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重歸於好
一個小土包之上,趴伏着二個大漢。
忽然在二大漢的前方,出現了一隊人馬。
立即其中的一名大漢連滾帶爬地向土包下跑去。
“斧爺,他們已經來了。”跑下的大漢張開嘴,露出滿嘴的黑牙,諂笑着向一位紅衣大漢報告。
這紅衣大漢霍然就是上次襲擊過陳雷的嗜血之斧的幫主血斧,幫內人稱斧爺。
這次血斧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不再認爲單槍匹馬就能復仇,糾集嗜血之斧殘留的全部高手,經過小心謹慎的暗查、跟蹤之後,決定趁陳雷帶着尖角小隊的成員回家,再回學院的半道上動手。
血斧一聽黑牙大漢的話,狠狠地道:“好,準備行動,男的全部殺死,女的留下。”
“是!”血斧周圍的幫衆齊聲應喏,好幾個興奮的伸出了舌頭舔脣。
遠方道上的一隊人馬,拖着飛滾的塵土很快從遠而近。
猛然最前面地一隻黑地發光地雷獸人立而起。發出震天地咆哮聲。
雷獸之上地陳雷微微皺眉。向全隊打了個手勢。
對於陳雷地手勢。尖角小隊地當然爛熟於心。一見陳雷打了個警戒地手勢。很多人一驚之後。就感到特別地奇怪。這個時候難道還有什麼危險?
但陳雷打了個手勢之後。隊形就是一變。牛二、孫彩武一帶馬匹。衝到了前方。易書書、寧雪瑤、陳倉翼、穆忠形成了四個角地隱隱把曾小雅、呂劍佛、羅琳劍他們護在中心。宋一明到了後面。
呂劍佛、羅琳他們地魔法杖從背上取下。作好了戰鬥預備。
其實陳雷早發現了前面潛伏地人馬。但是隔近之後。才感覺這羣潛伏地人。似乎並不簡單。個個氣息悠長沉穩。隱隱之中露出一股子兇厲之氣。所以這才提醒大家小心。
不過,陳雷又想拿這些人練練隊伍,所以只提醒了一下。
當陳雷他們進入血斧埋伏的地段之時,瞬息間六十幾名大漢便暴起殺向陳雷他們。
這六十幾名大漢是嗜血之斧的最後精銳,他們撲起之後,就像一陣狂風一樣,陳雷一看他們的來勢,就有些後悔輕敵,但愴促之間牛二和易書書他們的反應也不慢,牛二跳下馬拿着盾地和前面的撲來的幾名大漢猛烈地撞擊到一起,易書書飛跳下馬背在中間地路段一下子攔住三名速度奇快的大漢,因爲她不會馬戰,所以只好跳下馬來。狹長鋒利的劍使得兇險迅疾,但是除牛二和易書書之外,其他人看到四面八方撲來的大漢,都有些蒙了……
錯愕間,陳雷感到這羣人實力非常強,很可能會打得尖角小隊措手不及,這是他的錯,但又感到這次襲擊,無給大家上了最好的一課。
同時,對於他來說,雖然血斧的人撲擊的速度相當快,但神幻之境一起,這些人的動作一霎時,在他的眼中就慢了很多,就像慢鏡頭一樣。也在很短地時間裡陳雷判斷自己不下狠手都不行了,便不再吝於出手,十幾道脫化自符神守護符的龍符之金剛願力符,接連的施放,在那一瞬間,行雲流水般地施出先後施出十幾道符,先給最後外圍的施加,然後纔到最裡面的魔法師,只看到十幾道金剛願力符施加後的光芒,搶大大漢們的第一輪砍殺前接二連三地衝起。緊接着陳雷又是一揮手,十幾道如煙似電在他地左手之上懸空而轉,而接着一道道龍符依次飛瀉向牛二他們,又是十幾青光接二連三的衝起。
