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伯碭的華師叔在空中目光傻愣,他身在空中,可以眼見着五行法陣生成的,如同水銀一般的剛銀色護壁,居然在甯越的強攻下連連後退!不僅如此,山門處激活法陣的那個弟子最先受到了法陣反噬,整個人癱倒在地,可見周身魂力都是紊亂到了極點!
“這……怎麼會這樣!”
華師叔顧不得在空中再觀察什麼,直接飛衝去了山門方向。~,這時候要是護派法陣被攻破了的話,雲豹騎就可直衝山上,攻打五行宗宗門,這種事情是怎樣也不能讓其發生的!
華師叔手掌按在山門石柱之上,充沛的魂力接替了癱躺在地上的弟子,頓時感受到甯越方向傳來的強大力度,法陣可以調用的魂力俱是向着這一側蜂擁過去,不斷地填補着不斷被甯越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巨力轟退的,五行法陣生出的剛銀色的光幕護壁。
其餘幾個跟來山門的五行宗弟子,這時候也是反應了過來,全都圍在了山門石柱左近,伸手將魂力關注進山門之中,加強激活護派法陣的強度。
甯越眼神將這一幕收入眼中,不由得狡黠暗笑了一聲,隨後傾盡全力,同時催動四部四階功法,將所有魂力集中在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的一隻巨拳之上,全力的轟在了五行法陣的金屬性護壁之上,居然勢如破竹的強突進護壁之中,直線轟向了五行宗山門!
正在操控五行法陣的華師叔等人,瞬時間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反噬力度從法陣傳來,幾個弟子口噴鮮血,魂力後繼無力。
只有華師叔強壓下了體內反噬紊亂的魂力,用最大限度調用宗門總陣中的魂力,瞪大眼睛,眼睜睜的看着甯越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的巨拳直轟到了山門不到百丈的距離,才被剛銀色的護壁攔住下來,順勢反彈了回去。
甯越用盡全力攻擊,身上的魂力一時間也是難以再發動一次這樣的攻勢,感應到五行法陣強大的反震力度,心裡暗歎一聲可惜,憑着自身的實力,現在還是沒有辦法攻破五行宗護派法陣,所以這場試探就這樣到此爲止就好。
甯越飛在空中,驟然收回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催動魂力,在體表捲起一股淡薄雲霧,就這樣隨着倒吹罡風中的一縷,直接飄飛向了山谷谷口。
甯越在空中還不忘,對五行宗山門處的華師叔的方向,大聲傳音說道:“雲豹騎今天感受了五行宗護派法陣強威,自感不敵,今日先行告退。若是本都尉實力再有提升,定然還會再來的。”
他的全力一擊,看似只差一點就可擊穿法陣金屬性靈氣凝練的護壁,可是自己有他自己知道,五行法陣的恢復速度極快,他這樣全力一擊,短時間內絕難再爆發一次,這種情況下根本破不開五行法陣。
甯越飛身後撤,心裡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這番孤身搶攻,令他真實體驗到了五行宗的護派法陣不是浪得虛名。
甯越很快飛馳回在山谷外重新集結完畢的雲豹邊上,身後山谷中剛剛戰鬥殘留的魂力如同雲層飛速捲起,隨着甯越的身形飛過,片片消散,瞬間形成一條直線通路,無數細碎魂力如同光雨般從空中傾瀉而下,就像是在他身後下了一場銀色細雨。
華師叔這時再也不敢小瞧甯越,腦海中深深記住了甯越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的怪力。
甯越一出現,就衝着翹首以望的雲豹騎,大聲對羅延石下令。
之前他還數落甯越和雲豹騎,可是沒想到甯越只是四階虛相的實力,卻能擊穿五行法陣的金屬性護壁,這可是連六階武者都無法做到的。
華師叔聽聞這話,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
“羅延石,五行宗的護派法陣激活,若是攻打的話,雲豹騎的戰力定然受損,短期也絕對難以攻打下來,現在領軍向南,先去將天狼門和華寶幫打下來,攻打五行宗的事情他日再做計議!”
羅延石應聲領命,引着雲豹騎快馬揚鞭,快速衝出了五行宗十三峰的範圍。
更別說,五行宗的五行法陣,現在只是展露了五行金屬性的防護特性,還有其餘木、水、火、土四種屬性沒有激活,如果就這樣帶雲豹騎攻打五行宗,誰勝誰負雖然猶未可知,可是雲豹騎失敗的機會極大,甯越自然不會這樣冒險。
雲豹騎衆人也是對這個命令沒有任何異議,他們都是親眼見了五行宗護派法陣的威能,心裡清楚攻打五行宗確實就如甯越所說的那樣極具危險,所以執行起行動命令都是沒有分毫猶豫。
早日裡,甯越已經與羅延石商議了這次來五行宗只是走一個過場,所以對於天狼門和華寶幫兩方的消息都是打探的比較清楚,羅延石靈君疾行,只是半天時間便趕到了千餘里外的一座戈壁荒灘。
羅延石駕馬上前,與甯越並馬行進,低聲開口說道:“大人,天狼門在幹國八派中一向特殊,擅長馴獸,這一次要是能攻打下來,一定要將他們收服,送到南荒山那邊幫助抓捕妖獸。”
甯越點頭:“我也是早就聽說了天狼門擅長馴獸,只可惜之前在幹國的時候,沒有相熟的天狼門弟子,這一次攻打幹國,他們卻是少有的閉門自封,沒有投奔幹國外任何勢力的幫派。”
甯越說到這裡,對羅延石傳音問道:“原本計劃先去攻打華寶幫,那個小幫派就處在明顯位置,十分容易攻打下來,可這天狼門卻行蹤詭秘,你確定有辦法能一下找到天狼門的宗門所在?”
羅延石左右掃視了一眼,也是傳音回道:“這天狼門門派所藏的位置據說相當隱秘,可是我在邊疆一個老兵那裡聽說過一個秘聞,這荒原上幾乎所有野狼都是他們天狼門馴養的,所以只消盯準一隻野狼,帶兵追擊,那野狼就會本能的回去認爲安全的窩點,我們跟着,就能尋到那天狼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