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要斬殺臧花青的話,那他根本就不用這麼費勁,現在凌飛揚手裡至少有三種以上的辦法將臧花青置於死地,但是凌飛揚卻非是要將臧花青給斬殺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而是爲了他手裡的東西,如果臧花青知道真實原因的話,那他或許已經哭出來了。
跟凌飛揚打了這麼半天,還損失了一株千年青藤,到頭來,凌飛揚所爲的不過是一個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怎麼值錢的股份。
金錢商行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一個雞肋的存在,金錢商行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的,他的盈利對於臧花青而言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的。
一個金錢商行的盈利根本就無法供應的了一個化丹境修士的修煉。
化丹境修士所需要的修煉資源比起真元境修士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倍兩倍的問題。
更何況,在金錢商行背後金錢翁拉攏有七名化丹境修爲的修煉者。
不過他們也僅僅是掛名的而已,想要讓化丹境修士爲金錢商行這麼一個小商行出力那是遠遠不可能的。
因爲金錢商行所給予的利益供奉實在是太少了。
哪怕金錢翁直接給予金錢商行的股份與他們,那也是一樣的。
但是他們不重視,可是這卻是令凌飛揚所重視的。
金錢商行的股份凌飛揚十分的重視,因爲他要以金錢商行爲基礎在東洲修煉界中打拼出一片屬於他的天地來。
東洲修煉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在東洲修煉界他沒有所相熟的勢力與修士。
沒有凌家的存在,凌飛揚擁有更多的時間去積蓄屬於自己的力量。
這一點纔是凌飛揚真正重視的,他和凌家的關係雖然說沒有惡劣到一定程度的,但是如果他被凌家人找到的話,那凌飛揚再想要逃出他們的手掌心怕是不容易了。
在凌家的元神境修士可不是一個兩個的,哪怕是特意分出兩個元神境修士看着凌飛揚,他們也是願意的。
現如今凌飛揚打的痛快了這才停下手來,臧花青現在幾乎淪爲了陪練,化丹境修爲在凌飛揚這個真元境修士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
現在凌飛揚選擇停手,臧花青也鬆了一口氣,化丹境的修爲竟然還不是人家一個真元境修士的對手,這是臧花青不由得一陣羞愧。
先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坐下來談的意思,但是經過了一場戰鬥之後他卻是低下了他那顆高傲的頭顱,現在他低頭了,真元境只是表面,凌飛揚的修爲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的。
如果不能準確的感受到凌飛揚的修爲,那他或許都會將凌飛揚當做一個化丹境修士了。
凌飛揚的實力當真是恐怖的,在和他的一番戰鬥之後,他都已經感到了一絲疲勞。
但是他從凌飛揚的臉上卻是沒有看到哪怕一分的疲憊,當然,這或許是凌飛揚特意爲之,但是他卻不敢去試探凌飛揚了。
凌飛揚那恐怖的實力讓他的心思陳定了下來,面對一個實力恐怖的真元境修士他已經悄然冷靜了。
真元境修士能擁有凌飛揚這麼恐怖實力的修士那絕對不會太多的,然而這類真元境修士,一般來說都是大有來頭與背景的。
因爲如果沒有足夠的背景與勢力,那根本就不足以提供足以支撐其修煉的資源。
想要培養出一個在真元境的時候就擁有能夠和化丹境修士相抗衡的修煉者是何等的困難。
雖然臧花青心中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卻知道,真元境修士與化丹境修士之間的差距,他曾經也是從一個真元境修士走過來的,雖然他才成爲化丹境修士沒有多長時間,但是這期間的差距他卻是深有感悟的。
化丹境修士與真元境修士的差距不小,一個初入化丹境的修煉之士想要戰勝一個真元境九層修爲的修士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一個真元境修士想要戰勝一個化丹境修士,那所需要花費的苦功卻是不知道要多少倍了。
這其中所需要的資源更是不可計數的,現在冷靜下來,並且在見識了凌飛揚的實力之後他才知道凌飛揚的恐怖之處。
像凌飛揚這般的修士絕對不是尋常修士,他也更加清楚了,凌飛揚敢於找上門來的底氣。
“敢問道友怎麼稱呼”臧花青服軟了,對凌飛揚的態度也是愈加恭敬了幾分。
“閣下稱呼我十方便是。”凌飛揚也不倨傲,只是淡淡笑道。
“原來是十方道友,那不知道十方道友今次來臧某的修煉之所乃是爲了何事”被打的沒脾氣了臧花青唯有這般低聲下氣的和凌飛揚說這話。
凌飛揚笑眯眯的看着臧花青,心中不由得暗罵一聲賤骨頭,早這麼着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然而他還是耐心的解釋道:“來此打擾道友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不知道臧道友可還記得在大概二十年前曾經收到過一份商行的分紅股份”
“商行分紅股份”臧花青輕聲呢喃道,忽然間他想起來了,在他突破化丹境之後沒多久的時候的的確確是收到了一份來自商行的分紅股份,當時他還奇怪怎麼會有人送這東西給他。
然而金錢翁當時只是在投資而已,將金錢商行的股份送到化丹境修士手中,不管人家是什麼態度,只要人家收下了這麼一份股份,金錢商行就能夠得到其的庇佑。
哪怕僅僅只是掛名的也比沒有任何依靠來得要好,原先在收到那份股份的時候臧花青還高興了一陣,可是在看到上面所寫的金額之和他的臉確實一下子拉了下來。
金錢商行的盈利實在是有些慘目忍睹,如果是十成那他還勉爲其難的收下並且對金錢商行進行一些簡單的庇佑了,可是金錢翁送來的卻僅僅只是十分之一罷了,因此臧花青不由得興致索然了。
可是蚊子腿再小那也是有肉,因此臧花青就將那份股份給留了下來。
聽到今天之禍乃是因爲那一份雞肋無比的商行股份而引起的,臧花青真的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感情這一切都是因此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