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修真界的東西他也接觸過不多,很多東西都是從一些典籍記載中得知的;從修煉了禁神令訣開始,龍斌就放棄了修煉別的功法。從禁神令中他和修真界中的功法做了一些比較,這一比較龍斌還真的發現了一些東西,那就是禁神令講究的是境界而不的功力;修真界中的功法就是以功力加境界兩樣同步而行,算是苦修的一種。
但是就是因爲苦修就完全扭曲了他們其中的修煉本意,修煉的本身不是修煉本身,而是感悟天地,感悟宇宙,與宇宙產生共鳴。但是修真界的功法卻是瞭解一些皮毛,非常膚淺的東西,然後就通過修煉強化自己的本身,通過本身真元和藉助法寶之力抵禦天劫,而不是經過天劫來達到真正的天人合一的境界。
經過剛剛的天劫,讓龍斌明白了一些事情。他慢慢地知道了爲什麼黑指環會搶奪了他對身體的控制權而讓他直接受到天劫的攻擊還不做任何的抵禦。知道了爲什麼神訣之中沒有什麼法器攻擊,而是單單的法訣修煉;但是威力卻是比之修真界中的什麼功法都要強大浩瀚得多。
龍斌憑着看過大量的修真功法,所以也有對修真的功法有過總結,但是和九龍御神訣對照一些境界中的東西,結果發現神訣但是兩者是兩個學科中的東西。一個主修法寶威力,而另一個主修本身與宇宙的契合程度,這根本就是不同的兩條路。
雖然兩條路都產生巨大的動量效果,但是它們本身的性質就已經改變了。龍斌渡劫之時有着的是對天劫的重重恐懼,這對他的境界來說很是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有全部崩潰進入魔道的危險。但是天劫渡過後,他才發現他沒有結成什麼金丹之類的東西。
不過他卻發現了他現在的境界,並沒有像修真界中的典籍記載的那樣心神撼動極不穩定。他現在的境界雖然狂瀾不止,但是卻沒有影響到龍斌的心神;雖然貌似有着危危可及的境界崩潰的危險,但是卻又有着一種奇異之力在維持着本身的修爲。
隨着吸收的動量數量不斷提升,龍斌的元神和境界就越相融鞏固着龍斌的一身修爲。這就是神訣的特別之處,通過天劫讓真元和境界融合;並且相輔相成;這樣一來無論是修煉之人如何修爲,只要渡過了神丹劫就不會因爲有走火入魔的現象。
而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讓境界和真元相互融合,只要完成了這一步;那麼神丹就會自動化嬰進入神嬰期成爲永生之體。只要一縷元神不滅,就能無限重生;所以想殺死一個神嬰期的人是非常困難的。而就因爲這樣,禁錮就是個不錯的辦法了,禁錮後可以用本體找到相互聯繫的化身元神。
但是要想完成真元和境界的融合卻是千難萬難,無數神人就是亡滅在這融合的一關之上;傲源就是一直徘徊在這樣的融合期中不得進期一步,這就可見融合真元和境界的關口是如何之難邁過了。
龍斌看到了歐陽純的到來,還有看到了威水玄仙的修爲就想到了這就是太白道尊請來的高手仙人了。龍斌本還想繼續吸收宇宙動量的,龍斌發現在太空之中吸收宇宙動量比吸收靈氣對他更顯好處;不過太白道尊和師門長輩來了,他也就只好停下用功,快速拿出一套寶衣就往身上穿起,然後一個瞬移就來到了太白道尊面前,同時一手問好的印訣祭起就向這裡的每個人無差別地放送而去。不過龍斌現在的功力不比從前,連本身的真元力都變成了淡淡的紫藍色。
這其實就是神元之力,龍斌看到了自己手中發出的真元竟然成爲了神元力,他的心中馬上一陣激動之極。因爲有這現象就表示他修神已經是略有小成了,龍斌自己都不知道他一直吸收靈氣的最後走向是什麼,於是練習的禁神令這門神訣功法,但是一直都不見真元力有何改變,按照禁神令中的解釋必須是用特有的神元
力纔可以發出神訣的。
