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小劍神薩菲斯與陳雷的這一戰,也可以看成是新生代的最強劍神之爭,所以剔除決戰外的因素的話,布斯路里和克里納也想看看,陳雷與薩菲斯誰更強一些。
劍院的廣場大約是長四百米寬一百餘米的樣子,平時是劍院的學生訓練的地方,地面很結實,拿來作爲陳雷和薩菲斯的戰場倒也合適。
陳雷和薩菲斯入場之後,兩人也沒按照正規的決鬥那樣一切安照規矩地來決鬥。而是隔着十幾米的距離隨便地一立,而後兩人的目光就撞在了一起,相互如劍逼視。
但很快,薩菲斯就露出了洶涌的殺氣,一聲暴喝之後,全身金色的鬥氣暴漲,像是一團猛烈向上的金色火焰,而薩菲斯的鬥氣,也正是聖階以上的劍師,才能摧化的鬥氣——聖化鬥氣,聖化鬥氣一旦摧發,就有若實質,此時薩菲斯的鬥氣濃烈耀眼,真若一團金色的火焰,看上去聲勢駭人。
反觀陳雷卻是靜靜悄悄地,只是從空間戒指中滑出他的幽魂劍,身子也只隨意地擺了一個姿勢。
可能薩菲斯非常地不耐煩,也可能是想早點結束與陳雷的決鬥,一聲大吼之後就拉開了決戰的序幕。整個人就化爲一團金色的火焰,劃過一聲亮光地猛衝向陳雷。
叮!地一聲輕響,剎那間陳雷與薩菲斯的身體錯開……
布斯路里和克里納看得眼睛一亮,因爲感覺上薩菲斯剛剛地一衝,真有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和氣勢,前面就是幾排重騎兵,感覺上也要被薩菲斯這一衝,衝得全部飛了起來,但是沒想到只是聽到劍與劍相格的輕微地“叮”地一聲,而後陳雷就與薩菲斯轉換了一個方位。
這一下布斯路里尤其感到很驚異,因爲他不是劍師,也不善長這樣的近身格鬥,他不知陳雷是怎麼躲過的?只是感到很意外,當看到薩菲斯又疾又猛地衝向陳雷時,心都懸了起來,感覺上薩菲斯這一衝很快,也夾帶着很沉重的力量。
當然克里納是看到陳雷與薩菲斯交鋒的細節,不然,他也不是帝國排名第二的劍神,在那一剎那間,他發現陳雷只是運用了一個巧妙地引力之法,劍尖一靠薩菲斯的大劍,然後就把薩菲斯那衝擊的力量,以及劍上的力量引到了一邊。
而梅根在一邊卻是絲毫不擔心的樣子,看到陳雷與薩菲斯這一交手之後,微撇了撇嘴地,居然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一隻大蘋果,然後一口咬下。
一臉冷漠的盧坦金斯在陳雷和薩菲斯交換了一招之後,臉上也閃過一絲驚異,他沒想到陳雷在這個時候,不一開始就運用符術來戰,而是居然被動地讓薩菲斯搶先進攻,他原以爲這一招陳雷就會吃虧,嚐到薩菲斯的厲害,但結果……
就在四位觀者者各有所想的時候,陳雷已經與薩菲斯連連換位地交手了十幾招,而陳雷始終沒有用出他的符術……
這個時候,連布斯路里都若有所悟,看來陳雷是根本就沒打算用他的符術了,而是想只用劍術,與薩菲斯來一見高低。
克里納和盧坦金斯也看出來了,克里納倒是沒有什麼想法,但盧坦金斯就更加地詫異,同時還有一絲惱怒……
事實上盧坦金斯對陳雷也是沒有太多的好感的,如果不是因爲身分,他也許會像薩菲斯一樣站出來了。