頓時,牛二他們只覺身體輕了一半,移動的速度一下子變得又快又猛,易書書的劍也突然地快了幾分,嗤!地一劍掃過,割開了一名大漢的喉嚨,間不容髮之間頭一歪,閃過另一名大漢的劈來的一斧。
“快,殺死那個施符的!”血爺在後面大吼。
陳雷一笑,左手輕揚間,又是十幾道普通的牛王符懸空地出現在他地左手的周邊,幾名大漢撲到他的雷獸之前,他傾下身劍一卷,便把兩大漢的大劍卷飛,再一劍刺翻一個,雷獸暴起鐵蹄踢翻另一個,接着牛王符又是連續地施加到同伴的身上。
當易書書出第二劍時,就感到自己的力量強了一倍,那一劍掃去之時,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這一劍輕鬆地切開對方的胸甲,透入到對方地胸肌裡面,可能都傷到了對方的胸骨,接着她感到一陣驟風壓倒,身體感覺比平時靈巧的多地一閃之時,一把雪亮的大斧從身前斬過。
易書書發現自己此時的狀態出奇地好。
這時羅琳、方笑笑和葛行他們也回過神來,冰系和火系魔法全面鋪開,不過現場陷入混戰,羣攻系的魔法怕傷到自己人無法使用,只能一個個地攻擊,但他們一個個地攻擊也給撲來地大漢們造成了很大的威脅,尤其是羅琳和方笑笑地一冰一火,幾下之間一個大漢就會經受不住地受到重創。
但陳雷這邊,宋一明和孫彩武眼看着被幾個大漢砍中,灑着血水昏倒,牛二在陳雷三道鋪助符術的輔助之下,越戰越猛,但他被七八名大漢圍着也脫不了身,而且身上還帶了一些輕傷,陳倉翼和寧雪瑤那邊地情況一樣危急……
陳雷想到了可憐蟲,連連招喚之下,沉睡中了很久的可憐蟲懶洋洋地終於爬出來應戰,但這魔寵爬出來之後,陳雷感覺它肥了一圈,毛色紫光發亮,還好它撲擊的速度似乎比以前快了很多,吱!地一聲撲出之後,就圍繞着寧雪瑤和陳倉翼那邊應戰。
再加上三位攻法瘋狂反擊,尖角小隊總算保住了核心陣地沒受到衝擊,不久之後,易書書的劍更見刁鑽、兇險,幾個回合之間,三四名大漢就折在她的劍下。
“快殺了那個施符的。”血斧再次大吼,他在旁邊早看出陳雷
十分的詭異,給他們那邊造成了很多麻煩,也從來:師像陳雷那樣,出符的數量和速度都像流水一樣。
陳雷衝血斧一笑,如果還是在幾個月之前,也許今天血斧的行動會造成陳雷的終生悔恨,因爲那時陳雷跟血斧的實力單論劍術地話相差不多,就算要強一些,也強不了多少。但在領悟了破幻符語的神幻之境之後,陳雷覺的就是兩個血斧來也耐何不了自己,何況今天他也被激怒了,對方傷了他兩名兄弟,還在外圍叫囂,實在是忍無可忍。
又是一圈符卷浮游陳雷的左手周圍,但這一次卻全是負面作用符卷,當一道道符卷化爲光芒施放之後,大漢們一個接一人個地呆立在原地,牛二、易書書、羅琳和方笑笑等殺力突增,切瓜切菜般地掃滅大漢。
