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那座火山口一陣扭曲,片刻時候出現了一個不小的口子,而在這道扭曲的出口另一端看起來卻好似是一片山林。
凌飛揚不疑有他,擡腿就邁了過去,既然凌飛揚都已經過去了,其他人又怎麼能就這麼幹看着呢。
一行二十一人離開了灼熱之地出現在了另一端,這裡正是整個三十七島的第七塊區域,也是三十七島的核心所在!
“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不等他們仔細打量什麼,背後的那處入口卻是驀然消失了,看到背後的入口消失了蘇澤等人心中不由得一驚,但是卻見凌飛揚他們那些人卻面色坦然不見絲毫驚慌。
這裡的靈氣感覺比先前待的那處森林以及灼熱之地來得更加濃郁,而且不僅如此,這裡的靈氣並非只是單獨其中一種極強,而是十分的平和,五行齊全,靈氣均衡。
但是這靈氣濃度卻讓他們所有人都感覺到十分的舒坦,這實在是太舒服了!
那濃郁的靈氣使得不少修士原地坐下開始打坐修煉起來,如此濃郁精純的靈氣完全不需要怎麼用心去煉化就能夠融入自身,這簡直就是一處洞天福地嘛!
“你們現在這裡等着,我去周遭看看。”凌飛揚留下一句話隨後騰身飛向了遠方。
與此同時凌飛揚的神識也撒了出去,可是在這裡,凌飛揚的神識卻受到了限制,這種限制很是明顯,凌飛揚的神識最多隻能探查到周遭一里左右,超過這個距離之後凌飛揚就感覺自己的神識彷彿陷入了‘泥沼’中一般。
沒錯,就是這麼個感覺,這種感覺對於神識而言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只聽聞肉身有身陷泥沼的時候,何曾聽聞神識有陷身‘泥沼’的時候呢。
但是這種晦澀粘稠的無力感幾乎與陷身‘泥沼’無異,這讓凌飛揚的感覺十分不妙,在此之前,凌飛揚的神識還能探查百餘里呢,在修爲邁入化丹境的時候,這範圍本應該擴大,萬然沒有縮小被壓制的道理。
那麼這隻能歸結於此地的環境了,可是這裡卻又與凌飛揚先前所遇到的情況有所不同了。
世間並非沒有那種能夠限制神識的陣法、藥物等等之類的東西,但是凌飛揚現在的情況明顯並不是。
“老魔,怎麼我的神識……神識好像在這裡施展不開啊。”凌飛揚最後還是詢問起了風老魔來。
風老魔沒有回答凌飛揚,怕是這神識也正在探查周遭呢。
良久,風老魔迴應了凌飛揚,“這裡果真有古怪。”
凌飛揚頓時鬱悶了,廢話,沒古怪我還問你?
“劍魔君大人目光如炬。”魔星子適時的出聲道。
對於魔星子,凌飛揚對他的感官已經完全變了,尼瑪,一點身爲元神境強者的風範都沒有,簡直就是一馬屁精,而且還是那種沒有節操還沒有什麼功底的馬屁精,這馬屁都拍到馬腿上了。
“你給我閉嘴!”風老魔鮮有的訓斥了魔星子一句。
此時風老魔正心煩着呢,這裡的環境讓他心中不由得一陣煩悶,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好,他的感覺十分的不好。
他預感到在這裡他會遇到一些或許他很熟悉的東西,此地天地威壓極重,神識在這裡施展不開來並不是其他原因,正是因爲天地的束縛。
“先回去與回去與他們會合。”風老魔沒頭沒腦的說道,凌飛揚聞言只能如此了,反正他是沒看出什麼來,但是神識在這裡真的很難施展開來那是真的。
“十方道友,可有收穫?”見到凌飛揚回來,閆鬆很是自然的應了上去,在諸人中除了凌飛揚外,閆鬆的地位算得上是第二高的了,不僅實力強,地位也十分顯赫。
凌飛揚略顯有些尷尬,“暫時還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只不過此地對神識好像壓制極大。”
凌飛揚這麼一說,閆鬆也深以爲然,他道:“不知十方道友神識能夠感知到周身多遠?”
閆鬆小心翼翼的詢問起了凌飛揚,剛纔他也將神識想四周試探了出去,但是這神識才探出去不到二十米左右的距離就受到了極大的阻力,簡直有種控制不了神識的感覺。
如此一來,神識簡直成了雞肋的存在,不過只能探查到周身十數米之遠,還不如用雙眸來看呢。
凌飛揚現在是化丹境修士了,跟他們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了,但是閆鬆卻還是想要知道凌飛揚的神識到底能感知到多遠?
按照閆鬆自己所設想的,哪怕是凌飛揚已經成爲了化丹境修士,在這種地方,對神識壓制極強的地方能夠感知到一二百米已經是讓他仰望的存在了。
但是凌飛揚卻給出了一個讓他吐血的數字。
凌飛揚靦腆的回答道:“大概有一里多……”
“噗!”
閆鬆簡直一口老薛噴出來了,一里多?
你再說一遍?
一里多,這相當於近一千米啊,差不多五十多倍的差距,然而先被說化丹境與虛丹境之間的差距。
這差距可並不是這麼算的,這神識沒向遠處探知一米的阻力有多大,閆鬆心知肚明,凌飛揚的神識能夠感知到那麼遠的距離。
別說是五十倍了,哪怕是五倍,也已經是讓閆鬆敬畏的存在了,但是凌飛揚給出的數字實在是讓閆鬆有些難以置信的,開什麼玩笑呢!
閆鬆還在回味凌飛揚說的話呢,凌飛揚卻說話了,“別琢磨了,咱們走吧。”
“去哪?”
“我哪知道。”凌飛揚聳了聳肩帶頭走向了遠方,無奈下閆鬆只好叫起了一干修士緊隨着凌飛揚行動了起來,
凌飛揚是衆人之中唯一的化丹境修士,不跟着凌飛揚走又跟着誰走?
除了凌飛揚之外,跟着誰走沒沒保障啊。
凌飛揚是怎麼知道方向的?廢話,當然是風老魔給凌飛揚的指引了,雖然在這裡風老魔同樣受到了限制,但是冥冥之中風老魔卻也得到了一定的指引,他察覺到一些比較古怪的情況,而他的這種感覺也是他給凌飛揚的方向。
出於謹慎,凌飛揚一行人並未御器飛行,血的教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