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Funnel親自到阿富汗把蕭戰龍接回國內,來到黑魆幫設在新疆的秘密基地。
黃子鳴派到金三角的眼線來電,自從譚曉強死後,金三角大小紛爭不斷,征戰連連,死傷無數。
但是,譚曉強收繳錢萬林的50萬噸*和30萬噸*卻沒了蹤影,金三角各個幫會的老大都在尋找那批毒品的下落,整個山谷都搜遍了,也沒見着半個毒品的影子,如果誰能得知這批毒品的下落,將是爲數不小的一筆橫財!
黃子鳴悠閒地靠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盯着蕭戰龍:“你知道譚曉強把毒品藏在哪裡麼?”
“知道。”
黃子鳴霍地坐直身體,喜道:“快告訴我!”
“譚幫大本營,山谷偏西有一個巨大無比的山洞,因爲譚曉強得罪了緬老泰三國的大毒梟,所以按照吳奇想出的計策,把毒品藏在了山洞最深處!山洞入口布滿反步兵地雷,不知道地雷位置分佈的人,貿然進入山洞會死無全屍!”
“那你...”
“我知道!”
爲了再次得到黃子鳴的信任,蕭戰龍畫出了地雷位置分佈的草圖,黃子鳴即刻派人前往金三角,數日後,黑魆幫只付出了幾個小弟生命的代價,成功順手牽羊地搬走了山洞內80萬噸*和40萬噸*,其中連譚曉強的貨也一掃而空。
黃子鳴很是高興,對蕭戰龍極爲器重,他又交給蕭戰龍一個“任務”,如果蕭戰龍能很好的完成,黃子鳴承諾會送他一份“大禮”
YL市的公安局局長劉世風,性情狡猾,爲人愛財如命。
黑魆幫曾經在YL市“地下”經營的黃、賭、毒生意,全部被劉世風命令依法取締,黑魆幫爲了搞定劉世風,軟硬兼施,可這位公安局局長硬的不吃,賄賂照收不誤,收取價值五千萬人民幣的賄賂後,不但不包庇黑魆幫的“地下生意”,還加大對黑魆幫清洗的力度,以此向上面邀功,黃子鳴對他恨之入骨,要蕭戰龍不惜一切代價做掉他!
照片上的劉世風有些禿頂,眼神中散發出一股狡詐之氣,蕭戰龍掏出打火機將照片點燃,看着照片一點一點化爲灰燼:“像你這種國家蛀蟲死一個少一個!”
照片一點一點化爲灰燼,消散在風中...... 數百名手持刀槍棍棒的黑魆幫成員成羣結隊的在街上鬧事;打、砸、搶。幾百號黑魆幫小弟佔據了YL市大部分共用電話亭,YL市110報警中心不斷接到報警,警力幾乎全部出動。
蕭戰龍這麼做的目有兩個;一是抽空YL市的警力、二是讓市公安局不至於有太多的警力留守,他進攻市公安局的時候,抵抗和傷亡會少很多。
市公安局。
10輛黑色麪包車停在了市公安局門前,門口的哨兵跑步上前,立正敬禮,正色道:“先生,這裡不允許停放私家車!”
砰!
哨兵腦袋開花。
10輛黑色麪包車的車門同時打開,100個手持AK的黑魆幫成員集結在市公安局院內,對着牆上的玻璃一通掃射,屋內的警察很多都不是泛泛之輩,只有少數幾人被打死,其餘人立刻找掩體掩護,拉響警報,去配槍處領槍支彈藥。
黑魆幫成員像敢死隊一樣衝進公安局,公安局內槍聲密集。
蕭戰龍臨危不亂地走下面包車,用AK將停放在院內的警車門鎖打爛,鑽進警車胡扯亂扯,扯下一堆電線,找出一根黃色的一根紅色的,去掉絕緣體,相互摩擦,警車開動了。
蕭戰龍把四輛警車開到市公安局門口,一把火點燃,熊熊烈火封堵住了公安局的大門。
蕭戰龍在心中自嘲道:“自己要是真正的黑社會,一準是個不可一世的魔王!”他順着公安局的陽臺爬上三樓,鑽進屋內,他不想和黑魆幫成員一起行動,他想盡可能地少殺警察,只要將他們制服便可。
蕭戰龍鑽進屋內,一個警察就從側面撲上來,蕭戰龍一槍托把他砸倒,在他的腦袋上又補了一腳,警察眼前一黑暈了。
門口奔進來三個持槍警察,蕭戰龍壓低槍口,三個急促地短點射,三個警察腿部中彈栽倒,蕭戰龍一個跨越上前,踢飛他們手裡的槍,用槍托把他們挨個打暈。
蕭戰龍剛一走出房間,四個手持警棍的警察圍住了他,一個警察從後面用警棍勒住他的脖子,蕭戰龍蹬飛對面的警察,用手抓住勒他脖子警察的下體,yongli一捏,警察痛得鬆開警棍,彎腰倒地。
一個警察揮動着警棍掃向蕭戰龍的眼睛,被蕭戰龍躲過,蕭戰龍抓住他的脖子,提膝撞在他的腹部,然後轉身後擺腿,踢倒了最後一個警察。
蕭戰龍徑直跑向四樓,躲在樓梯的拐角,一個警察急匆匆地出現,蕭戰龍出腿,用鞭腿踢在警察的心窩,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四樓第一間屋內的警察背對門口,提起電話大喊:“市公安局遭受攻擊了!請求支援!請求支援!”說完撂下電話轉身跑向門口,蕭戰龍雙手抓住屋門橫樑跳起,踹飛了跑過來的警察。
對面財務室的眼鏡警察打開緊閉的鐵門,門外一個直拳迎面打在他的臉上,緊接着又是兩個擺拳,眼鏡警察的眼鏡被打飛,口吐鮮血倒在地上,財務室另一個警察剛提起警棍,就被蕭戰龍一記騰空正蹬踢飛,警察騰空而倒,壓碎了身後的塑料桌子。
蕭戰龍跑出財務室,門外的大臉警察提起手槍。
砰!
