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12-12-26
午後,姜豔紛心神不寧歪蘇二奶奶屋裡榻上,蘇二奶奶將才哥兒哄睡下,拿了才哥兒一件夾褲過來,也坐到榻上,和姜豔紛說着話兒做針線。\[\]
“又到九月裡了,若是京城,又得整天往城外跑着登高賞景了。”
“嗯,”姜豔紛看着窗外,心不焉應了一聲,蘇二奶奶滿眼鄙夷瞄了她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笑吟吟接着說道:“這進了九月,我又想起前年聽你二哥說一件天賜姻緣來,”蘇二奶奶一邊說一邊瞄着姜豔紛神情,姜豔紛一聽提到姻緣,忙轉頭笑問道:“什麼天賜姻緣?二嫂說給我聽聽。”
“這是前年九月裡事,兵部有個小吏,姓艾,就三老爺手下做事,叫什麼名字我倒沒記住,九月裡,趕着金明池開放,正好又是旬休,這艾小吏就去金明池閒逛去了,這一逛,竟看中了一個年青小娘子,巧就巧那小娘子看他也看對了眼,這艾小吏也是個膽子大,就上前搭話,請那小娘子到樊樓吃飯說話兒,那小娘子還真跟他去了,兩人關雅間裡,說了一下午話,”蘇二奶奶吃吃笑着,曖昧衝姜豔紛挑着眉梢道:“樊樓你去過沒有?那雅間裡都設着榻呢,一應俱全,說是供客人醒酒用,兩個人,就那麼,關了整整一個正午,到天黑透了出來時,就定下終身了,這艾小吏回去,就託了人到小娘子家求親,都這樣了,自然是一求一個準,沒到年底就成親了,你二哥還特意過去討過杯喜酒喝呢,你說,是不是天賜姻緣?”
蘇二奶奶舉起褲子比劃了兩下,斜睨着又喜又驚姜豔紛,姜豔紛眼睛亮閃發光,擡手按胸口,看着蘇二奶奶裝着不意樣子笑道:“真是假?二嫂肯定說笑話呢,兩人家裡怎麼肯?”
“這有什麼不肯?那艾小吏看中了,他家裡能管得了?肯不肯都是個肯字,這男人哪,只要他就一心要娶,誰能管得了?一個要娶,一個願嫁,這誰能攔得住?要緊,就是得兩人看對了眼,只要人家兩個人情投意合了,誰說也沒用,這樁親事,就是天賜好姻緣,這樣,別說別人家,咱們府上也有,那邊那位,”蘇二奶奶衝着李丹若院子方向努了努嘴道:“當初老太太是替六郎求親,她沒看中六郎,自己選了五郎,不也是自己做主?那纔是個真正心眼多,你看看,如今這日子,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五郎見天看着她臉笑。”
“五嫂自己選五哥?我怎麼沒聽說?”姜豔紛驚訝道,蘇二奶奶白了她一眼:“你一個未出門子小娘子,誰跟你說這個?她們李家三姑奶奶,也是自己挑女婿,大街上看中人家,就上去遞了信物,堂堂一個進士呢,上門求親不就嫁了。”
姜豔紛聽又驚又喜又不敢相信,心裡砰砰跳個不停,咬着嘴脣,細麻布帕子手裡絞來絞去絞了半天,看着蘇二奶奶欲言又止,止了又要說,蘇二奶奶眼角嘴邊都是笑,看着姜豔紛有意無意打趣道:“看看你這樣了,倒象戲裡懷春少艾了。”
“二嫂又笑我!”姜豔紛臉一下子漲通紅,象是下了決心般,跳下榻,掂着腳尖,輕跳到門口,探出頭左右看了看,見院子裡安靜一片,這才跳回來,坐到榻上,挪了挪,緊挨着蘇二奶奶低低道:“我跟二嫂說,二嫂給我出出主意,這事,可千萬不能讓第二人知道。”
“你放心!”蘇二奶奶滿口應承道,姜豔紛通紅着臉,扭扭捏捏將中元節和何德慶兩雙眼睛看對了眼,昨天又撞見找上門何德慶事挑能說含含糊糊說了,說完,垂着頭,揪着帕子低低道:“二嫂得給我出出主意,我該……怎麼辦?這可怎麼辦?真是……羞死人了!”姜豔紛用帕子捂臉上,低頭抵蘇二奶奶肩膀上,直羞連脖子都是粉紅。
蘇二奶奶下意識往後面挪了挪,推着姜豔紛笑道:“這有什麼,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經地義事,這事兒啊,還真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艾小吏,可不是一模一樣事兒!”