血斧眼看着自己的兄弟倒下一片,而撲向陳雷的兄弟,又根本接近不陳雷的身邊,急怒攻心,怒吼一聲“讓開!”便猛然像一隻瘋虎一般地向陳雷撲去。撲了近身時,雙腳離地連人帶斧地向着陳雷砍去。
陳雷一帶彩色線條,驟然向前一衝,“當!”地一聲巨響,與血斧過了一招,血斧抽回自己的寶貝斧頭一看,斧刃之上崩了一個口子,又痛又驚。
但是陳雷一看自己的劍,也崩了一個口子,不由心裡也是暗怒。
當下兩人像鬥雞一般的對視,只不過血斧雙眼噴火,陳雷稍微好一點,臉上還有一抹微笑。
接着,血斧又直衝而上,這一次他對着陳雷地坐騎猛砍過去,但陳雷的劍卻直劈向血斧的身子,圍魏救趙地迫使血斧無法顧及攻擊彩色線條。
在血斧的身子一滾之即,陳雷也從彩色的線條之上跳下,因爲騎戰也不是陳雷的長項,再加上騎兵沒有衝勢的情況下,實際上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如步戰有優勢。
等陳雷一下地之後,兩人立時又一番激戰,霎時掃開一個大大戰圈,周圍不管敵我紛紛避讓,但陳雷在與血斧激戰之時,卻仍然接二連三地施放負面符術,龍符地墜雲符,普通的千斤符讓血斧的一羣手下不是忽然發呆,就是若負重千斤,行動一下變得十分緩慢,雖然那異常情況往往只是發生半秒左右的時間,可在易書書、牛二、羅琳他們的面前,對手十分之一秒的失常就足夠抓住戰機,一舉讓對方非死即傷。
一層層的大漢撲上,一層層地倒下,戰局對陳雷這邊越來越有利,這時在血斧他們的後方,悄悄地鑽出幾個魔法師和符師出來,卻是一下子被陳雷鎖定,丟了兩個龍符之驚龍隱,炸得當場就有二個翻倒在地,顯得嗜血之斧的魔法師和符師地質量並不高,事實上嗜血之爺以斧頭兵的強悍稱王,他們雖然有幾名高階的魔法師和符師,卻都不是體質強悍的那種,加上陳雷的驚龍隱比雷神符的威力大一倍有餘,被陳雷的驚龍隱搶先出手,圈中一轟,還沒露頭就被轟得死去活來。
等這些魔法師和符師掙扎着捱過驚龍隱地雷擊麻痛,想重新發動進攻時,羅琳、方笑笑和葛行也發現了他們,鎖定他們一陣狂攻,嗜血之斧的幾個魔法師和符師拼不過羅琳和方笑笑他們的火力,轉身就逃,卻沒逃兩步,又被羅琳暴烈的冰法,和方笑笑毒辣的火法,攻得倒在地上哀嚎,慘叫之聲驚天動聲!
血斧一看更加地急怒攻心,狂嘯一聲,巨斧瘋狂地攻擊陳雷……
陳雷暫避他地鋒芒,一陣滾滾塵煙之中,兩人暴風橫卷般地一進一退,再接着陳雷反攻,一把劍也舞得如滾雪球一般地攻向血斧,又把血斧逼得暴退幾十米。
不多時,等血斧再一看之時,六十幾名兄弟,包括躲在後面的那些魔法師和符師,全部非死即傷,沒死地不是大叫饒命,就是在地上奄奄一息,只剩下他這個光桿司令還在拼殺。
陳雷道:“你還不放下武器投降?”
血斧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巨斧,又看了看陳雷,嘶吼道:“我跟了你拼了!”
