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根本就是因爲,那個她想要看見的男人,今晚根本就沒有到場呢。
思緒,煩亂了一陣。
她把手中的桃木小梳折成了兩段,然後在衆人的矚目中下了樓。
前院擺滿了酒桌子,基本都是驚仙居的姑娘們。
幻霓有如介紹仙人一般,介紹着銀翠的傳奇人生。所有最普通的一些事,都被說成天外飛仙。銀翠無心地聽着,連想笑的心思也不曾萌過。
那天,在練舞的時候,她明明聽到蘇雲流天還有花想衣在說,等飛仙大會已過,一定要給自己一個驚喜。
銀翠說,去燈月湖吧,聽說那裡可好玩了。
她的心如繃緊了一般,跳得更加賣力了。果然,當蘇雲流天告訴她,九月初七想要去燈月湖釣魚,問她要不要一起。
她自然很乖的答應了,還裝作不知道真相地問,釣魚好不好。
這個時候,她的嘴角滑過一抹笑意,很甜很甜。
九月初七?幻霓,今天是幾號呢?
九月初七啊,銀藍姐,怎麼了。
銀翠匆匆地跑了出去,也沒有交代什麼,只是告訴幻霓,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來參加慶祝會的姑娘們,要她好好地去招待一番。
幻霓最後的呼喊聲,消失在銀翠的背後。
她聽不清,也不想聽清。
這輩子,就不理智那麼一次吧,暫時放下算計。
燈月湖的中心地帶。
小妞從船尾回來的時候,拿了很多好吃的。
糖葫蘆串,龍鬚糖,棉花糖,小甜酥……不管是哪一樣,看上去沒有一樣是適合我的。
而小滄際,卻吃得不亦樂乎,甚至我看到他粘糊糊的小手,沾滿了糖漬,有意無意間,直接往我最心愛的盤扣雙絲交花帶上蹭了蹭。
爺好心疼,爺最心愛的一條帶子啊。
直到那個身影出現在我身後的時候,心裡纔有了一點點的安慰。
那燦若流光的淡黃色裙襬,襯得她白皙而青嫩的臉頰,看上去,神采奕奕,似乎把所有的光芒都掩了下去。
滄際的神情開始發生了某些意想不到的變化,但是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憂愁。
我能感覺到那個倩麗的影子先是靜靜地走到了小妞的身邊,然後很柔和地叫了聲:“小姐,不是說好了麼,怎麼可以把我忘了呢。”
銀翠的臉上故作生氣的笑容,俏皮中帶着幾分嫵媚。
小妞拉着銀翠的手,“知道嗎,現在你已經是乾坤四方城中有名的‘飛上仙’了,按理說,這個級別還在我之上。怎麼還要叫我小姐呢?讓別人聽到了,不是要別人笑話了麼?怎麼會不叫你,只是怕你沒有時間呢。聽他們說,你呀,晚上有人給你辦了隆重的慶功宴,跟她們多熟絡熟絡是很重要的。”
銀翠坐了下來,依舊叫我公子。
“這個小孩是誰呢?”
銀翠看着眼前可愛的孩子,就想去逗逗他,誰知道小滄際居然很害羞地躲到了小妞的後面,不肯出來。
“告訴姐姐,你爸爸是誰呢?”
小滄際不懷好意地看了我一眼,很認真地回答着:“我娘是驚仙居的一個姑娘,我爹呢,就坐在我的對面。”
滄際伸出油乎乎的小手指,指着我的鼻尖。
“公子?”
