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混血少女膽戰心驚的走近一間裝飾的極爲雅緻的房間,當少女推開門,我見到裡面的主人時,我整個人差點沒叫出聲來,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酥胸半露,懶洋洋的半躺在沙發上吃一枚荔枝。
我當然認得她,龍何笑,這個女人竟然是龍何笑,我和他在三門峽地下龍宮一別後就再沒見面,想不到在這裡見到她,我心裡有些疑問已經得到答案,只有這個女子纔有這個實力,調動如此多的人馬,力量,可他又怎麼斯特林的計劃的。
龍何笑衝我笑了笑,混血少女轉身走了出去,把門掩上。龍何笑把一顆荔枝剝了皮,露出雪白有果肉,遞了過來。我略一遲疑,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龍何笑望着我:“弟弟瘦了,瘦了許多,卻白了一些。”。我苦笑了一聲,天天在暗無天日的地洞中鑽着,能不白嗎,我甚至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白種人是不是祖先就是穴居人,捂成這樣的。
我擡起頭望着眼前的少婦,笑了笑:“恭喜你啊,成了最後的勝利者。”。龍何笑微微一笑,風情萬種,讓人心慌意亂,我急忙守着心神,經歷過了這麼多風雨,自己已經成熟了很多,多的感覺自己對任何事情都已經麻木。
龍何笑又剝了一顆荔枝,卻塞進了自己嘴裡,她的眼神裡也是充滿喜悅,嘴裡卻很客氣:“還好吧,這些納粹餘孽,今日最終已經連根拔起,不敢說以後世界太平,也終會讓人安寧消停一段時間。”。
我想了想問道:“這些人怎麼辦,你們將怎麼處理,公開審判還是秘密關押。”。龍何笑搖了搖頭:“這不我能決定的事情,是由總統才能決定的,但我猜測,恐怕是和在阿國戰場上恐怖分子一樣的下聲,慢慢查證才能做同決定。”。
我的心裡一沉,擡起頭:“是不是先關押到海軍的軍事基地裡,然後慢慢查證做出決定。”。龍何笑點了點頭:“你猜的不錯,爲了防止泄密,保證不必要的麻煩,他們會關在太平洋某處空軍基地。只到被證明不是納粹分子。”。
這些人真的夠狠的,難道把徐惠和我這些人也關起來,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望着龍何笑:“那可和你的主子標榜的自由人權有點相被離啊,到時候傳出去,麻煩還會有的,你不會把所有的人關一輩子的。”。
龍何笑伸出纖纖玉手點了我一下,嘴裡卻咯咯的笑着:“我的傻弟弟,誰能證明我們的行爲是國家行爲,就象誰能證明你,還有你的老同事的行爲是國家行爲,沒有人證明,正有我們做的見不得人,纔有更多的人生活在陽光和美好之中,纔有機會評論什麼是陽光的美好的,什麼是黑暗的醜惡的。”。
我一句話,想不到卻引來了她那麼多感慨,我把身子靠後面,讓自己坐着舒服一些:“我想知道你請我來見面的目的,不會是想敘敘舊這麼簡單,以我們兩個之間的瞭解,有話就直說吧。”。
龍何笑笑了一下,微策有點嗔怒的味道:“你這個小弟弟啊,可傷了姐姐的心,你瘋狂追殺軒轅天驕,重情重義,大家都在誇你,姐姐我是因爲擔心你,才特地看看你,和你聊聊天,你把好心當驢肝肺了。”。
我笑着望着她,卻並不說話,我被囚禁在海上石油鑽井平臺的底部時,每天被人當小白鼠時,你從來沒有擔心我,這會我將從獲得自由的時候你來擔心我,真是謝謝你的關心了。
這些話我只在心裡,卻並不會說出來,我還不想觸怒這個女人,三十歲和二十歲的區別可能也就在這裡吧。
龍何笑慢慢地收斂了笑容:“我們說正事吧,老七兄弟,我們談談合作的問題,我想我們還是應該摒棄成見,精誠合作,這對你,對我,甚至對我們整個民族,整個世界都有好處。”。
我真的笑出聲來:“民族,世界,龍姑娘你不認爲這個帽子太大了嗎?我們合作,我拿什麼和你合作。我除了自己,一無所有。”。
龍何笑望着我,她卻沒有笑:“因爲你是龍族最後一位王族成員,只由你才能打開最後的藏寶之地。”。
我差一點沒暈死過去,這個玩笑開到最後,所有的人都相信了,我是龍族的後代,還能說是個美麗的誤會,現在我竟然進一步升級爲龍族的王族的最後一位成員,然而竟然有很多人相信了,我不知道是他們愚蠢,還是這個世界真的瘋狂了。
龍何笑優雅地望着我:“你還想否認,還想狡辯,老七,你真的比我想像的還要狡猾,還會裝瘋賣傻。可惜,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你已經裝不下去了,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現在各個國家的情報機關,各個科學研究機構,甚至各大勢力都在找你,這個世界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有你的藏身之處了。”。
她說的斬釘截鐵,我已經相信她說的是實話了,最起碼她認爲的實話,我又坐回座位上,望着她得意的面孔。
我們去過你家,你的家人已經躲了起來,無影無蹤,我們派人採取了你們村裡親戚的血樣,沒有人和你的有任何血緣關係。”。
我放鬆了下來,就憑這個說明不了什麼,我笑着說道:“我們家並不是這裡的老戶,而是我爺爺這一代從北方逃難來的,好象是山西人過來的,他們當然和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龍何笑微笑道:“老七,你真的把我們當三歲小孩了,你們家同時遷去六戶,奇怪的是,他們和你們家一樣,同時失蹤,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哪裡了,而我們調查發現,這六家的長輩都會一些奇怪的法術吧。”。
這件事我早聽爺爺他們講過,他們年輕的時候走過江湖賣藝爲生,有的爲了生計還當過道士,唱過戲,解放後破四舊,他們才安定下來。
我試圖解釋給龍何笑聽,龍何笑卻微微笑道:“老七,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在死扛吧,我讓你看一樣東西。”。說着話,她伸手在面前的茶几上按了一下,
我們側面垂下來一塊銀幕,龍何笑又按了一下茶几,銀幕上出現了我熟悉的畫面,我從小生活的小山村,然後畫面一轉,一間研究室一樣的房間裡堆滿了我爺爺和魯爺爺他們的東西,唱戲的頭盔,令旗,大刀,還有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