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試過肉這樣嗎(肉)
冰涼的汁液倒從她挺俏的臀上往下淌,甚至沾到了那白色棉布之上,步綰綰突然想哭。。
她轉過頭來,忿忿地看着帝祈雲,小聲問他,
“帝祈雲,你這樣對我,很有成就感嗎?”
帝祈雲的長眉揚了揚,脣角慢慢揚起,身體慢慢俯下來,俯在她的耳邊小聲說:
“步知道,你說對了!棼”
步綰綰真想掐死他!
他的手指落在步綰綰的臀上,輕輕地揉着,那些汁液滲進她的傷口裡,冰冰涼涼,又酸痠麻麻。
“是藥?”步綰綰怔了一下,又扭頭看他硅。
“毒藥,春|藥,迷|魂藥……你想是哪一種?”
“你……”
步綰綰從未和這樣嘴上不饒人的男人打過交道,她狠狠喘了一會兒,開始小聲唸叨:
“和女人吵架贏了的,最後都一個人過了;對女人兇惡不好的,最後都悲慘一生了;不讓女人高興的,最後都氣死了;讓着女人的,最後都和心上人雙宿雙飛了;給女人錢花的,最後都富貴了……”
帝祈雲聽了半天,撲哧一聲就笑了起來,攔着她的耳朵說:
“步知道,你還指望我對你好呢?也不去照照鏡子,生得如此醜陋……”
“得了,你以爲男人生得慘白有多看?這叫小白臉,你懂嗎?”
步綰綰立刻反脣相譏。
帝祈雲的臉色變了變,把那碗藥往她水蜜桃一樣的屁|股上一倒了,冷笑着說:
“餵你吃個夠!”
步綰綰倒吸了口涼氣,反手就去捂,可他動作更快,迅速扯開了她腰上的遮羞布,讓那唯一的一點布料也脫離她遠去了。
“帝祈雲,你不怕晦氣?”
步綰綰大驚失色,趕緊在榻上爬,若帝祈雲堅持碧血洗銀|槍,她就死透了!
這重口味,她可承受不起!
帝祈雲沒理會她,捉着她的腳踝往他身邊拖,手掌抹了那汁液,往她腿上的傷口上抹去。打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那鞭子上是淬了蛇毒的,若不及時解,這雙腿明天就能爛掉!萬公公一心想步瞬欣死,這一點讓他很是疑惑不解。
步綰綰掙扎了一會兒,也隱隱察覺到他除了嘴巴討厭之外,今晚並沒太多的惡意,便安靜下來,任他在自己的腿上揉|摸。
“帝祈雲,你說會是誰走漏的風聲,放走高將軍,是不是你……”
她轉過頭來,壓低聲音問他。可他也沒出去,就和絳芸在林子裡胡混了一會兒呀。
“步知道,管閒事死得快,知道嗎?”
帝祈雲手下用了力,痛得她一聲慘呼,飛快地往牀裡面滾去。
“你今兒怎麼不腹疼了?”
帝祈雲坐下來,手往她胸口摸,同命鴛鴦突然失去作用,這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夜滄瀾有解藥?可這解藥必須要有下藥之人的血爲引子,夜滄瀾什麼時候偷了他的血?
“疼啊,當然疼。”
步綰綰立刻捂住了胸口,好容易擺脫那同命鴛鴦的折磨,能脫離他的掌控,若他再喂她吃一顆藥,她可慘極了。
帝祈雲側過臉來,耳朵微微動了動,臉上的神情冷了下來。
步綰綰若痛,怎麼會如此平靜?她身上有太多迷團,令他不解!可她除了在夜滄瀾面前花癡一些,實在看不出是哪股勢力的人……
“帝祈雲,你給我抹完藥了,謝謝你,你快回去歇着吧,別累壞了身體。”
步綰綰的一雙美眸眨了眨,突然間就溫柔起來。
“你抹完藥了,本太子還不舒服呢。”
帝祈雲伸手拉開腰帶,伸平了雙手,盯着她說:
“過來給本太子更衣。”
“幹嗎?”
步綰綰秀眉緊擰,握起了拳,在他眼前亂揮,這盲太子還真是難纏!
可帝祈雲怎可能聽不到這拳揮過的聲音響,那琉璃一般的瞳孔裡光芒一聚,突然就擡手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進了懷裡。
步綰綰痛,全身都痛呢!尤其是捱過打的地方,此時被他緊摁在牀上,每一寸皮膚,每一根骨頭,都在狂喊着痛字。
她在他懷裡嗚咽幾聲,像被揪疼尾巴的小野貓,可又沒辦法掐脫他強壯有力的臂膀。帝祈雲總在外人面前示弱,而在他面前呈威風!