只見血斧又是一道紅影一閃地撲到陳雷地身前,足尖微微離地,手中的單手巨斧藉着他滾雷一般地衝勢,狠狠地向着陳雷劈下。
“當!”一聲巨大震響,陳雷雙腳一下子深陷入地面,而血斧被震起幾米之高,手上虎口也流出血來……他的虎口被陳雷震裂。
但血斧卻是無視自己流血的虎口,身了一扭再次向陳雷撲來。
又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雙腳剛剛拔出地面的陳雷再次被血斧一斧子壓到雙腳深陷地面,而血斧又震得向後又彈出老遠。
呂劍佛和葛行他們都看得眼睛暴圓,都忘了救治宋一明和孫彩武了,等陳雷和血斧的第二回合交鋒完畢,才驚醒過來,呂劍佛連忙給宋一明治傷,但看到血斧地身影再次不屈的暴起之時,又忘了手上的工作。
噹噹噹!血斧與陳雷一次又一次的硬拼,拼到最後兩人的劍與斧雙雙報廢,但血斧卻是又一拳向陳雷打來,陳雷用手一擋,兩人竟然從兵器拼到拳腳,還貌似難分高下。
兩人打到空手相搏的時候,呂劍佛和陳倉翼也發現,陳雷到後面基本沒有還擊,只防守着血斧的進攻,但即便這樣,血斧沒有一下能打到陳雷的身上。
如果是原來,陳雷就算比血斧更強一些,也無論如何無法做到把血斧的攻擊全部防下,因爲最好的防守是進攻,在陳雷完全不還手地情況下,他又如何能讓血斧暴風雨般的攻擊,一下都沾不到他的身體呢?
可事實上就是在陳雷領悟了神幻之境之後,他發現血斧的動作在自己的眼中,完全地有跡可尋,不論血斧出招有多快,亂打一氣還是招招有規有矩,都能夠從容的去防住,這使得陳雷想起跟食人
那一戰,在那一戰中,他雖然不能完全躲開蠍王地傳說無人可以躲開的蠍王攻擊,他還是有機會躲開,這說明他的神經反應速度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當然事實上那已經不是什麼神經反應速度,而是神幻境界那凝結時空帶來的效果。
在現實中表現出來的結果就是,血斧那看似閃電般迅猛攻擊,卻在陳雷面前通通無用,到最後,血斧嘶叫着、吼着、哭着,真正地像是一個潑婦一樣地對着陳雷亂打亂抓,卻仍然無法傷到陳雷一下,直到血斧最後力盡……
嗵!一聲,血斧跪在了地上:“我服了,你根本不是人,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
陳雷搖了搖頭繞着血斧走開,其實他也很吃驚這血斧的強悍,似乎使不完的力量,比起那個在巴克酒吧碰上的漢森還要“野獸”,竟然用斧子生生把自己地劍給震斷……
其實他也不想想,血斧也痛心啊,那可是他花了半輩子的積蓄,天文數字一樣的金錢,才換來的一把據說已經接近神品一樣的寶貝斧頭,可是把陳雷面前,硬是吃不到一點鮮血不算,還給陳雷的劍震碎了,他心裡的懊惱絕不下於陳雷。
但不想陳雷放過血斧,可血斧卻是不想放過陳雷,等陳雷走了幾步,他一下子站起來,又攔到了陳雷前面:“殺了我……你這個野獸。”
陳雷不由笑了:“彼此彼此……”
血斧眼睛瞪得像個銅鈴:“你爲什麼不殺了我?”
陳雷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血斧大大搖頭:“我不懂你地意思,總之你殺了我……這次我敗在你的手下心服口服,我沒臉皮再活下去了。”
陳雷不動聲色道:“好吧,我告訴你,因爲你過去的罪孽太重,殺了你完全不能洗清你的罪行,所以我要留你在世反省,贖回你以前的罪孽,你明白嗎?”
但血斧卻是更加地明白了,呆呆地看着陳雷……
呂劍佛心裡一動,走上前道:“老大地意思是讓你跟着他,你願意?”
血斧貌似吃驚之極,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我跟着你們地老大?”
呂劍佛點頭道:“不錯,因爲以前的你已死,新生地你不跟着我們的老大跟誰?因爲你地新生是他給予的,不是嗎?”