“二嫂真這麼覺得?”姜豔紛眼睛亮發出粉紅光來,蘇二奶奶笑眼睛擠到一處道:“一個模樣,半分不錯!倒不如那艾小吏還好,怎麼說也是上元縣知縣衙內,這姻緣,可是打着燈籠也難找,過了這村,可就沒那個店了!”姜豔紛一隻手緊握着胸口,看着蘇二奶奶又是羞澀又是興奮道:“二嫂真是……羞死人了!若真是這樣,往後我若是……若是我好了,必定多拉扯二嫂和才哥兒,大家一起過好日子。”
“唉喲,那可是託您大福了。”蘇二奶奶這玩笑裡透着鄙夷和不屑,姜豔紛卻沒聽出來,臉色粉漲着跳下榻,垂着頭道:“我先回去了,二嫂……可千萬別跟別人說。”
“你放心。”蘇二奶奶笑着滿口答應,看着姜豔紛出了門,臉上笑容一點點之褪,衝着門口‘啐’了一口罵道:“什麼東西!也不照鏡子瞧瞧自己!哼,小娘養,就沒一個好東西!我倒要睜着眼睛看看,這姻緣怎麼個好法!”蘇二奶奶挪了挪,將窗前低垂簾子掀起條縫,有一下沒一下做着針線,凝神瞄着廊下,只等着看姜豔紛要做什麼。
沒多大會兒,姜豔紛打扮嬌豔欲滴,眼睛不停溜着四周,貼着廊下,輕手悄腳往後角門溜過去,蘇二奶奶忙閃到簾子後,眼看着姜豔紛轉過屋角,又忙拖了鞋下來,悄悄跟屋角,眼看着姜豔紛出了角門,一個小廝探頭進來看了看,縮頭帶上了角門,蘇二奶奶高挑着眉梢,悄悄回到屋裡,無聲大笑起來。
何德慶坐車上,車簾半掀,伸長脖子直盯着姜家那扇小小角門,又回頭瞄了眼車子一角沙漏,等了有小半刻鐘了,怎麼還不來?難不成不來了?不可能,看她那樣子,必定是要來,再等一等,何德慶抖開摺扇,剛搖了沒幾下,角門緩緩從裡面拉開,姜豔紛滿臉緊張探出半個頭來。
何德慶大喜,忙跳下車,幾步竄到姜豔紛面前拱手道:“小娘子,小可等候多時了。”姜豔紛臉一下子漲粉紅一片,何德慶一把拉過她圈懷裡,給小廝打了個眼色,那小廝是跟着他四處獵豔慣了,往角門裡探頭看了看,拉上角門守旁邊。
何德慶半拖半抱着姜豔紛低聲道:“咱們到車上說話,站這裡,萬一讓人看見,豈不傷了你清譽?”
姜豔紛緊挨着何德慶,她從來沒被男人這麼摟着過,只覺得心慌氣短,連話也說不出來了,何德慶摟着一身柔軟姜豔紛上了車,回手掩好車簾子,兩隻手緊摟住姜豔紛,低頭就親了下去,姜豔紛是心慌氣短,心裡亂紛如麻,想掙扎,身上卻沒半分力氣,又覺得不該掙扎,慌亂間,已經被何德慶吻住嘴脣,輾轉吸吮不停,何德慶是老於此道高手,只吻姜豔紛一顆心彷彿要從嘴裡跳出來,渾身軟動不得,心裡亂早就沒了方寸。
何德慶壓着姜豔紛倒車上,香豔纏舌吻着,一隻手從背後探進姜豔紛衣服內,另一隻手熟練利落拉開姜豔紛裙帶,只三兩下,就將姜豔紛褪得半裸,伸手拉開自己褲子,騎到姜豔紛身上就往裡頂,姜豔紛身軟心亂,暈分不清怎麼回事,何德慶用力往裡頂/進去同時,用嘴滿滿堵姜豔紛嘴脣上,把姜豔紛那聲痛呼按了喉嚨裡。
這一趟順利讓何德慶興奮無比,伏姜豔紛身上喘息着用力大動,姜豔紛痛緊咬着嘴脣,又不敢喊叫出聲,只拼命忍着,只忍將要忍不住時,何德慶才渾身一陣抽動,軟軟壓姜豔紛身上,痛嘆了口氣:“心肝兒,你這身子可真軟,爺痛得很。”
姜豔紛滿腔委屈衝上來,淚流兩行,用力推着何德慶想要坐起來,可哪裡推得動,何德慶用舌尖舔了舔姜豔紛脣間,滿意笑了幾聲,這才翻身坐起來,一把將姜豔紛抱懷裡,低頭看了看墊子上一片鮮紅血漬,輕薄吃笑着,伸手抓了夾被蓋上,低頭姜豔紛脣上琢了下輕薄道:“小心肝兒,別怕,你這是頭一回,下一回,你就知道痛了,男女之道,人生至樂,你放心,下一回,爺保證讓你好好領略領略這至樂是怎麼個樂法,爺好處,後頭呢。”
“你!”姜豔紛聲音發着抖,忍着羞憤,看着何德慶問道:“你什麼時候上門提親?什麼時候娶我?我?!”姜豔紛垂眼間正看到自己赤祼下身,一時羞憤說不下去了,何德慶面色呆滯了下,輕輕咳了一聲,低頭吻回姜豔紛話,一隻手探進姜豔紛上衣裡忽輕忽重捏着她胸前,含含糊糊答道:“等我回家跟父母稟明瞭,就回來娶你,你叫什麼名字?這身子真好,雞頭小/乳惹人憐,爺喜歡。”
“我叫姜豔紛,行六,你什麼時候來我家提親?我身子都給了你,萬一……你須得趕緊。”姜豔紛努力掙開何德慶嘴脣道,何德慶低着頭往胸前吻着含糊不清道:“那是自然,心肝兒只管放心,來,讓爺好好瞧瞧,膚若凝脂,一點嫣紅,心肝寶貝兒,讓爺再活一回,再來一回。”何德慶只看身熱興起,按倒姜豔紛,這一回倒比上回溫柔了一絲絲,可姜豔紛剛受了傷,哪裡緩得過來,只痛咬牙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