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揚此時的狀態卻是很淡然的,他示意郗勍等人繼續圍觀下去這宴會可還沒結束呢。
眼下金刀老祖正在與在座的修士分享着他的修煉經驗,一個紫府境修士向修爲更低爲的修士透露自己的修煉經驗,這對於那些修爲低微的修士來說簡直就是一筆碩大豐盛的財富。
凌飛揚也是饒有興趣的聽着他的演講,別說,這金刀老祖儘管是出身卑微的,並不是什麼名門大派的修士,但是還真是有他自己的一套的。
凌飛揚來參加這場宴會其實也就是主要爲了看看這位金刀門的老祖,現在凌飛揚心中微微有些驚訝,卻是不想金刀門的這位老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但是僅僅只有這些還是不足的。
整個演講的過程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左右,在場的修士幾乎都是聽的如癡如醉的,凌飛揚也從他的話語中得到了不少可以借鑑的東西。
然而在凌飛揚識海中的風老魔和魔星子卻有些不屑一顧,感覺他所講述的東西根本就是一文不值,他們之間的境界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他們來說金刀老祖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哪怕是他們現在的狀態他們也仍舊能夠去蔑視一個紫府境修士,這就是境界形成的一種心理優勢。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凌飛揚在他們的影響之下也變得淡定無比起來,郗勍他們心中儘管並不是怎麼的淡定,但是見到凌飛揚都不怎麼心急,那他,怎麼自然而然的也就不會再怎麼焦急了。
長春子的心理壓力實際上比起凌飛揚他們來得要更大的,他的底氣並沒有凌飛揚他們那麼足。
凌飛揚心中有底,那是因爲他有把握,他對自己的實力斤兩清楚,而長春子並不清楚。
凌飛揚有着真元境的修爲,但是那卻也只是表面上的,實際上他的戰鬥力並不比一般的化丹境修士差,再加上有風老魔跟魔星子的幫助,實際上凌飛揚的實力還能夠再強上一截的。
一個紫府境修士在長春子的眼中或許很厲害,但是在凌飛揚的眼中卻未必有多厲害。
當初在凌家的時候,凌家給他配備的跟班人可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清一色的紫府境修士,而且還不是那種初入紫府境修爲的修士。
有這種人做跟班,凌飛揚最終都還選擇了逃離,是的,有錢強人做保鏢是幸福的,但是卻也分成了很多種,類似於監禁的保護卻並不是爲人所喜歡的。
他們是跟着凌飛揚保護着凌飛揚,但是這卻並不代表凌飛揚能夠指揮得動他們,紫府境修士的養成,哪怕是一個都是珍貴的,誰人心中沒有些自傲。 щшш_тTkan_co
凌飛揚若是實力無與倫比的強大那還別說,但是偏偏凌飛揚還是一個實力並不是多麼強勁的小修士。
當初凌飛揚的實力還尚且不及如今的一半呢,但是凌家卻給他配備了四個紫府境修爲的修士跟隨在其後,這種待遇絕對是空前的。
但是從此也一樣能夠看得出來,凌家對凌飛揚的重視,凌飛揚所知曉的東西價值之高足夠讓凌家的一干頂尖強者鋌而走險的。
凌飛揚當初僅僅只是交出了一部分修煉功法給凌家修士,實際上凌飛揚手裡還攥着相當一部分的修煉功法的原本呢。
凌飛揚並沒有一次性全都交給凌家修士,那些功法的價值或許凌飛揚自己不太清楚,可是風老魔心中卻有數的。
在跟凌飛揚同行的這段時間裡,風老魔洞悉了凌飛揚的不少秘密。
九龍凌家是一個十分古老的家族,他的起源其實並不是在這方世界中,風老魔心中有所猜測,但是卻並未與凌飛揚說什麼,這只是他的猜測罷了。
可是在看到凌飛揚的血脈力量之後,這一猜測卻並不只是猜測了,因爲凌飛揚真的如同風老魔心中所想的那般。
凌飛揚聽着金刀老祖的講道是如癡如醉的,但是身處凌飛揚識海中的魔星子和風老魔卻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因爲在他們看來金刀老祖實在是太幼稚了,與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境界,一個世界的人。
風老魔與魔星子是同一個態度的,魔星子甚至感覺這是在浪費他的時間,凌飛揚的一句話往往能夠讓他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他那多年未曾有過什麼前進突破的境界在聽了風老魔的講道傳授之後,已經隱隱有些突破痕跡了。
雖然現在他已經沒有了肉身,但是這卻並不妨礙他境界上的提升。
境界與修爲說得更爲嚴謹一些應該算是兩個系統上的,境界跟上了,修爲的突破更像是水到渠成的。
然而如果修爲上去了,而境界卻沒有上去,那反倒更加引起境界上上的不穩。
凌飛揚的修爲此時達到了一個瓶頸,然而境界上也並未得到什麼太大的進展。
現在的他想要有所突破實在是太難了,因爲他的修爲底子實在是太過厚實了一些。
待到金刀老祖講解完自己的修煉經歷之後便又進行了一番客套話後宴會纔算是真正進入到了正軌。
金刀老祖所接待陪同的自然是那兩個紫府境修士了,他們的修爲最爲高深,身份也能配得上金刀老祖親自陪同,至於其他人,只能算是讓金刀老祖略微高看一眼,想要讓金刀老祖這般平等相對實在是有些困難的。
在修煉界中,實力本就是代表着一切的,沒有實力怎麼能讓人信服,沒有實力怎麼能讓人認可你的存在!
凌飛揚他們鄰桌的那羣修士來歷出身其實也是不凡的,特別是在白雲島上,他們的身份更是非同一般的的,白雲島上四大宗門之一的川道宗!
他們此次前來更是有川道宗的老祖親自帶隊的,不僅來了兩個化丹境修士,更是將川道宗內數名不錯的後起之秀一同帶上來漲漲見識呢。
在此之前跟長春子起衝突的也正是川道宗的一位後起之秀,他如此肆無忌憚的嘲諷長春子一個修爲明顯要高於他的修士,膽量自然是來自於他那位宗門老祖的。
如果這回不是跟着老祖出門,他怕是也不敢這般囂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