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都已經十二點了。,
一想到明早五點就得起來帶隊,徐浩不敢耽擱,迅速洗完澡,躺在牀上開始睡覺。臨睡前他想到,以後得少去ktv唱歌了,自己又不喜歡這種娛樂,純粹就是浪費時間。最近幾天天天早起晚睡,有時間多補補覺也是好的。
關了燈,屋子裡黑漆漆的。
徐浩側着身子,看到了窗外的光線灑進來,照在落地鏡子上,然後通過鏡子反射在牆上。
那面牆上,就是範爺的足球海報,和少女時代羣體海報。
特別是範爺的兩顆球,反着光,尤爲壯闊。
“咦。”
徐浩忽然驚呼一聲。
“我平時晚上,根本看不清範爺的足球海報啊!今晚怎麼看得很清楚了?難道,是蛇膽混合明目液,起作用了?”
徐浩四處打量,越來越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視力比以前好多了。因爲有些輕微的近視眼,徐浩在晚上的視力很差,只要關了燈,屋子裡的東西,都是朦朦朧朧的。但是今晚,屋子裡的一切,都不再朦朧了。
“爽!”
“現在看得很清楚,一點近視的感覺都沒有了!”
興奮之餘,徐浩真想立刻爬起來,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眼神是不是重新煥發出犀利的光芒。不過都十二點多了,明天得早起,徐浩強忍着激動,開始數綿羊,迫使自己快速睡着,養足精神,迎接明天的工作。
綿羊大.法效果並不強,奈何徐浩實在精神太疲乏,一分鐘後,呼吸聲就漸近平穩,睡着了。
……
“徐浩,你唱歌太好聽了!”
ktv裡,徐浩拿着話筒,唱了一首不知道什麼歌,頓時讓整個包廂裡,都響起了鼓掌和歡呼。
徐浩轉身面對大家,看到是李曉櫻、劉伊瑤、趙子晴,還有劉萌萌和周程程,此外還有幾個看不清長相的女生。
“謝謝。”徐浩如同紳士般,彎腰鞠躬致謝。
忽然,李曉櫻一把拉住他,把他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徐浩,姐姐喜歡你。”
“這不好吧。”
“我現在就要你!”
李曉櫻霸道的說了一句,然後就一把摟住了徐浩,翻滾到了一張大牀上。徐浩十分激動的反摟住李曉櫻,對於李曉櫻豐腴的身子,他已經覬覦好久了。就在兩個人都脫光了,抱在一起的時候。
房間門被推開了,趙子晴衝進來大喊:“李曉櫻,你這個賤女人,好不檢點!”
李曉櫻就哇一聲,跑了出去。
徐浩拉着趙子晴的手,說:“晴姐,是她勾引我的!”
“我相信你。”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親吻,等徐浩要喘不過來氣了,才分開,分開後,徐浩一看,懷裡的趙子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劉伊瑤。
“劉瑤娃?”
“徐浩,我也喜歡你,你今晚都拉了我的手,我要跟着你。”
徐浩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自己渾身都熱乎,激動得不行,也不管趙子晴怎麼變成了劉伊瑤,就抱着她上下其手,甚至還跑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劉瑤娃有d罩杯。”
他一下子把劉伊瑤打的衣服打開,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片胸脯。
感覺怎麼摸都摸不夠。
下一刻天地變換,就來到了洪澤二中的操場牆角處,夜晚,月亮大又圓。草地上鋪着衣服,徐浩跟周程程就躺在衣服上,周程程的衣服已經被打開,胸脯白花花的跟劉伊瑤的一樣。徐浩一邊在她的胸脯上親吻,一邊結結巴巴的說:“姐姐,我想……要你。”
“好。”周程程閉着眼睛,很輕聲的說。
徐浩就悉悉索索的把她的褲子給脫下來,然後狠狠的壓上去,具體的過程徐浩已經感受不到,他只知道自己很舒服,很激動,而且越來越興奮。
他看着身下的人,那張臉已經悄然變成了劉萌萌的臉,梨花帶雨,還若有若無的呻.吟着。
徐浩感覺自己就快要壓抑不住興奮了,大叫一聲:“萌萌。”
然後……一切都消失了。
徐浩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窗簾的外面,已經有隱隱的白光,天快亮了。他驀然從坐起來,感覺到說不出的空虛,好像累壞了一樣。
“我竟然做了一個春.夢。”
徐浩揉了一把臉,心裡面有種說不出的荒唐,他極力的想要去回憶夢中的細節,卻發現根本記不起來,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樣的夢,只記得那種若有若無的舒服,舒服到骨子裡了。還有,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蛋,劉萌萌的。
“劉萌萌。”
徐浩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的春.夢的對象竟然是她。他依稀記得他夢中,有李曉櫻、趙子晴、劉伊瑤和高中時認的姐姐周程程。可她們的臉都已經模糊了,唯有劉萌萌的臉,清晰到彷彿能回憶起,她微微張開的嘴巴。
想到這裡,徐浩就感覺褲襠傳來一陣悸動。
伴隨着粘粘糊糊的異樣。
瞬間就明白了原因,徐浩猛地一拍額頭:“我擦!”
