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馭獸環套到巨鷹腿上之後,獸環自動鎖緊。
龍乙喊何倩過來,拿出一根針,剛要往她手上紮下去。何倩嚇的趕緊收回手:“老公你幹什麼,爲什麼拿針扎人家?”
“給你弄坐騎啊,這隻裂山鷹你不喜歡嗎?”龍乙說出了鷹的品種。
何倩說喜歡,可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問龍乙有沒有別的辦法?非得扎手指頭啊。
龍乙掏出一把刀遞給她:“不扎手指頭也行,但需要你的血,你自己看看身上哪個地方合適放點出來吧。”
何倩沒有去接那把刀,把手伸出來,緊緊的閉上眼睛歪過頭去:“你還是扎吧。”
龍乙好笑,這丫也太怕疼了吧。輕輕在他手指頭上撫摸一下,然後就紮了下去。而此時何倩還在歪着頭問:“你怎麼還不扎?”
龍乙擠出一滴血,然後把她的手扔掉:“早扎完了?”
“扎完了?”何倩睜開眼回過頭,發現自己手上真的有扎過的痕跡:“我怎麼沒感覺到呢?”
龍乙白了她一眼,並未作答。而何倩一想也就明白了,自己老公是誰,是再努努力就能當神仙的人。想讓自己手指頭沒感覺還不容易嗎?
這麼想着,何倩很高興,心道這老公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暖男,太體貼了。
她好奇的看龍乙到底要用他的血幹什麼。
只見龍乙把她的血此時裝在一個小瓶子中,然後手指一彈,瓶子中出現了半瓶子水。瞅瞅水量,龍乙說還差點,於是往裡吐了一口唾沫。
清水不夠唾沫湊,這樣的操作過程讓圍觀者都有些受不了,這也太不文明瞭。
把水跟血液摻好之後,龍乙把瓶蓋蓋上,使勁的晃了起來。何倩一邊看他晃一邊忍不住嘀咕:“喝前搖一搖?”
這個傢伙腦洞更大,這兩口子的確絕配。龍乙把水血混合搖勻之後,瓶蓋打開,掏出一個打火機。
何倩問他這又是要鬧哪樣?難道是怕他親手調配的東西喝了肚子疼,所以準備先加熱一下。
龍乙並未跟她瞎扯,而是取出了一大把靈符點上。符紙全部化爲灰燼,符文卻全部留在了空中。
龍乙把這些符文抓住,一個個塞進了瓶子當中,然後又蓋上蓋子搖了起來。
“老公要不要我替你搖一會兒?”何倩倒是蠻熱心。
“你不會搖,這玩意兒也不是瞎搖的。”龍乙說着,看看瓶子中的液體已經全部變成了金黃色,覺得差不多了。他打開瓶蓋,把那些黃色的液體一半倒在了馭獸環之上,另一半射入了裂山鷹的額頭之中。
弄好以後,裂山鷹一聲悲鳴,像是極度不甘。
龍乙不理他,抓住何倩的手,在馭獸環上輕輕一碰。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就這麼輕輕一碰,裂山鷹直接化作一道金光消失掉了。
裂山鷹消失以後,何倩一個激靈:“我怎麼感覺自己身體中有一隻鳥啊。”
何倩說完,何成功跟於芳一起望向了她的褲襠。
何倩捂住襠部翻個白眼:“老爹老媽你們看什麼呢?我說身體中有隻鳥,不是說下體有隻鳥。”
龍乙也差點笑出來,心道這一家人可真是夠逗的,整天都在想什麼呢。他告訴何倩:“你的感覺是正確的,你身體中確實有一隻鳥”說着擼起何倩的袖子讓她看,只見此時在她的手腕之上,出現了一隻裂山鷹的紋身。
龍乙告訴她,以後她就可以完全控制那隻鷹了。控制方法跟何成功的鬼王一樣,想一想就行。不過他提醒何倩,十天以內不要召喚那隻鷹,因爲那隻裂山鷹現在很虛弱,需要休養。
何倩趕緊點頭,問應該給那隻鷹起個什麼名字?
“你隨便”龍乙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則是恐怕那隻裂山鷹要倒黴了。
果然,何倩沒用多想,直接脫口而出“就叫巧克力吧,她的顏色很像巧克力。”
龍乙對他挑挑大拇指。
而這個時候,於芳又湊上來了:“女婿,本丈母孃什麼都沒有嗎?這可不太正常哦,一般人家的姑爺可都是先討好丈母孃的,你違反了好女婿準則。”
“有,當然有,明天再說,今天有點晚了”說着,龍乙不知道啥時候手裡多了一隻山羊大小的老鼠。
他把老鼠遞給小翠:“送廚房裡做來嚐嚐,這玩意兒大補的,我要跟老丈人不醉無休。”
小翠雖然是女漢子,但還是被這麼大的老鼠嚇了一跳。不過還好剛剛已經被裂山鷹嚇過一次了,這次相對能更快適應。在確定了那隻老鼠是死的以後,這才叫來旁邊兩個嚇傻了的下人,把老鼠擡上往廚房走。一邊走一邊回頭問龍乙這玩意兒該怎麼做?