血斧又呆住了,呆呆地看着陳雷和呂劍佛好半天。
陳雷垂眉低目,丟給血斧一句話:“如果你想跟着我,那就跟着我走吧。”
說着陳雷轉身就走,去看宋一明和孫彩武的傷勢,其實宋一明和孫彩武的傷勢並不是很重,全靠了他們高級的盔甲,以及陳雷的金剛願力符,他們只是被血斧手下的斧頭活生生地搞暈過去,盔甲經受住了很多次的攻擊。
察看了一下宋和孫地傷勢不重之後,陳雷宣佈重新上路,易書書一扭頭,發現血斧居然跟上來了,不由緊張地對陳雷道:“你真的收下他?”
陳雷道:“怎麼,不行嗎?”
“喂,他可是一個江洋大盜啊!”易書書只覺陳雷真是昏了頭,或是神經錯亂了。
但陳雷卻只是笑了笑不再理會易書書的強烈質,後來還是陳倉翼跟易書書解釋:“書書,老大也要人手啊,光靠我們幾個行嗎?”
易書書道:“那以前他爲什麼趕走劉尉,劉尉怎麼着比這個變態般的紅衣傢伙強吧?”
陳倉翼搖頭:“劉尉根本無法與血斧相比,劉尉那種人根本沒有價值,不論是他們的身手還是做人的態度,這血斧雖然危險,但只要他心服了,比一般人都會對老大忠心,再說還是那句話,老大光靠我們幾個是不行的,們這些女生,以後還不知會嫁給誰,到時老大身邊的人會越來越少,再說老大會有用人之道的,這個不用來擔心。”
確實,打到後來,陳雷也發現這個血斧比在天香樓相遇時,實力也有了一些增長,攻擊時更強更猛了,就起了收服之心,而這種用人之道,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弱肉食強食的法則,讓血斧徹底心服,心裡對他產生畏懼之心,從而加以馴服爲己用。
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陳雷留下血斧,還是要考察一段時間地,只要血斧有異心,到時再殺不遲。
其實血斧也會明白陳雷的想法,更明白陳雷已經放過他的小命一次,心裡不管怎麼樣都會存感激之心,當他在陳雷面前徹底絕望,又看到陳雷沒殺自己後,就知道了陳雷的想法,如果他不聰明一點,那後果是什麼呢?那小命就很可能得而復失,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配合陳雷演下去,那震驚和呆樣都是裝出來的。
但易書書、寧雪瑤和方笑笑她們,無論如何都不明白陳雷爲什麼會收留血斧,帶着血斧在身邊,就像帶了一個定時炸彈那樣,這不是很愚蠢的做法嗎?
她們很難了解男人的心裡……就像男人很難理解她們一樣。
隊伍重新出發之後,陳雷把血斧叫到身邊,讓他回去看看他地手下,讓他把那些沒有死的全救治好,願意跟來可以跟來,不願意跟來的讓他們走。
血斧心領神會,學着牛二、呂劍佛他們的叫法道:“是!老大,那麼以後我們就在城裡守候老大的吩咐?”
陳雷道:“好,你去吧。”
尖角小隊的女生們齊齊向後望,看到血斧那重新振作起來的背影,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什麼事情值得血斧這樣一個變態高興?難道血斧對陳雷真的心服了,沒有了任何地異心?
