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榻求愛,王牌小皇后 214 不就是用棍子嗎(肉)
帝祈雲還是站着不動,反握住她的手指,長睫輕垂,放到脣下親吻了一下。
步綰綰的小心臟撲嗵撲嗵地亂跳起來,這廝未必是有了熱心暖腸?正竊喜時,只見他慢悠悠擡起了漠然的雙瞳,淡淡地說:
“可孤王的意思是,你不經孤王的允許,拋下孤王和滿朝文武,一定是不怕餓的,就在這裡站着吧,什麼時候決定把夜滄瀾交給孤王,什麼時候就去吃飯,可好?”
他說完,毫不留戀地往回走。
“你……”步綰綰氣結,雙瞳裡亮光一閃,突然就伸出雙指,在他的背上連戳幾下,惡狠狠地說:“你居然想餓我?先不說你我夫妻一場,就算你如今薄情寡義了,也不能讓自己老婆餓着!既然你非要這麼冷冰冰的,我也不客氣!櫟”
她點了他的穴,他高大的身影呆杵着,雙睫又慢慢合上。
“帶你去樂樂,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夫妻!就算不愛,也得給我學着尊重。”
她繞到他的身前,柔軟的指肚子滑過他冷硬的眉眼,微微一嘆,“可憐的竹子,把熱情給丟了……放心,姐姐會幫你找回來,可是你要配合,不然你真會一個人冷冰冰地過一輩子。附”
他雙瞳裡的光彩亮了亮,脣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邪惡笑意。
步綰綰正發愁怎麼把這麼個大傢伙弄走,沒能發現他臉上的壞笑,左右看了看,心一橫,小聲說:“得,你佔便宜,姐今天揹着你走。”
“你背得動嗎?”他緩聲問她。
“背不動也背,每晚帶你出去走上一個時辰,多看人間煙火,就算是鐵石心腸也化了。”
步綰綰瞟他一眼,脣角一撇,轉過身,伸伸手,彎彎腰,做了幾個伸展運動之後,雙手抓着他的雙臂往自己的肩上扛。
帝祈雲雙瞳縮了縮,高大的身軀俯下來,完全遮蓋住了她這嬌軟的小身子。
她深吸一口氣,一個用力,把他給背了起來——好傢伙,太沉了,差點沒把她壓得腦袋撞地上去,接連往前栽了好幾下,才勉強站穩。
好容易站穩,她才小聲嘀咕,“怎麼這麼沉吶!”
“背不動就放下來,解開我的穴道,我揹着你走。”
他趴在她的背上,雙臂從她前面垂下,似無意一般,不時碰過她的飽滿的胸,聲音低啞,呼吸滾燙潮溼。
“呵,好好呆着吧。”她騰不出手來擰他的胳膊,就一歪腦袋,狠狠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牙齒還挺不錯,舌頭軟不軟?這櫻桃小嘴也不知道放不放得下我的……”他冷笑着,說些令步綰綰暴跳如雷的話。
她閉了閉眼睛,運起內功,穩穩背住他,反手戳到他的昏睡穴上,讓他再也吐不出污言爛語。
“睡你的覺吧,臭竹子!跟着你真是受罪,我幹嗎非要愛你?我幹嗎非要在你一棵樹上吊死?我不就是欠你一顆心?我挖給你算了!我也想無情無義,滿天下風|流,我上半夜睡一個,下半夜睡一個……得,我們也別去看人間煙火了,我等下就找個地方把你五馬分屍……下油鍋剪了吃掉……不,要把你賣給獨守空房的富婆們賺筆錢,再帶着我師傅私|奔……”
“真殘忍,太過份了!”魔妃的聲音尖銳地響起來。
“你也閉嘴吧,我是欠了你們一家人什麼,當牛作馬,累死老孃了……”
她恨恨地扭了一下腰,小香袋兒高高甩起來,足能把魔妃給甩暈了。
帝祈雲安靜地趴在她的背上,長髮淹下來,看不到他的俊顏。
月亮被雲層遮住,幾隻雀兒停在枝頭,啾啾鳴唱,驀的,有女子的尖笑聲傳來。步綰綰扭頭看了一眼德厚殿的方向,德厚殿中還在妙歌曼舞,想必是各國獻來的美人們正使出渾身解數在討這些男人的歡心,以期能被帶回府中,搏個寵愛名份。
在這個世上,女人要過得好,似乎只有這一條路走。
步綰綰擰擰眉,她纔不要走這條路!