在槍響之前,蕭戰龍迅捷地壓低身子,使出掃堂腿掃向大臉警察的腿部,大臉警察一屁股摔在地上,蕭戰龍壓在他身上,照着他臉狠狠一記頂肘,大臉警察的鼻子開花了。
市公安局五層。
蕭戰龍快步穿越走廊。對面出來兩個警察,蕭戰龍飛身踹倒一個,勾拳打趴一個。
公安局局長劉世風辦公室門前,辦公室大門緊鎖。
一個警官的手槍已經被蕭戰龍卸下,腦袋被蕭戰龍用槍托砸得血流不止,但是他仍然傲然挺立在門前,紋絲不動。
蕭戰龍用槍頂住他的太陽xue:“開門!否則我殺了你!”
警官昂然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打開它!”
蕭戰龍笑:“你是一個優秀的警察,不應該爲這樣的局長送命。”
啪!蕭戰龍用手槍槍托打在警官後腦,將他打暈。
砰!蕭戰龍用槍打爛門鎖,一腳踹開房門,碩大的局長辦公室內空無一人。“操——”他舉起椅子把劉世風的辦公室砸了個稀巴爛。
蕭戰龍也不管公安局內和警察交火的黑魆幫成員,駕駛着一輛黑色麪包絕塵而去。
夜。
YL市豪華別墅區。
一個電工打扮的人走進監控室內,監控室內兩名保安刷地站起:“你是哪的?這不能隨便...”進字還沒出口,就被蕭戰龍打昏,他掐斷了電子眼的電源,別墅區內的電子眼成了“瞎眼”
一個穿着保安服的人走近一幢別墅,別墅院內的黑背犬被一把飛來的匕首cha進喉嚨,“哼哼”兩聲死了。
蕭戰龍翻身進入院內,戴上浴帽、白手套,套上鞋套,爬到別墅二樓,拉開窗戶,進到屋內。
別墅浴室的浴缸內,劉世風和他包養的女大學生正在上演“鴛鴦戲水”,體態臃腫的劉世風摟着婀娜多姿的女大學生,女大學生趴在他身體下面,片刻,擡起頭埋怨道:“不行了,吹了快一個小時了,吹不起來了!”
“你這個婊子敢這麼跟我說話!”他按住女大學生的頭往水裡灌,女大學生嗆了口水,捂着嗓子不停地咳嗽。
“自己*就別怪人家!”
劉世風猛地擡頭:“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當他發現一個黑洞洞地槍口正對着他時,馬上慌了神:“我告訴你,我可是市公安局局長,殺了我你也逃不掉!”
蕭戰龍就笑,慢慢地裝上*,劉世風用懇求地眼神看着蕭戰龍:“求求你,別殺我!我給你錢!我給你錢!”
噗!
劉世明雙眼圓睜,腦袋上多了一個彈洞,鮮血順着他的身體淌進浴缸內,白色的肥皂水變成了紅色。
“啊——”女大學生雙手捂臉失聲尖叫,蕭戰龍把槍口duizhun她:“來世好好奮鬥吧,別再指望着被人包養了!”
女大學生哭着用溼漉漉地雙手抓住蕭戰龍的褲子:“不要殺我,要我做什麼都行!我什麼都會,我會‘吹簫’,還會......”
噗!
翌日。
黃子鳴拿着報紙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狂笑道:“好你個劉世風,你也有今天!”伸出大拇指對蕭戰龍讚道:“真不愧爲我的得力干將!,我要重重地賞你!”說完一指Funnel,道:“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Funnel低下頭,冷若冰霜的臉上出現紅暈。
蕭戰龍愣了,真的愣了,好一會兒,才僞裝出一副爲難的表情:“她是幫主的女人,小弟不敢接受!”心中卻道:“黃子鳴,你個雜碎,虧你還是個黑幫老大,竟然把自己睡夠的女人給我!”
