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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血紅色的光芒伴隨着劇烈的爆炸聲響起,一道沖天的紅色雲霧讓遠處的卡羅城城牆上的衛兵們感受到了來自內心的震懾
衝擊波瞬間席捲至遠處,剛剛殘留在地面的冰晶之刃竟然稀稀拉拉的碎裂一地戰場上原本剛剛平靜下來的氣氛瞬間又被一股暴虐的衝擊所攪亂
耐隆和許多所處的位置原本還有着數量過百人的深淵士兵,而在更遠處則還有這大概兩千餘名倖存的士兵——但是在耐隆這自殺式爆炸的一擊之下,整個攻擊卡羅城的深淵大軍,徹底宣告全軍覆沒
當血霧散去,空氣中被一股子惡臭所籠罩,繼而在一股受到控制的微風下逐漸消散,許多的身影漸漸地從那圖案紅色的煙霧中顯現出來。
一塵不染,甚至連衣服的褶皺都沒有出現一絲多餘。
不過許多的目光卻微微凝重,望着手中那耐隆剛剛使用過的短劍微微出神。
爆炸席捲了整整半徑過以百米的範圍,讓整個地面凹陷出了一個巨大的圓形深坑,唯獨許多所處的位置有一個凸起,而他本人則是毫無無損的站在上面。
那柄短劍的前段彷彿被融化了一般腐蝕了十多釐米,上面原本五花八門的血液顏色因爲耐隆的自殺而成爲了通體的紅色,而這紅色並非血液,卻是由內而外的轉變——許多望着這柄隨着主人死亡而變化的斷劍,若有所思。
“生命的凋零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一輩子都沒有爲自己而活。”
奈里奧斯的聲音淡淡的迴響在這片在後世冠名“圖多爾之眼”的空地上,從天空俯瞰,這裡仿若是一隻怒目圓睜的巨大眼瞳,記載了精靈族和人類外交出現重大轉機的重要一役。
異常看似緊張的戰爭被一個人在瞬息之間解決,這種情況在歷史上出現的次數並不是沒有,但是卻屈指可數。
半神級強者,或許整個世界都不會出現過一手之數,而且所有跨越這個階級的強者都不會過多的涉及世俗戰爭——一個很簡單的原因:他們看不上。
對於半神級強者來說,這些無關痛癢的戰鬥就彷彿是腳底下那些螞蟻成羣結隊的鬥爭一樣,看起來似乎激烈,實則自己毫無興趣。
可是許多是一個例外,他的力量,他的傳承,近乎沒有多少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反倒是一種類似於強迫性的植入,一種難以抵抗的命運。
不過他很快就接受了這種命運,並且迅的用它改變了這個世界的某些看似微小的格局。
卡羅城的警戒解除了,同時傳來的消息更讓人感到吃驚——人類帝國女皇重新造訪精靈帝國,並且下榻卡羅城,邀請達希爾的長老一敘。
這種外交手段可謂有些詭異——還沒有聽說過誰能在進入精靈帝國以後要求精靈帝國的長老們去某個地方開會的,精靈的驕傲也不允許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可是這一切在今天被改寫了,一切都是因爲那個有着守護者勳章的人類的出現,以及那在卡羅城被所有精靈迅傳遍大街小巷的“獨角獸”的消息。
雅典娜在卡羅城中享受着萬衆矚目的待遇,不過許多卻沒有出現在她的身旁,而是靜靜的坐在樹藤酒,和換上一身便裝的芙羅拉與希爾娜喝着美酒。
當然,作爲祭祀的希爾娜喝的是有着淡淡甜味的“清露”,而芙羅拉則是裝着膽子要了一杯酒勁不下於“紅龍”的“紫羅蘭之吻”,喝了沒幾口小臉顯得紅撲撲的,可愛異常。
“保羅,來杯‘果漿’。”
許多笑着衝着臺後的傢伙說道,後者看起來有些懵懵的,似乎還不能相信眼前這個傢伙就是把城外幾萬深淵大軍頃刻間消滅的...救世主。
對於卡羅城的人們來說,他就是救世主。
當然現在穿着一身棕色袍子的許多並沒有顯露自己的身份——因爲當許多從那片廢墟返回卡羅城的時候,是騎着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雅典娜迴歸的,而這也成了所有人辨別他身份的唯一認證。
“這下我們都成了累贅咯,走到哪裡都要跟着你。”
芙羅拉一雙大眼睛迷迷濛濛的,手裡的酒杯有些拿不穩當,許多伸手把她手中的酒杯拿了下來,換上了保羅遞上來的‘果漿’,這種果汁似的飲料有着醒酒安神的作用,不過芙羅拉看起來已經有些醉了。
“娜娜,這裡是你認識許多的地方?能不能給我講講他怎麼認識的你啊?”
