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答覆?”
陳昊聽完陸彬的話,眼神非常冰冷的反問着。
陸彬點頭:“是的,我們希望早點回去覆命!”一邊說着看向陳昊,但那眼神實在太過可怕,如同後有一把刀一般,不敢在看,只是默默地把頭低了下去。
見此情形,陳昊叱了一聲:“早些回去覆命不難,告訴玄武門,找一個稍微不是廢物的人,再來跟我談,你們可以走了,如果不是看在七長老的面子,你們早就合喪當場,請吧。”
陸彬等人一聽陳昊如此狂妄,敢如此辱罵自己的師門,不由拳頭握緊,卻不敢擡頭直視陳昊的眼睛,他已經今非昔比,這傢伙何時變得如此之強。
那種感覺——
無法讓人直視的感覺,身上有一種天生王者的氣息,讓人臣服。
一見幾人暗中握緊雙拳的動作,陳昊緩和一下神色,面帶笑容道:“回去告訴玄武門,這只是利益的上合作,至於其他的,是你們玄武門看不起人,如果你們掌門親來,也許不是今天這番話,但是既然談到合作,來而不往非禮也,就派趙澤這個高級煉藥師過去,這不算辱沒你們吧。”
一聽到趙澤要跟過去,幾人心中大駭。
害怕已經寫在了臉上,高級煉藥師,這種級別的存在,居然只是陳昊的小弟,他本人?
不敢想像!
幾人現在只想快點回去,不敢違背陳昊的意思。
這樣趙澤就在陳昊的安排之下,去了玄武門,而陳昊就是想讓玄武門的人知道,他們瞎了狗眼,到了內門不是沒人收自己爲徒嗎?
今天,你們看看吧。
只是趙澤而已,是萬人敬仰的高級煉藥師,你們玄武門,到現在都沒有出一個,還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
趙澤是個老實人,不知道陳昊派自己的目的要幹啥,臨走問陳昊:“大哥,讓我去,我能幹啥啊,我可不會談這種大事情,這萬一幹不好咋辦?”
陳昊一笑,道:“不用你幹什麼,讓他出血,跟他們往死了談條件,這總會吧,你不想報仇嗎?”
“想!”
趙澤也是恨透了玄武門的人,只是他沒有陳昊這種果斷,現在一聽陳昊如此說,心中的憤怒,直接被點燃了,心中發狠:“等我去了,要你們好看。”
四人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還帶回趙澤這麼一個“活祖宗”回來。
說高級鍊師是“活祖宗”這話一點也不過份,畢竟成爲高級高級煉藥師的人,在這片大陸上並不多,斬龍殿據說也只兩名而已,所以玄武門人不把趙澤供起來纔怪。
一路之上,趙澤的待遇非常之高,但是趙澤對於這種排場,並不講究,反而覺得不自然,特別是陸彬爲了討好自己那些馬屁話,更讓自己從心往外的厭惡。
陸彬道:“趙大人,這安排可還滿意,如果不行晚上帶您放鬆一下,聽說前面普渡城的姑娘不錯,要不要點兩個小曲聽聽?”
趙澤直接怒罵:“滾,我趙澤不是那樣的人,在說我要你好看。”
陸彬這馬屁沒有拍好,拍到了馬腿上面,當時就蔫了下來,而身邊一個跟過來的叫顧英,見狀譏諷起來:“陸彬師兄,你把趙師兄當什麼人了,還有我們昔日也是同門,你忘了,你應該叫師兄纔是!”
一邊說着湊了過來,開始給坐在那裡的趙澤捶腿,邊說:“師兄,別聽他的,他就那麼不要臉,不過大人如果真想的話,哥幾個不會說的,這裡沒有外人,過了普渡城就中間還隔個麒麟府,沒人知道的。“
趙澤開始以爲這顧英還說了幾句人話,沒想到跟那陸彬居然一路貨色,一腳將他踢飛:“在要提姑娘,小心把你們全打到不能開口,滾!”
“是是是,不得姑娘,不得姑娘!”
幾人都老實下來,但是因爲說話聲音大,這姑娘幾字,被掌櫃的聽到了,直接讓小二過來問:“去問問什麼情況,那間房在喊什麼姑娘,看有沒有生意做。”
這普渡客棧,居然還兼職這種生意。
普渡客棧,三裡之外,千花樓。
千花樓並不賣花,這裡有的只是姑娘,據說有千名之多,個個貌美如花。
“秋二哥,又有生意上門?”
老闆溫如玉一見是普渡客棧的小二,急忙上前打着招呼,通過普通客棧,千花樓沒少做外面的生意,溫如玉自是客氣。
“當然!”秋二哥點頭。
溫如玉聽完,馬上喊了起來:“姑娘們都聽着,秋二哥又介紹生意,要跟過去的姑娘快點啦,晚了就排不上了。”
樓上,最裡面,蘭花居。
一個青衣女子幽幽地開口:“老闆娘,我去!”