陳雷道:“走吧,別看了,血斧歸降,我們的一樁心事也了結,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
易書書憤然道:“纔怪,你終有一天會被這血斧偷襲的,哼!到時別怪
醒你,而且這傢伙出手奇快,力氣又大,你小心點吧
陳雷淡然一笑帶過。
呂劍佛和陳倉翼卻是暗暗興奮,陳雷終於邁出了一步,如果陳雷想要創造一番大業的話,以後像血斧這樣的人才,非但要收留,還要大大的收留,不然陳雷就沒有人可用,光他們幾個能做地了什麼大事?當然最靠近身邊的人,絕對是要能充分信任的。而稍靠外的外圍一點的人,不妨多用用血斧之樣地人才。這都是成大事者必須有的一個過程。
另外便是大家對今天這一戰心有餘悸,對陳雷地突然發威也感到暗暗震驚不己,陳倉翼、呂劍佛等都感到今天這一戰所以能夠勝利,絕大部分都依靠了陳雷那層出不窮,又迅疾之極、威力奇大的符術,不然在血斧那幾十名手下,迅猛逾虎豹地第一輪撲擊之下,隊伍就會傷亡過半,因爲他們感覺血斧的那些手下,個個實力都不弱,都有接近牛二那樣地身手,少數跟易書書都有的一拼,但在陳雷的符術之下,大家一下子以弱勝強,對方卻弱下來,也使得大家見證了符術的神奇。
回去的路上,羅琳像以往那樣,沉默不語,但心情卻是比以前壞了很多,自從那天跟陳雷說好分手以來,她的心情就糟到冰點,但爲了心裡地那股傲氣,她又迫使自己在陳雷面前跟以前一樣。
可是她還能跟以前一樣嗎?
回到碧水城之後,羅琳便去了夜魔酒吧,不多時,陳雷忽然接到希爾帶來的消息,讓他單獨去夜魔酒吧一趟。
夜魔酒吧的一個房間裡,希爾對陳雷冷着臉道:“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妹妹的嗎?當初你是怎麼說的……”
陳雷低下頭,表示賺意,任希爾訓斥。
但希爾說了他一句話之後,就輕輕地一嘆,道:“你跟我來吧,去看看她,她回去之後,就忽然高熱不退,我妹妹出身高貴,她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打擊。”
陳雷跟着希爾來到羅琳的臥房,發現羅琳直直地躺在牀上,蓋着一牀薄被,銀髮鋪枕如花,露出的香肩削瘦如雪,玉肌之下的兩根突起的鎖骨那樣地線條優美纖細。
希爾把陳雷帶到羅琳房間之後,再看陳雷時,眼中盡是複雜之色,她明白這樣的結局的原由,沒想到陳雷居然對羅琳這樣的絕色,能那樣狠心的對待,像個木頭一樣。可羅琳又不可能像普通的少女那樣對他始終委曲求全,一次兩次也罷,太多次數的依戀,卻換不到他地一次溫柔回報,如果她是羅琳,也會怒也會寒心,更別說少女的自尊心。
但最終希爾沒說什麼,慢慢地退出了羅琳的房間。
等希爾退出之後,陳雷心裡一嘆,也沒跟羅琳說任何的廢話,而是坐到羅琳的牀前,就慢慢地勾下頭去,慢慢地嘴貼着她冰涼的柔脣,因爲他知道種方法最直接,也最能緩解雙方隔閡。
不就是自己的冷漠帶給了她的傷害嗎?那自己熱情一些吧。
不過羅琳卻是緊閉着雙目,牙齒也緊咬着,不讓陳雷得呈,但這不要緊,只要她不是歇斯底里地反抗就行,說明她心裡還是渴望的。
陳雷就慢慢地吻着,一隻手也輕撫着羅琳那絕美地臉蛋,擡起頭來時輕輕道:“傻瓜,只要不離開我,不是真正的討厭我,就是我唯一的女朋友,因爲我們已經有了親密接觸的事實。”
羅琳輕輕睜開眼睛:“你不喜歡易書書?不喜歡公孫涵嫣嗎?”
陳雷一笑:“我爲什麼喜歡她們,給我一個理由,看到我吻了她們嗎?只有,我的初吻給了哦!”
羅琳氣呼呼地瞪着近在眼前的臉,然後一下子張開手臂,摟向陳雷的頸項。很快兩人地嘴脣貼到了一起,立即他感到她冰涼小嘴內的熾熱,他也沒想到她表面那樣的冰冷,裡面卻是那樣的幽香熾熱,小舌靈活遊動,忘情地跟他的舌頭嬉戲。
慢慢地,陳雷感到吻到頭腦裡都有些昏昏沉沉地了,最後與羅琳並肩躺在牀上直喘息。
而房外希爾的身影幽靈一般地閃過,臉上也有一絲緋紅,她也沒想到自己還會做出這種事來,偷窺公主殿下地歡情?