小妞偷偷地躲在一旁笑着,趁着這個勢頭,滄際很乖巧並且帶着幾分委屈地叫了一聲“爹”。
剎那間,我甚至懷疑,就是小妞串通滄際來這裡陷害我的,我蘇雲流天雖然風流,也不至於搞出這麼大的一個孩子啊。
銀翠滿是懷疑地看着我,有着一絲的壞笑。百口莫辯間,小妞捧着肚子替我解圍到:“這個是我家遠方親戚的孩子,挺可憐的,所以就帶着他玩幾天。”
還算她有良心,不然,爺我的清白就這麼給滄際奪走了。
乘着不明的夜色。湖的波面有些許的靜。
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機會和銀翠在這樣曖昧的燈光之下說着一些不知道合不合時宜的話。
挑逗女人似乎已經成了我的家常便飯,然後在銀翠面前的時候,我突然又顯得那麼點的不自然,許是因爲她現在身份的不同了吧。
“爲什麼不出席幻霓爲你安排的慶功宴呢,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時候,要知道,以後在驚仙居,我和小妞不可能時刻在旁邊幫助你的。以後,真的要靠你自己。”
迷濛的天空下,我對着銀翠依舊那麼厚實的耳垂,看得入迷。
腳下,一片漆黑。天上沒有繁星,但是湖水之中,卻有太多的星星點點。
每一根燭光,都撐起了一段光,一段閃亮。
“我都知道,都知道,可是銀翠還是想來,想和公子……公子你們在一起。”銀翠的聲音柔而清脆,如流螢婉轉。
我依舊晃起我招牌的扇子,上面的詩還是原來的詩,持扇的人還是那個風流倜儻不自知的蘇雲流天。“怎麼,難道銀翠丫頭喜歡上爺了麼,連飄碧都說了呢,爺是真的很壞啊。”
銀翠站在離我只有一尺遠的地方,對着船尾的風,沒有做聲。
爺喜歡開玩笑,開色色的玩笑,但是不喜歡看着女人流淚,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因爲爺會心疼,很心疼。
銀翠泛着淡淡紅暈的角落裡,陡然掉落幾滴淚珠。而我,不知所措。
我收起扇子,從心口間掏出一方落雪蠶絲帕,輕輕地觸在銀翠的俏臉上。溼溼的,還有點溫熱。
銀翠的身上依舊飄着清淡的香味,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幾口。
情難自禁麼?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是因爲憐惜還是因爲誘惑,我想要抱着銀翠,很用力地想要抱緊她,可是,我心裡明明並沒有那麼的喜歡銀翠啊。
風帶起了銀翠曼妙的腰身。
金黃色的套裙,落在她單薄的身子之外。一雙玉腿,因爲風的關係,顯得若隱若現。風,不間斷地輕輕拂過她的身子,進行着每一次曖昧的親吻。而我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似乎都被冠以了剛柔,蠢蠢欲動。
我不是個不能自持的男人,可是此刻,卻莫名地想要撲上去。
湖上的風固然是比驚仙居要大一些,因爲四周也沒有很多遮擋的樹木,最多就是一些嬌嫩的花草。陣陣的涼意擁在我的長袍之間。
銀翠的淚就像是涌不完的泉水,溼了我的半個胸膛。而我,甚至不曾明白她哭的原因是什麼。
她說,公子,好冷。
微微地涼意,吹在胸口的一片溼潤處,襲過一陣之後,很突然地變得愈加的陰涼。而銀翠的抽泣聲清晰可見,在我的胸脯間跳動跳動。
香味,那淡淡又讓人慾罷不能的香味,勝雪的柔肌,還有那緊緊纏繞的溫熱細嫩的身子,一切就像是說好了一般包圍着我。
銀翠,你越過了爺的警戒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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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之下,開始有兩具身體,一剛一柔,密密地交織着。
我開始貪婪地享受着銀翠純粹而完美的身子,她有如熾熱的火,環抱着我的後背,把修長的指甲深深地插入我的後背。
船尾的長杆上,掛了一塊深紫色的帆布。我們就靠在搖搖晃晃的長杆上,聽着杆子發出吱嘎吱嘎的搖晃聲。
風在響動,而我們的心,悸動不停。
我能感受到她的脣,甜甜的味道,伴着茹濃的香味,一起送入我的舌尖。她柔軟地有如棉花糖一般,咀嚼在口中的時候,似乎像是要化掉。
沒有了任何的理智,也不想要任何的理智,我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思維,手熟練地從她的腰際漸漸地滑落,探向更深的地方。
一聲嬌吟就在耳畔,令人更加地欲罷不能。
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這樣?明明我對銀翠沒有如此強烈的慾望,可是,爲什麼此刻我卻如此地想要她,迫不及待,喪失思考的能力。心底裡,似乎被什麼東西牽引着,牽引向銀翠,牽引着去摸索她還未被人觸及過的身子。
腦子裡,突然地閃過某一些畫面,小妞就在前面,她會不會看到這樣的畫面呢,我該怎麼像她解釋呢?誒,小妞又不是我關心的人,我又幹嘛要向她解釋呢?
啊……神經像是被什麼觸到了一般,很突然地跳動了一下,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裂開了一般,痛得讓人撕心裂肺。
我無力再去抱住銀翠,卻讓兩個人都跌倒了地上。
銀翠撲閃着亮亮的眸子,西涼的風凍得她的鼻子微微地發紅。
我環抱着頭,縮在一角。
腦袋裡的絕一蠱怕是又爆了一次。
絕一蠱,絕一蠱。記得它上一次爆的時候,是那個女人拋棄我的時候。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蠱帶來的痛原來可以這麼強大,痛得讓人失去活下去的理由。
父親也曾說,絕一蠱是永遠也沒有解藥的。因爲,我的父親,我父親的父親,我父親的父親的父親,都逃脫不了絕一蠱的宿命。
除非動了真情,不然,絕一蠱不會發出爆裂的聲音。若是嚴重的時候,會有性命之憂。我動了真情,居然爲了那個不曾用真心待過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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