而在戰前,盧坦金斯也感到薩菲斯打敗陳雷是完全沒問題的,因爲對於薩菲斯的實力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除了盧坦金斯,也沒有人知道其實早二年前,年青好勝的薩菲斯就找過他“切磋。”
最終盧坦金斯與薩菲斯苦戰了幾十個回合,雙方過招不下千數,盧坦金斯才憑藉着更精湛的劍術,和老到的經驗打敗薩菲斯。切磋前,他曾經因爲薩菲斯對自己的不尊敬和冒犯,而勃然大怒,切磋之後卻又因爲薩菲斯的勇敢,和幾乎與自己相當的實力而讚歎、後怕……
所以,盧坦金斯不會認爲陳雷真的能夠打敗薩菲斯,就算陳雷在亞特米蘭的戰場上,率軍取得了不錯的勝利和戰績,但盧坦金斯仍然認爲,陳雷最多隻是一個初入神階領域的毛頭小子,如果是他或是薩菲斯領兵,肯定更能更順利地征服亞特米蘭。
當然盧坦金斯也想象不到,在亞特米蘭的戰場上,事實上陳雷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與神階力量交手,而且獲得了全勝,而本來亞特米蘭的那些神階的力量,正是準備用來對付他和薩菲斯等帝國神階力量的,這是盧坦金斯想不到的……
再說場上,陳雷與薩菲斯的交戰漸漸地猛烈起來,更準確地說,是他們的戰鬥對周邊的破壞力變大了。
劍院廣場上的青石板,在忽然間就如雨點一般地亂濺,漫天都是塵土和飛石碎片……這是薩菲斯已經顧不上控制自己的力量,纔出現的現象。
因爲一旦薩菲斯無法顧及自己的力量會給環境帶來什麼後果的時候,再結實的廣場都經不起他的折騰,何況還有一個陳雷。
在塵土與飛石碎片之中,陳雷與薩菲斯交錯的身影也越來越快,轟轟巨響之中,很快一個四百米的,全部用堅硬青石鋪成的廣場,整個地就面目全非了,放眼望去,全是一個一個地大洞,經及到處都是縱錯地深深裂縫。
盧坦金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不僅是心痛自己的廣場,而是他看到形勢對於薩菲斯來說不妙了,雖然場上薩菲斯幾乎都是在都在進攻,可是盧坦金斯卻發現,薩菲斯雖然攻得多,卻沒搶到先機,更沒有能夠威脅到陳雷,薩菲斯引以爲傲的力量、黃金聖化鬥氣、以及紮實凌厲的劍術,竟然無法傷到陳雷一下。
而且陳雷到現在,還沒有使出他的符術,這本來在盧坦金斯,甚至是布斯路里的心目中,都一直以爲符術纔是陳雷的強項。
可是通過今天這一戰,才吃驚地發現,原來陳雷的劍術也早已步入了神域,他的每一劍,每一個步伐,是那樣的詭異飄靈,看似沒有多大的力氣,但化解薩菲斯那足以破開小山般地,從劍上揮下的力量之時,卻是那樣的從容和不緊不慢,每一揮動,都與薩菲斯的劍似乎極是合拍,兩把劍都有點像是一對情侶,陳雷手裡的幽魂就像是薩菲斯手裡大劍的窈窕情人一樣,引領着大劍跳着奔放地舞步,每每大劍狂暴狠厲地砍下之時,嬌小的幽魂卻總能輕拈帶靠地牽引着狂暴的大劍滑開。
這是說陳雷的劍術更加地奧妙?還是說陳雷的這種劍術奇特?更難得地是,從頭到尾,陳雷的劍都沒有犯下一絲錯誤,每一次都能借力引力,讓薩菲斯的劍出一招之後,就像落入了雲中一樣,有力無處使,而且有時候,薩菲斯還感到自己的劍,好像進入了一個力量極大的旋渦中一般,被連連地絞動着,幾次都讓他差點握不穩劍地脫手。
