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呆滯的蒙圖雷鳴,季漠似乎覺得自己不該問這個問題,一定是觸碰到了他的瘡口。剛想開口說些別的好把話題轉移。不料空間一陣劇烈的晃動,蒙圖雷鳴也因爲這突如其來的晃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麼了··”每個人都在互相張望着詢問着。
“殺子之仇,必以血來報!”空間再一次劇烈的抖動起來。強大的音波透過整個空間震的所有人捂住了耳朵,釋放能量起來抵擋,黑色的物質牆體劇烈的晃動着,所有的書籍都紛紛散落。梵必天他們恐慌到了極點,誰也沒想到邪竟會如此早的到來。
遠在三方之外的魔王早就感覺到了那滔天的怒氣和邪氣。東西兩大魔王似乎現在是形影不離,又坐在一起下上了圍棋。
“老友,邪似乎要動真格的了。我們是該去看一看呢,還是繼續在這下棋?”
“老友啊,知道爲什麼下棋你總是輸給我嗎。下棋亦是一種觀戰啊。啊,哈哈。”
老人似乎頓悟了一番,看準了位置壓上一枚白棋,頓時右下一片似有相連之象,對面的那老人驚歎了一句“哦!是步好棋!”也反壓一枚棋子,與之針鋒相對。
北延氓王一把扯開了身邊的蛛絲,興奮地狂笑道:“邪,你今天註定會孤軍奮戰,只要你受點傷我會立馬去奪了你的本源力量,哈哈,東西那兩個老頭成天下棋他們是不會去了,真是天助我也啊。不,從今往後我就是天,啊,哈哈哈!”延氓王興奮地握着自
己的本源力量,陰冷的小眼此刻也顯現出那無比的狂熱。
第一禁地處,守門老人撫摸着鬍鬚,遙望着遠處南方那滔天的邪氣。似乎在思量他到底該不該出手去相助那幫小娃子。
大地在顫抖,整個邪之帝國都在顫抖,邪乘坐着黑色妖姬連帶着一大片烏雲呼嘯而至,相國寺的所有以還自由之身的人都驚呆了,每個人都虔誠的顫抖地跪了下來向邪膜拜,每個人都希望他能大發慈悲還他們一個終身自由身,可是慘劇發生了。邪帶着滔天的怒氣,他的雙眼已變成了暗魔色,暗黑的血紅昭示着無比邪惡的憤怒。怒吼隨之而來:“殺子之仇,必以血來報!”聲震萬里,整個山巒都爲之一顫,大部分人都在這聲震中爆裂而亡,滿天的血肉飛濺,哭喊聲,求饒聲,僥倖活下來的人也匍匐着顫抖着血腥味瀰漫了整個相國寺,一片人間煉獄之象。
相國寺內膜拜的邪神像旁一片血肉模糊,腦漿、斷肢殘臂、鮮血已成一流向着臺階流去······一顆頭顱,那張死不瞑目撐大了雙眼的頭顱隨着人首分離那種不甘從黑色妖姬花瓣口跌落了下去······怒氣滔天的邪站在黑色妖姬上,神秘的黑色妖姬,異樣美之下那隱藏的不爲人知的面目今天終於展露無疑。絲絲猩紅的經脈在花瓣上顯現,相國寺流淌的血液開始向着黑色妖姬涌去,黑色妖姬開始瘋狂地饞食着新鮮地血液。邪也嗜血地添了下舌頭。再一次吼道:“卑微的螻蟻,邪之帝國沒有我去不了,也沒有找不到的地方。再不出來我就毀掉這座山!”
山巒再一次顫抖起來,似在哭泣。真實的世界,獨立的空間內。溼可兒害怕地蜷縮在梵必天的懷裡,蒙衣人此時也相互牽着手仰望着上空,小草帽也柔情地依偎在日的懷裡似乎大戰在即只要日在身邊就足夠了。季漠一個人,看了下小邪,這個不會任何能力的人此刻正咬緊了牙齒憤怒地握緊了雙拳直視着那個落下來的花瓣口。
“撲通”小邪眼看着一顆頭顱從花瓣口落下,那死不瞑目的雙眼和自己憤怒的雙眼交接在了一起,季漠彷彿看見了流動的電流,在落地的一剎那,頭顱的雙眼閉上了。
“呀!”溼可兒大叫一聲,害怕的將頭埋進了梵必天的懷裡。女生天生就害怕這些東西。
季漠看着這一整個過程,他明白了,堅定了邁出了步伐,智慧的雙眼磨滅不了堅定,他鏗鏘地說道:“看見那個頭顱了嗎!”所有的人都將目光彙集到了季漠身上。“他的眼睛閉上了,他看到了希望,他看了我們能打敗邪的希望,所以他瞑目了。我們到這裡來是爲了什麼!神之預言!沒錯,我想讓神來告訴我們下一步改怎麼做,可是我們等來的是一顆頭顱,是一顆寄託希望的頭顱!沒有能力的小邪在承載了這個希望後變的勇敢了!”季漠指着正在咬牙切齒的小邪說道。衆人也才發現那個沒有一絲能力的小邪再承載了希望後而變的勇敢,自己又有何理由在這害怕來害怕去的呢。保護自己的女人,保護兄弟的情誼,保護那未來的尊嚴,所有的人,包括剛加入的埃及情侶都義憤填膺地看着那漆黑的花瓣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