“紅燒就行,一根後腿就夠了,其它的先放冰櫃裡,留着過年招待客人。”
龍乙就愛吃紅燒的的東西,其實那玩意兒準確的說應該是生吃對身體更好。
一幫人回到房間當中,何成功攬着龍乙的肩膀坐下:“女婿哎,女婿哎!”就這麼兩聲感嘆,別的什麼都沒說。
“你女婿我咋了?”龍乙還在裝糊塗。
“也沒啥,就是好,我何成功有個好女婿”何成功也不多解釋,一邊說着一邊拍拍他的肩膀。然後目光轉向於芳:“老婆,咱家這些事情太詭異了,我覺得有必要跟家裡那些下人們交代點什麼。”
於芳同意:“我會給他們工資翻倍,然後下達禁口令。相信他們沒有傻子。”
倆人的對話讓旁邊龍乙跟何倩面面相覷,突然都感覺住在這裡也的確不方便。就算家裡這些下人不對外說什麼,可何成功那麼多朋友,三天兩頭的有人來拜訪,乾點啥事都還得藏着。
龍乙問這附近還有沒有出售的別墅,他想買一個。
何成功想了想搖頭:“沒了,如今市**不允許蓋別墅。市裡所有的別墅都是幾年以前蓋得,早就都被搶光了。除非你們去鄉下,在市內是別想了,你們就老實住在這裡吧,別再跑那山旮旯裡待着,不方便。”
龍乙也沒想回何倩那套湖邊別墅,那裡的確太偏了。住在那裡跟隱修差不多意思,哪有城裡好,一出門全是吊帶跟短裙,風景迷人。
就在倆人說着的時候,何倩突然插嘴問何成功:“老爸,我記得咱家西邊西邊的西邊原來就有一套空置待售的房子來着,現在賣出去了嗎?”
西邊的西邊的西邊,意思就是他家西邊鄰居的西邊鄰居的西邊鄰居,何倩就喜歡這麼表達。
這裡是別墅區,每一棟別墅都佔地好幾畝,而且房子與房子距離也很遠。所以西邊的西邊的西邊,雖然聽着只是隔了兩三戶,但如果走着的話,得二十多分鐘才能到。
何成功說那套房子的確沒賣出去,但那裡不能買。曾經有三個房主都死翹翹了,甚至市**有一次想把那套房子拆掉,結果整個施工隊半路都出了車禍,全軍覆沒。而且那絕對不是巧合,因爲那施工隊的人是乘坐三輛車從三個不同的地方往這邊走。要死怎麼可能死的那麼巧。
這事兒全市都知道,現在別說那房子沒人敢住,甚至周圍的幾家也都不在那裡住了。他們家西邊的鄰居,跟西邊的西邊的鄰居都搬走了,現在就只留一些下人看着房子。從這邊數過去,他們家是離那棟房子最近的。要不是何成功藝高人膽大,怕是也早搬了。
何倩說那事兒他知道,那房子的確不吉利。但龍乙是什麼人,龍乙可是認識個道長啊。請那道長過來做個法不就行了,還怕房子不乾淨嗎?
何倩說到道長倆字的時候,就一直在憋着笑。龍乙弄出個莫須有的道長,還成了萬能的存在。
何成功還是覺得不行,那房子中不乾淨的東西能一次把三個方向趕來施工隊,幾十口子人全弄死,肯定功力深厚,龍乙認識的那個道長不一定能搞定。
龍乙說沒關係,說那道長水平還是蠻高的,問何成功那房子多少錢能買下來?
何成功像是聽到笑話一樣:“錢?開什麼玩笑。原來的房主都死光光了,甚至親戚朋友都莫名其妙的完蛋了,這房子沒人能要了就被**收了。**想拆又拆不掉它,你要是住在裡面不死,那白送給你都行。”
“還有這好事兒?”
“當然,你如果能活下來,就證明那房子乾淨了。這別墅區其它搬走的人也就敢回來了。否則的話用不了幾年,只要再出點啥事,這片別墅區肯定就廢了。甚至會直接影響到旁邊的工業開發區,更甚者整座城市都可能人心惶惶,你說嚴重不嚴重。”
讓何成功這麼一說,龍乙覺得還真是。那棟房子他只要住在裡面活下來,就是對全市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說不定還能受到市**的嘉獎呢。
他讓何成功想辦法,去把那房子弄到手,掛在何倩名字底下。
“爲什麼掛我閨女名下?”何成功不明白。
“因爲我連身份證都沒有”龍乙說的鬱悶,他後悔直接把墨黑扔進了山裡,應該先讓他來給自己弄一個身份再說。
“黑戶啊?”何成功一臉驚詫。
“是啊”龍乙倒是理所當然。
“你怎麼長這麼大的?”
“老丈人你還是別問了,過兩天就有了,我保證。”
“好吧,你這女婿一直神神秘秘的,不過你真的決定要那套房子了。”
“嗯,今晚我就去看看。”
“不用看,那房子是這裡最大最貴的房子,第一個房主是一個特別貪圖享樂的富豪,所以那房子絕對差不了。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才惹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吧?”
“我不是去看房子,我是看房子裡到底有什麼。”龍乙說完,問何倩去不去。
“去,當然去”何倩兩眼放光,如今他就喜歡跟着龍乙看熱鬧,而那房子裡肯定很熱鬧。他很期待裡面到底是什麼,殺了這麼多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