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現在並不知道,那道暗影,其實就是魂影劍。
本來他開始是想出手的,但是他發現陳昊感應到了自己,他從來都不會冒然出手,因爲他非常愛惜息怕‘性’命,所以魂影劍這個人,寧願任務失敗,也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
後來他一直在找機會,甚至不惜跟進了天簾‘迷’障之內。
卻一直沒有這個機會,不但沒有機會,而且感受到了陳昊的可怕,並且最後天簾‘迷’障,讓陳昊破了。
這天簾‘迷’障,本來就是魂影基所設的一道‘迷’障。
他就是要其他八城十三區的人不和,所以就一直設下這樣一個套,因爲這裡是‘欲’望城,所以這樣的計謀雖然不高明,但是投其所好,必然屢試不爽。
正在魂影基訓斥兒子的時候,三人到了。
邪君見狀,道:“這是何故,那陳昊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所以妖王派我們下來。”
有了邪君開口,魂影基總要給三分面子,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魂影劍,道:“若非看尊者的面子,哼!起來吧。”
魂影劍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朝邪君道:“多謝尊者!”
邪君道:“劍公子客氣了,現在我們不是自家人生氣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對付陳昊纔是。”
魂影基聞言道:“這本尊也知道,但是現在我那天簾‘迷’障被此人打破,光明之力甦醒,對付此人怕是難了。”
這時邪君上前一步道:“這就看用什麼方法了,不能用武力的話,必然有其他辦法。”
魂影基聽完,馬上聽出了弦外之音,道:“那麼尊者的意思?”
邪君一笑道:“當然是內部瓦解他們,想辦法給他們製造矛盾,讓他們繼續不和,我看陳昊有多大本事,可以救得了八城十三區的大火,我們就讓他們一處處慢慢燒起來。”
聽到這裡魂影基不住拍手道:“好計,好計。”
這時魂影劍爲了將功贖罪,出了一個主意道:“我有一個計劃,那個計海被我殺了,而他老子可是一個喜歡任何事情都牽怒人的傢伙,我看就從上江城計全那裡入手
。”
“很好!”
他們一番商議後,決定從計全那裡入手,給他們製造不和。
正如他們所說,計全是一個任何事情,都牽怒於人的人。
魂影劍開始四處放風,說是陳昊救助不利,而且通天城秋華跟剩下七人,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求助,他們分明就是想要計海去死。
這樣的話,很快傳到了計全的耳朵裡。
才經歷了喪子之痛的計全,聽了此言,又聽那天跟去的人講起,確實是陳昊第一個進去的,而且面七位公子,並沒有立即衝進去。
心中暗恨,道:“虧你們還是玩伴,到了關鍵時刻,只顧了自己。秋華,是你帶的頭嗎?”
直接下令:“來人,去打通天城,讓城主秋元‘交’出他兒子!”
聽說要打通天城,絕風城的魏海一向跟通天城主不對付,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而且不是自己牽頭,事後他秋元也不能說自己什麼。
而杜超因爲與通天城主‘交’好,得了消息,當然是過來幫秋元。
杜超道:“他們簡直是無理取鬧!”
此時陳昊正身在通天城,當然不能坐視,沒想到自己救那計海,只因慢了一步,沒能救得回來,這計全不報答也就算了,反而來此攻打,真是‘混’蛋到家了。
直接開戰。
戰鬥一打起來,兩相僵持不下。
最後誰也沒法取勝,只好作罷,但是敵對關係是建立了。
現在就看是誰最後拉攏的人多,誰就能取勝。
兩處唯一的辦法,就是收買人心,爲我所用,畢竟現在真正的敵對的只是四個城市,形成兩觀勢力。
還有四城的城主,現在都是觀望當中
。
進入敵對狀態,秋華前面的努力算是都白費了,本來七家公子都說好了,不管父輩如何,他們要‘交’好的,現在這情形,口頭上說說的事情,怕也只能算了。
秋華心中暗恨,道:“真是可惡,不要被我知道是誰的主意。”
不管是秋華還是父親秋元,他們都明白,這個計全雖然有喜歡牽怒於人的‘毛’病,但是如果沒有那些傳聞,也不會如此,他至少不是‘混’蛋。