嬌小的身子揹着高大的身軀,從身後看,就像是一隻揹着沉重殼的烏龜,努力行走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莫顏汐:《龍榻求愛:王牌小皇后》——————————————————————————
德厚殿後面的空房中,得到錦玉的吳將軍早就欲|火焚身,迫不及待要和仙婢合二爲一,可以延年益壽,增長功力。
“將軍……不要……”錦玉淚盈盈地,不停地往後退着。
“小仙女,不要怕,本將軍會好好疼你的,今日是王上允許你我在宮中完婚洞房,這可是天大的恩賞,別躲,快過來。”吳將軍興奮地伸手抓她。
錦玉一閃身,躲過了他的手掌。
“小仙女,你乖乖聽話,本將軍讓你當正房夫人,仙庭有什麼好,沒酒沒肉沒男人疼你,以後跟着本將軍,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大好江山你想去哪裡遊玩,本將軍都會答應你。”
吳將軍耐着性子哄着她,可錦玉還是躲,一臉驚恐地看着他。
“過來啊!”吳將軍終於沒有耐心了,一個惡虎撲食,猛地撲到她的身上,不由分說地把她往桌上一摁,粗|大的手掌撕爛她的衣裳,不一會兒就把她白|嫩嫩的身體給剝了出來。
濃眉下,一雙大眼中全是欲的光,他貪婪地抓住她的胸,用力揉玩着,急吼吼地就佔有了她的身體。
錦玉一聲慘叫,推打幾下,雙手軟綿綿的垂下……
吳將軍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定晴一看,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是仙婢錦玉,而是一個普通的小宮女!
“怎麼會這樣?”他大駭,剛要退出來,後頸上就捱了一下,暈死過去。
門推開,兩位女子先後進來,二人赫然都是錦玉的臉,走在前面的女子微微一笑,身上便散發出幽幽的香來。
“仙主,這位吳將軍習武二十年,很是魁梧陽剛呢!剛剛又正性情大發,一身熱血急躁下涌,陽氣充足,仙主正好享用。”後走進來的錦玉小聲說道。
沁若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吳將軍面前,手摁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抓進,雙眼泛出亮光來。各種妖魔的內丹吃得太多,需要陽氣充足的男人來爲她消化一下,否則她也會變成妖的。
吳將軍猛地顫抖了一下,臉色越來越白,慢慢地停止了呼吸。而沁若的臉色卻來越明媚,燦若桃李。
“仙主大喜,再食三顆妖魂魔魄,就能大功告成了。”錦玉在她身後道喜。
“你立功了。”沁若笑了笑,指着小宮女說:“去給她放點血。”
錦玉趕緊上前去,拿出一根森白狼牙,狠狠扎進了小宮女的脖子裡,就像是被什麼妖咬過一樣,鮮血直涌。
“哎……可憐的,下一世不要投胎做人吧,人命最賤哪,我會爲你超渡,讓你來世做一朵美麗的花朵,免受奴役之苦。”
沁若輕輕一嘆,轉身出去。
錦玉跟在她身後,連聲說:“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城中這麼多強壯的男人無緣無故死掉,是因爲成全仙主的法力,這是他們的榮耀。”
“呵,水仙和幽荷那裡就先留着,你也好好呆着,早點把魔妃找到,她能孕育出四界之主,內丹最爲重要。”
沁若淡淡一笑,叮囑一句,身形化成一縷幽光,隱於夜色之中。
“恭送仙主。”
錦玉趕緊說了一句,關上了門,撕爛自己的衣裳,在身上胡亂掐了幾把,又往臉上抹上了鮮血,躺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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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綰綰揹着帝祈雲出了皇宮,到了城中百姓聚集的東城區。
等級森嚴的西崇國,每一個區都住着不同身份的人,皇族爲上,次爲貴族,再次爲文臣武將、大商大儒,然後是手藝工匠,最末等當然是四處打散工的百姓了。
步綰綰帶着帝祈雲來看老百姓的日子,這裡纔是真正的人間煙火。
她選了個看上去挺不乾淨整潔的小院,一般這樣的小院都有一個勤快賢惠的女主人。可剛把帝祈雲
放到屋頂上,想坐下來和他一起看看別人怎麼恩愛時,屋門打開了,衣衫凌亂,赤着足的婦人尖叫着跑了出來,沒幾步就被裙角絆倒,狠狠摔了一跤,緊接着,喝得時醉熏熏的瘦男人舉着一隻木棍追了出來。
“相公,不要打了……”女人在地上爬着,哭着求饒。
“賤貨,把銀子給我……我要去喝酒!”男人揮着棍子就打。
步綰綰氣得臉都綠了,這倒好,學了個打老婆的!她想都不想,飛身撲下,一把踢掉了男人手裡的木棍,憤然說:“喝,怎麼沒喝死,沒出息的東西,居然打老婆!”