啥話也不說了,翻身下牀,找了一條新的褲頭換上。
然後走進廁所洗臉刷牙放水。
看着洗手檯上林允兒的海報,徐浩含着牙刷,含糊不清的嘟囔。
“我想女人了!”
“奴娜!”
“快快變一個女人給我吧!”
刷完牙洗完臉,徐浩又對着海報大吼一聲:“fighting!”
“努力奮鬥啊,徐浩!”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現在可不是想女人的時間!”
“工作!”
……
五點鐘,天矇矇亮,徐浩就收拾好了,還順便燒了一壺水,倒了一杯,然後端着杯子走到陽臺。旭日還未從雲層中拔出來,有些微微霧靄的橫店,仿若亙古就已經存在。徐浩雙眼遠眺,肆無忌憚的享受着好視力帶來的風景。
他已經可以完全確認,蛇膽混合明目液,的確把自己的視力給矯正了,而且還在逐漸的提升中。
靜下心來,就能感受到,自己的雙眼,一直在持續的微微發熱。徐浩估摸着,自己現在應該有e表5.0的視力了,最終能不能達到飛行員標準的5.3,值得期待。
喝完白開水,徐浩又走到刻好的身高線上,再次測量了一下身高。
測完後,雙眼一亮:“又高了一點,怕是有了!”
“不錯不錯,即便是,對我來說,也是一個質飛躍!”
長高了、不近視了。
這個早晨,徐浩的心情如同屋頂上,嘰嘰喳喳叫喚的麻雀一樣,活蹦亂跳。矇矇亮的天,騎着山地車,呼嘯着奔向了《最後的戰士》劇組下榻的全興賓館。然後坐着大巴車,來到老工會。
把羣特和羣衆帶上。
昨天通告發羣衆發的少,直接就在微信羣裡面招滿了,沒有繼續從老工會招人。人都上齊了之後,大巴車開動,徐浩開着窗戶,在老工會搜尋了一圈,沒有看到那個白鬍子老大爺呂松山。
“也許他報上其他劇組的戲了。”
昨天呂松山把徐浩的電話號要了,也加進了徐浩的微信羣。
他雖然脾氣似乎有點不好,但外形比較特殊,留着手指長短的雪白鬍子,本身就很少見。即便是在橫店這個演員滿地跑的地方,年紀大的演員,也是很吃香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來了十幾天,才報上一場戲,還是徐浩給的。
今天,在劇組,徐浩又一次躺屍了。
這一次不是被炸死的日本鬼子,而是被日本鬼子殘忍殺害的村民。懶洋洋躺在地上,正好彌補最近欠缺的覺。一覺睡晚,戲也拍完了。
本以爲今天就這麼渾渾噩噩的混過去了,誰知道快到中午了,幾個羣衆在邊上鬧起來矛盾了,吵吵嚷嚷的差點打起來。
徐浩身爲小領隊,這時候當然不能讓他們繼續鬧,走過很嚴厲的喝止:“都圍在一起做什麼,散開,散開!”
大部分的羣演還是很聽命令的散開了,只剩下少數幾個,還在一塊拉拉扯扯。
特別是其中兩個,互相扯着手,不願意鬆開。
徐浩走過去,直接抓住一人一個手腕,然後隨便發個力,就把兩人給分開了:“有什麼矛盾跟我說,不要在劇組鬧事,知道嗎!”
接着問:“什麼原因鬧起來,說。”
兩個人被徐浩抓着手,掙脫不了,但是也不願意說話。
旁邊一個羣衆幫着解釋了一句:“他倆關係好着呢,兩個一開始鬧着玩,誰知道從哪句話開始就不對了,漸漸就吵起來了。”
“就這點破事,也值得爭吵?”徐浩瞪着他們,然後警告說,“都不要再繼續鬧了,這裡是劇組,好吧,都回去,不要給我發現下一次,不然我們也就沒機會再合作了。”
小領隊除了負責帶隊,自然要負責管理羣衆演員的秩序。
羣衆演員鬧事,劇組是不會直接找當事人的,因爲羣演和劇組之間,沒簽合同,沒有任何勞務關係。演員屬於演員工會,是跟工會籤的勞務關係。出了事,劇組肯定是責問演員工會,演員工會再來責問羣頭,羣頭肯定要責問領隊。
所以領隊和羣頭能不能把手下管理好,很重要。
現在張政不在現場,徐浩就是管事的人,不得不表現出強硬的態勢,壓制住這些羣衆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