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慕容無觴絕對是小受受之一滴~~~
雖然也許一開始……他……
閉上眼,息羽靜觀其變。
“啪!”息羽感覺臉火辣辣的疼,竟是被打了一巴掌。
“哼!醒了還裝睡。”那傲慢的聲音想起。
遭了,剛纔驚於那人的魅惑術,竟一時亂了氣息。不過,媽的,他盡然敢打老子。
再次睜開眼,息羽看清楚了,這人大概和流蘇有同樣的嗜好。一塊黑紗遮住臉,和那一黑一紫的眼瞳搭在一起顯得異常妖豔。
環顧四周,這好像是一間石室。
“把那兩人給我弄醒。”那人繼續吩咐到。
‘譁!’的一聲,息羽知道那些人是想用水將慕容無觴和流蘇給潑醒。
“我說,你誰啊。”息羽突然開口問到。
“哼!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
嘁!息羽在心中唏噓,我還不想知道你是誰呢。這不是爲了以後好找你報仇嘛!
“怎麼還不醒?”見慕容無觴和流蘇沒有半點反應,那人的聲音已開始微微的不悅。“你們都退下,我要打到他們醒爲止。”那人揮退了所有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長鞭。
“等等。”息羽突然從地上站起了身。要這樣看着慕容無觴和流蘇被打他可做不到。“你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呃……他們兩不過是我的隨從。將他們放了吧。”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怎麼,放了他們好讓他們回去給你般救兵?”那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信不信隨你,不然問他們好了。”說着息羽走向慕容無觴和流蘇,用內力給他們逼毒。不一會,兩人便醒了,息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點了慕容無觴的睡穴。
息羽看着眼前把他們‘綁架‘而來的人,就覺得他也挺蠢的。這毒煙是他的人放的,難道不知道他們中毒了嗎?什麼冷水潑,鞭子抽的,他解毒的方法還真‘有趣’。
“息羽……息羽?息羽你沒事吧。”顧不得自己現在的處境,流蘇撲向息羽,上下的檢查着。
“流蘇,我沒事。”看着流蘇焦急的臉,息羽溫柔的說道。
“你們兩溫情完了嗎?”那人無情的出聲“喂,我問你,你們三人是他做主嗎?”
“是。”流蘇一直盯着息羽的眼睛,似是讀懂了些什麼,於是毫不猶豫的答道。
“那,冥劍在哪裡。?”那人又轉向息羽。
“在……”
“當然在我這兒。”息羽突然搶在了流蘇之前出聲。
“哼,聽說能得到冥劍承認的人是天之驕子,命數龍格……”那人邊說邊用眼睛上下瞟着息羽。
什麼?息羽在驚訝,這人連這都知道?看來這人的主要目的在冥劍。好在他剛纔說冥劍在自己這,不然無觴恐怕就危險了。息羽擡起頭與那人對視。喂!息羽微怒,他那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給誰看的?
“怎麼,向我這麼有氣質的人,難道不應該是天之驕子嗎?告訴你,我就是皇上,你不服氣啊?”息羽反問道。
“哼!如果你是皇上,那我就是太上皇了。”那人諷刺息羽,那隻紫色的眼還越發的閃耀着‘我鄙視你’的訊息。
“難怪現在我是皇上了呢,向你這種沒能力的,是不是當時被我給逼的退位了啊?”想我如此優秀的人……息羽承認自己很自戀。
“哼!”那人不接口了。過了會兒,又說“那敢問你是哪個國家的皇上啊?”
“這你都不知道。”息羽鄙夷的看那人一眼“中國啊!”
“中國是哪兒?”
“中國你都不知道啊,想想也是,我還給印在錢幣上呢,沒見過吧?這也難怪你不認識我啊。”息羽看看那人,繼續道“孤陋寡聞,住在深山老林裡的變態千年老妖。”
“……好,暫且相信你。不過,我不能先放他們走。”那人終受不了息羽的‘人生攻擊’,定了定神,還算是平靜的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啊?”
