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買下之後,葉勁隨即請裝修公司,按照自己的要求,將房子內外重新裝潢。而他的要求就是奢華、舒適。
他的錢來得很容易。一天拍一則廣告,就是一百萬港幣。相比起來,蕭氏最紅的影星許蒄文,一部戲的片酬也不過十萬港幣。
錢來得容易,花得自然瀟灑。
何況這座房子是自住,錢是花在自己身上。自然要多奢華有多奢華,要多舒適就有多舒適,反正不差錢。
買房、買車之後,葉勁還剩下不到三百萬港幣,全部又拿去買了商鋪。那間商鋪位於旺角通萊街,面積一千三百平尺,月租兩萬六千元。
這樣一來,葉勁手中的商鋪就有七處,近五千平尺,每月租金就有二十三萬港幣。再加上居民房的出租收入,就有二十五萬港幣之多。
這樣的收益,在豪門看來自然不算高。但在中產階層中,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比上很不足,比下頗有餘。
……
除了置產之外,葉勁的另一項工作,就是教林清霞開車。
在香江考駕照,也分筆試、路試。
葉勁的記性不錯,那本筆試的試題,他兩天就背熟了,將筆試滿分拿下。
再加上之前原本就學過開車,路試也完全沒有問題,因此輕而易舉的就考到了駕照。
但對林清霞來說,考駕照卻不容易。
那本筆試的試題,她看了一週,居然都還沒看完。
“怎麼回事,看這麼久沒看完,你是不是偷懶呀?說是看書,其實是看電視了?”葉勁訝異的道。
香江的駕照筆試題目並不多,從三百二十題中抽二十題,答對其中的十六題就能通過。對於常常需要背單詞的演員來說,背過這些題目應該並不困難。
但林青霞不只沒有看過,看都沒有看完,這就有一點點離譜了。
“沒有啊,我真的認真看了。”林清霞一聽,慌張的道,“我敢發誓,我真的沒有偷懶。”
“那爲什麼看得還這麼慢呢?”葉勁不解的問道。
“呃……”林清霞突然臉一紅,表情有些不大自然。
“到底怎麼回事?”見她如此遮遮掩掩,葉勁越發好奇起來。
“其實我看書一向很慢的,那些字總在我眼前飛來飛去,我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看得清。”林清霞隱瞞不過,只好老實交代了。
“閱讀障礙症?!”葉勁一聽,立刻就明白了。
閱讀障礙症,病如其字,就是閱讀有障礙,認字識字困難,閱讀能力較差。
這種病症,在西方很早就引起重視,二十世紀初就有專家學者對此進行研究。但在東方,學界普遍認爲漢字作爲象形文字,表意文字,閱讀障礙症的發病機率遠低於英語世界,因此並未引起重視。
八零年代之後,學界才逐漸轉變觀念,發現漢字閱讀障礙症的比例並不比英語低。而在此之前,那些患有閱讀障礙症的孩子被普遍稱爲【笨】。
“閱讀障礙症?!名字好貼切。”林清霞驚訝道,“不錯,我就是閱讀有障礙,看一份菜單都看不了。”
“難怪上次她看《神打》的劇本,才一萬兩千字,她居然看了半天。”葉勁恍然大悟,“當時還以爲她是對自己的劇本重視,所以纔看得如此認真仔細。現在想來,自己根本是表錯情。她是因爲有閱讀障礙,纔會看得如此緩慢的。”
“勁哥,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呀?”林清霞一臉擔心的問道,
葉勁既懂編劇,也懂填詞,絕對稱得起是【才子】。相比起來,自己連看都費勁,更別提寫了。一個學霸,一個學渣,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不會,有什麼好看不起的。”葉勁擺擺手笑道。
他自己當年上學時也是學渣,不然也不會去武校學武了。大哥不說二哥,有什麼好看不起的。
“不着急,你慢慢看吧。什麼時候都看會了,什麼時候再去考駕照。”葉勁鼓勵她道,“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嗯。”林清霞見他不僅沒看不起自己,而且還如此的鼓勵自己,不禁一陣感動。
……
就在林清霞死記硬背,準備考駕照的時候,《神打》的票房也是節節攀升。
上映第十天時,票房突破三百萬港幣,再度打破《醉拳》創下的【最快破三百萬港幣記錄】。
上映第十四天,票房達到了四百萬港幣,再度打破《醉拳》創下的【最快破四百萬港幣記錄】。
相比起來,《聲色犬馬》第六天突破百萬票房之後,上座率就一路大幅下滑。最終上映十四天,拿下一百八十萬港幣票房。
雖然這樣的成績已經不俗,但相比《神打》四百萬的票房,就着實的差了一大截兒。也讓嘉和沉寂快一年後,第一次吐氣揚眉。
“葉先生,您真是了不起。”鄒文淮豎着大拇指笑道,“《神打》的票房如此好,連臺灣那邊都催着要拷貝呢。”
“鄒先生不必客氣。《神打》能夠有這樣的票房,也是您宣傳、發行的功勞。”葉勁笑道。
三十萬港幣的宣傳費,真的不是白給的。前世《神打》這部電影沒那麼神,也就拿下一百多萬港幣票房。
雖然劇本經過他的修改,比原版更加精煉有趣。而且他比汪瑀也更知名,更能夠拉動票房,但《神打》這部電影的票房,最多五百萬港幣就到頂了。
但從它現在一路高歌猛進的勢頭來看,《神打》這部電影很可能打破《醉拳》創下的六百七十萬港幣票房紀錄。
多出來的票房,自然就要歸功於嘉和的宣傳。
“這是大家的功勞。”何貫昌笑道,“葉先生,《神打》這部戲註定是賣錢的啦,那您有沒有考慮新作呢?”
《神打》這部戲的大賣,已經證實葉勁不是一顆流星。既然如此,打鐵趁熱,當然趁着當紅,多推出幾部電影,多賺一份錢。
“新作?!”葉勁笑了笑,“我已經考慮好了。”
“哦?!”鄒文淮、何貫昌一聽,都是眼睛一亮,“但不知是什麼故事呢?”
“這一時半會兒怎麼說得清楚。”葉勁笑道,“這樣吧,明天我把劇本帶過來,你們看過之後咱們再談。”
“好,那我們就恭候了。”鄒文淮、何貫昌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