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了下來,兩隻灰白色的鴿子在夜空中飛行,正常人根本看不太清楚,但是黑星卻不讓,這個全身都包裹在黑色布料中的男人,起跳縱橫,飛速的緊跟着兩隻鴿子,鴿子出了龍雨的別墅就直接往山上飛去了,黑星一直在後面跟着,這期間,路上有不少的行人,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
給在最終飛進了一棟別墅,這是位於四區內的豪華別墅,佔地要比龍雨的別墅廣上一倍不止,鴿子立在了一棟樓房頂端,慢悠悠的用尖嘴梳理起了羽毛,黑星望了望這棟房子,看清了門上的門牌號,恰好,這棟房子的主人還邀請龍雨赴過宴。
黑星壓低身子躲到了一顆茂密的大樹上,然後從懷裡拽出了一根細細的爆竹,別看這東西小,傳遞消息就全憑它了。”秋“的一聲響,火焰衝上天空,一頭張牙舞爪的龍紋煙火出現在天空中,火焰色彩斑斕的煞是美麗。
”咣咣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易水寒一把拉開了門,黨衛軍團戰站在了門外,“鏘”的一聲,厚重的軍靴一磕,高大的漢子擡手就是一個軍禮。“怎麼了?”龍雨剛剛恢復好,站起身來問道。
“十二號地區有煙火傳信,請主上定奪。”警衛團長鏗鏘有力的說道。龍雨心上一喜:“去吧,我親自去處理。”警衛團長回了個軍禮走了,“大哥,找到了麼?”易水寒趕緊問道,龍雨點了點頭,示意雅兒道:“你在這裡主持大局,我跟小寒去。”
雅兒想拒絕,但是看到易水寒焦急的表情,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輕聲道:“那你自己注意。”龍雨微微一笑,拉着易水寒就火急火燎的出去了,誰也沒注意到,屋子的屋頂上悄然站了九個人,這些人都是龍牙的成員,在他們幾米外就是屋頂上的暗哨,但是暗哨裡的三位士兵眼珠子嘟嚕嚕的警惕着,就是看不見這九個人。
天上焰火冒起,其中一人打了個手勢,其他幾人紛紛點頭,“刷刷刷”的幾道身影就消失在了屋頂上。易水寒先還是快走,到後來直接展開身法飛奔了起來,這天剛黑,路上人還不少,龍雨可不想太招搖,嘴脣微微動彈,一個隱身咒就罩在了易水寒的身上。
“小寒,御劍吧~!”身法再快,也快不過飛劍,龍雨提醒了一句,易水寒拔過自己的飛劍,這把劍龍雨重新鑄造過了,外形如同微微彎曲的蛇身,劍身爲藍色,上面有着漂亮的金色花紋,劍柄是大口怒張的龍首,整把劍長約四尺,比一般的劍長了不少,但是寬還是兩指左右。
易水寒將劍御了起來,如今的他修真境界也隨着水漲船高,已經瀕臨渡劫期了,藍龍化作了七八米長,如同藍色的滑板一樣,龍雨腳踩在自己的承影劍上,手指微微一動,劍身一顫,瞬間就往前躍出了上百米,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極速向着空中煙花還存在的地方飛了過去。
這點距離對於飛劍來說很短,剛剛啓動,也就是眨幾下眼的功夫就到了,龍雨跟易水寒將劍收了跳了下來,黑星早已經湊了過來。“這家?”龍雨盯着那扇大門看了看,這裡他算是認識,這不是李國寧的住處麼。
黑星點了點頭,指了指別墅裡的一棟樓,易水寒望了望什麼也瞧不見,但是龍雨那變態的視力卻是看到了樓頂上的鴿子,“嗯,是這裡了。”龍雨點了點頭,“其他人呢,怎麼還沒到?“龍雨面色不愉的看了看黑星道。黑星眼睛眨了眨,有些尷尬,”見過主上~!“九個蒙着臉的的人落在了龍雨跟前,齊齊的單膝跪了下來。
連黑星在內,這十個人就是龍雨通過造神造出的第一批神級強者,雖然比起自然晉級到神級的大陸強者來說還有些差距,但是比起鬥聖來,他們卻是實實在在的神級。”都起來吧,等會進去,所有的人都跟着我,不準擅自行動,教你們的暗夜行走,是時候檢查檢查了。“龍雨低聲道。
衆人紛紛點了點頭,易水寒身上的隱身咒龍雨已經撤了去,隨着一陣陣暗淡的光芒閃過,連黑星在內,十個蒙面人都不見了。”小寒,走,我們進去。“龍雨招呼了易水寒一聲,易水寒往自己身上也丟了一個隱身咒, 這纔跟着龍雨走了進去。
今天的李國寧比較不順心,天京的消息越來越不樂觀,到今天,讓李國寧感到非常不安的是,每日都要來的信件,今天卻沒有來,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自打天京出事後,家裡每天都要來信告知自己那邊的情況,今天信沒有來,使得李國寧有些心神不寧的。
