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神界”使者海倫娜小姐在參觀“血蓮”剛剛捕獲的喜瑪拉雅“雪人”族羣在轉入囚籠時,一頭身材巨大的“雪人”非常意外地掙開了束縛,衝破了警戒線,狂性大發的揮舞着巨掌拍擊向她。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道神奇的淡白色透明光膜突然籠罩住這位海倫娜小姐,失控的“雪人”傾盡全力擊打着光罩,硬是無法撼動分毫,光罩裡的金髮女郎卻依舊淡定自若地欣賞着“雪人”,連移動一下都沒有。
直到基裡安將軍淡定地走過來一腳踹翻了這個小山般的喜瑪拉雅“雪人”,僅僅靠一雙赤手空拳,硬生生將這個不聽話的大怪物揍得半死。
那道神奇的光膜不就是神術嗎?
人類現實科技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東西,堅不可摧的能量光罩似乎只存在於魔幻大片中。
彷彿自己接觸到了這個世界最大的秘密,這讓巴爾馬頓時感到驕傲起來。
唔!若是龍騎士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忍不住撇撇嘴,什麼神術,跟可可西里的星門能量罩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只不過是第三紀元人類用來騙鄉下土鱉的伎倆罷了,能量護罩又不只是第三紀元人類的專利,碰上龍騎士,照樣給它打到爆。
“各位貴客,請在這裡稍作休息,我馬上親自去調整方案!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的手下桑賈,他一定會滿足各位的任何需要。”
“血蓮”司令巴爾馬剛想去叫手下桑賈進來重新安排戰術,卻突然覺得還是自己親自跑一趟比較穩妥,衝着屋裡的客人們躬了躬身子,連忙退了出去。
“既然基裡安將軍有露一手的想法,那麼我也不急着走了,咱們一起欣賞這次的戰鬥吧,嗯,希望是一次完美的勝利,英雄式的勝利,基裡安,我可是很看好你哦!”
金色捲髮女郎海倫娜笑意盈盈地坐起了身子,挺直的腰肢使前凸後翹的曲線更加誇張,中年白人男子安德魯和矮胖老頭諾爾的目光不住地飛了過去,只有充滿軍人氣質的基裡安依舊目不斜視。
察覺到兩人帶着欲/望的目光,海倫娜淺淺一笑並不以爲意,這正是她的自信。
作爲第三紀元先遣小隊的“拉朵(類似於中尉)”小隊長,她很樂意看到戰鬥力接近於第三紀元正規軍士兵的基因調製戰士基裡安在真正戰場上的表現。
特別附近的那個龐大國家在近期剛剛“成功破壞”了一次第三紀元的進攻前準備,而且正在拔除“血蓮”哨點的那支武裝隊伍也有很大可能性是這個國家派過來的。
海倫娜正好也想順便給這個國家一個小小的教訓。
作爲替先遣隊負責軍事方面的武官,基裡安並不算是真正第三紀元人類,他是採用第三紀元技術在這個世界培育出的基因調製人之一,出生於1974年,D4單倍型線粒體使用壽命可以達到300年,也就是說沒病沒災的話,這個基裡安可以活300年。
不僅擁有極其驚人的力量和敏捷,擅長使用兩個維度世界的各種武器和格鬥技,軍事知識豐富,而且性情沉着冷靜,忠誠可靠,專門爲第三紀元先遣小隊在這個世界建立的下級武裝組織培訓軍事人員,以及挑起這個世界的戰爭和各國間的矛盾。
生命培育並不是簡單的工程,培養出精英的基因調製人類至少需要十餘年的時間,再加上殘酷的後天淘汰,最終生存下來的幾乎個個都是能夠獨擋一面的精英。
這樣的基因調製人被第三紀元人類稱爲兵人,和其正規軍隊的來源,專門負責戰爭和殺戮的人類種族:戰族,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經過千百年的優勝劣汰和刻意自然進化,戰族的每一個男女老少都是天生的軍人,成爲第三紀元人類中最爲重要的軍事力量,這有點像天生戰者民族的廓爾喀人、哥薩克人、摩爾人,還有中國人(殺不絕,打不垮的中國軍人,擁有人類歷史上最漫長的戰爭文明史,不分內戰還是外戰,都是極端好戰)。
“血蓮”司令巴爾馬離開後,房間裡的幾名也同樣是基因調製戰士的保鏢,自發走到門口保持着警戒。
“這次的戰鬥就當是對巴爾馬和‘血蓮’的一次考驗,順便對‘雪人’中隊的戰鬥力進行一次實戰檢驗,對於基裡安將軍的表現,我也很期待呢。”
中年白人男子安德魯優雅地抽着手中的雪茄,顯然沒有把正在向克拉多依目峰前進的“暗夜”一中隊當回事情。
“是啊!安德魯,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對於基裡安將軍的實力那是毋庸置疑,不過‘血蓮’和那支武裝之間的戰鬥究竟最後誰勝誰敗?我覺得倒是可以賭一下!”
