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飄碧在見了這個飛仙大盜以後,便已經做了好久的噩夢,噩夢裡沒有飛仙大盜,卻是滿滿都是綠無常的影子。我好奇地看了一眼飄碧,很想問一個問題,難道,綠無常長得跟這個飛仙大盜很像嗎?不會啊,他們簡直是天壤之別啊。
一個俊美如昔,翩翩風度,雖是年近四十,依舊是矯健華美,活脫脫的美人胚子。一個似是侏儒,短小粗鄙,更是沒有一點雅趣。當把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湊在一起的時候,即便是再怎麼找,也不可能有相同的地方。
要是非說有什麼的話,那麼也就是這個邪月鑑了。
對了,邪月鑑!我差點把這個重要的東西給忘了。
“啊!你幹什麼!”飛仙大盜氣沖沖的看着我,然後看着自己脖子架着的還套着劍套的流蘇劍。既然飄碧都已經把我許久未曾使用過的劍拿了出來,那麼,我也就順手這麼用一下吧,不然豈不是太浪費資源了嘛。
我的嘴角塗抹着一層不易琢磨的笑意,“邪月鑑爲什麼會在你的手裡?”也許,是眼前的飛仙大盜殺了綠無常,然後在他的身上搶走了這件東西,也許,是這個該死的綠無常因爲調戲美女誤了事情,纔拿這方邪月鑑抵押,更也許……與其猜測,倒還不如聽這着眼前的男人乖乖的說實話。
“我……”那個男人嘆了一口氣,“我是綠無常的同門師弟,雪掃空。”
原來綠無常這個老小子也是有師門有師兄弟的。還記得早些年的時候,這個老小子在喝醉了酒以後,明明很自豪的告訴我,他的那些偷雞摸狗的本事,是這些年在江湖之中千辛萬苦歷練而來的。
我還記得他教我易容術和催眠術的時候,曾經說過,這個是他的獨門絕技,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店。還激動地逼着我非要我學上幾招,連同飄碧也不曾放過,也要在旁邊一起跟着學。那個老小子,還不是想多看我家飄碧幾眼麼。
而那次事件之後,他就已師父的身份自居着,儘管我從來都沒有認他這個硬來的師父,而飄碧呢,更不用說,躲他還來不及。
我頓了頓,把所有綠無常曾經說過的話給理了一番,還是沒有發現,他曾經說過有這麼一個師弟。
沉寂之間,我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尋思着些什麼。
“你……真的綠無常的師兄?”
他挑了挑還算是濃密的劍眉,在自己的胸脯間重重地拍打着,“雪掃空,如假包換——綠無常的親師弟。”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興奮了,他似乎用力過猛而輕輕地咳嗽了幾聲。莫非,做綠無常的師弟是一件極其令人驕傲的事情嗎?
不對!綠無常的名號在江湖上也算是響噹噹的,爲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雪掃空這號人物呢?
“誒,你以爲我願意活在師兄的陰影之下嗎?他學什麼都比我好,連泡妞的本事都比我高,不用說江湖之中哪裡還有人會記得我的名號,就是連我們的師父在仙遊之前,也是一直忽略我的存在的。”
“你說你是綠無常的師兄,口說無憑,那麼,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嗎?爺從來都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即便是在所有的事情擺在面前的時候。
他搖了搖頭。
“那麼……你會易容術與催眠術嗎?”
“會啊,這個自然是會的。今天,我要你帶來的東西,你帶了嗎?”他的渴求之感,似乎要我帶的東西至關重要。
飄碧從袖口之中拿出一個小錦囊,裡面包裹着一張羊脂軟麪皮,還有一根用來做女工的銀針,遞給了他。
他欣喜的拿在手上,然後掂量在自己的手中,“會不會,就看明天了。是不是真的是綠無常的師弟,看明天我能不能堂而皇之的從這個該死的暗房之中出去。這個條件,對於蘇雲公子來說,應該沒有什麼損失吧?”
我合了一下青眉,這樣的交易,我的確是輕鬆自然,更加不會有什麼損失,而且還了卻了當年欠綠無常的一個事情,何樂不爲呢。
我正要離開,卻想起一件事情,便轉過身來問他,“那塊玉還在你身上吧?”
“什麼?”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呢。
我是看着侍衛長在那裡清理着所有的東西,但是卻怎麼都沒有發現屬於小妞的那塊玉佩。
“被你偷偷藏起來的卻始終沒有被林侍衛長收走的那塊玉。別的東西我不想管,我可以當不知道,也可以充耳不聞,但是這塊玉,你必須交出來!”爺沒有空陪他繞這樣的圈子,何況,他又不是什麼驚豔的美女,爺也沒有那樣的耐心。
他憋了憋嘴,自然是很不情願,但是也不得不交出來,因爲,爺同時可以收走他想要的兩樣東西。
他翻着上身的衣服,露出堆堆的肥肉來。不結實不結實,也不知道綠無常怎麼會有這樣的師弟來,難道,他的師弟生來便是爲了襯托綠無常的優秀的?
“蘇雲公子,借你劍一用!”
飄碧在我的會意之下把流蘇劍遞給了他。
“爺,你看,他這是在幹嘛啊?”