“你、你是什麼人?”男人眨眨醉得看不清人影的眼睛,搖搖晃晃,指着她問。
“我是你祖|宗!專門來教訓你這不知疼愛老婆的窩囊東西!”
步綰綰又飛起一腳,直接踢到他的腦門上,他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往後一倒,暈過去了。
“哎呀,相公!”女人嚇壞了,趕緊爬過去搖他。
“死不了,他打你,你不知道打他嗎?”步綰綰指着男人問。
女人哭哭啼啼擡頭看她,搖頭說:“打不過呀,你是誰啊?”
“我說了,他祖|宗,來,我教你,你拿着棍子打他。”步綰綰把棍子塞進女人手裡。
女人臉都嚇白了,把棍子丟掉,撲到男人身上就哭:“不要打我相公,你快走,不然我要報官了,我家沒什麼東西好偷的。”
以爲她是來偷東西?步綰綰長嘆一聲,小聲說“怎麼總是癡情女子負心漢呢?女人爲啥心腸要這麼軟?不爭氣!”
她正說着,驀地感覺到有一雙黑亮的眼睛正注視着她,她猛地轉身,擡頭看去,帝祈雲還躺着沒動。
“沒錯,癡情女子負心漢!”魔妃也幽幽直嘆。
“就不信找不到一個疼老婆的。”
步綰綰憤然說了句,揹着帝祈雲又走。這回,她小心地選了會兒,落到一個有讀書聲的小院中。
女子正在繡花,男子正秉燭夜讀,還是個讀書人。
“娘子,你歇會兒吧,你的眼睛都熬疼了。”男子轉過頭,看着女子心疼地說。
女子頭也不擡,柔聲說:“不礙事,你能跟着方大儒讀書是大喜事,他夫人喜歡我繡的蝴蝶帕,我多送她幾塊,她也能在方大儒面前多美言幾句,多給你一些照應。”
“娘子辛苦,不要繡了吧,爲夫自會憑本事得到方大儒的青睞,你如此辛苦,我心中不忍。”男子站起來,拿開了她手裡的東西,硬逼着她去睡下。
“看吧,竹子,這纔是夫妻啊!你學着點,還想餓我呢!夫妻之間,理應相尊重體貼,就算你是皇帝,你也得尊重、體貼自己的妻子,懂了嗎?”
步綰綰往後一躺,看着月亮發了會兒呆,轉過身來,軟軟冰冰的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滑動,一直往下,摸到了他的喉結處,輕輕地捏了捏。
“哎,竹子,不如我把你帶走吧,我們兩個躲到沒人的地方去,逍遙度日,多好……”
帝祈雲喉結沉了沉,眼睛緩緩睜開。
她的小手又往下走,摸到了他的胸膛上,輕輕地抓着他的胸肌,小聲說:“這裡只能讓我靠,可你現在這鬼樣子,今天是小仙婢,明天又是什麼?今兒晚上沒把你弄出來,你是不是就去寵了小仙婢去了?”
說什麼……看人間煙火,原來是怕他起一時之興,和仙婢雙雙沉醉!
她有些沮喪,這種方法用一次,以後呢?他穴道解了之後呢,是不是還要和她打上一架?
二人靜默了會兒,那小院中突然傳出了羞澀呢喃之聲。
“相公……”
“娘子,外面月色正好,不如我們去月下……”
步綰綰一個激棱,趕緊爬了起來,只見那小夫妻已經衣衫不整,相擁着倒在了桂花樹下的春凳上,而且是女在上,男在下的姿勢,正上下相互迎合……那書生還在低喘大呼:“娘子,你上面的小嘴兒美極,下面的小嘴兒也美吶……”
“媽呀,長針眼,耳朵要聾了!”