“我單獨和你談,談妥了,我放你們一起走。”
“哦!”息羽答應的比誰都快,心裡卻在想,談個屁啊,和你這種人……也不知道怎麼了,息羽就看這人不順眼。“流蘇,來。”息羽拉起地上有點呆滯的流蘇“你帶着無觴先到外面等着,先別弄醒他。”
“不行,怎麼能讓你一個人……”
拍了拍流蘇的肩膀,給流蘇一個堅定的眼神“沒事的,相信我。”
“快給我出去……別總在我面前上演這種戲碼,看的人真想吐。”看來不是息羽看這人不順眼,而是他們互相不順眼。
流蘇扛着慕容無觴出去後,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來,喝杯酒。”那人不拿着一杯酒遞到息羽面前,聲音也不似先前的傲慢,變的柔軟了起來。“酒逢知己千杯少嘛。”
息羽拿過酒,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好酒啊。可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是嗎?”那人倏的靠近息羽,紫色的眼眸好似閃了閃。
息羽看着那眼,就覺得自己有點暈暈乎乎的。擡手一把拽下那人的面紗。那人竟也沒阻止。
息羽覺得眼有點花,看不清眼前人的臉,只能看見一張嬌豔欲滴的紅脣,一張一合的呼出曖昧的氣息。
大腦已經跟不上動作,傾身上前,吻住了那張脣。彷彿還聽見了誰輕蔑的笑聲。
伸出柔軟的舌撬開對方潔白的貝齒,勾引着裡面的小舌也隨之舞動。兩人越吻越投入,越吻越激情,彷彿一對長久未見面的情人極力尋求着溫存。
突然,息羽放開那人,反手點了那人的穴道。他輕柔着太陽穴。心中不斷的責罵自己的疏忽,居然會讓那人對自己使出魅惑術。要不是無上決,息羽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息羽總算看清楚眼前這人了。長髮披散在肩上,末端隨意地繫住,流露出別樣的風韻,冰肌玉骨掩映在半敞的衣衫中,無限勾人心神,細長鳳眼半合半睜,朱脣微微紅腫着,臉上滿是潮紅。
如此美人在前,息羽卻沒有欣賞的心情。
“啪!”一聲……
“啪!”又是一聲……
“你做什麼打我?”那人原本精秀的臉龐高高腫起,上面還有兩個交疊的五指印。
“你真該慶幸此時此刻在這兒的人是我,曾經有人告訴我,別人打你一下,你要還以十下。我不過打了你兩下,你叫什麼叫?”
“你……你叫什麼名子,你……”話還沒說完,息羽又點了他的啞穴,讓他無法言語。
“原話奉還……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說着,伸出手在那人身上摸索着什麼,直到找到一塊晶瑩剔透的玉,息羽看是上等好玉,便拿了下來,收點利息嘛。
息羽擡起頭,看見那雙原本魅惑的雙眼竟氤氳着霧氣,微微蕩着水光,看的息羽就覺得自己欺負了他似的。
走到石室的門前,息羽微微有些不忍,卻也一會兒便煙消雲散。哼,誰叫這人是把他在這個世界上初吻給搶走的人,還是通過魅惑術這種方法。
走出石室,沒想到流蘇和慕容無觴就在石室的那一邊。
“流蘇,走了。“息羽拉過流蘇,順便將慕容無觴叫醒。
“息羽?發生了什麼事?”剛剛醒來的慕容無觴顯然是什麼也不知道。
“別問了,先走再說。”
息羽環顧四周,只有一條道,三人就沿着這條道一直走。
“站住!”
突然跳出一穿着黑衣的人,堵住了出口。
息羽定睛一看,這不是那天和自己比武的‘猥瑣’男嗎?他怎麼出現在這?
