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沒有一個能打的站出來,那我就不陪你們在這裡耗,我得走嘍……”
此話傳入衆人的耳中,那些對秦飛有意見的哪裡肯讓,紛紛出言挑釁。
“喂,你小子暫時還不能走……我們哥幾個還沒玩夠呢,你想走哪兒去。”
“本少提議大家各派出幾個保鏢,將秦飛那小子給打了,找回面子,大家意下如何?”
“我同意陸少的提意,正好我今天有帶來兩個保鏢,本少馬上叫他們上來這裡!”
“對對對,我也支援兩個保鏢,特麼的,早知道我從地下拳場中叫來幾個能打的,不然哪容得下秦飛那小子打咱們幾個闊少的臉。”
羅浩天聞言,很是囂張地看向秦飛,道:“小子,你聽見沒有,我們大夥兒一致不同意你離開,要麼你跪下向我們道歉,要麼你等着我們的保鏢圍攻你。”
秦飛嗤笑幾聲,還沒說話,王明藝便附和道:“不好意思哈秦飛,雖然今天的酒會是我們王家舉辦,但我的朋友一致要對付你,我王二少也沒辦法,所以你可不能怪本少喲。”
說完,王明藝陰惻惻的笑了笑,看向秦飛的眼神中,仇恨,殺意顯露無疑。
現在有機會集合各大闊少保鏢圍攻秦飛,他哪會錯過。
即便殺不了秦飛,也要狠狠踐踏秦飛的面子才行。
秦飛哪不明白王明藝笑裡藏刀,他聳聳肩道:“放心,我不會怪你,也不會記你的仇,因爲我秦飛跟你一樣,有仇當場就報。所以不管你使什麼壞,我秦飛都一一接着還給你。”
“哈哈,你小子現在還嘴硬。等下你就知道錯,現在有個機會,要麼按照羅少的建議跪下給我們幾個闊少磕幾個響頭,再喊聲爸爸,我們今晚且放過你,要不然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王明藝譏笑道。
“你廢話真多!還不如來點實際的,你們有保鏢趕緊叫上來,好讓我活動活動身子。”秦飛話聲剛落,又引起一頓嘲笑。
先前有個被喚爲陸少的青年叫囂得最狠,他指着秦飛道:“小子,你真有種,但會不會自不量力了些?”
“本少不怕告訴你,我的保鏢都是星條國退役的特種兵,他們之前在三角洲部隊服役,厲害得很,每人至少揹負着三十幾條人命。”
“由此可以想像,三角洲特種兵可不是一般的大兵,對付你小子二十個都不在話下。”
他話聲剛落,酒會大門處,走進來四個高大威猛的白人男子,他們西裝革履打扮,眼神凌厲,氣勢如鋒,一看就知道在戰場上殺過不少人。
四個白人進來立馬引起不少注目,其中有好多妹子直呼興奮,而有幾個眼尖的妹子一眼就認出那四個白人是陸少的貼身保鏢,紛紛討論。
“啥情況,陸少叫自己的貼身保鏢上來幹嘛,難道這裡要發生點什麼事兒?”
“你們看,不止是陸少的保鏢,連花少的兩個保鏢也來了,還有黃少,林少的保鏢現在也到了……”
“你們沒有注意嗎?剛剛羅浩天和謝思思跟一個小子發生了衝突,還打了架呢,現在他們叫來保鏢,估計事情鬧得很大。”
“姐妹們,不如咱們也看看去啥情況。咯咯,我倒要看看誰那麼大膽,居然把那些囂張跋扈慣的少爺們惹得火氣那麼大,看誰厲害,本小姐不介意找他做男朋友!”
“咯咯,我也想要那種特能打的男朋友,不管他是保鏢還是啥……”
一羣妹子正朝王明藝和秦飛的方向圍了過去,都想要看看熱鬧。
王明藝眼見好多保鏢都來了,連一些他愛慕以久而不得的衆多千金小姐也過來看熱鬧,想到等下那個秦飛被衆保鏢圍攻,他不禁開心得笑出了聲音。
“秦飛,你小子這下要遭殃了,現在所有人都想看你的笑話,本少也不例外,哈哈……”
秦飛譏笑道:“誰看誰笑話還不一定呢,你現在咋就那麼開心。”
羅浩天眼看自己的保鏢到了,也嘿嘿笑了笑,他那兩個保鏢身手比他好上太多,當然,這裡所說的‘好’是殺人技!
他這兩個保鏢都是精挑細選出來,必須在前線殺過敵人的退役特種兵纔要。
“秦飛是吧,早跟你說過,但你小子就是不聽,那沒有辦法了,現在我看了下,這裡足足有三十幾個保鏢,我打不過你,難道這麼多保鏢還打不過你?哈哈……”
謝思思看着秦飛,臉上的笑意綻放開來,“活該你小子被那些保鏢圍攻,現在曉得本小姐厲害了吧,哼哼,在封城,你居然不曉得本小姐是誰,還敢落下我的面子,找死!”
秦飛笑道:“誰說不曉得,你不就是你哥陸光安排到我秦氏集團做個小職員嘛。哦對了,你哥陸光,還有你的老表謝振強怎麼沒有來參加酒會?”
說到陸光和謝振強,秦飛眉頭微微一皺,若有所思。
謝思思一聽這話,驚訝道:“難怪我在秦氏集團做了什麼,居然會被發現。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陸家的千金小姐對不對?”
提到陸家的千金小姐這幾個字,她臉色紅光,故意提高了聲音,好讓大夥兒都知道她謝思思其實是封城陸家陸振杰的孫女。
秦飛道:“你是不是陸家的千金小姐,這個我就不懂了,反正我只知道如果你想成爲陸家的千金小姐,還得看看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陸羽接不接受,呵呵。”
謝思思聽到這,笑容就這麼凝固在了臉上,臉色難看至極。
她哼道:“我知道你跟陸羽那廢物是一夥的,但我告訴你,到最後,我哥陸光一定會是陸家的太子爺!”
秦飛道:“你哥陸光是不是太子爺,這個我不評論,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哥跟你老表謝振強又在哪興風作浪呢?”
謝思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在哪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再說了,今天在老城區拆遷那事兒,你讓我哥他們吃了那麼大的虧,他們現在的心情肯定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