不過龍斌過去還沒有神元力的時候,就已經可以發出禁神令中的精神令了,這倒是讓龍斌一陣意外的。隨着龍斌的印訣發出,不單是威水玄仙等人受到了龍斌的印訣問候,就是傲源和青劫兩人也都受到了龍斌的印訣問候。
龍斌剛剛功力大漲,對自己的全身功力還不清楚;更對神元力的威力也不清楚,所以這一道手印發出馬上就引起了一陣真元攻擊,歐陽純和剛剛渡劫的李倩都被龍斌這一手印訣給震退了幾步;要不是李倩身上的戰甲護住估計李倩就要受傷了。
不過接着龍斌的臉色就一變,因爲龍斌收到了一手特別的手印,這手印是傲源發來的。傲源的攻擊龍斌還是記得的,這個差點就要了他的命的人,龍斌可沒有那麼大的肚量馬上就放下了對他的敵視。
只見龍斌的臉色一沉,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紫光;然後就遙遙地看向了太空之中。龍斌的光眼進步極快,龍斌的心神一動,光眼馬上就把傲源的位置給標示了出來。
“出來!”龍斌對着太空中隱形的傲源一聲低吼道。這也是因爲龍斌的境界問題,不然龍斌是不會這樣貿然就對傲源這樣的強敵大吼的。畢竟這裡的人除了他沒有誰能抵禦得住傲源的攻擊,如果傲源和他動手威水玄仙等人有多少也不夠看。
不過好在傲源現在清楚了一些龍斌的身份,加上傲源還想巴結龍斌;所以龍斌的話剛出來,他就馬上就閃身來到了龍斌身前不過百米之處。傲源心中打鼓,他也不知道龍斌讓他出來是什麼意思,要是找他暴打一頓的話他都不能還手,就是龍斌起了殺意那麼他就要奮力反抗了,至少他兒子威神不能受到傷害。
“呵呵!恭喜!恭喜大人!”傲源一出來就急忙對着龍斌笑道。
傲源的態度轉變讓龍斌心裡也不好接受,不過龍斌還是聽明白了對方的話。也就因爲這樣,龍斌頓時瞪大了眼睛看着傲源,傲源的身份經過傲源的兩聲恭喜就被龍斌猜到了。因爲龍斌從傲源的話中想到了傲源知道他剛剛渡劫的事情。
加上傲源那劈出來的一刀閃動着的紫光,這一點就讓龍斌纔到了傲源是神的身份。對於神,龍斌心中還是很敬仰的;從修真界中的典籍中就沒有關於神的記載,就是仙的記載都很少。但是從神訣之中記載的法訣的威力來說,確實是非常之強悍。
“道友客氣了!未請教!”龍斌心中一時也把握不定傲源的態度和修爲,要是他比青龍還強,那就大事不妙了,於是壓下了心中的怒氣,對着傲源客氣地回道。
“在下傲源,公子修爲精湛,傲源佩服。”傲源聽到龍斌的話後,馬上就回道。傲源這話可是包涵了很多的信息,首先是解釋了自己同時回答了龍斌的問題;接着讚歎了龍斌的修爲表示他看出來了,同時還暗示了他先前對龍斌的攻擊是無惡意的,接着佩服龍斌就是說他心服於龍斌,願與龍斌結交的意思。
不過龍斌可沒有聽出來傲源的意思,龍斌本就不是能言善談之人;對於這些語言藝術可是不太深研。不過看傲源的態度就有些明白傲源現在好像對他沒有什麼敵意了,但是龍斌還是沒有放下他對傲源的敵視。龍斌的想法是,可能是敵人,但是更不是朋友。對這樣的人,龍斌有必要提高自己的警惕性。
“哥!你沒事想着謀殺誰啊!”歐陽純見到龍斌一出現就給她來了一記重擊,直把她震退幾步;這不是讓她出醜嗎。而且龍斌還沒有回過頭來看她一眼,好像一點都不把她放在心上的樣子,只顧着和別人說話;所以當下就跑過來氣憤地就對龍斌大叫道。
龍斌一聽到了歐陽純的話,心裡猛地一跳,連忙轉過身向歐陽純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纔好。
“這,下次注
意;我是不小心無心之過嘛。”龍斌好不容易憋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哼,還想就這樣過關;你得賠償;我們是兩個人哦!”歐陽純一臉你可以不給是表情,但是龍斌他敢嗎?這個妹妹他可是有過領教的,還是不惹爲好。再說他現在還有什麼是賠不起的呢,只要歐陽純要他都是馬上爲她辦到的。
