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流天,這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男子。
讓人捉摸不透的男子,妖豔的容貌,放蕩不羈的行爲,這樣的男人,該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吧?
於是他身邊的女子,如走馬燈一樣來來回回,重複着同樣或者不同的命運。
妖嬈的北弓月,逃不過這個男人的嫵媚。
她本來是女王,男人們只能在她的腳下膜拜。
蘇雲流天,讓這位女王匍匐在他的腳下,只爲了能換來再多一點留戀。
若是我遇見這樣的男子,要麼狠心離去,要麼便會同北弓月一樣,就算了丟了人生,也是要和他廝守。
蘇雲流天眼裡的飄碧,是女人也是女孩子。
不願讓她被自己的行爲所玷污,卻又時時將她帶在身邊。
於是我是不是可以猜測,蘇雲流天對飄碧還是有着依戀的,不是愛情,不是慾望,而是單純相守的依戀。
不在乎要擁她入懷,或是讓她在自己身下呢喃,只要能看到,能相守,便夠了。
風剪衣,巧手的女子,裁了衣服,也裁了自己的幸福。風剪衣是生意人,自然有着生意人的精明。這樣的女子,讀得懂男人們的心思,不該問的不多問,只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她的幸福,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誰又能知道笑顏如花的背後有沒有眼淚?
身子肥點,眼睛小點,嘴巴厚點,女人也?
這是飄碧對水嬌嬌的評價。其實很欣賞水嬌嬌的勇氣,爲了愛情,雖然會顯得可笑,也會被嘲笑自不量力,但是這樣的她,實在是可愛。
若她不是生就這樣一幅容貌,會是個討人歡心的女子吧?而不是爲了愛情每天追逐,被男人們,女人們當做話題,當成妖怪一般品評。
赤火,這纔是真真的妖嬈女子,胭脂裡薰陶出的魅惑,哪裡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私以爲,就算她半老珠黃,就算她風韻猶存,青樓那個地方也還是她的舞臺。只有在這裡,她才能唱出屬於自己的戲碼,無論是一顰一笑,還是迎來送往,她知道在這裡要如何生存,她便是這裡的女子。
雲想衣裳花想容,這個女子卻不想容,她想的是衣,於是便有了這個叫做花想衣的女子。
只不過此花想衣非彼花想衣否?
也許是相同,也許是不同,一個人兩面,或者是這本來纔是花想衣的性情。
彷彿一個孩子,做着孩子般的事情,掛牌在青樓裡,成爲這樓裡的姑娘,這是她的願望。
是不甘寂寞還是。。。猜不透的是女人,尤其是聰明的女人。
花想衣和蘇雲流天,二個人會演出什麼樣的戲碼呢??
子規啼血,子規,杜鵑也,於是那個叫做銀杜鵑的女子爲自己挖了最深的墳墓。
她忘了青樓女子立足的根本,無論做什麼,總是要讓爺們高興才成。清高,那跟本不是她該有的東西。
花娘是什麼,她們若是靠了自己是活不下去的,仿若菟絲子一般,要糾纏些東西才成。那一曲飛天或是飛仙,終是博不了男人們的歡心。
男人們好的不是這口,於是她只能如子規一般,爲自己建了墳墓,吐血歸去。
銀月藍空,這是蘇雲流天給銀翠的名字。
若不是入了着青樓,銀翠也不過是個普通的農家女子,一點一點長大,嫁人,最後死去。
然而她的命運從進入這裡的那一刻就全變了。
跟着銀杜鵑,她只不過是個清清純純的小姑娘,不,也許只是外表的清純,我更願意相信她是有着屬於自己的聰穎的。不只是外表的柔弱,不只是沒有刺的玫瑰。
飛仙大會上的她,纔是真正的她。
她要比銀杜鵑聰明許多,她懂得什麼纔是取悅男人的根本,什麼纔是活下去,出人頭地的資本。
這樣的她,纔是我讚賞的她。雖然我不喜歡勾心鬥角,但是活在那樣的世界裡,最少要有活着的資本,就算是用些心機使些手段,誰又能責備她什麼?
就算是蘇雲流天,不也是用着不同的手段,周旋在各路人的身邊?
傾慕霜雪,還是個孩子?果然是世家的孩子,早熟的讓人心驚。
愛恨早已刻在她的生命之中,哪些該做的,哪些不該做的,她都是瞭然的,不需要誰的提醒。飛仙大會上的她,帶着孩子氣,也帶着殘忍,若不是她,銀杜鵑不會那麼早敗下陣來,不會輸得連自尊也不見了。
不過,這樣的孩子,是該用來心疼的,就這樣長大了,錯過了一些屬於她自己的東西。
彷彿已經說完了那些出現的女人,蘇雲流天周旋在這些女人之間,流雲的天下就這樣慢慢展開屬於它自己的畫卷。
說真的,沐沐的文筆讓我折服,看過沐沐的文,總覺得那些美好的東西還在腦海裡縈繞着,妖嬈的男人,魅惑的女人。
想起了很喜歡的一篇文,魅生,同樣是一個妖嬈的男人的故事。
希望沐沐加油~讓我能把這個故事追到底。
流雲天下,關於一個妖嬈的男人,和那些魅惑的女人們的故事。
當然要提出一個大問題~~錯別字啊錯別字···果然這是所有寫文的人的天敵。
一千七百字的評論,算是長評吧~~~哇哈哈·~~小川笑着爬走了~~
————————vajar
《紙鳶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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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川洋洋灑灑的文字,看着流天飄過的花叢,我這纔有些許的意識,原來,十幾萬的文字之間,他的身邊已經經歷過這麼多的女人。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流天或喜歡或不喜歡,但是這一些女人,都曾在他的心底走過,再留下痕跡。
他的心,也許真的有一天會爲了某一個女人而停駐,那應該是命中註定的那個人,躲不掉,也由他不得。
人生不過如此,即便是設計瞭如何的原則,但是總會有一些人一些事,不經意間闖入,然後讓自己心甘情願地去改變。
————————沐沐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