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讓高陽看得如癡如醉的少年,乃是范陽盧氏的一位庶子...不過,雖然他是庶子,可是這位少年卻十分的早慧,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神童。
神童我們都知道是把雙刃劍,曾經有個神童叫方聖,是大唐一個很有名的神童...他家世代以耕田爲業。方聖長到五歲,還不曾認識書寫工具,某日忽然哭着要這些東西。
父親對此感到詫異,便借鄰居的給他,他立即寫了四句詩,並自己題上自己的名字。全詩以贍養父母、團結同一宗族人爲內容,傳送給全鄉的秀才觀賞。
但是後來方聖的父親卻將方聖給毀了,自從方聖出了名之後,那些有錢人家經常邀請方聖到自己家來,一方面是爲了感受一下這位神童的才華,另一方面也是顯示一下自己愛惜人才。當然,每當方聖走的時候,那些有錢人家都會給一些錢以表心意。
方聖的父親是一個十分愛錢的人,他把方聖當成了一棵搖錢樹。
當沒有人邀請的時候,他就領着方聖主動登門拜訪,以求得人家給點小錢。由於整天跟着父親東家進西家出,方聖的學業荒廢了,他在詩歌方面的才華,由於沒有選擇一個正確的方式加以培養,也漸漸地枯萎了。
方聖長大後,人們從他身上再也看不見一點兒當初神童的影子。
所以唐朝爲了防止自己的孩子成爲方聖,也是下足了功夫,這位范陽盧氏的庶子盧小玉,就是因爲早慧表現了出來,跟着就被范陽盧氏給保護的送到了長安別院,希望他可以在長安別院刻苦讀書,跟着也好在長安打響自己的名聲。
范陽盧氏是希望自己家的這位可以成爲下一個房玄齡,要知道房玄齡氣死也是一名神童,他生長於隋朝,當時隋文帝奪取天下不久,社會上一片繁華景象。
一般人都認爲隋王朝牢不可破,但小小年紀的房玄齡卻能從表面的強盛看到其潛在的頹勢,他對父親說:“隋王朝根本沒有造福人民,只是靠愚弄百姓來維護他們的統治,而且皇室兄弟不和,互相傾軋,將來矛盾定會激化,引發天下大亂!依我看,隋亡國的日子不遠了。”父親聽了不禁大驚失色,吩咐兒子不要亂說。
不久,房玄齡的話便應驗了。隋文帝被害,楊廣即位,不久義軍四起,天下大亂。隋王朝不堪一擊,李淵父子趁機奪去了天下。
而現在的他也成爲大唐宰相,真的是榮寵不衰,范陽盧氏當然希望自己家的這位也可以和房玄齡一樣,但是范陽盧氏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的良苦用心會被高陽給破了。
盧小玉雖然只有十二歲,但是小傢伙已經初具了少年的魅力,穿着月白色長衣,稚嫩的面龐依舊掩不去令人迷醉的氣息、那是一個撼人心絃的男子、圓潤的棱角、可愛的五官、各有千秋、拼湊在一起完美無瑕、黑色的眼眸似有霧氣環繞、又似有一股濃濃的貴氣在裡面。
高陽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疼愛,如果將這位少年和自己家的房遺愛相比較,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在高陽的心中,房遺愛給這位少年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嘿...!”高陽抿嘴微微一笑,跟着直接將自己手中的扇子給丟到了盧小玉的別院的院子中,跟着就聽高陽故作驚訝的喊道:“哎呀,我的扇子。”
正在用功讀書的盧小玉聽到了如此嬌媚的聲音之後,直接一個擡頭,那一眼的接觸,盧小玉看到了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
高陽長相一個字,媚...此時的高陽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着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少年直接的看癡了。
“小郎君,能幫奴家撿一下扇子送過來嗎?”甜如蜜的話語一出,少年那是連滾帶爬的將扇子給撿了起來,而這一送直接就在當天晚上就被高陽給吃了。
高陽和這位少年一直在別院廝混了有十天的時間,在這十天之中,高陽那是與少年幾近纏綿,每天都要到天亮才睡,而少年也是早將書本給拋棄,對着高陽那是瘋狂的食髓知味。
兩人是如膠似漆,房遺愛這邊還以爲自己的娘子還在生氣,也不敢去別院,就在家中深情的等着高陽,如果不是盧小玉的孃親從范陽來到了長安,照顧盧小玉的生活起居,那麼高陽和盧小玉還會繼續的纏綿,可是人家的孃親來了,高陽只能心虛離去。
但是經過了和高陽纏綿的盧小玉已經徹底的廢了,他再也沒有辦法保持本心讀書了,就好像一塊潔白無暇的美玉被人直接的潑上了血跡,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而這件事情最後也會鬧大,范陽盧氏對這位害了自己家天才的高陽,也是恨意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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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高陽和盧家小玉幾近纏綿的時候,在李佑的虎賁軍訓營中,一羣人正圍在一起,現在是中間的休息時間,還有大概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要開始下午的訓練了。
李治這段時間已經曬的很黑了,不過,身體卻變壯實了一些,而且爲人的精神也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了,一口將自己缸子中的酸梅汁給喝乾淨看着一邊的尉遲環問道:“尉遲...前面什麼情況,一羣人圍在一起做什麼呢,大熱天的不熱呀?”