草草的吃過晚飯,李國寧將丁文遠打發走,自己就往內室去了,心情不好,只能早點休息。”吱呀“房門推開了,但是平日裡老早就衝過來的侍女卻沒有出現,李國寧身子一顫,從腰間緩緩的拔出了佩劍,小心翼翼的往屋內走去。
屋子裡的打扮是按照李國寧的喜好來的,金色的牀幔,厚重的暗紅地毯,華麗的金香木圓桌,以及各種各樣奢侈的裝飾品,牀幔被拉了起來,窗子也開着,微風輕輕的吹動牀上的沙幔,李國寧看到了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兩條白潤修長的大腿光溜溜的在牀上,通過紗幔可以看到峰巒疊起的秀美景象,李國寧喉管裡”咕咚“了一下,心裡尋思着,這小妮子原來是爬牀上去了。心事不順的李國寧只得通過泄慾來發泄,幾把將身上的衣服死光,只着內衣的李國寧滿紅耳赤的往牀上去了。
映雪驚慌的望着四周,這是一間裝飾華美的屋子,屋子裡靜悄悄的,身上也被綁的老老實實的,掙扎了幾下,映雪不由的泄氣了,這是一種死人結的活釦,意味着你掙扎到死也結不開,綁住身子的是一種皮繩,這種繩子映雪也用過,是浸過油的,即使是用利刃割也不容易割斷。
映雪是哥職業殺手,身爲殺手,她自然有很強的能力,骨頭開始以很詭異的方式扭動了起來,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一定嚇的說不出話來,映雪被丟在一張大牀上,牀上的被褥都是嶄新的,映雪整個人如同龍蝦一般的將身子拱了起來,然後就看到她的胳膊慢慢的從腦後繞了過來。
這個動作是要轉動關節的,換了正常人早疼的說不出話來了,但是映雪卻表情淡定的迅速完成了這個過程,雙手到了前面就好辦多了,映雪將自己的脖子儘量的向左偏,被綁住的雙手伸上來取下了一隻耳環,在這整個過程中,映雪的耳朵都高高豎着,注意聽着門外的情形,好在,門外一直沒有響動。
耳環拿到手了,映雪一陣擺弄,本來是普通首飾的耳環竟變作了一把精緻小巧的彎刀,細細一看,那刀刃如果彎回去,就能又變成普通的耳環。小巧的彎刀在屋內的光下絲毫不反光,映雪兩隻指頭將彎刀捏住,放到了雙手的皮繩上割了起來。
這皮繩果然不容易弄斷,映雪下了大力氣,也只是割開了一個細細的口子,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映雪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李國寧的大手摸上了光滑的小腿,順着小腿一路撫摸,那白嫩的皮膚散發着青春的味道,李國寧往牀上一撲,卻是嚇了一大跳。這哪裡是自己的侍妾,這明明是那日自己見過的那個女子,龍雨的貼身侍女,李國寧”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牀上的芊芊只着一間小衣,除此之外,全身都暴露在李國寧的目光之下。
李國寧那騰起的**卻迅速的消退了,他是喜歡這女子,但是這女子並不是普通人,眼下卻在自己牀上,一瞬間,李國寧的腦海裡閃過了很多念頭,到底,是誰在害自己?遍數自己這幾日接觸過的人,沒有一個有能力做成這件事情,突然,李國寧想到了丁力。
今天的飯桌上丁力笑盈盈的低聲對自己說了一句,希望小王爺今晚上過的愉快,丁力一向會說好話,李國寧也沒在意,但是此時想起來,越發覺得可疑,芊芊被徹底迷昏了,整個人毫無知覺的躺在牀上,李國寧望了望這個讓自己垂涎三尺的女子,腦海裡滿是龍雨黑色的身影。
龍雨,這個名字就像一座大山一樣的壓在李國寧的頭上,想到二皇子,再一相對比,李國寧渾身都打起了寒戰,但是,轉念又一想,不過是一個侍女,在他興民黨多事之秋,也許,龍雨抽不出時間來管這件事情吧。
李國寧進行着劇烈的思想鬥爭,其實,他的第一念頭是將這女子還回去,但是怎麼還,什麼時候還,這都是李國寧無法解決的問題,甚至,這女子本身都不重要,侍女在貴族圈裡只不過是件玩物,貴族之間互換侍女的情形也很正常,但是儘管如此,這女子如何到自己牀上李國寧是一無所知,貿然還回去,這無疑不是在打龍雨的臉。
李國寧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眼瞅着牀上秀色可餐,但是自己就是不敢下手,萬一事發了,龍雨可不是好相與的角色,李國寧乾脆從牀上下來,穿着一件單衣默默思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