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種,一聽這話,我臉色“唰”的一聲便變了顏色。
這東西邪乎得很,以前聽棺材劉說。這是那些邪魔歪道專門用來殘害活人的邪乎法術。而且被下鬼種活人,一旦等到鬼種作,不僅會死得很慘,而且會變成厲鬼。
最後被下鬼種的人控制,淪落成爲一具沒有意識的鬼奴隸,永世不能解脫和生,是一種極其歹毒的邪術。
想到此處,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按照美女姐姐的話說,微輕輕豈不是很快就要化作厲鬼被人驅使了?
一想到此處,我急忙問美女姐姐。問她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治微輕輕?微輕輕這種狀態還能維持多久。
美女姐姐見我話音急促很是緊張,便讓我放心,現階段還不會有事兒。說微輕輕身體內雖然被人下了鬼種,但有人卻在微輕輕的身體裡同樣下了咒,以此抵禦鬼種的侵蝕和擴散。
在兩年以內,微輕輕都不會有生命危險。若是兩年之後,那可就難說了。
我與微輕輕雖然相識不久,但經過這兩天的相處,我現微輕輕這個女子不錯,而且還救了我一命。
如果可以救她,我很願意幫助她。但美女姐姐卻告訴我說,說解鈴人還須系令人,種鬼種的方式有無數種,也就是說解鬼種的方法也是數不勝數。
若是弄不清楚是什麼鬼種,通過怎樣的方式種下的,胡亂的施救,只會加鬼種的侵蝕度。
聽到這兒,我感覺微輕輕好生可憐,要是兩年後還不能解除鬼種,她豈不是隻能等死。
或許美女姐姐感覺到了我的憂慮,又對我開口道:“巫誠你是不是想救輕輕姑娘?”
我說是的,畢竟她幫過我,如果可以我願意救她,我低聲的告訴美女姐姐。
不過話音剛落,微輕輕卻在我身後好奇的開口道:“巫誠你要救誰啊?”
見被現,我的眼神有些閃爍:“沒,沒哈!”
“沒啥我們就走吧!等到了晚上,我們就走不了了。”說着,微輕輕便直接從我身前走了過去。
而美女姐姐也在這個時候回答道:“如果你真想救她,那就好好的修行,等你道行夠了,我在教你辦法!”
聽到有辦法,心中多少都有些高興。不過現在沒有實力和把握,我並不願意對微輕輕說起此事。萬一實現不了,豈不是給人家更大的打擊。
我將這事兒暗暗的記在心裡,要是能成,就算還微輕輕在陰山村救我時的人情。
我一邊想,一邊和微輕輕趕路。因爲這會兒是大白天,又是豔陽高照。所以我們根本就不怕遇到什麼危險,所以放心大膽的往前走。
大約一個多鐘頭後,我和微輕輕來到了上次我們下車的地方。四周空蕩蕩的,只有一人多高的雜草。
來到這裡之後,微輕輕問我是坐車還是走路。若是坐車,那就等我們上次坐的死人車過來,到時候和髒東西一起回城裡。
要是走路,我們就得花費一天半的時間才能回去。
心裡很不想和死人坐同一本車,可是又不想多走一天半。最終一咬牙,直接就說坐車。
微輕輕點頭,然後便帶着我往前走了一二百米,來到了一塊豎着的大石塊下,這裡背對太陽,有一塊很大的陰影。
剛到這裡,我便感覺不對,這地方涼颼颼的而且我能在空氣之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鬼氣,若我的判斷沒錯,這陰影之中一定有不乾淨的東西。
想到這裡,身體打了一個寒顫。然後對着微輕輕使了一個眼色,微輕輕道行比我高,她肯定也能察覺到。
微輕輕卻微微的笑了笑,說了一句沒事兒,還說大家都是等車的……
說完,微輕輕迅的拿出了一炷紅香,然後將其點燃插在了地上。
我問微輕輕這是幹嘛?微輕輕說在這裡叫車可不是在大城市裡攔車那麼簡單,和我們一起的還有那些髒東西。
所以我們活人搭乘靈車也有它獨有的規矩,要不然就算我們上了車,也會被轟下來。
現在點香,算是表達敬意,沒有冒犯它們的意思。
還真別說,點了香後,周圍的那種陰冷感覺還真降低了不少,想來點炷香還有些用處。
接下來,我和微輕輕就站在這兒等,途中我倆也沒有怎麼說話,因爲總感覺被人盯着渾身上下不自在,可是偏偏又不能施展本事驅趕他們。
大約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一輛看式很破舊的老式公交車緩緩的開到了這裡。
車輛剛一停下,我便又見到了上次的那個乾瘦老頭。那老頭見我望着他,隨即便對我露出乾癟的一笑:“歡迎光臨!”