“噓...!”尉遲環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殿下,別太大聲了,將教官給招來,我們就完了,他們是在幫我謀福祉呢。”
“什麼福祉...?”李治有些興趣的看着尉遲環問道。
“嘿嘿...求雨...!”
“求雨...?”李治一愣。
“是的...殿下,李淳風應該知道吧,裡面求雨的就是李淳風的孫子,名叫李仙林...哎呦,一手法術真的是讓人歎爲觀止,他現在就在求雨。
只要雨一下,我們就可以偷懶半天了。
教官們,總不會讓我們在雨中站軍姿吧...!”說完,尉遲環激動的一笑。
只是尉遲環剛剛笑完,一邊的李治小臉一綠道:“哎呦,我的天呀,千萬別求了...這要是求下了雨,我們一定會在雨中站軍姿的,我以前看過,那些虎賁教員們,明明沒有下雨,我五哥還故意的人工撒雨澆這些虎賁軍的戰士們。
可以說,下雨站軍姿是必須的,我這幾天還慶幸沒有下雨,要知道教官們早就憋着勁在弄一些人去敲鐘了,所以如果要是下了雨,我們鐵定今天要在雨中站軍姿了。”
“真的假的呀...我的天呀,怎麼這麼狠呀,這虎賁軍就是不讓人活呀...!”尉遲環哀嚎一聲,這邊李治也是早早的跑了過去喊道:“別求了,千萬別求了...真要求下來了,我們真的要成落湯雞了。”
嘿嘿...李佑的虎賁軍訓的營中,有趣的事情還有很多,現在這個紈絝營中本來的一百人,現在就剩下不到七十人了,陸陸續續的走了近三十人,這三十人被淘汰之後,回到家中就被自己的家人給質問,爲什麼會被淘汰。
這些人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吃不了苦,然後自己敲鐘,跟着自己將自己給淘汰出來的,他們是拼命的去詆譭李佑的虎賁軍訓營,並且還有李佑根本就是故意折磨他們,不想讓他們待在軍營中,就是不願意給他們勳官的位置。
李佑根本就是蓄謀已久,想要故意的對付他們這些人。
可是當這些自己將自己淘汰的紈絝拼命抹黑着李佑的虎賁軍軍訓的時候,那麼紈絝的家長們就問了一句,爲什麼只有你被淘汰了,而其他的人卻還在裡面繼續的軍訓。
這一句話直接讓那些抹黑的紈絝們傻眼了,確實呀...這是一個問題,既然李佑的軍訓是一個故意折磨人的訓練,那爲什麼別的人卻能待在裡面,而你們這些人卻不能待在裡面?
說來說去,還不是你們不如別人,如果李佑真的是故意的折磨人,那應該所有人都會被淘汰出來,可是沒有呀,只出來你們這些人呀,而且這些率先自己敲鐘淘汰自己的人,在長安的名聲也不是太好。
所以對於這些人的抹黑,非但沒有影響到李佑,反而是得到了衆人的鄙視,而更有力的解釋是在七天之後,那一天是紈絝們第一次放假,放假前一天的晚上可以回家去睡,不過,要在第二天下午16點前回到軍營。
而這一次的回家,是真的賺足了這些紈絝家長們的眼球,因爲僅僅是七天不到的時間,他們就好像是換了一個兒子。
這種震驚是必須要親自體會一下,如果你不親自體會,永遠都感覺不到其中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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