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底氣更~!)
“那你還在等什麼?仇人就在眼前,你不去報仇,只是在這流眼淚,你對得起宮主?”風婆婆繼續刺激着如畫,如畫眼裡迸出兩道強烈的殺意,身形一閃已經衝了出去。
“大姐果然好手段。”之前受傷的凌霄宮刺客中領頭的那個站了起來說道。“如畫盡得莫娜真傳,光是那一手的空間禁錮就讓那小子無處可逃,你們恢復一下也趕緊跟上去。”風婆婆眼裡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有如畫出手,我們去了不是畫蛇添足麼?”刺客頭領不解的說道。
“如畫未必下的去狠心殺了那小子,我要你們跟着去,就是確保他不會活着被帶回來·!”風婆婆的臉色陰冷的說道。“明白了。”刺客頭領點了點頭,然後閃了出去。
“我的計劃,不容許任何人來破壞·!”風婆婆的眼裡閃過幾絲冷意,旋即咬牙啓齒的說道:“龍雨,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痛快的。”而說這句話的時候,風婆婆的聲音明顯變了,沙啞的嗓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應該是一個妙齡女子才能發出的清脆女聲。
如畫風風火火的衝了出來,凌霄宮的衛士們早已經追捕了出去,如畫直接飛上了天空,手裡握着一把長劍循着龍雨的氣息找了起來,因爲之前防止龍雨迷路跑的不見人,如畫在他身上曾今留下過標記,那標記是一種如畫自制的香粉,只有如畫自己能夠聞得出味道來。
只是如畫這幾人並不在龍雨之前,香粉的味道已然淡了,如畫只能隱隱約約的聞到,時有時沒有,勉勉強強的確定了一個大致的方位,如畫滿腦子都是莫娜死的時候那大睜的雙眼,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夾雜着哀傷跟背叛的絕望,只要一想到這一幕,如畫心裡的殺意就成倍的躥升了出來,她僅存的一絲理性在追不到龍雨暴怒之下開始完全的丟失,她就像是一個殺神一般,心裡只剩下了一個信念,那就是找到龍雨,然後殺了他。
那麼此時的龍雨去哪了呢?長生門這麼大,十二宮宮宮相隔,龍雨被套上這麼大一個罪名,不論他跑到哪個宮裡都會被逮出來,但是龍雨的運氣一直不錯,這幾日的時光讓他交到了一個可以將性命託付的朋友,這個人就是不知道活了多少歲的珍獸宮宮主。
龍雨風風火火的闖進珍獸宮裡來,話還未開口,老頭就一把將他拉到了內堂,然後又帶着他進了密室,將他安頓了進去,老頭才說道:“我都知道了,你先在我這裡藏着。”“大恩不言謝。”龍雨是走投無路,他看的很清楚,如果現在被逮住只怕只有死路一條,相反逃跑能夠給他贏得活命的機會,他相信這麼大的一個門派不會全都是些傻子,總有人會查明真相的。
“先別說這些,我能保得了你一時,卻保不了你一生,你還是詳細告訴我一下情況吧。";這件密室並不大,人在地面只能坐着或蹲着,根本不能站起來,兩人面對面坐着都顯得有些擠。
“我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從你這裡離開之後就去了別處,回來就發生這事了。”龍雨回到。“你在我這裡當然有證可查,我也可以爲你擔保,但是莫娜是死於傍晚時分的,那個時候你在哪裡?”老頭問道。
“我在跟一個姑娘吃飯。”龍雨如實回到。“什麼姑娘,叫什麼名字?在什麼地方?”老頭急忙問道,龍雨頓時雙眼瞪得老大,半天回不出話來,老頭急忙寬慰了一下,說道:“別急,慢慢想,只要找到人證就能幫你洗脫嫌疑。”“不用想了,我都不知道。”龍雨嘆了口氣,叫你玩紳士,叫你詩情畫意,竟然連她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在哪裡住更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沒毛病吧,你跟人姑娘都吃飯了,你不知道人家叫什麼住在哪裡?”老頭聽得頗爲惱火,龍雨撇了撇嘴道:“交心之友,哪有這些俗套。”“你可真是害死了自己,如今你又不能出去帶去那個地方,時日越拖的久越對你不利,萬一驚動了主人,她搬出昊天鏡來,你就是躲在我的**裡都會被查出來,到時候你只有一死~!”老頭也是急了,說話粗俗了些。
“我要能躲的進去才行·!”龍雨大量了一下老頭那身材,心裡嘀咕道。“你在這裡待着,千萬不要出來,我去想辦法。”說着老頭就打開頭頂的蓋子翻了出去。