但希爾又有一些哭笑不得……年青男女之間的事情,真是像多變地天氣,一忽晴一忽雨的,記得那年,她也不是一樣,爲了那個人一時喜歡一時怒地。
羅琳的房間裡,陳雷軀着牽着羅琳的小手並肩躺着,只覺任何話都是多餘的了,事實上他也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傷到她。所以,此時他也想,如果羅琳是方笑笑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造成的怨恨,需要這樣用親熱來彌補?
不過,他覺的雖然好笑,但重溫跟羅琳親吻時,她那又溼又熱,甜香的小嘴,和親撫她那活力四射的身體時,那種感覺仍然像過去那樣的美好。
而且慢慢地讓他小腹下面像有一團火在滾動。
他坐起把羅琳的一隻腳搬到自己的腿上,把玩她穿着薄薄白絲的玉足,而羅琳慢慢地卻是緊張起來,直想縮回自己的腳,因爲陳雷的一隻手慢慢地從她的玉足滑她的大腿。
她想叫他住手,卻又怕陳雷一怒之下又不理她了,可聽任他亂來,又感到自己是那樣地害怕和慌亂。
但還好,陳雷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部就停了下來,控制了自己的情慾,他也從羅琳的那大大長長眼睛中,看到了慌亂,笑了笑道:“怎麼,怕了?我有時對冷淡,就是怕受不了我這種色狼行爲,也許平時看到我很溫和,但其實男人都有暴力的一面,如果讓我整天跟親密接觸的話,就會觸發我那征服的慾望,明白嗎?”
羅琳點頭又搖頭,忽然說了一句讓陳雷頭暈的話:“我不怕!”
“好!這是說的。”陳雷猛然地又撲了上去。
……
其實陳雷何嘗不喜歡羅琳,最少對她地身體十分的好奇,跟羅琳在一起,特別是像現在這樣,他都有一種想把她脫得一絲不掛的想法,慢慢地把玩,或是狠狠地欺負,但最終,這一夜陳雷雖然留宿在了羅琳的房間,兩人卻是和衣而睡。
只是上半夜羅琳卻又時不時地來騷擾他,把長腿架到他的身上,或是主動索吻,活力無限滑膩幽香的身體,香甜熾熱的吻,都讓他在快樂中又痛苦着。
第二天,陳雷考慮到希爾己知道自己跟羅琳地事情……其實希爾早知道了,而羅琳又心極大,還動不動大發公主脾氣……其實她本身就是公主好吧。就決定公開自己跟羅琳的關係,雖然他知道這可能會給隊裡的某位女生帶來一些負面影響。
回想起來,陳雷覺的自己跟羅琳是一種緣分,也只有羅琳這樣的敢愛敢恨的小色女,才能接近自己,不然,要讓現在的他主動那是很困難的。
在陳雷內心對羅琳的評價就是傲氣地小色女,他覺的羅琳最初肯定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很好玩的玩具那樣,抱着先下手爲強的心裡,搶先佔有了……他的推斷還真的沒錯!
於是,小隊的晨練之後,陳雷就跟羅琳道:“小色女,我決定公佈我跟地戀愛關係,同意嗎?”
羅琳聽得眼睛都亮了起來,但那亮色卻又慢慢地黯淡……接着她似痛下了決心,說了一句讓陳雷暈倒的話:“不,我要你再去征服一個女生的心,然後再公開我們的關係,要不,你答應跟我走。”
“什麼?”陳雷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羅琳異常平靜地道:“你沒有聽錯,我要你再去喜歡易書書,或者是公孫涵嫣,再或者曾小雅,但她們三個裡面,你只能再喜歡一個……要不你答應跟我走,一切都聽我的,你能做到嗎?我想你不可能會答應地,所以,我想看到你跟易書書或是曾小雅好上,那時我才能安心的離開……”
陳雷昏迷了……“,……小色女,不是我叫小色女,心裡不服氣,就胡言亂語吧?”