聽着他那沙啞的聲音,總感覺怪怪的。隨後,我和微輕輕上車,不過上車後依舊需要買票,每人三百塊。
買了票領了一塊黑色的小木牌,然後便和微輕輕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因爲上車之後是不能說話的,加上這幾天也很累,所以我和微輕輕靠在椅之上便開始睡覺。
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導致車輛是何時走的,什麼時候到站的,我二人竟然一無所知。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是感覺有人在拉我衣物,同時聽到一個老嫗的聲音:“年輕人、年輕人,到站了!”
有些疲倦的睜開雙眼,現叫我我的是上次的那個滿臉褶子的老嫗。往四周掃了一眼,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只見到車內有一支明晃晃的白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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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四周情景,應該是到了老社區的地下車庫。所以我急忙用手搖醒了微輕輕,微輕輕見到站了,這才與我起身準備下車。
不過就在我們交還黑色的小木牌,準備離開這詭異的“幽香汽車站”時,那老嫗卻攔住了我和微輕輕且開口道:“兩位年輕人,老婆子這裡有點東西想送給你們!”
忽然聽到這老嫗有東西要送給我們,我感覺有些奇怪。我們並不是認識她,她幹嘛要送東西給我們?而且這車站、這老嫗都邪乎得很。
我相信天上不會掉餡餅,就準備直接拒絕。可微輕輕卻很有禮貌的開口道:“謝謝老奶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見微輕輕率先開口,我也就站在一旁沒有說話。老嫗見微輕輕很有禮貌,微微的笑了笑,雙眼眯成了一條線:“小姑娘,老婆子見你兩三回了,今兒老婆子送你一樣東西,把這個帶上日後就能睡好覺了!”
說完,這老嫗直接就出了兩張黑紙,說準確一點應該是黑色的紙符咒!
說着,老嫗就直接塞了一張符咒給她。可此刻的微輕輕卻露出一臉的驚訝之色,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老嫗,一時間竟然愣住了。
老嫗見微輕輕如此,有些不以爲然。然後又將另外一道黑紙符塞給了我:“年輕人,我這符咒你好好帶在身上,危難之際能保你的命!”
說完,這老嫗也不在理睬我和微輕輕。她又是呵呵一笑,便讓我們快些離開。
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啥符,但聽老嫗的語氣,這符咒肯定厲害非凡。而且人家並沒有向我們索要什麼回報,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但也很是尊敬的和微輕輕說了一聲謝謝。
老嫗一擺手,說有緣,然後便拿着蠟燭走向了地庫的深處。
見老嫗離開,我和微輕輕也不準備久留,於是拿着這道不知道是什麼符咒的黑符,直接就離開了這裡。
當我們來到外面時,現天色已經暗下來的。我和微輕輕都很餓,便在社區外找了一個又老又破的小麪館吃了碗麪。
吃麪的時候,我和微輕輕查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符咒。除了現這是一道道家“破”字令符咒以外,並不認識這符咒是出至哪門哪系,威力幾何等。
不過老嫗說的話卻讓人深思,她說能讓微輕輕睡好覺,必要的時候能保我的命。
所以我問微輕輕,問她是不是長期失眠。微輕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算是,我不是失眠而是做噩夢。”
“做噩夢?”我驚訝的開口,聽微輕輕的語氣她應該是長期做噩夢。
“是的!我也感覺奇怪,我不僅常常做噩夢,而且總是夢見有東西在咬我!只有點了驅魂香,我才能安然入睡。我開始以爲我是被髒東西給纏上了,我讓師傅看了,師傅說我這是精神焦慮,讓我別多想!我就感覺奇怪,老婆婆怎麼知道我的睡眠不好?”微輕輕說出心中所想,也挺疑惑的。
聽到微輕輕的說辭,我現她的這種症狀和鬼種有關。只不過聽微輕輕的語氣,好似她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種了鬼種,還以爲自己真的做噩夢。
我皺着眉,並沒有點破。我感覺事情有些蹊蹺,靈善堂的馬鈺翔是有真本事的驅魔人,她收養了微輕輕這麼多年,難道她就看不出微輕輕中了鬼種?
既然知道微輕輕種了鬼種,爲何不告訴她呢?難道其中有什麼難言之隱,是有苦衷的?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這種鬼種就是靈善堂的馬鈺翔給種下的。
這馬鈺翔其實就是邪魔歪道,打着匡扶正義除魔衛道的招牌,其實暗地裡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噁心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