呸,算什麼男人?她心中恨恨地罵,又用力掙了一下。
“步知道,太野了是會吃苦頭的,來,乖乖地服侍本太子。”
他摸到她因爲痛疼而淌下的冷汗,這才鬆開了手,緩聲說。
步綰綰深吸了口氣,雙手插|進他的衣袍裡,慢慢地把他的衣袍往下褪。
沒關係,馬上就可以報仇!
黑亮的雙瞳閃了閃,她的脣角揚起幾分忿然的冷笑。
溫馴的給他脫了外袍,又拉下長褲。
沒關係,他自願給她看,看了她也不吃虧!
這太子的身材非常好,穿上外袍,修長飄逸,脫了衣裳,這肌肉又緊實光滑,配上這俊朗的長相,實在是……一尤|物啊!
步綰綰看着他趴在牀上了,人俯下去,小手在他的背上緩緩滑過,給他按摩。
帝祈雲很享受,雙睫輕合着,呼吸均勻綿長。
不知爲何,他方纔突然想在這裡休息,聞着她身上的味道,和她鬥鬥嘴,心情陡然就放鬆了許多。
小野貓還有點好處……
他開始昏昏欲睡了,被她的小手伺侯得舒服。
步綰綰看着時機已到,手指暗自用力,摸到他脊樑骨上,一節一節往下,然後突然用力擊下。人的脊樑骨第三四節非常重要,重擊此處,重者能讓人於死,或者癱瘓,輕者也能讓人昏迷。她掌握了力道,弄暈他,趁夜色離開!
帝祈雲悶哼一聲,呼吸陡然變輕。
她伸手在他鼻下探了探,不想他突然一個兇猛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步瞬欣身上的這點力道,打在他的身上,簡直像在撓癢癢!他帝祈雲的一身武功早就出神入化,只是不願意在外人眼前施展而已。
步綰綰今日兩擊失手!
襲擊宮婢和帝祈雲,都被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這副身體的敏銳度和力量都不夠用!
“步知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帝祈雲冷笑着,手肘壓在她的胸前,讓她喘不過氣來。一雙豐\挺隨即落進他的掌心,被他狠狠玩|弄。“我和你開玩笑。”步綰綰艱難地解釋了一句。
“哈,步知道,猜猜我信不信?”
帝祈雲鐵青着臉色,對他下手的人可不止步綰綰一個,除了帝慎景還在做着千秋萬代的夢,其餘人下場都悲慘得讓人不敢去想。他只是在等春暖雪化,從此改朝換代!
帝慎景早就應該殺他,而不是爲了利用他這吉祥的名頭,牽制各方蠢蠢欲動的勢力,結果讓他羽翼漸豐,成爲最可怕的強敵。
女子胸|脯,嬌嫩柔軟,哪裡經得起他這樣大力的把玩。
步綰綰痛得要命,而且是面朝上躺着,臀上的痛的也開始肆|虐。
“帝祈雲,是你先弄痛我的。”
她抓着的手腕,想把他推開。
“那算什麼痛,好好受着。”
他冷冷嘲諷,鬆開了她的一雙雪兔,卻又立刻抓住她的腳踝,把雙腿往上推。
“我在來葵水。”
步綰綰驚駭地瞪着他。
“那又怎樣?”
他抓到她疊在牀頭、準備晚上換上的乾淨布片,捂住了她腿中豔絕的花朵,不輕不重地揉着。一種異樣的感覺立刻竄過了步綰綰的小腹,往她的心臟處猛衝而去。
帝祈雲找到了她敏|感的開關!並且正在試圖打開它!
“舒服嗎?”他突然鬆開了手,讓她的腿落下來。
步綰綰急\喘着,坐起來看着他。
“來,再來一次!”
帝祈雲突然一推她,又讓她躺了回去。
“帝祈雲,我以後不打你了!”
步綰綰一聲尖叫,緊接着,被他制住了穴道。
點穴功,這門武|藝真的很重要啊!若她活到明早,立刻開始研究!
他推起她的腿,手握着帕子,回到她的花朵上,直接捏住了那顆珍貴的珍珠,輕輕捻|揉。
步綰綰的鼻尖開始冒汗,臉上開始發燙,一股一股的熱泉往外涌。她分不清這是葵水,還是蜜液……
“很敏|感啊!”
他壞笑起來,加快了速度。
步綰綰咬着脣,也沒能忍住喉嚨裡發出的輕飄飄的聲音,這聲音落進帝祈雲的耳朵裡無異於是件可笑的事,他低低地笑了起來,又停下了手。
步綰綰閉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他那副嘲弄的表情。
可是步綰綰沒發現,帝祈雲的臉也開始抹上了幾絲意,那雙瞳裡泛着的,是他無法剋制的情|欲|的光。
帝祈雲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如此有興趣,不管是牀上,還是牀下。
步綰綰像一塊有着具大吸力的磁石,調動了他身上每一寸活躍的細胞,想要進到真實的步綰的世界裡去,從她的人到她的靈魂,都爲他而臣服。
在這個時空裡,男人是絕對的統治者,他們在女人身上尋找樂趣,被視爲理所當然。
所以,步綰綰的一切反抗,都被視爲不馴服、挑釁,還有,刺激!