羅琳輕輕地搖頭,臉上依然平靜:“我喜歡有本事地男人,最好是能征服天下的男人,那時一切都屬於你……嗯,我承認我很好色……我跟你在一起後,就慢慢地喜歡上了你,可是我不是一個太自私地人,明知道……”
說着,羅琳的眼淚忽然就如泉水一般地涌出,但她卻是一點聲音都沒哭出來,顯得很堅強地道:“你喜歡易書書吧,我知道你其實也很喜歡她,只不過我搶先了一步,讓你爲難了。”
陳雷呆呆地站在原地,眼前似劃過一道驚雷,似有無邊雨絲漫天而下,他看到羅琳從自己眼前飛跑而去,但卻是沒有去追地慾望……
因爲,羅琳說出了他心裡的秘密……
其實……太多的其實了,其實他在一開始就喜歡上那個鬼丫頭了,只不過是人都有矜持嘛,再說喜歡一個人,對於男人來說,可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一個男人可以在心裡面一下子喜歡很多美女,當然,在實際行動中,那是不可能的……
但話又說回來,喜歡就是喜歡,那是不會有錯的,而且就算羅琳、公孫涵嫣比易書書再漂亮,臉蛋再美,身材再好,出身再高貴……在他眼中,易書書還是最特別,他心裡早給她留了一個位置,只是一直以來,他都自己都不明白,以爲那只是一點點的喜歡,卻在羅琳這麼一點破之後,陳雷忽然覺的那一點點的始終不變的喜歡,忽然就變成了一隻大怪獸,在心裡怒吼起來。
不過,陳雷嘴裡又喃喃道:“開玩笑,我又不是物品,怎麼可以讓這個小色女讓來讓去的?她讓我去喜歡易書書,我就去,那多沒面子?”
而且陳雷還知道羅琳的意思,那就是同時還要給她留一個位置,就是心裡同時要有兩個女人,那多困難啊?
陳雷不由搖頭,大大搖頭,然後就再次發現,女孩的心思還真是古怪透頂,完全不是他能理解的!
看看四下無人,他嘀咕地罵道:“羅琳,這個混蛋,可惡的小色女,我要把就地正法!”
於是,這樣一搞,陳雷跟羅琳的事情,只能繼續潛伏在地下,而羅琳儘管鼓勵陳雷去追易書書,但他卻根本厚不起那個臉皮,同時,心裡忽然對羅琳產生一絲很古怪的感覺,像是在一片乾枯的土地之上,忽然生長出一棵綠芽。他再看到羅琳之時,目光就動不動變得有些怪怪的。
接受不了羅琳的瘋狂的想法,陳雷也只好按部就班地繼續學院的生活。
血斧已經向他報到,並接受了常衛青的管制,並且血斧還帶來二十幾名對他對最忠心的手下,血斧對陳雷說,只要他在一天,這些人都會聽從他的,而他對陳雷的話將不折不扣的執行,哪怕是讓他去上刀山,下火海。
陳雷知道,血斧的手下,仍然是血斧的手下,不過只要自己控制了血斧,那些手下也等於是他陳雷的手下,便讓血斧跟着常衛青,在碧水城中待命。
期間陳雷也讓血斧露了一次面,陳倉翼和呂劍佛等,也笑稱血斧爲斧爺,當然血斧連忙謙恭地說不敢當之類的話,說叫他一聲斧頭就好。
陳雷覺得血斧給自己取的新外號很親切,就讓大家叫他斧頭。血斧也顯得十分高興,那一天喝到醉趴在桌上。
當然,易書書她們幾個女生,看血斧的目光還是怪怪的,充滿了不信任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