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還沒有等小龍雀落入他的手中,他就已經橫屍在妖獸山脈了。
回到帝都也需要經過妖獸山脈,所以也就是順路的事情。
方正還有藍靈的傳送陣,耗費不了多長的時間的。
來到妖獸山脈之中,佐青龍陡然發現妖獸山脈中的妖獸好似恢復了,將階,帥階的妖獸隨處可見,並沒有自己離開的時候,那般的稀少了。
可是他們之前又去了什麼地方呢,算了,這也不是自己能管的事情。
讓藥尊感應了一下大龍雀的氣息,聯繫到他。
想要找到龍雀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只能靠藥尊。
“嘶!”
一聲長鳴傳入衆人的耳中,衆人轉頭,只見一頭大鳥在天空盤旋着,身子龐大無比,足可以遮天蔽日了。
龍雀的實力好像提高了,自己上次離開的時候,他的身子並沒有這般的龐大。
妖獸的實力越高,體型也會變得越來大,強度也是。
“你來了!”龍雀開口道。佐青龍點了點頭,都是相識,也不用客套。
“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我會把他送到你的手中的!”兩隻小龍雀突然出現在佐青龍的身前,一臉的迷茫,懵懂,顯然纔是剛剛出世。
佐青龍點了點頭,他們本就是一起的,是自己強行讓他們分開的。
大龍雀眼中流露出了感激的目光,之前不知道佐青龍的血脈的時候,他的態度自然不會好。
可是知道了佐青龍的血脈,他寧願讓自己的孩子跟在佐青龍的身邊。
可是他需要時間來讓自己下決心。
既然這樣,那衆人也不在耽擱了,準備向帝都趕去。可是大龍雀卻突然叫住了佐青龍,告訴了佐青龍一件事情。
妖獸山脈中所有將階以上的妖獸在幾個月前好像都感應到了一股召喚,所以都消失了一段時間。
大龍雀也感應到了,但那時他正在孕育小龍雀,所以並沒去。他告訴佐青龍,那股向他們發出召喚的氣息應該是王階之上的妖獸發出的。
王階之上,難道又是跟冰鳳一族的存在一樣?
佐青龍露出了凝重,之前,龍靈世界很少出現王階以上的妖獸,即使出現也是曇花一現,可是現在頻頻出現,難道預示着什麼。
帶着心中的疑惑,佐青龍踏入了傳送陣,向帝都趕了過去。
帝都,一處客棧之中,佐青龍等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這裡。可是隻有佐青龍,胖子還有冰雪,佐青龍四人。
鐵娘子回蕭家了,她是龍家的護衛,以她的天賦去封天書院也是浪費時間。
至於藍靈,出來了一個月,再不回去,恐怕真的要受到懲罰了。
封天書院的考試要明天才舉行,一共會進行三天,所以佐青龍並不着急。
他的身子向蕭家走去,他此時此刻還是蕭家的客卿,他要進入封天書院必須和蕭家打一聲招呼。
但他心中最想的是看蕭含一眼,之前在小鎮上聽到的話,讓佐青龍心中尤爲不踏實。
來到蕭家的大門口,一切都沒有改變,露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佐青龍直接進入了蕭家之中。
二長老更是直接出來迎接佐青龍。
萬古之地,活着回來的,只有那些人,佐青龍在妖獸山脈和萬古之地對蕭家所做的,蕭家已經知道了。
佐青龍現在在蕭家的名氣很大,二長老自然重視了。
“你終於回來了。”二長老笑着說道,哪裡還有一點赤龍境界強者的傲氣。
佐青龍笑着點了點頭。
“二長老,我可以去看一看蕭含?”佐青龍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二長老應該知道自己跟蕭含的交情不淺。
可是這次二長老沉默了,沒有說話。
過了良久,纔開口道:“我可以把你通報,但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見到她,她現在什麼人都不叫,即使是我和他父親。”
二長老是蕭含的叔叔,蕭含連他這個叔叔都不見,佐青龍的希望很渺茫。
可是佐青龍心中堅信,除非蕭含忘了自己,不然她一定會見自己的。
二長老派了去通報了,兩個人坐了下來,閒聊了起來。萬古之地,活下來的人蕭家雖然只有一個人,可是也是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對了,佐青龍也是蕭家的人,所以蕭家活下來的有兩人,蕭家可以說是這次萬古之地之行的最大贏家。
至於李正雷,自從回到了帝都之中,便銷聲匿跡了,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衆人的眼中了。
他也得到了萬古之地的傳承了,應該是在忙着消化那些東西吧。
可是就算他得到了那些傳承,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佐青龍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只希望他不然整天煩自己。
一柱香之後,派出通報的人回來了,結果讓佐青龍非常的失望。蕭含竟然不見自己,原因竟然是不認識自己。
她真的忘記了自己了?還是她故意這麼說的。
佐青龍心中一陣失落,直接離開了蕭家,向客棧走去,連自己要參加封天書院的事情,都忘記了跟二長老說了。
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她變得這般的冷漠。
蕭家,蕭含的房間之中,她正盤腿坐在牀上。
身上沒有一絲的塵埃,可是她的臉上卻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佐青龍?
她腦海中不停的默唸着那個名字,她明明不認識這個人,可是他的名字一出現,心中就會莫名的痛。
他到底是什麼人,自己真的跟他認識?
“你的命運不由你做主,龍族的使命必須完成!”突然蕭含腦海中不停的迴盪着這句話。
這句話已經不知道出現在她腦海中多少次了。
自從她醒過來,連自己的父親都忘記了以後,這句話就一直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每一次出現,蕭含都變得更加的冷漠,讓人更加不敢靠近。
她沒有親人,沒有情,她活着的目的就是爲了完成龍族的使命。
帝都依舊熱鬧非凡,來來往往的絡繹不絕。佐青龍回到了客棧之中,直接坐在了大廳之中,叫了很多的酒,一個人喝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了,他心中異常的苦悶,好似又什麼在阻攔在他心中一般的,無法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