希爾娜沒有穿着祭祀袍,在已經有些客人的酒裡算不得起眼,不過回想起當初的事情,不免有些想笑。
“他揹着一個奇怪的弓,我覺得好玩兒,跟着他走出去,然後...”
“然後怎麼了?”
芙羅拉耳朵豎了起來,好似不是一位尊貴的女皇,而是徹頭徹尾的八卦少女——看來酒精這東西真是夠神奇的。
“然後我就跟着他走進了一個小巷...被這個早有準備的混蛋給打暈了”
希爾娜也是來了興致,湊在芙羅拉的耳朵邊上吐氣如蘭的悄聲道,一下子讓芙羅拉瞪大了眼睛,暈暈乎乎的回了一句:“然後...你就?”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的希爾娜眼珠一轉,望着紅着小臉的芙羅拉看似惋惜的點點頭,嘆氣道:“就成了他的人咯...”
“混蛋”
芙羅拉竟然回頭一拳頭砸在了許多的胸口,粉拳自然沒什麼力量,讓正納悶希爾娜爲什麼這麼說的許多一愣,隨即便看到這位孩子氣的女皇陛下瞪着眼睛道:“爲什麼不早說氣死我啦”
“氣死你了?什麼東西?”
許多莫名其妙,卻不料芙羅拉賭氣撒嬌似的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嚶嚶幾聲就沒動靜了。
“讓你別給她喝酒,長老們估計明天就來了,你啊你”
希爾娜伸手戳了戳許多的腦門,站起身繼續道:“我去看看老管家,很久沒回來了,不知道卡羅城的家怎麼樣了。”
說罷希爾娜便走出了酒,臉上雖然帶着淡淡的微笑,但是許多總覺的有些什麼東西不太對勁。
“是個圈套?”
最近考慮大陸局勢整的許多有些頭大,換成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情已經沒有興趣去深思什麼,再說了眼前的是希爾娜,是自己這輩子最信任的人,如果真的是個圈套,許多也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睡着了?”
許多低頭看了看女皇陛下,帶着果酒香味的氣息噴在許多的臉上,芙羅拉的眼睛微微眯着,胳膊有些無力的環着許多,看上去安靜而透着一絲誘惑。
懷裡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呢。
許多沒來由的想到這個問題,隨即嘆氣一聲——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似乎因爲各種各樣的事情而從未多餘的考慮感情問題,那麼...
感知力處於半神級別的許多自然分得清假睡和裝睡有什麼區別,眉毛揚了揚,他輕輕抱起了芙羅拉,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希爾娜離開的方向,嘆氣一聲,走到了樹藤酒的樓梯旁。
“保羅,我的房間還在呢?”
“沒動過。”
保羅嚥了口唾沫,望着今非昔比的傭兵走上了樓梯,慶幸自己當初交了這麼一個朋友。
走到那間屬於自己曾經住過的木屋,許多感慨於那一絲變化都沒有的條條木紋,門自動打開,走進屋子的許多僅僅是向四周瞥了一眼,空間戒指中那些各式各樣的傢俱便自動填充到了這間空蕩蕩的屋子內。
熟悉的氣息。
許多望着屋內的一切——簡單的木牀,架和桌椅,似乎昨日重現,而懷中的芙羅拉卻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女皇,這種對比讓他不禁啞然失笑。
當初窮的買不起武器的時候自己何曾想過如今會抱着聖蘭斯帝國的主人站在這裡?
況且還是個大美人呢。
輕輕將芙羅拉放在牀上,許多動作小心翼翼的幫她脫去了小皮靴,柔弱無骨的小腳丫握在手裡,讓一直就沒有睡着的女皇陛下“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就是你原來住過的房間?”
芙羅拉的小臉依舊因爲酒勁而留着一抹嫣紅,好奇的望着這平淡無奇的屋子,想象着自己的心上人曾經在這裡時的摸樣。
“半年時間。”
許多坐在了芙羅拉的身旁,柔軟的枕頭讓女皇陛下有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已經不再稚嫩的身子被貼身的衣袍凸顯出來,雖不如瓦薩琪夫人那般豐滿,卻也有着一股子純純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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