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沒碼字,一直在改文,最近狀態不太好,事情又多,下週更新恢復正常,儘量保證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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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
尤納晃了晃精鐵鐐銬,伸手掏了掏耳朵道:“烏爾金不承認。”
“死了那麼多人,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你竟然還不承認?”
無關緊要的廢話是這位審判官平時說話的習慣,此刻在尤納面前真是毫無作用——因爲他說這些話主要是給陪審團聽的,而尤納顯然對於這種亂七八糟的詞彙不感冒。
“對,烏爾金不承認。”
似乎是料到過有這種情況,審判官不再說話,反而朝着四周使了個眼色。
審判廳的大門立刻關上了,士兵們分成了好幾隊,守在了大門的旁邊,而另外幾個身材壯碩的,則是面色冰冷的走到了尤納身旁。
“對於你這種野蠻的種族,就該用野蠻的辦法!”
爲自己找好了理由後,審判官嚥了口唾沫,看了看站在角落裡的那個瘦小的身影——斯拉夫咧嘴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
他立刻揮了揮手——“讓他承認自己的罪行!”
兩個壯漢實力不低,均是斯拉夫專門找來的軍中好手,實力都在七階——這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看得出他身後那位“大佬”的地位不低,權力不小,從軍隊裡找出的七階職業者可至少都是有着上尉的軍銜的——當然,從這裡也能看出他的情報不過關,因爲沒有人知道、或者說能料到尤納有着九階實力!
“嘭!”
一個大個子一腳便朝着尤納的膝蓋後方踢了過去——一看這動作就知道是個老手,一般人被踢到這個部位就算腿不斷掉也會直接跪在地上!
不過這聲悶響過後,尤納卻還是站在原地,轉過頭看向了剛剛踢向自己的那個傢伙。
尤納被踢中了,但是他的身子連晃都沒晃——很顯然,剛剛這一下沒有給尤納造成任何傷害,一道淡淡的光芒在被踢中的位置閃過,正是瓦薩琪夫人釋放的魔法護盾!
兩個打手不信邪的又是狠狠的踹向了尤納的後腰,卻是同樣被護盾擋住了!
這讓他們一下子感覺到了束手無策——尤納依舊站在原地,目光冰冷的看着兩個人,那種狂戰士特有的暴虐氣息在蔓延着,讓四周的空氣驟然彷彿凝固!
似乎不滿意這結果,一個打手翻身從旁邊的士兵手裡奪過一柄圓頭錘——這種東西打人都是內傷,比起刀劍來更爲陰狠!
“哈!”
他毫不猶豫的掄圓了錘子砸在了尤納的身上——而爲了防止尤納躲開,另一個打手已經用力別住了尤納的關節!
一束耀眼的光芒閃過,巨大的反震力將錘子狠狠彈開,而被別住關節的尤納則是有些憤怒的齜着牙齒轉過了身!
“嘭!”
使勁全力別住他關節的傢伙被他輕輕一掙便飛了出去——不過顯然尤納沒有殺人的意圖,那打手被這怪力弄得飛出去落在地上後驚異的看着尤納,卻是再也不敢上前了!
僅僅這一下,他立刻明白了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差距!
他覺得自己剛纔按住的不是一名巨魔,而是一頭魔獸!狂暴的魔獸!
再往前就是送死!
這是本能的直覺!
“不要欺人太甚,領主說過要我剋制,不代表你們可以肆意妄爲。”
尤納像是伸了個懶腰一樣,卻是渾身突然間暴漲出了無數肌肉!骨節的“咔咔”聲迴響在空蕩的大廳內,讓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睛!
不斷地練習和戰鬥已經讓這位九階狂戰士學會了如何更好的運用自己體內的力量,他的肌肉暴漲了數倍,原本瘦弱的身板頃刻間變得龐大而充滿壓迫力,上半身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倒三角,一塊塊肌肉如同鋼鐵一般將衣服撐起,而手腕的精鐵鐐銬被他隨意的一扯,竟像是撕開一張布匹一樣碎裂了!
鋼鐵扭曲發出的吱呀聲讓人從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氣!
那僅僅箍住手腕的鐵環被尤納用另一隻手輕輕一掰,好像橡皮泥一般扭曲的變了形。
“鐺!”
他隨意的將這些在旁人無比堅硬的傢伙事扔在了地上,腦袋晃了晃,又是發出了一陣“咔咔咔”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骨節摩擦聲。
“夠了麼?”
他的聲音因爲身形劇變而顯得低沉了不少,不過此時整個審判廳已經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了。
兩個剛剛還想“逼迫”尤納就範的打手冷汗早就溼透了後背,他們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向後退去。
“欺軟怕硬的懦夫。”
尤納不屑的朝兩人淡淡的說了一句,低頭將銬住腳踝的鐵環扯開,那碩大的純鐵鏈球像是氣球一樣被他惦了掂,隨手扔在了一旁。
大理石地板頃刻間被砸出了個蛛網狀的裂痕!
“我不認罪。”
尤納擡頭瞥了那彷彿石像一樣的審判長,清晰地說了這句話。
謝天謝地,他沒有發瘋!
這是審判廳上所有人類此刻的想法!
這簡直是開玩笑!
他的力氣究竟大到了什麼地步?刑具彷彿沒有作用一樣!
有這種實力的人,說殺人絕對只是眨眼間的事情——庭上的衆人雖然之前聽說他殺了那麼多刺客,但是卻沒有人認爲他有多厲害:因爲那些刺殺公主的人實力並不算強,只是靠着手中的軍弩才把皇家近衛軍打得狼狽不堪而已。
然而現實無情的擊碎了所有人的幻想,尤納那恐怖的身形彷彿來自遠古的巨獸一樣,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切切實實的壓力——特別是審判廳的門此刻緊緊地關着,這給人的心理壓力太大了!
“他就算把我們殺光,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不少人恐懼的想到,卻是忘記了自己剛剛是抱着戲謔的態度等待着看“好戲”的。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審判庭內的人不敢說話,不敢動彈,而尤納則似乎是並沒有下一步動作似的站在原地,伸手摸着自己的長牙,連看都懶得看周圍的人了。
斯拉夫渾身顫抖着,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身爲帕格尼子爵的狗腿子,他雖然知道自己根本算不得什麼人物,在上面那些巨鱷眼中,自己充其量只是算得上一個小卒子而已,但是這種手中掌握着權利的感覺讓他迷醉不已——不過眼下的情況完全讓他根本舉足無措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門口冷汗加身的士兵猛然驚醒,彷彿是得到了赦令一般,他們根本都不等審判席上的那位下令,便立刻回身打開了大門。
穿着帶有金色描邊衣飾的傳令員走進了審判廳,立刻宣佈了對尤納等人的赦免令,皇家身份和那帶有西塞梵爾宮烙印的手諭讓審判長屁話不敢說,立刻如實執行了命令。
尤納不屑的笑了笑,轉身走出了房間,而在外面,自己的戰士們已經在那裡靜靜地等候着自己了。
遠處的牢房裡,那個剛剛滿口髒話的傢伙此刻緊緊地捂着自己的襠部,表情糾結的像是便秘一樣——鮮血順着襠部流到了地上,而在旁邊則是有着一塊不大的石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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