雪掃空拿着長長的劍,隨手便在自己小腹的位置細細地找了找,拍打了幾分之後,然後隨手便把劍抵在肚皮之上,依依呀呀的聲響雖然很輕,但是聽在耳朵裡,再配上那樣的畫面,看上去讓人直發毛。
那把流蘇劍就這樣插入了他的肚皮之間,然後漸漸地進去再進去幾分。
雪掃空很賣力地在自己的肚皮之間來回地砍着,“等等哦,這個有點緊,太厚了點,比我的脂肪還要多,所以,需要花一點時間。”
飄碧差點沒有在這樣的場景下直接暈過去,不過她的頭緊緊地貼着我的肩膀,全身都是鬆軟着的,眼睛更是不敢看這樣的一幕。
我發現,要是這雪掃空不是神經病的話,那麼,我蘇雲流天就真的成了神經病了。
“你鬧夠了沒啊?看不下去了!”我攤開扇子,不自覺地把頭往後傾了傾斜,似乎我已經聞到了那樣濃郁的血味。
翻涌而出,順着他的肚皮,一直往下竄流着。然後,那些老鼠,像是捕捉到了什麼誘人的美食一般,很激動的蜂擁而出,全都一齊地爬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所有的裸露在外面的血肉一點一點的撕裂,然後啃食乾淨。
我想象着,這樣的畫面迫在眉睫。
誒?沒有血?這樣的皮肉已經掉下了一截,卻連一點血都不曾出現,別說是血了,我就連點血腥味都沒有聞到,怎麼回事呢?
雪掃空從肚皮間的位置完全撕下了那塊血肉,然後從裡面掏出一塊溫良的玉,“玉臨鳳”,原來它在這裡。
再看看他的肚皮,一點事情都沒有,跟原來的樣子沒有什麼分別。
難道?是……一定是這樣的。
“這個是我精心*的麪皮,用來藏東西剛剛好,而且柔韌性也好,即便是放着再多的重量,也不會掉下來。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這個東西,就是扯下來的時候比較麻煩,需要用利刃在用力大力之下才能扯開。”他笑了幾分,“這個呢,我師兄綠無常的確是比我強很多,他所製成的麪皮,用的時候牢固並且不會給人造成不舒服的感覺,而且在拆卸的時候,只要再滴了一下一種新奇的藥水,便可以很自然地把麪皮脫落,而沒有這麼多的後顧之憂。”
雪掃空的眼睛裡是羨慕,也是讚揚。要是他知道,綠無常把他的絕學傳給了我,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我拿着那塊“玉臨鳳”,有着那樣的紋路,不知道那個小妞要怎麼感謝我這個大恩人呢!
“這個是那個女孩子的吧?”雪掃空的臉上留着那樣的一抹竊笑,“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個女孩子應該就是那天我撞到的那個白衣的女子。”
是,那又怎麼樣呢?
“哈哈……”他笑得讓我有點不舒服,“你是很喜歡那個女孩子吧……”
“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要是有空的話,多管管你自己的生死,不要把自己老死在這間暗房之中。不過呢,死在這裡貌似也是不錯的,因爲,這間暗房裡面,也曾經死過很多美貌的女子,什麼樣的死法都有。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挑幾個做對鬼夫妻,要是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全數都納了,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這個地方,難聞的氣味,實在是讓人受不了了。我匆匆地再次關上摺扇,然後想要疾步離開,想起邪月鑑還在自己的手中,便把這個東西又丟在了暗房的地上。“把這個東西還給你家師兄!”
“爺,連那個什麼雪掃空都知道你的秘密了!”
飄碧跟在我的身後,俏皮地朝着我吐了吐舌頭。
有嗎有嗎?沒有!
暗房之中,有人在淺笑,很淺很淺的笑意,卻是對着手中的邪月鑑。
邪月鑑裡的秘密,到底又幾個人真正的知道。莫非,蘇雲流天也不曾知道這個邪月鑑中真正的秘密嗎?還是,他只是在裝傻?
他撩動着自己額前的一撮頭髮,稍稍地整了整。
一切,還是等老子出了這個該死的地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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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今天的囧事。
咳咳。沐沐大晚上上課回寢室的路上,突然有一個身影竄在我的前面,我自覺地往後挪了挪。嗯嗯。
一秒時間過去,這個身影又開始往我身邊蹭了蹭,我擡頭又看了看,一個拿着手機的女人,嗯嗯,不認識。我又往旁邊挪了挪。
再過了幾秒,這個女人又開始侵佔我的領地了,這次我看清了,是個女人無疑,而且是個穿着米黃色衣服的女人。我不躲了,徑直往前走。
擠吧擠吧,這麼寬的路不走,非要在我的面前擠。
我埋頭看手機去!哼哼。
“喂,幹嘛不理我啊!”
我旁邊的身影說話了,誒,這個聲音好熟悉啊。
這個不是我認識的XXX嗎?囧,我剛明明藉着手機的光看到了那個女的樣子啊,爲什麼我還是沒認出來她是誰呢?
“哦哦哦。我剛看到你了呢!我是故意不理你的!”
咳咳,這謊說的,連我自己都心虛了,阿門,趕快逃走。
囧事一大堆,天天不離身,阿門。
更新呢,這個點擊……囧了囧了。
親們是不是真的不好看啊?
感謝訂閱的親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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