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碰到王大志,我一定跟他拼了!”張明發狠,眼睛因爲憤怒而充滿血絲。
劉義苦笑了一下,說道:“王大志已經不是正常人了,他是經過青蛙人改造過的,你不是他的對手,放眼全人類,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難道師父也不是他的對手嗎?”張明有些疑惑。
“你認爲我是正常人嗎?”劉義反問道。
“師父我明白了,所謂有黑就有白,有苦就有甜,有美就有醜,有善就有惡,師父之所以異於常人,就是用來剋制那些異於常人類似於王大志那樣的惡人的。”
“有道理,別瞎扯了,你們也不問問吳晶怎麼樣了?”張婷舒已經忍受不了兩人的“不務正業”了。
病牀上,吳晶已經被打了止痛藥與迷藥,正在昏睡,臉色蒼白,嘴脣很乾。
“大夫怎麼說?”劉義問道。
“斷了三根肋骨!王大志下手太狠了!”張明答道。
“他已徹底瘋了,六親不認!剛纔他還讓虎子把我從飛機的扔下去,沒有劉義我早摔死了!”張婷舒看着昔日的好姐妹、曾經的閨蜜,與王大志無冤無愁也遭受如此毒手,眼睛溼潤,流下淚來。
“有ct片子嗎,我看一下。”劉義問道。
張明從一個掛在病牀頭上的醫用袋裡,抽出一張ct片子,通過片子,劉義瞭解了張婷舒的骨折位置。
劉義對張明說道:“你先回避一下吧,我給她治一下。”
“好的。”張明知道師父的厲害,當初自己跟敬賢和尚比武受傷,就是師父當場治好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懷疑師父能治好吳晶。
等張明走出病房,劉義對張婷舒說道:“把她身上被子掀開!”
張婷舒聽話地走過去,剛掀到一半,就馬上蓋住了,眼神有些異樣,小聲說道:“她沒穿上衣!”
“這又怎麼了,就當我是醫生,咱們都在一個被窩呆過,還怕看?”劉義笑道。
“那次是個意外,這次你就是故意的,什麼醫生,就是色狼!”張婷舒罵道。她當然不知道劉義與吳晶其實早就有更親密的舉動了。
“不讓治就拉倒,你要是願意你的好朋友在牀上躺上一年半載的話。”劉義說完就假裝要撤離。
“別走,這次便宜你了!不老實地話,把你眼睛挖下來!”張婷舒發恨道。
吳晶的胸部纏着一圈圈的白紗布,由於比較靠下,把兩個乳+房擠得更加挺拔,這對**是劉義在廬山賞賜的。劉義咕咚嚥了一下口水。
張婷舒撅着嘴,刀子似的眼神,不斷地削砍着劉義臉上壞壞地笑,氣道:“別欣賞了,快點吧!”
劉義也沒有說話,看到醫生已經用醫用木板與繃帶把斷骨固定住,那就用不着自己用手固定了,劉義用手貼在右胸肋骨斷裂處,輸出信息能量,生成骨組織,迅速地將斷骨修復了,就像個電焊工把兩根鐵棍焊在一起一樣。
此過程產生了些熱量,有些熱,昏睡的吳晶呻+吟了一聲,皺了一下眉頭。此時劉義又咕咚嚥了一下口水。
“色狼!”張婷舒死死的盯着劉義,罵道。
劉義從小被張婷舒罵慣了,對罵人的話是很免疫的,要是張婷舒說句祈求的話,劉義倒是很上心的。
“大功告成!把繃帶拆了就行了,纏着它呼吸都困難!”說完劉義就要動手拆繃帶。
“色狼,還是我來吧!”張婷舒立刻搶過去了。
劉義無奈,便對張婷舒說道:“那好吧,姐姐,今晚你照顧她吧,我在走廊睡了。”
“不許叫我姐了!爸爸在的時候除外。說過多少次了!”張婷舒氣道。
“好吧。”劉義說完,就走出病房,與張明躺在走廊的摺疊牀上。
爲什麼姐姐突然不讓自己叫她姐姐了呢,前向個月好像默許了,今天突然又不許了,女人那些小心思,懶得猜了。將帽子向下一拉,睡覺。
過了三個小時,吳晶的甦醒過來,見旁邊有輸液的吊瓶,但已拔了針頭,胸+部有些癢癢的感覺,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鑽心的痛。其實這種癢,只是神經末梢生成的結果。
吳晶試着翻了一下身子,感覺比較有力氣,心裡很納悶,自己不是肋骨折了嗎,難道好了不成?
吳晶眼角的餘光,突然發現在旁邊的牀上,躺着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張婷舒!
這麼說她已經從王大志的魔爪下逃出來了。
醫生曾經吩咐過,不讓她大幅度移動身體,她輕輕地喊了聲:“婷婷姐!”
其實張婷舒也沒有睡死,就這輕輕的招呼,就醒了過來,騰地一下坐起來,下了牀,走到吳晶牀前,問道:“感覺怎麼樣?”
“感覺不疼了。”吳晶臉上露出笑容,沒想到幾個月前離別後,竟與張婷舒以這種方式再見面。
“那就沒事兒了,劉義那傢伙已經把你的肋骨結好了。你醒了,咱們就出院吧。”
“劉義呢?”吳晶問道。
“他在走廊裡睡覺呢。”
……
當主治大夫瞪着大眼,呆呆地看着新拍的ct片子,徹底石化了,行醫快30年了,從來沒見過一個骨折患者恢復這麼快的。奇蹟!不!是神奇!
還有一種最好的解釋是,第一張片子拍錯了!
劉義與兩女一起回到肖倩那裡,張明則回到學校。
吳晶與張婷舒在一個房間時,又聊了個把鐘頭,說了說這幾個月各自的經過,但她們好像都在刻意的迴避心裡整天想的那個人—劉義。張婷舒不知道吳晶與劉義會發展成情侶,吳晶也不願意去揭張婷舒身上的傷疤。
雖然談了很多,但她倆好像都感覺到,由於劉義這個人,她們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種純閨蜜、無話不說的狀態了,但是朋友的情誼還是牢不可破的。
兩人在天空泛白的時候,睏意襲來,昏昏的睡去。
……
肖倩從從劉義的懷裡掙脫出來,用手理了理秀髮,那秀髮柔順地像電視上的廣告女一樣,對劉義說道:“吳晶與婷婷是關係最鐵的姐妹,也是受罪最厲害的。婷婷不知道是王大志原因,還是你照顧不到的原因,經歷了太多生死。而吳晶這個風風火火的丫頭,卻只是因爲你才參軍的,還經歷了生死之戰。”
“因爲我?”劉義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