身在其中的薩菲斯當然是更加地驚駭狂怒,因此也一再不顧一切地摧動着鬥氣,咬牙拼命地向陳雷狂攻,而在進攻之中,勇士劍系的頂級劍技——劍芒也早就全面地暴發,每隨着薩菲斯的劍狠狠地揮出,就是一串劍芒暴閃而去,盧坦金斯的劍院廣場上的坑坑窪窪就是這樣來的。
而在這場戰鬥之中,開始的半場,都是薩菲斯在全力地追趕着陳雷,而陳雷卻是一邊退,一邊化解和回擊,兩人繞着廣場,如風車一般地如電而動,長四百米寬也有一百多米廣場,兩個人幾乎是眨眼之間,就能轉上一圈。
薩菲斯戰得勇猛,而陳雷也表現得十分地堅韌,一時之間,四位觀戰的嘉賓兼裁判,都不敢說誰佔上風誰落下風,陳雷和薩菲斯的手下們,更是在邊場看得緊張之極。
當然,盧坦金斯是看出來了,表面上薩菲斯佔據了主動,百分之八十的攻擊,都是由薩菲斯首先發起,也許這也是他佔了臂長劍重的原因,武器的重量和長度佔便宜的話,當然在攻勢上更凌厲一些,而狹長輕利的劍,天生地適合劍行險招,往往意想不到的時候,給對方來一下狠的。
但是在陳雷與薩菲斯的這一場決戰之上,前半個小時之內,陳雷的狹劍,去了很少冒險進攻,更多的是淋漓盡致地展示出一種劍的柔術。
這讓場邊的觀戰的人,看得十分的驚異和過癮,就連認爲早知道結果的梅根,也看得興味盎然,而布斯路里、盧坦金斯和克里納更是看得雙目圓瞪,他們也從來沒看過,有劍師用出像陳雷這樣的劍招,像是一層層無形的蛛絲,又像斬不斷的流水、布匹,纏繞牽引着薩菲斯的劍,讓薩菲斯空有一身的神力,卻是每每斬入虛空和一邊,也引得薩菲斯不停地咆哮如雷。
所以在盧坦金斯的眼中,事實上這一戰,從開始之後,真正佔據主動的人是陳雷,用他的柔劍之術,佈置出一個又一個地陷阱,讓薩菲斯欲擺不能,而且從兩人的步伐上看,雖然陳雷一退再退,但是退而不亂,始終地引着薩菲斯在場上猛跑,而沒有一絲超出廣場的邊緣,更沒有被薩菲斯追到裁判席上……
盧坦金斯和克里納因此都十分地驚心,若是陳雷僅會這樣的柔劍術只防不攻還好,但如果這種柔劍術也有犀利的攻擊之法,或者陳雷還善長別的攻擊型劍術的話,那麼也許下一秒薩菲斯的形勢就大是不妙。
盧坦金斯只期待陳雷的體力不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薩菲斯還能憑什麼扭轉局勢?否則就算最終陳雷都沒有什麼厲害進攻招式,這場決戰也是以陳雷勝利而告終,因爲事實上陳雷是佔據着上風和先機地,只要陳雷想,他就能夠隨時向薩菲斯發起狠厲的反攻……
但是陳雷可能會體力不支?或者說只會柔劍術?
常衛青和血斧雖然還沒有進入神域,卻已經看出來了,嘴角上都噙起了笑意……而伊貝瑟心裡卻是無盡的失望,她發現陳雷的實力,似乎每天都在飛速地增長,在亞特米蘭的時候,她還感到自己有機會,但是現在,看到帝國的小劍神這樣地被他調戲,她的心就不禁地往下沉……爲什麼不來一個足以殺死他的人,最好是能夠把他打成殘疾或是重傷。
伊貝瑟在看了陳雷和薩菲斯的過招之後,就只想着在陳雷與薩菲斯過招的背後,還隱藏着多少實力,最少她知道,陳雷的龍符完全地還沒有使出,一旦使出的話,這個所謂的帝國小劍神,根本不夠看,來兩個都不行。
就在伊貝瑟氣憤的時候,陳雷的反擊也終於拉開了序幕,在與薩菲斯“熱身”了近大半個小時之後,陳雷自己都有點驚異,都不明白這個外表上很威風,很傲然的帝國小劍神,爲什麼不使出一點讓自己感到有點威脅的進攻?