想來想去,矛頭當然還是指向了‘欲’望城的主城。
陳昊道:“如此的話,不如我去‘欲’望城主城,探一下究竟。”
陳昊當然還有別的目的,那天破了天簾‘迷’障之後,陳昊感應到那個神秘的影子,如見一般飄向遠處,而判斷那方向,應該是去了主城。
所以他懷疑這個影子人,是‘欲’望城中的高手。
說出了自己的懷疑之後,秋元道:“有如此奇事,只怕能做到行如風的,只有魂影劍一人了,而且他這種高手,並非秋華他們能感覺到的。”
秋華亦道:“我說那天怎麼奇怪,沒有見魂影家族的人出面,原來是這樣。”
當時情急之下,他卻忽略了魂影劍的絕學——行如風。
這是魂影家族獨‘門’的功法,速度功法。
擁有風一般的速度,因爲速度奇快,所以一走一過之間,如同隱身一般,所以對於暗殺這樣的事情,非常有利。
只是那是行動的中隱身,但是真正的隱身,他是如何辦到的,難道是‘藥’水的作用。
陳昊聽完搖了搖頭,道:“這種‘藥’水我也有,但是一動用玄力就會失效,所以我認爲不是,怕是不‘混’進他們內部,還不得而知啊。”
聽了這裡,秋家父子都不同意陳昊冒這個險。
陳昊去意已決,道:“放心,我會易容術,他們看不出的
。”
他們沒有說自己有魔鮫面具,雖然知道這裡只是幻境,但是不該說的秘密,他還是不會說出,所以只是說自己懂絕妙的易容術。
秋華這時也想起來了,道:“父親,確實如此,昨夜之時,大家都以爲陳昊轉身走了,但是他卻是爲外一付模樣出現,如果他不自己現身,怕我也不能認出。”
有了陳昊這樣的保證,秋元道:“好吧,既然陳昊大人有如此把握,你此去我也可稍放下心來,但是秋華你最好暗中相助纔是,畢竟你就算給人發現,也可以假弔唁之名,至於我們開戰,多半都是上一輩的人事情,計全在‘混’蛋,也不至於爲給晚輩。”
“是,父親。”
如此陳昊易容後‘混’進了‘欲’望城,而秋華則是利用自己的手段,加上舊時曾與計海一起玩得很好,知道一條秘路,不受盤查,畢竟計海也算是一個城主家的公子,不可能天天有空外面瞎逛,所以自己發現了這秘道。
今天正好秋華用上了。
入了‘欲’望城,陳昊開始思忖着如何可以‘混’入城主府。
前面一處茶樓,叫做易家茶樓。
陳昊知道對於這種茶樓當中的人,他們的消息最爲靈通。
邁步進了茶樓,小二熱情的過來招呼,一邊打招呼,一邊把本來就收拾得一塵不染的桌子,又是擦了一遍。
陳昊問:“這是何故?”
小二道:“這是咱們這的規矩,您是第一個客人,所以這叫討彩頭。”
陳昊一笑,道:“哦?還有這樣的規矩?”
小二點點頭,又打量一下陳昊道:“這位客官,看你是外面來的吧,現在外面可是‘亂’得很,還是咱這主城太平,好多人都跑來找事情做呢?其實啊城主府就缺人。”
這話可讓陳昊眼前一亮。
不由道:“哦?城主府缺人,我還真想一試
。”
小二聽完,又是打量了一下陳昊,道:“這位客官,我看您就是算了吧,看你這樣子,身上帶着富貴相,可不是幹粗活的人,但是看你像那軍師什麼,又不像,所以客官還是打聽別處最好。”
陳昊聽到這裡,心中有了數,道:“那就多謝了。”
接着假意在此飲了會茶,又吃些茶點,出‘門’後開始打聽城主府。
大家一看陳昊這打扮,雖然有人指路,卻都說陳昊不像。
因爲他既不像軍師那樣眼中閃着睿智的光,又不像那種可以幹粗活的人,都在那裡表示懷疑:“兄弟,看來只能祝你好運了。”
陳昊微笑地謝過道:“那就借吉言了,多謝。”
如此到了城主府。
外面來人找事情做,自然有人通報,當然陳昊雖然心裡不爽,但還是使了銀子,不然也不可能如此順利。
有些時候,心裡不舒服是一回事,要辦事情,卻是另外一回事,必要的時候,也只能這樣俗一回了。
而這裡叫做‘欲’望城。
所以有錢能使鬼推磨,到了這裡,更加的百試百靈。
終於順利地見到了城主魂影基,因爲陳昊可是放出了話,只應徵軍師一職。
這樣的差事,非得魂影基親自過問不可,這個職務可是非同小可。
一番考察之下,雖然看陳昊不像,但是說話之下,直接讓魂影基驚在那裡,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畢竟陳昊這身材典型的武人的身材,哪聽說過有軍師長他這樣的,至少也是書生模樣之類的。
陳昊的臉可以變,但是這天生高大而魁悟的身材,難以改變。所以大家覺得他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