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在臨關鎮的鎮長府邸中,雙方坐定之後,白宇哲凝重的問道。
而在他的身旁,那個一身血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正半躺在地上,他的力量已經完全被白宇哲暫時封禁了,他現在就算想自殺都做不到。
“我也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天琅鎮被屠城的消息,我也是半天之前才聽到,還是有幸存者的,當時不在城鎮之中。我還沒拿定主意呢,他們就已經到了,四個人直接封鎖了四個城門,然後什麼話都不說,見人就殺,手段極其殘忍……”孫崇林一臉悲憤的說道。
天琅鎮直接被屠城了,兩千來萬的人啊,其中還有不少是跟他關係很好的朋友,除了零零散散的一些當天不在城裡的人之外,一個都沒有活下來。
而臨關鎮這邊的人口,也差不多已經被殺了五分之一了,那也是數百萬人,這個打擊孫崇林真的有點接受不了,想想都覺得心在滴血。
他從小就在這裡長大,雖然他的鎮長位置也是繼承過來的,他父親是死於意外,但那時候他在這邊也已經足夠強大,有足夠的能力來統御了。
孫崇林的年紀也不小了,好幾萬歲了呢,在這邊生活了一輩子,這些都是他的子民。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受着他們的俸祿,就得對他們進行保護,只可惜這次來的人,根本讓他沒有辦法保護,而被殺了這麼多。
白宇哲臉色凝重,他也猜得到,孫崇林肯定是不知道具體情況的,看來還得要審問這個俘虜才行啊。
於是,白宇哲的目光看了過去,那人臉色蒼白的半躺在地上,還是有點恐懼的,畢竟自家生命完全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不過,他顯得很硬氣,看到白宇哲的目光之後冷哼一聲,說道:“要殺便殺,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是嗎?以前也有很多硬骨頭跟我說過這種話,但是最後一個都沒有堅持住,但願你不會讓人太失望吧。”白宇哲很是隨意的說了一句。
他說的是實話,他那一身醫術,真想要折騰起人來的話,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那人臉上帶着一絲冷笑,雖然心中是有點怕怕的,但他沒打算低頭,折磨人的手段,他們血月魔教中多的是,論到這方面的造詣,他們纔是神界第一吧?
不過,很快他就不這麼想了,白宇哲取出幾枚,在他身上折騰了不到五分鐘,他就扛不住了,那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啊。
他覺得,自己血月魔教那些看起來慘兮兮,無比殘忍的血腥手段,真的沒法跟這幾枚銀針做比較,那簡直讓他這種天神境的強者都懷疑人生啊。
短短五分鐘不到的時間,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那種痛苦之中渡過了無比漫長的歲月。
“這麼快就撐不住了?其實忘記跟你說了,你知道白某善用靈魂個精神方面的攻擊,就以你的修爲,哪怕不用這種手段,你也一樣扛不住,乖乖地把白某想知道的全說出來。”白宇哲冷笑道,對付這種人,他自然不介意讓對方多受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