“如畫姑娘,怎麼有空到我這裡走動?”老頭剛一出門,半空中就氣勢洶洶的殺下來了一名殺神,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如畫,“宮主,我在追一名殺人兇手~!”如畫回禮道。“什麼兇手?姑娘說笑了吧,我這宮裡只有禽獸,可沒兇手。”老頭笑呵呵的說道。
如畫眼裡兩道冷光逼了過來,即使是老頭也被這滔天的殺氣給嚇了一跳,“那人身上有我留下的香粉,卻是到宮主這裡沒了味道,莫不是宮主將他藏了起來。”如畫這態度以及這番話對老頭來說都是極爲的不尊敬,因爲不管她實力有多強,她都不過是凌霄宮的一名屬下,而老頭則是跟莫娜平起平坐的宮主,更何況老頭是珍獸宮自始至終唯一的宮主,其人脈,身份之尊崇並不是如畫這樣的小丫頭能夠撼動的。
老頭肯如此禮遇她,一是老頭人不錯,二是他不想節外生枝,“你這小丫頭,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居然敢在這裡撒野~!”小月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手裡握着一杆笛子似的東西喝罵道,老頭扭頭瞪了小月一眼,呵斥道:“如畫主人被殺,心情悲痛可以理解。”
“宮主,她家主人死了關我們屁事,她敢跑到我們珍獸宮來撒野,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小月怒氣衝衝個的說道,如畫平日裡就心高氣傲的,加上她得到了莫娜的真傳,有着一手空間禁錮的絕技,在長生門裡也是小有名氣的人物,被這樣一個養野獸的小東西罵,自然火就竄了上來。
“我就不把你放在眼裡了怎麼樣,你這個小野獸~!”如畫一衝動,話就不經過腦子倒了出來,因爲她這話道出了小月的真實身份,同時也觸怒了老頭,“小月,把銀月放出來,我倒要看看這位凌霄宮的小姑娘怎麼闖我這珍獸宮~!”老頭一旦發火就什麼也不管了,管你男女老少,犯着勞資勞資就不讓你好過,他就是一個這麼隨性的人。
小月立馬應了一聲,然後握着手裡的笛子吹奏了起來,笛音只是響了幾下,空中就傳來震天響的鳴叫聲,如畫也是被怒火衝昏了頭,她竟然搶先出手了,手裡的長劍化作一道銀光向着小月刺了過去,小月一個翻身躲了開來,笛音愈發的急促,如畫感到頭頂一股狂風襲來,正待一劍刺殺了小月,突然一片黑影打了下來,如畫瞬間就被一股大力給扇了出去。
“銀月,給我守住大門,她敢衝進來,就給我吃了它~!”老頭氣呼呼的喝了一聲,轉身走了進去,那落下來的銀月是一隻黑色的大雕,這雕的身形極爲龐大,蹲在珍獸宮的主殿頂上竟然比珍獸宮還大,那一隻碩大的鷹頭彷彿就佔去了半邊天空,頭顱的正中間一措白色的毛髮形成了一個白色的月牙形狀,難怪它全身烏起碼黑的居然叫做銀月。
小月惡狠狠的衝如畫做了個鬼臉,乾脆去搬了個椅子坐在了大殿門口,然後躺在上面叫囂道:“你不是很囂張麼,有膽子你過來啊?”如畫被那大雕一翅膀已經扇醒了一大半,她剛纔的所作所爲實在是不妥,正要離去,卻是被小月這一陣挑撥,怒火再也忍不住,手裡的長劍清鳴一聲,人已經竄了過來。
銀月只是蹲在那頂上然後輕輕的往下揮了揮翅膀,小月就被一片黑色的羽翼給保護了起來,如畫的劍落在那巨大的翅膀之上,堅硬的羽毛甚至連一道劃痕都沒有出現,如畫一連刺了十多劍都是有如撓癢癢一般,銀月高鳴了一聲,像是嘲笑她一般的揮了下翅膀,強大的氣勁帶着如畫不由自主的翻滾了出去。
“你小子身上有什麼香粉,把那姑娘給招惹到這裡來了?”老頭去而復返,跳進密室裡問道。“什麼香粉,什麼姑娘啊?”龍雨正躲得憋屈,不解的問道。“如畫啊,她說在你身上放了香粉,她都追到我這裡來了,快快快,趕緊出來,這裡不安全了,換地方。”老頭二話不說就將龍雨扯了出來。
龍雨拉起衣袖聞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香味,“還聞什麼,她都找來了,趕緊走吧。”老頭扯着了龍雨就往後殿走。“如畫有什麼可怕的,正好我跟她解釋解釋。”龍雨停住腳步說道。
“還解釋個屁啊,她現在看見你,只怕你一個屁都放不出來就會被她砍成兩斷~!”老頭扯着龍雨往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別看如畫年紀輕,她可是莫娜的親傳,她那一手空間禁錮專門剋制你這種沒有跨過法則的凡人,只要你被他禁錮了,你就等着死吧。”
龍雨看老者不像是開玩笑,想到如畫的性格,不由得也打了個寒顫,“可是,你這是把我往哪裡帶,你這裡都不安全了,我去哪裡?”龍雨疑惑道。“你小子,看你順眼沒想到你真能惹麻煩,老朽找一個對脾氣的朋友不容易,豈能看着你死,你去銀月的窩裡躲幾天吧~!”老頭快步走着,一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