“這個你想要我怎麼賠償法。”龍斌一聽說賠償心裡沒理由地是一鬆,於是想都不就馬上回話說道。
“這個,嘿嘿,我要你把那小金龍給我;還要把那她收做徒弟。”歐陽純說着就把手指向了李倩;她可不是無理取鬧,她是爲了撮合龍斌和李倩兩人呢。她知道以龍斌現在的修爲連太白道尊都沒有辦法比,收個徒弟只要對閣主說一聲那還不是小事一樁。到時候李倩的事情還不就是由龍斌做主。
要是李倩被分到別的人那裡去拜師了,那事情就不要辦了。起碼龍斌和李倩就沒有多在一起的機會了,同時歐陽純還想看看龍斌知道李倩的身份後有什麼表現呢;龍斌出糗她可極少看到的;以前她是崇拜龍斌,現在還是;但是越是這樣,歐陽純就越感覺做成了這件事情的成就感就越大,所以她非常積極地向龍斌推薦李倩。
“厄!”龍斌聽到了歐陽純的話,大腦差點當機。要他給歐陽純小金龍那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要他收徒弟龍斌可就不願意了;龍斌還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收什麼徒弟的。更何況這是一個女弟子,所以龍斌有些猶豫了。
“嘻嘻!哥,你看我幫你找到的弟子可是一絕色美人哦,你看那臉蛋兒連我看着都心動不已了;要是我是男人的話我纔不放過呢。你要是敢不收的話我就跟你急,況且她身上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秘密還關係到哥你呢。一句話,答應還是不答應;不答應就不告訴你秘密,將來我還告訴媽媽你用法訣把我打成重傷。”歐陽純威脅地笑道。
“什麼!你太卑鄙了吧,拿媽媽出來壓我?我不吃這一套。”龍斌怎麼能不知道歐陽純的性子呢。所以也跟着調配着說道。
“你少來這套了,這事情是我和祖師回到閣中向媽媽請示過的,你不收你就自己向媽媽交代吧。這事我不管了,秘密你也別想知道了;你將來一定會後悔的,哼。”歐陽純知道龍斌就吃這一套,所以還是用媽媽出來壓龍斌,再來個以退爲進,還拋出了誘餌不擔心龍斌不上鉤。
“你,你狠。竟然對哥來這招先斬後奏,你就吃定我了是不是。等改天我也找個美男子來帶去見家長,讓他們給你來個相親什麼的,我也是爲你好啊!好,哥答應你的條件了,不過你不能把金龍放出來,除非是到了最後關頭,否則不能讓人知道你有金龍;要不然你就會有殺身之禍,知道嗎。”龍斌對自己的妹妹還是能放開些的,所以也不退讓地對歐陽純說道。
歐陽純聽到了龍斌前面的話她可是心裡得意之極,不過龍斌後面說的話好像是要給她找道侶,歐陽純一聽到這個心裡沒由來地就是一驚。她也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再說她也沒有看上什麼人,要是真被龍斌找個人去和爸爸媽媽們說,那她就麻煩可就大了。
不過聽龍斌的話也就是個開玩笑的說法,後面龍斌的一再囑咐也讓她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平常。她還沒有想到這事情到底有什麼危險,不過龍斌說了她還是記在心裡了。
“哥,你說的真有這麼嚴重嗎?”歐陽純心裡不明白,所以馬上就問道。
“嗯,這事情是以防萬一;畢竟你現在修爲還差,而金龍的實力也並不很強;還處在幼年期。所以要是被人知道了可能會有人打它的注意,所以你要千萬注意才行。記住了嗎?”龍斌聽歐陽純問了出來,但是他也不好在這裡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得直白;於是挑簡單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