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路都小心翼翼,可讓人詫異的是,他們一直從外面走到裡面的刑訊室,可根本沒有看到一個陌生人,只有夜鳴面前因爲爆裂陣啓動而留下的深坑和泥土。
“奇怪,怎麼沒有人呢?”龍飛天疑惑的四處望了一眼,對着身後的衆人沉聲道:“分開找,我就不信會沒人。”
“嗯。”衆人一點頭,了起來,可將整個地牢了兩遍,都沒現一個人影。
“問那些犯人。”龍鴻飛突然出聲道。
衆人走到牢房,那些犯了罪的龍家人一看到龍鴻飛等人,全都站起來行禮,雖然他們犯了錯,可他們龍家人的身份卻仍,對龍鴻飛這個家主以及龍玉祥等長老還是保持着敬畏之心。
“剛纔可有人進入地牢之。”龍鴻飛一臉威嚴的向着衆人問道。
“回家主,剛纔我們沒有看到人進來。”一位須半白的老者道:“不過那爆炸響起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就被炸了出來,僅片刻,他又憑空消失了!”
“突然被炸了出來?又突然消失了?”龍飛天眉頭緊皺,臉色凝重的道:“你沒有看錯?”
“回少爺,絕對沒有看錯,是一個身着緊身黑衣,殺身打扮的男子。”老者似乎怕龍飛天不信,對着身後的衆人道:“你們剛纔也都看到的,給少爺說說。”
“那個人突然就被炸了出來,之前我們根本沒有看到他……”
“他倒地後我看到他吐了血,然後又不見了。”
“好可怕,就像幽靈一般……”
聽着衆人那七嘴八舌的說着,龍飛天心已經相信七八成,走到那爆炸的坑邊查看了一翻,結果還真讓他一堆石屑找到了一片鮮紅的血跡,而且血跡還很鮮。
“大家小心一點,這裡確實有人來過。”龍飛天面色凝重的看向衆人,隨即他便向是現什麼一般,向着地牢門口便飛奔而去。
片刻之後,他又走了回來,不過臉色卻是說不出凝重。
“天兒,怎麼了?”苗鳳儀上前問道。
龍飛天沉思了一下,道:“來這裡的人已經走了,我門口現了血跡。”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臉色大變,龍鴻飛是急聲道:“我們進來都挨着查過的,怎麼可能有從我們眼皮底下跑掉,不可能我們這麼多人都看不到,何況還有包老。”
“如果真如他們所說一樣,那人可以隱身,就算他從我們身邊而過我們也未必現得了。”龍飛天搖了搖頭,看向包意道:“包老,你可曾聽說過南勝有人修煉過這類的功法或可以隱身的功法?”
“我雖然平時很少走動,但南勝一些特殊功法或是大家族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但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類的事情。”包意也面色無比凝重的道:“如果他剛纔真從我們身邊而過,而我們卻沒有現,這個人真的太危險了,要是他要刺殺我們,我們很難倖免。”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嚴肅無比,同時還有無比的擔憂。
“好了,大家都別擔心,既然我們手上還有一個人,總能知道他們的來處。”龍飛天看了一眼那仍然綁那裡的夜鳴,緩步向他走去,此時他的目光之充滿了凌厲的殺機。
夜鳴身前停下,龍飛天冷笑道:“看來你們的身份挺不簡單嘛,居然連隱身之法都有。”
“等着,等着你們龍家爲我陪葬!”夜鳴哈哈大笑着,語氣充滿了得意之色,而他的表情卻讓得龍飛天大怒,一把將他嘴捏住,讓得他再也笑不出聲。
“你不說是,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龍飛天臉上閃過一抹陰冷的笑意,他突然扭頭看了眼被關牢房裡的那些龍家罪人,向龍鴻飛問道:“父親,他們都犯了什麼罪?”
“他們都是犯了族規但罪不致死之人。”龍鴻飛不明白龍飛天問這話的意思,解釋道:“其有貪污家族的財產,毆打同族等。”
“既然都罪不致死,把他們關到這裡這不浪費家族的糧食麼?”龍飛天道:“我看還是用另外的懲罰,比如罰他們爲家族幹活什麼的,如果表現得好,可以讓他們回家,這比關這裡對家族有利。”
“這個……”龍鴻飛遲疑了下,扭頭看向旁邊的大長老,族規規定這些人應該被關地牢之,他雖然貴爲族長,但也不敢擅做主張。
“天兒說得不錯,把他們關這裡確實是浪費家族的糧食,他們既然對家族犯了罪,那自然得贖罪。”大長老呵呵一笑,他一開口,身後的其它長老也全點頭。
“多謝少爺,多謝少爺。”囚犯們紛紛向龍飛天磕頭感謝,對於他們來說,這不見陽光的地方關着,簡直比死還難受,他們寧願出去幹活,至少那樣還可以到處走走,而且也能見見陽光。
“好好贖罪。”龍飛天一笑,便立即讓人將他們帶走,看着他那雷厲風行的舉動,龍鴻飛等人都一臉的疑惑,但也沒有阻攔。
不過當那些囚犯走了之後,龍鴻飛總算明白龍飛天爲什麼要將他們弄出去了,因爲他又開始對夜鳴刑訊逼供了,聽着那淒厲的慘叫,就是他們這些心智堅定的武者都承受不住,如果那些囚犯不走,不着嚇瘋纔怪。
不得不說,夜鳴的忍耐能力真的很強,龍飛天足足折磨了他半天,哪怕他已經奄奄一息,也沒有說出龍飛天想要知道的東西。
甚至龍飛天利誘,只要他說出便放他離開,甚至一口氣拿出幾十塊靈石放他面前,他也不爲之所動。
“很好,很好,咱們走着瞧。”龍飛天確實拿夜鳴沒了辦法,將拿出的靈石收起來,轉身出了門。
酒店之,那緊閉的房間無聲打開,可打開之後居然沒有一人進出,又自已關上,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
大門剛關上,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現房間之,人影剛一出現,便無力的坐椅子上,那渾身的鮮血染滿了椅子,他根本沒有理會。
坐椅子上喘了好久的粗氣,夜啼這纔將身上的緊身黑衣脫掉,露出那略顯瘦弱的身體,而且那身上,還有着好幾處血肉模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