帝祈雲又握緊了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併攏,另一手摸到了她幫他脫|下、順手放在一邊的腰帶,腰帶上繫着玉飾和香囊,他駕輕就熟地從香囊裡取出一隻白淨的小玉瓶,拇指在上面輕輕一擡,把塞子掀開,倒出一些滑膩的香膏在手心裡,往她一雙玉|腿的中間抹去。
一股淡香立刻在室裡瀰漫開來。
步綰綰忍不住睜開眼睛,想看看他到底在使什麼壞,這一看,幾乎沒震得靈魂出竅!
帝祈雲今天晚上,是得不到,勢不罷休了!
他緊合住她的雙腿,把他已經飽漲的利器,隔着那白布,壓着她的嬌花穿進去,就在她的腿間緩緩動作。
步綰綰的血液越來越沸騰,像煮開的水,在血管裡瘋狂流竄。
這一幕,實在太過……豔|情!
她這副年輕的身體經不得他如此地折磨,一點、一點地開始發燙。
“帝祈雲,你有很多美妾,去找她們好不好?”
她拖着哭腔,小聲哀求他。
“不好。”
帝祈雲一手撐在牀上,俯下身來,臉慢慢貼下,吻住她殷紅的嘴脣,極輕,輕柔,慢慢地吮着,嘗着,而他腰下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步知道,舒服嗎?”
他的脣都不離開她的脣,就這樣相貼着,含糊地問了一句。
“不舒服。”
步綰綰急喘着,她不能動,像個娃娃一樣任他擺弄,還是在特殊時期,如何舒服?
“等你葵水完了,本太子讓你叫得嗓子都啞掉,看你還有力氣去勾|搭夜滄瀾。”
他突然就仰起了身,壓緊她的雙腿,狠狠地動了起來。
他長長的黑髮拂在她的身上,酥酥癢癢,讓步綰綰欲哭無淚,她想,下回動手,一定用刀子,這樣纔可保證萬無一失,一刀下去,剮出他的心臟……看他還如此惡劣地折磨她!
幻想並沒有讓步綰綰好過多少,在這個帝祈雲掌控的東宮裡,他是王,她是奴,他操縱她小命,她是漁網裡亂撞的小魚,她的馭火術只有微弱的火苗,甚至不能爲她取暖,便重新悄然蟄伏……
帝祈雲很滿足,步綰綰飽滿年輕的身體,她激盪並且聰慧的靈魂給他帶來的歡樂,甚至強過了和他並肩作戰的絳芸。
當然,他還未碰過絳芸,那在他心裡永遠聖潔的郡主,以整個家族來給他的皇位殉葬,他答應給她一個完美的大婚。
可不知爲何,他突然不太期望那場大婚了。
白蓮,在還未盡情開放的時候,就悄然被這朵橫空開出的蜜色玫瑰佔了上風。
世事的精妙,當然遠不會止足於此,這羣年輕人野心勃勃地等着春暖花開,卻不知春暖之後,並不是他們期待中的完滿……
帝祈雲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趴於榻上,擺成了跪姿,從她的後面穿過了她的腿間。
這種隔空而樂的感覺,和深深抵入的感覺太不一樣,明明她就在身下,他卻不能一抵爲歡,而是在這蜜泉之外,流連忘返。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步綰綰也是,她經不起這樣大力的摩擦,那敏感的珍珠越來越飽滿,想要更多的快樂。
身體是最容易沉淪的,他們兩個漸漸都忘了要去生對方的氣,他拉住她的手,讓她跪直了,貼在自己的胸前,扳過她的小臉,深深地吻過去。那滾燙的利器在她光滑的腿中間快速進出着,他的小腹不停地撞在她的臀上,那白布勉強貼在她的腿間,布上溼溼滑滑紅紅,像開着大朵的彼岸花。
“舒服嗎,小野貓?”
他咬住她的耳垂,呼吸急|促地逼問她。
“嗯……”
步綰綰情不自禁地回答。
他的手環過來,扣在她的胸前,那一掌都捧不下的豐潤,讓他感覺棒極了,他突然就停下來,把她轉過來,面對着他跪着,低頭就咬住了那豐潤上的嫩尖兒。
步綰綰控制不住自己,她也討厭自己,居然如此沒有底限,和帝祈雲這樣瘋狂。
她垂下長睫,看着他埋在胸前的頭,眼淚一涌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帝祈雲的額上。
他擡起頭來,微微擰眉,安靜了片刻,突然說:
“爽哭了?”
“走開。”
步綰綰一抹眼睛,用力推他。
“這樣不是很好嗎?”
他又擰了眉,往她身上壓來,強壯的身體緊緊地摟住了她嬌小的身軀,就像湖畔已生長百年的高大樹木,擁住了一顆新竄出來的小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