難道薩菲斯就是這個水平?不要說龍符,就是他的劍氣到現在還沒有開始用出……
但陳雷不知道,隨着他的實力地提升,特別是進入神階的領域之後,在他身體綜合實力的催化之下,他體內儲存的銀聖龍的力量,就更加快速地融入到了他的體內,化爲他的內力和源靈力。這也有點像是當一條河流忽然變成海洋之後,可以想象,如果有足夠的水的話,那麼新的海洋勢必會鯨吞四方流入的江河之水,從而迅速地擴開海水的儲存量。
而陳雷現在的情況也基本上是同一個道理,當他邁入神域之後,由於身體內部發生了脫胎換骨般地轉變,一下子對內力和源靈力的需求幾乎是原來的幾倍,而這個時候,剛好體內有銀聖龍力量的儲存,自然一切水到渠成,也就一日千里地,實力在每天都有極大的提升……
到了他與薩菲斯決戰的時候,陳雷已經融入了體內儲存的銀聖龍力量的一半,事實上他已經“半龍化”,對男女**的興趣大增,征服欲和自信心也同樣的暴增……只不過他自己還沒有明顯地察覺到這點罷了。
陳雷的反攻,由一道劍氣開始,幾乎完全沒有徵兆地,也幾乎是在不可能的情況下,被薩菲斯一劍震得倒飛而去的陳雷,反手一劍就斬出一道青幽幽的劍氣……
而這道劍氣不但快,而且突然,在塵土飛揚的戰場上,在薩菲斯膨脹鬥氣閃耀的光芒之中,這道劍氣顯得不是那麼的不起眼,然而也許正是因爲如此,才讓薩菲斯不防,於是這道劍氣一閃之後,突然間薩菲斯的攻勢就是一頓,一手撫上了自己的肩頭,而在他的肩頭暗金色的盔甲之上,正有一道裂縫深入其中,並沿至肩窩之下。
對面,陳雷看着薩菲斯而笑,汗水流淌的前額下的一雙眼睛裡,也不無一絲獰狠之色,接着陳雷的劍又是一揮,又一道劍氣猛然暴發而出。
“啊!”這次薩菲斯不敢不防了,一聲大吼之中,聖化鬥氣凝聚到了極點,甚至都在身體的前面,擬化成一面厚實的金色盾牌,但是劍氣的光練沿伸之處,金色盾牌無聲無息地就一分爲爲二,接着薩菲斯又是一聲大叫,然後胸甲之上就出現了一條長長深深地裂縫……
薩菲斯的領域和盔甲竟是擋不住陳雷的劍氣?
但這是事實,所以等陳雷再次輕擺劍鋒的時候,薩菲斯就向一邊狂奔。
也許誰也沒想到薩菲斯非常地善於躲閃,橫着飛奔之時,就像一隻靈動的飛貓,又像一羣巨犀狂奔時造成的效果,眨眼間薩菲斯就逃出廣場,進入劍院的建築羣,而在眨眼之間,劍院的建築羣就遭了秧,成了陳雷和薩菲斯的“遊樂場。”
轟轟巨響之中,一幢幢房屋破損,有的從下面穿了一個大洞,有的上面牆開頂塌。
當陳雷的劍光驟然亮起,那種光芒再往前沿伸之時,堅固的美輪美奐的房屋就眼看着垮塌……
如果有慢鏡頭的話就可以看到,一道細如髮絲的劍氣而過,首先是在屋房之上留下一道對穿着的,亦如髮絲般地裂隙,然後是劍氣夾帶的巨大能量衝過,嗡!地一聲後,於是轟然中整座房屋在莫名能量的衝擊之下,霎時整個地粉碎……
面對陳雷劍氣的死亡威脅,薩菲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也感到陳雷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所本能地到處躲避……其他的根本沒時間去想了。
但是盧坦金斯的劍院就遭殃了,看到陳雷和薩菲斯忽然間把戰場護大到整個劍院之後,盧坦金斯就跳起腳來怒罵了一聲:“住手——兩個混蛋!”