溫如玉一見蘭花居里面的走出來那個女子,不由感到一陣驚奇:“喲,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你不是一直不接客嗎?”
“老闆娘,我想通了!”
溫如玉聞言大喜:“哈哈哈,想通就好,想通就好!”
笑聲過後,溫如玉對秋二哥道:“這蘭花居的姑娘,你是知道的,所以這回的客人,出得起價錢嗎?”
秋二哥神秘地一笑:“如果我說我客棧來了高級煉藥師,你認爲會是出不起的人嗎?”
一聽說高級練藥師,溫如玉的眼睛直接綠,跟自己的名字到是挺配,綠得如同玉石一般,張大了嘴巴,好半天都合不上。
一見溫如玉如此模樣,秋二哥笑道:“那我就把人帶走了,都規矩,明天早上送回來。”
溫如玉這才從剛纔的興奮當中回過神來:“沒問題!呂婉如,還不跟秋二哥走,第一天想通,就遇到高級煉藥師,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如果她看你是處子之身,沒準一高興,就把你贖了回去,你也就脫離了苦海了,要說你那個爹也真是夠狠的!”
被賣到這裡的姑娘叫做呂婉如。
簡單地梳洗一番,直接跟着秋二哥,回到了普渡客棧,因爲陸彬實在太過招搖了,趙澤的身份已經不是秘密,一時之間都傳開了。
普渡客棧今天的住客,突然多了一倍,好多人本來家就在附近,卻也硬擠進來。
爲得就是一睹高級煉藥師的風采。
趙澤雖然長得並不是特別帥,但是身上透着一股與衆不同的氣宇軒昂之氣,加上修爲精進,所以更加顯得卓爾不羣的姿態,無不驚豔衆人。
大晚上的,趙澤的房間突然進來一個姑娘,這可是把他嚇壞了。
“姑娘,你走錯房間了!”
那姑娘看了一眼趙澤道:“小女呂婉如,請問公子可是那人人傳說的煉藥師?”
“是啊?姑娘認識我?”
“不認識,但如果你是那煉藥師,就沒有錯,正是老闆娘讓我服恃的人,我來爲公子寬衣!”說完直接想要去趙澤的衣服。
因爲多年來的修真習慣,趙澤已經習慣的這種和衣而臥,當然衣服總是要保持乾淨的。
一見婉如姑娘如此,可是把趙澤嚇壞了,叫道:“姑娘請自重!”
呂婉如卻突然跪倒在地上:“公子救我出苦海,還請公子成全!”
趙澤一愣,道:“姑娘你這是?”
起身相攙,起身後婉如姑娘纔講起了自己的身世,她有一個父親,天生受賭,最後沒錢就把自己賣到了千花樓。這老闆娘人了不錯,如果有不從,也沒有強迫,但是就因爲如此,所有人都心中感恩。卻到最後,沒有姑娘不中着,而且千花樓這種地方,時間久了,好人也要學壞。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到什麼山唱什麼歌,守什麼人學什麼樣,只是因爲她纔來,卻也不知道真能堅持多久。
她求趙澤做做好事,先跟她演一場戲,然後想辦法,助她脫身。
趙澤一聽,心就軟了下來,馬上道:“如此,我睡地上,你睡牀上,過了今晚,我會想辦法的。”他是個老實人,一時想不出辦法,只是覺得天黑了不好辦事,明天也許就有方法了。
真要說有何方法,他也不知,只能先讓婉如住下。
說完自己直接睡到地上去,把牀空了出來,婉如看向了趙澤:“公子嫌我?”
趙澤不知道她的意思,道:“這話從何說起,我若不幫你,不會讓你留下!姑娘別想太多,還是睡吧。”
呂婉如道:“那公子不與我演戲騙過衆人?”
“啊?這怎麼演!”
平時背地裡陳昊可是沒少罵趙澤,喜歡蘇茉晨這麼久了,好像現在才只是拉了兩次手,這種事懷沒法深教,不然真擔心把趙澤帶壞了。
一見趙澤如此,呂婉如道:“玩樂之事,公子要我教嗎?”
趙澤卻是露出憨笑的表情:“姑娘,不怕你笑話,到現我只是牽過一個喜歡的女手,這個忙我真幫我不上。”
呂婉如當時就驚在當場,這事上還有之樣的男人。
只好自己一個人在那裡演了起來:“公子,你好壞哦!”
趙澤沒明白她的意思,馬上道:“我哪裡壞了,我好心幫你,你不要叫這麼大聲。”
卻不知道外面此時,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