隨着那人的喊叫聲,越來越多的人涌了過來。把息羽他們重重包圍。息羽觀察了一番,他們都穿着相同的黑衣,想想剛纔那人,也是一身黑。這不會是什麼地下組織吧。
不知是誰先動的手,息羽三人與他們打了起來,現在只有流蘇能用劍,慕容無觴和息羽都只能空手搏鬥,要是讓這些人看見了冥淩雙劍,那還得了?就在息羽想着怎麼脫身時,一塊玉從息羽的衣袖裡掉了出來。
一瞬間,所有的黑衣人都停了下來。
息羽撿起那玉,還寶貝似的擦了擦,怎麼說這也是他才收的利息不是?看見息羽這動作,?那些黑衣人都立在兩旁邊,就連‘猥瑣’男也是,那恭敬的摸樣讓息羽感到一陣惡寒。
息羽試探性的走幾步,沒人阻攔……
再小跑幾步?還是沒人阻攔……
搶過流蘇的劍橫在其中一人身上,那人乾脆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模樣……
哎!此刻不逃,更待何時?
息羽很確定,自己從沒這麼狼狽過,流蘇確定,他向來是士可殺不可辱的,慕容無觴雖然還搞不清楚狀況,但他也覺得這種逃跑方式讓自己龍顏盡損。
“息羽,接下來我們去哪啊?”慕容無觴突然開口問道。
息羽用一種看外星生物的眼神看着慕容無觴。他不會被自己點到什麼不該點的穴道,傻了吧!
“我把皇上點成傻子了……”息羽呢喃的出聲。
“什麼?”慕容無觴聽見息羽的回答,顯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說,接下來當然是回皇宮啊。”息羽真想用手摸摸慕容無觴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其實慕容無觴也就是從醒過來就沒搞清楚現狀而已。給毒煙迷暈了不說,好不容易醒了過來迎接他的就是集體大逃亡。是個人都會有些暈乎是吧?
池連國皇宮
“在想什麼?”慕容無觴來到寢宮,卻只望見少年的背影。
“沒什麼,賞月而已。”息羽答道,沒注意慕容無觴旁邊還有一個人。
此時,息羽已經來到了皇宮,看見皇宮,息羽不禁感嘆啊,這皇宮果然是金碧輝煌,只是,他突然有些後悔來慕容無觴的寢宮了,他本來只是想看看皇帝的房子長啥樣。可是。現在宮裡的人都知道皇上帶回來個美人,還直接入了皇上的寢宮之內。
“無觴,息公子果然是生的一表人才。”如水的聲音飄入息羽的耳內。
息羽轉過身,就看見一個大美人兒。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用說,如此美人,又敢直呼當今聖上之名,應該就是慕容無觴所愛之人吧。
“小女子秦晚兒見過息公子。”
“哪裡哪裡,秦姑娘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啊,今日能見如此奇女子是息某三生有幸啊。”
客套過後,三人都坐下談起了天,息羽看這慕容無觴的確是極信任秦晚兒的,比如說他給予了秦晚兒一部分權利,不過這當然是暗中的,要是讓別人知道一個宮女掌權那還得了。
經過聊天,息羽知道慕容無觴早已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訴了秦晚兒。息羽還疑惑呢,這女人怎麼能如此開心的與‘情敵’聊天。也正因爲秦晚兒知道了這事,因此也就不把息羽當外人了。
“無觴,探子來報,明城與玄城這兩地近來不太好。”秦晚兒突然說道,眉宇間是無限的憂愁,只是息羽看着覺得挺奇怪的,哪裡怪,他卻說不上來。
“怎麼了?”慕容無觴示意她說下去。
“明城洪水成災,淹了無數的莊稼,還衝擊了不少居民區,而玄城的天氣一向炎熱,已好幾日不降雨,河水幾乎乾涸,莊稼得不到灌溉。
聽到秦晚兒這樣說,慕容無觴也禁不住皺了眉頭,看來是近日過的太舒服了啊。
“喂,我說,這明城與玄城離的近不近?”見兩人這樣,息羽忍不住開了口。
“近,其實也就是一江之隔,只是襄江與明城的幾條主要河道相連,卻離玄城有一段距離,因此就造成了這種狀況。
“那好辦,在襄江與玄城之間開鑿一條或兩條河道,將水引向玄城,再在明城的幾條河道中用水壩擁堵幾條,也許工程會比較浩大,但已是最好的方法了。”息羽只覺得奇怪啊,開渠引水這種事應該會有人想到的啊。難道這裡的人都比較的‘愚蠢’?