可陳雷和薩菲斯如何會聽他的,陳雷也上癮了,追着薩菲斯一道道劍氣地揮出,而且一道比一道兇猛、犀利、刺眼,從第一道青幽幽的劍氣,到後來變成熾白地劍氣,也從第一道看上去不足十幾釐米劍氣,變成了橫向就有十幾米的恐怖劍氣……
陳雷也似乎立意要把薩菲斯斬在其劍氣之下,眨眼之間追過半個劍院之後,又準備使出一道劍氣之時,就聽克里納大叫:“陳,住手啊,薩菲斯已經不行了……”
“不行了嗎?”陳雷終於停了一下來,在他前面的一幢房屋轟然碎成一堆粉末之後,在那漫天的塵土飛場之中,只見對面百米之遠的地方,薩菲斯的一條胳膊已經不見了,半跪在地上眼中盡是驚駭地望着挺立陳雷……
而且看到陳雷的劍依然沒有放下來,薩菲斯被迫大叫:“我敗了……我承認敗了……”
“你終於承認了是吧!”陳雷還以薩菲斯真的不怕死,悻悻然地似乎還不想停手,但最終還是一收劍,然後也不管薩菲斯的斷臂能不能接上,一聲不響地掉頭就走。
“站住,惡魔陳!”後面梅根一頓足尖猛追了出去。
剩下的人就愕然地看着頭也不回離去的陳雷的背景……盧坦金斯握緊了自己拳頭,而克里納卻喃喃地道:“可怕的年青人!”
陳雷與薩菲斯決戰的結果,沒有流傳出外,四位見證嘉賓,以及陳雷和薩菲斯的手下,沒有誰到外面去亂說。但是帝都的一些人很快發現,薩菲斯好幾天都沒有拋頭露面了,而關於挑戰陳雷的一事,也似乎一下子銷聲匿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帝都光明城的人們一頭的霧水,這事就是連皇室都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除此之外,就是陳雷血洗梅林家族的事,也同步地似乎沒了迴音,帝國議院的議長,忽然在某一天宣佈取消此案之後,就再也不肯多說一句話……一些普通的議員們,自然譁然疑惑,然而議長大人卻是鐵了心地,再也不願就有關陳雷的一些事做出任何的回答。
帝國國會的情況也差不多……議院和國會上面最頂頭的幾個人,肯定是明白情況的,但是上面的人不願意說,普通的議員和國會委員自然是沒有辦法去弄清真相,而普通的民衆,更是雲裡霧裡……
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陳雷和他手下們,都安然無恙呆在帝國,而且陳雷手下的第一美女林語,正式地獲得了帝國授予的女伯爵爵位,並升任國務府轄下的國情參議調查組組長一職,看來這個參議調查給非但沒有取消,反而似經過了陳雷那樣的一鬧,大有成爲帝國常設權力機構之一。
當然,陳雷就沒再擔任任何的帝國官職了,在皇帝和布斯路里等等人的眼中,陳雷不需要,也不能再擔任任何的國家行政職務,若是誰再要安個官職在陳雷的頭頂上,很顯然那是跟帝國的憲法和法律過不去,誰也不知道本身享受帝國超然特權的陳雷,會不會再次地打着公務的名義,幹出下一樁驚天血案出來。
在暗地打敗薩菲斯之後,陳雷與席思琳、林語和易書書的多邊戀情,也在飛速地發展。與此同步進行地,就是他在帝國中的特權和地位,也有了顯著的提高,幾乎是一夜之間,就似與布斯路里、盧坦金斯等平起平坐,而且似乎比布斯路里等,還要囂張一些,很多大貴族和皇室弟子,在高級場合中,都能看到陳雷左手一個伊貝瑟,右手一個梅根,或是右手一個林語,左手一個席思琳、易書書的出入,旁若無人地與人說話,喝酒……
這一段時間內,陳雷也確實過的十分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