步綰綰一扭頭,只見帝祈雲正看得興致勃勃,趕緊掏出錦帕蒙上他的眼睛。
“非禮勿禮,別看了。”
帝祈雲的頭偏了偏,突然就抓住她的手腕,帶着她往院中躍下。
那二人才聽到動靜,帝祈雲手一揮,小夫妻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人間煙火,不過就是用棍子罷了。”
他扯下眼上的布,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確實,第一家用棍子打老婆,第二家用“棍子”……打老婆……
步綰綰第一晚帶他實踐,完全落敗。她哭笑不得地看着這神氣活現的傲氣男人,小聲問:
“你沒被我點住穴啊?”
他笑笑,闊袖一揮,小夫妻就被勁風給掃到了一邊,相疊着滾進了牆角的一叢鮮花上。
“那還讓我揹你?”步綰綰咬牙。
“步綰綰,玩這麼多花樣,是不是就是想告訴孤王,你想要孤王……用棍子打打你?”
他不理她的岔,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無聊。”步綰綰臉一紅,飛快一扭腰,想奪門而出。
可惜已經晚了,他只勾勾手指,便像塊巨大的磁鐵,把她給吸回了懷裡,帶着她往春凳上一坐,手拍了拍春凳邊沿,似笑非笑地說:“月下桂花樹,美人春凳橫,孤王的妻子要的人間煙火,不就是如此?”
“纔不是……”步綰綰擰緊了眉,這不是對牛彈琴了嗎?他看不到秀才對妻子的溫柔,只看到……棍子!
“哦?不是?”他卷着她一縷發,放在鼻下輕嗅,低低地說:“和那人廝混這麼久,他也夠溫柔尊重,爲何不去愛他?他的棍子沒給你使上一使?”
“你少侮辱我和師傅!”
步綰綰惱了,帝祈雲變得冷硬不可怕,人變得無理難纏才令人厭惡。
“呵……”他低低地笑起來,雙掌捧住了她的小臉,凝望着她氣得臉色漲紅的模樣,慢慢的,他的雙瞳幽亮起來。
步綰綰想掙開他的手掌,卻猛地僵住,這回是他點了她的穴道。
“妻子,爲夫就按你說的做,和你好好溫存一番,你先點過我的穴道,我再點你的,以示公平和尊重,你看看,爲夫學得如何?”
他幽幽地說着,雙掌拉着開她的腿,嘶啦一聲,就撒開了她的長褲,看向她那美妙的桃花瓣兒。
步綰綰冷哼還沒出聲,便倒吸了口涼氣,他的手掌捂上去,不停地撫摸。她可經不起這樣的挑|逗,俏臉嫣紅,雪色貝齒輕住了飽滿的脣瓣,眸子裡涌起幾絲哀求的光。
“竹子,你快住手,你……”
她沒能說完,帝祈雲把她的啞穴也點了,“忘了,你點了我兩回穴道,以示公平,我也點你兩下。”
步綰綰髮不出聲音來,只能憑他揉捏。
他臉上波瀾不驚的,只嘴角噙着邪邪的笑意,盯着她的表情看,看她急喘,看她羞紅臉,看她難耐地咬脣,長指不輕不重地在她的滑嫩之地肆意拔玩。
“嘖,這是什麼?”他擡起手掌,把掌心的瑩亮給她看。
步綰綰燥得滿身通紅,恨不能伸指狠戳他的鼻孔。
“嗯,讓我進去看看。”他把她的腿拉開,低頭往下面猛瞧,“果然是上面的小嘴兒漂亮,下面的小嘴兒也漂亮。”
好的不學,壞的學……步綰綰翻了個白眼。
“這麼嫩,鮮嫩……”他敞開衣袍,把已然蓬勃的利器抵進她的身子裡。
“嗯,月色正好,我們慢慢來……學這人間煙火之道。”他躺下去,雙手握着她的纖腰,用力往下摁,再緩緩往上擡。
步綰綰要被他弄瘋了,憋屈得很,一雙眼睛漸漸紅了。
突然,他抓起那方錦帕把她的眼睛矇住,抱着她一個轉身,把她壓在了春凳之上,像暴風驟雨一般地掠奪猛烈地拉開了序幕……
他這個舉動非常突然,步綰綰根本沒有防備,等反
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他直接拽進了狂海浪濤之中,不能自已地大喘起來……
她累得睡着了,他才緩緩從她身子裡退出來,用衣裳包好她,久久地盯着她的臉不動。
一名男子從屋檐上越下,小聲說:“王上,沈溪澈的墳中是空的。”
帝祈雲緩緩擡眼,淡然說:“知道了,他們總會來面對孤王,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