黃子鳴笑道:“我說送給你,就送給你,女人對我來說就是一條狗,我愛踹就踹!”他伸手在Funnel的屁股上摸了摸,還戀戀不捨的掐了一把。
Funnel走到蕭戰龍面前,冷聲道:“從今以後,我是你的人了。”
蕭戰龍不好再推脫,身爲臥底只能逆來順受,答應一聲,帶着Funnel轉身走出房門。
房間內。
Funnel端坐在牀上,月光灑在她冷冰冰地臉上,別有一番風味兒。
蕭戰龍仔細端詳面前這位冷美人,猜不出黃子鳴到底是何居心,讓Funnel監視自己?這是黑魆幫的地盤,犯不着犧牲自己的女人吧!
蕭戰龍越想頭越大,後來乾脆不想了,走到Funnel面前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心道:“反正黑魆幫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說不準和阿強的軍師吳奇一樣找個女人來試探我,與其被他們牽着鼻子走,不如我主動出擊!”
想到這,蕭戰龍冷笑,幾下撕碎Funnel身上的衣服,Funnel疑惑道:“你要做什麼?”急忙捂住自己暴露出來的前胸。
蕭戰龍氣急反笑:“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裝什麼純潔?”他對黑魆幫的人沒有好感,除了必要的僞裝,說起話來總是尖酸刻薄。
蕭戰龍壓在Funnel身上,並不順利地除去她的褲子,Funnel掙扎了幾下就停止掙扎,眼淚滴落到牀上,他扒下她的內褲,Funnel冰冷的臉上顯得有些蒼白。
當蕭戰龍進入Funnel溫熱而又緊繃的身體時,他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你是處女?!”說完慌忙地離開Funnel的身體,腦子一片空白。
Funnel淚如泉涌,眼神像刀子一樣地滑過蕭戰龍:“怎麼了?爲什麼停下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蕭戰龍支吾着不知如何解釋。
Funnel坐起身來,嘴脣翕動:“從我記事的時候起,就一直生活在西伯利亞的職業殺手訓練營,每天都要接受訓練,五年前,黃子鳴花高價把我買走,從此,我就做了他的女人,他現在把我送給你,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這也是我們職業殺手的準則之一。”
“我聽說黃子鳴很好色,夜夜都要換不同的女人睡,他也經常對我動手動腳,一會摸摸這,一會摸摸那,晚上也會和我睡在一起。”Funnel臉一紅,垂下頭:“但從沒像你剛纔那樣......”Funnel說完這句話,臉色更紅,心跳更快,她的心中是喜歡蕭戰龍的,只是她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她剛一出生,就被人從醫院抱走,賣到西伯利亞職業殺手訓練營,她的生活中,向來只有殺戮!
黃子鳴是很好色,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他之所以沒“碰過”Funnel,是因爲在七年前,夜老虎特種大隊突擊一連連長陳朝陽在叢林中暗殺黃子鳴時,對他開槍射擊,叢林中枝繁葉茂,子彈沒有直接射進黃子鳴的身體,而是變成跳彈打碎了黃子鳴的卵蛋,好在黃子鳴的保鏢拼死護主,使他逃過一劫,但黃子鳴卻永遠失去了做男人的機會。
也就是說,黃子鳴變成了性無能。
蕭戰龍抱着腦袋痛苦不堪,恨自己辦了一件天大的蠢事!他唯一愛的女人就只有雪兒,雪兒也已經是他的女人,如今......
蕭戰龍走到房間外,坐在地上,感受晚風拂面的感覺,茫然地看着月色,新疆的空氣比內地潔淨,月亮的輪廓也很清晰。
Funnel走到他身邊坐下,臉上已經回覆了往日冰冷的表情:“我心裡對你有種異樣地感覺,也許那就是電視裡常說的愛,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也不懂得什麼是愛,只知道能在你身邊我很開心,這就足夠了。”她冰冷的臉上再次有淚水滑過:“我今生,不奢望別的,在你身邊做你的影子,只做你的影子......就好!”
蕭戰龍木然地看着Funnel,她話外的意思也就是說,自己不必對她負責了。
蕭戰龍無奈地苦笑,心道:“蕭戰龍啊蕭戰龍,這臥底當的,軍人的責任感哪去了?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還是因情慾迷失了自己?”
“你的名字無人知曉,你的功績與世長存!”連長的話再次回想在耳邊,蕭戰龍苦澀地笑笑:“這話只能用在英雄身上,我非英雄!”
如果有一天,蕭戰龍爲了執行任務,也就是說;爲了國家的一切,失去自己的所有!那他還算不算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