矮胖老頭諾爾笑眯眯地提議道,他和安德魯是土生土長的本維度世界人類,不過卻是第三紀元先遣隊在這個維度世界建立的組織“聖臨”的骨幹元老之一。
“聖臨”就是被世界各國針對第三紀元入侵的特殊部門或機構欲滅之而後快的“叛逆”,存在的歷史已經至少有上千年之久。
人類文明史上的戰火連綿不絕,多多少少都與這個組織有着無法撇清的關係。
這些爲虎作倀的傢伙的野心希望在第三紀元統治這個維度世界後,他們可以憑擁立之功享受極大的財富和權力,或許還能夠得到第三紀元的科技延長壽命,多享百多年的福都說不定。
“暗夜”特勤大隊的這次行動純屬是湊巧,正好遇上海倫娜他們巡視“血蓮”大本營,否則就不可能只有一中隊這麼一點兵力。
“哼!諾爾老頭,你這個開賭場的傢伙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行啊,咱們就玩一把,我押1億歐元壓‘血蓮’勝,你呢?”
中年白人男子安德魯冷哼了一下,斜眼瞥了一下身旁的矮胖老頭,他可不會上當。
“那我拿1億歐元作爲賭注,押‘血蓮’的對手贏!”
矮胖老頭諾爾先是拖了一個長音,然後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好像一頭狡猾的老狐狸等待着獵物自己落入陷阱。
在他們談笑之間,誰也沒有把“血蓮”和以億爲單位的鉅額賭資當回事,這種賭約更在意的是意氣之爭,看到對方眼光不濟而吃癟,那絕對比贏了幾億歐元都更讓人高興。
“血蓮”只不過是他們佈局全球的衆多武裝組織之一,如果連這點挑戰都無法面對,那麼根本就沒有繼續存在的意義,大不了再重新扶持一個武裝組織好了。
這對於“聖臨”和第三紀元先遣隊來說,這一點所耗費的財力和物力根本不值一提,能夠花費數千年佈局,建立起上千年的勢力,其財富的基礎自然是令人無法想像。
“海倫娜小姐,您有沒有興趣也來參與一下呢。”
在歐洲和美國擁有幾家大型博彩公司和賭場的矮胖老頭諾爾把目光投向風姿綽約金髮碧眼女郎,先遣隊的這一代小隊長,海倫娜小姐。
作爲國際賭場和博彩的巨頭,偶爾隨性賭上一把也不足爲奇。
“好啊!”海倫娜倒是饒有興趣地接着說道:“我出5億歐元賭‘血蓮’勝出。”
她對先遣隊和“聖臨”扶持的武裝組織“血蓮”頗具信心,更何況還有非人類的“雪人”中隊做爲底牌,在這種環境惡劣的主場迎戰遠道而來又缺少補給的疲憊之師,實在是有些勝之不武。
距離克拉多依目峰還有二十多公里的一處警戒點,巨劍的寒光陡然綻放,六名武裝人員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連人帶槍就被砍得支離破碎。
在每一次發現敵方的哨點和警戒點,林默都是悄然接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暴起製造着殺戮。
由於單人行動並不需要顧忌掩人耳目,因此他與“血蓮”大本營的距離,比一中隊快了近三天的距離。
在零下十餘度的空氣下,人類的屍體還在冒着最後的熱氣,迅速變冷凍結成硬硬的屍塊,龍騎士根本不會有任何憐憫的手下留情。
戰場本來就是你死我亡的地方,只要拿起武器,敵我之間本來就沒有任何仁義可講。
特別是在執行這種行動,軍方根本就不會考慮什麼俘虜,即使是當初林默抓到的第一個俘虜,在審訊完以後,一中隊長連眉頭都不眨一下就賞了一針毒劑終結了俘虜的性命。
正打算像往常一樣去搜集警戒點儲備的食物補充在高原雪域行動的巨大體能消耗,林默突然停止了動作,時刻保持在身邊的一片光鏡術裡顯現出一支武裝隊伍。
那不是黃德中隊長的一中隊,而是“血蓮”的武裝人員。
在一邊清除那些哨點和警戒點,一邊靠近克拉多依目峰的路上,林默無疑比一中隊要幸運的多,他只在距離克拉多依目峰還有二十多公路的警戒點,才第一次發現了“血蓮”的武裝人員。
隊伍中還夾雜着兩頭巨大的怪物,身上覆蓋着厚實無比的鎧甲,中間偶爾漏出白色的毛髮,身上揹着一支又粗又長的巨大槍械,而且還配有巨大的方形彈匣。
前進方向正直撲這處警戒點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