“息大哥所言極是啊,不過,我們哪來的人手啊,難道要用士兵?”
息大哥?息羽好鬱悶啊,這個秦晚兒,拒無觴說應該是十八了吧,可自己才十五啊,她居然叫自己大哥,哥就算了,還大哥?
見息羽面露不善,秦晚兒輕聲問道“息大哥,是我說錯了什麼嗎?”
“呃……沒,只是一聲大哥叫的我心裡……舒暢,對,是舒暢。不如我也和無觴一樣叫你晚兒可好?”
“好啊!”秦晚兒開心的回答着,臉上蕩起了天真的笑容。息羽看着這個晚兒,終於發覺是哪裡怪了,這個人,她的擔憂,她的笑,都很假。息羽用勁搖了搖頭,怎麼可能,無觴這麼信任她……
“其實,向這種水利工程之事交給工部不就好了。還有士兵,他們可不是隻能打仗啊,士兵也有很多類型的不是?像戍守邊疆的,留守境內,以備不時之需的。”息羽耐心的解釋到。
“哦,這類型我到是明白了,可是這工部是什麼?”
秦晚兒的話讓息羽產生一種可怕的想法。不是吧!息羽在心裡大叫,他從沒想過這個世界會這麼亂,本來各國之間征戰連連就算了,這國內怎麼也如此啊。這個世界的國家沒有三省六部的存在啊,是原始之前的原始啊。想想他當時在清院裡說的什麼‘日益昌盛’……真寒……
“無觴,我問你,你的那些官員都怎麼來的?”
從剛纔起慕容無觴就一直沒說話,他只是一直盯着息羽看,若是息羽注意到的話,一定會發現慕容無觴的眼中閃着炫彩的光。
“都是些‘皇親國戚’,只是遠鄉,不是近鄰,你也知道……”
息羽不說話,他知道,真正的皇親國戚大概也只有一個在沙場上征戰的安雲王慕容無憐了吧。
見息羽不說話,慕容無觴繼續說道“他們大多是開國功臣然後世代相傳。”
怪不得,這樣子又哪裡會有人好好的爲國家辦事啊,一出生就註定了將來要升官發財的自然就不會努力,而那些本是平名百姓的人,就算有心讀書也沒用,因爲大概在他們眼中入朝爲官根本就是望塵莫及的事。這裡不是沒有人才的存在,而是缺少鞭策人才涌現的工具。
“無觴,晚兒,今天我先與你們說一些東西,你們要好好聽。”
那晚,儘管息羽如何疲倦,也耐心的給他們解釋了何爲三省六部,並向他們說了科舉取仕之事,如果要他在這種混亂的制度下生活,他會瘋掉的。最後,慕容無觴問息羽要不要弄個官來噹噹,息羽一開始裝的嬌滴滴的說自己是慕容無觴的妃子,怎好拋頭露面啊,後來想了想,又說既然安雲王是左翼大將軍,那他就右翼吧。
殊不知,一場驚天動地的變化就要在池連國展開,甚至別國還紛紛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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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
關於某親問的‘慕容無觴居然有喜歡的人了’這個問題~~~
放心吧~~慕容無觴絕對是小受受之一滴~~~
雖然也許一開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