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古戰場的事刻不容緩,不是其餘任何事情能夠耽誤的。
張玄靠躺在座椅上,閉上雙眼,沒有再多說什麼,他仔細感受着體內的一些變化,一些零零碎碎的記憶片段也逐漸出現在他腦海當中。
“神珠,這是你留給我的東西麼……還有洛天姬,到底是誰?”
當天張玄意識模糊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被他慢慢記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已經是張玄登上飛機後三十分鐘過去了,可這早就停在跑道上的飛機,卻遲遲沒有起飛。
張玄睜眼,眉頭微微一皺。
一名九局成員見到張玄皺眉,連忙小跑過來,“張先生。”
張玄皺眉問道:“怎麼回事?還不出發?”
這名九局成員賠笑解釋:“張先生,還在等一個人。”
張玄露出一些不滿,“等一個人?”
“是。”九局成員點頭,“還有一個人沒來,我們在等他。”
“不用等了。”張玄搖了搖頭,“出發吧,我要去做的事很重要。”
張玄聲音剛落,就見一道身影大步走上飛機,發出聲音,“不等了?你說不等就不等了?讓我看看是誰,有多大的威風!”
來人,是一名青年,將近三十歲左右的模樣,臉色傲然的看着張玄。
張玄沒有理會青年所說,看向那名九局成員,問道:“就他麼?”
九局成員點了點頭。
張玄出聲:“人來了,快出發吧。”
九局成員應了一聲,走到一旁。
而剛登上飛機的這名青年,則大搖大擺的走到張玄面前,盯着張玄,出聲道:“沒聽清我問你的話麼?你是什麼東西,在這給我擺威風,說不等就不等?”
其餘十幾名男女,都看戲似的朝這邊看來,衝張玄露出同情的目光,在他們眼裡,張玄是要倒黴了,側面看出,這青年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張玄掃了這青年一眼,無心搭理。
“老子問你話呢!”青年見張玄不理睬自己,頓時生怒,“我問你,你是個什麼東西?”
“你又是什麼東西?”張玄反問一聲。
“兄弟,快給丁季道歉吧,不然到了前線,可有你受的。”一名年輕女性出聲,她看似是提醒張玄,實際上,再說丁季兩個字的時候,這女人眼中的笑意更甚,顯然,她是在炫耀丁季這個名字,想要看到張玄在聽到這兩個字後,露出怎樣的反應。
的確如這名年輕女性所猜測的這樣,當張玄聽到丁季兩個字時,表情發生一些變化,開口問道:“丁季?前線的那個丁家?”
“怎麼?有意見?”丁季雙手抱胸,滿臉得意。
又一名男性走出來,炫耀似的講道:“兄弟,丁家在前線,可是立下汗馬功勞,你這次要去前線,可還沒到地方,就把丁家的人給得罪了,恐怕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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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你還是給丁季好好認個錯吧,人啊,不能太張狂纔對。”
張玄之所以表情有所變化,是他也知道這個丁家,這個丁家,已經不止在新聞上出現過一次了,就根據新聞上的報道,丁家的人,絕對都是個頂個的好男兒。
丁家祖上習武,但一直不顯山漏水,在表面,他們只是一個生意有成的大家族而已,家族企業加起來有幾個億的資產,雖然在大財團眼裡,丁家這點財產並不算什麼,但要只從生活來講,丁家所擁有的一切,已經超越普通人太多了,幾個億的財產,讓他們生活富裕,不必爲錢擔心,家族內的每一個人,都可以瀟瀟灑灑的過完一生。
可當南極洲那片大陸戰爭爆發的時候,丁家主動募捐,親自帶着物資去了南極洲,當發現南極洲的特殊性後,丁家所有人,義無反顧,投入戰鬥之中,拿出了他們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展露的古武功底。
雖然不會練氣,但丁家的招式,並非是那些觀賞性的花拳繡腿,在戰場之上,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丁家也在這一天,被很多人熟知。
關於丁家的事蹟,張玄在新聞上也看到過,對於這個丁家,他本人也保持這一份敬意,所以,當知曉丁季是丁家的人時,張玄臉色纔會發生變化。
“小子,你問我是什麼東西?”丁季冷笑着看着張玄,“要不要到南極洲之後,我一點一點的告訴你呢?”
張玄搖了搖頭,“看在你家族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你好自爲之。”
“你他嗎跟老子裝?”丁季立馬出聲喝罵,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小几歲的人,說什麼看在自己家族的面子上?
“丁季,要起飛了,坐好!”那名九局成員呵斥一聲。
丁季伸手指着張玄,“好,你跟我裝是吧,那行,等到了地方,我讓你好好跟我裝!”
丁季說完,一臉不滿的走到一旁坐下,飛機在跑道上緩緩駛動,隨後一飛沖天而起,直奔南極洲而去。
此時此刻,南極洲古戰場。
各方勢力早已在這安營紮寨,無數的物資被運往這裡,各國的戰士齊聚在這裡,抵禦外敵,是所有人共同的目標。
趙極身在前線,調度着諸多事情,各國勢力的領袖聚集在一起,商討着接下來的計劃。
“直接殺過去,這裡是我們的地方,他們是在入侵,我們要將這些該死的東西,踢回他們的老家。”
“也該主動出擊了。”
“他們實力很普通,只是在文明水平上比我們要高一些,只要我們殺過去,掌握他們的科技,這些人,不足爲懼。”
“他們不是敵人,是上天送給我們的禮物,帶給我們新的文明體系。”
除了各大勢力的首腦以外,還有一些學者,也都湊到這裡。
“我希望我們可以將一些他們的人帶回去,進行一定程度的研究。”
“他們只是士兵,不會說實話,我想要去他們的世界,看看他們那裡的科技文明,會給我們提供很大的助力。”
一名又一名的學者提出意見。
趙極坐在一旁,聽着這樣的話,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