一樣,讓人不得不去服從。
張玄見狀,鬆了一口氣,左右兩手開工,推開擠在面前的壯漢,衝到人羣中。
張玄看到,張成那兩名小弟,已經躺在了地上,衣服上全被踩的是腳印,臉上也是青紫一塊,張成的左眼烏黑一片,想來是捱了一記重拳。
張成兩名小弟的女友,衣衫有些破爛,肩頸處的衣服都被撕開條條口子,徐婉三人,抱團蹲在一起,身上衣服有些皺褶,好在三女把身上關鍵部位都護的很緊,沒有被人佔到什麼便宜。
女孩的抽泣聲響起,聽得張玄怒火中燒。
徐婉三人好像感覺到了身邊的人都散去,她們慢慢擡頭,臉上帶着淚痕,當看到張玄的那一剎那,徐婉就像是找到依靠一般,哭泣着撲到張玄懷裡,放聲大哭。
張玄看到,徐婉的頭髮都全部散亂,整潔的白體恤也被抓得皺皺巴巴。
張潔和孫嵐兩女同樣,衣服都帶着皺褶。
“呦,又來一個多管閒事的?”中年女性看到張玄,輕輕一笑。
“好了,有我在。”張玄跟沒聽到中年女性的話一樣,輕輕拍了拍徐婉的後背,平緩着她的情緒。
可能是因爲張玄出現,讓徐婉有了依靠,她的抽泣聲越來越小。
“小婉,告訴我,剛剛都誰碰你了?”張玄聲音很輕,怕驚到徐婉一樣。
徐婉慢慢將埋在張玄懷裡的腦袋擡起,臉上佈滿淚痕,長長的睫毛上還夾帶着淚珠。
“姐夫……我……我不知道,我……害怕……”徐婉聲音很輕,還在顫抖,剛剛真是把她嚇壞了,她很難想象,如果不是張玄突然敢來,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沒事,沒事了。”張玄輕輕撫摸着徐婉柔順的秀髮,“姐夫幫你找出來。”
張玄衝站在一旁的張潔揮了揮手,張潔雖然也嚇得不輕,但她比徐婉和孫嵐要堅強不少。
“幫我照顧好她。”張玄抓住徐婉的雙肩,將她交到張潔的懷裡,隨後轉身,掃視了一圈,開口道:“誰剛動手了?”
張玄的聲音不大,語氣很重,就像是在質問一般。
“小弟弟,你好像還沒搞清楚局勢啊?”中年女性慵懶的伸展腰肢,“現在應該不是你質問我們的時候。”
“誰動的手?”張玄看都沒看中年女性一眼,他的目光鎖定在距離徐婉最近的那名西裝大漢身上。
在張玄的目光中,帶着狠厲,帶着一種肅殺,還帶着,一種對待生命的蔑視,有多少軍閥大鱷,在張玄的目光下,都會嚇得身體發顫,跪地求饒,這黑衣壯漢,根本無法直視張玄的目光。
這名西服壯漢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緊接着反應過來,這種被人目光嚇退的一幕,讓他感覺格外丟臉,衝張玄大吼出來,“就是老子動的手,你能怎麼……啊!”
西服壯漢話沒說完,就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這叫聲淒厲,刺得人耳膜疼。
西服壯漢的雙臂,被張玄生生掰斷,兩根鋒利的骨刺從小臂的皮膚處刺處,鮮血噴灑了西服壯漢一身,這一幕,饒是這些經常火拼的壯漢也下意識閉上眼睛,不敢去看,膽小的孫嵐更是發出一聲尖叫。
張玄手剛一鬆開,被掰斷手臂的西服壯漢就跌坐到地上,疼的倒吸冷氣,滿地打滾。
那一直都什麼都表現的無所謂的中年女性也不由得後退兩步。
張玄掰斷一人手臂,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將目光看向另一名西服壯漢,“還有誰動的手?你?”
又一名西服壯漢見張玄衝自己看來,嚇得連忙將頭低下,剛剛的一幕,已經將他們嚇破膽了,他們何時見過這樣的一幕,生生掰斷手臂?
“你動手了麼?”張玄語氣很輕的問道。
這名低下腦袋的西服壯漢使勁的搖着頭。
“我不信。”張玄嘴角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臂,用力一掰。
“啊!”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張玄鬆手,走向下一人。
一旁的孫嵐實在沒有忍住,發出嘔的一聲,就趴到地上乾嘔起來。
張成兩名小弟,以及兩名小弟的女友,現在看都不敢去看張玄,他們可是記得清楚,自己剛剛是怎麼嘲諷張玄的,這哪是人啊,這分明就是個魔鬼!自己竟然,說這種人,是窩囊廢?
如果他都是窩囊廢,那自己是什麼?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性現在就感覺,面前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不停的給自己釋放壓力,如果任由他在這麼下去,自己一定會被壓垮,她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大吼一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