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春節,劉義與張婷舒又回到S市,繼續着學業,學業對於劉義來說根本就沒當回事,對於張婷舒來說也算到頭了,做好論文,到最後混個畢業證、學位證就算了,老爸已經說了,畢業後來老爸的公司幫忙。
在回學校的路上,劉義開着車,張婷舒坐在副駕駛上。心情有些低落,記得上學期上學的時候,是張小福開車,現在他已在九泉之下。
劉義在上次開學出事兒的地方,把車停下來,下了車,看了看下面的懸崖,到處是萬物凋零的景色,一抹未化的積雪,像給老態龍鍾的山頭上畫的眉毛。自己正是從夏季時那一天開始,不可思議的事情在自己身邊不斷的發生,到現在還有一種在夢裡的感覺。成長是有煩惱的,但也不帶這麼捉弄人的吧?!
回到車上,張婷舒問道:“劉義,是不是在想上次上學的事情?”
“是呀,半年前我就是在這裡被人摔下去的。”
“你卻因禍得福了,摔成個美男子,武功還提高了不少,還擁有了超能力。?唉,我也想摔一次,看有沒有這個福氣。”張婷舒嘆了口氣說道。
“別這樣,你總是這樣我很害怕,要不出家,要不跳崖,你就不能陽光一點嗎?”劉義怕張婷舒想不開,總是一個勁地勸導。
“好啦,別勸我啦,我不會自尋短見的,我又怕死又怕疼的,放心吧,我的好弟弟。我只是覺得這半年過得太不尋常了,讓人吃不消,大起大落。”張婷舒瞥了一眼劉義那禍水級俊俏臉說道,不知怎麼的,她現在倒是希望劉義退回以前醜八怪的樣子,可能她的心情還好受些。
回到學校裡,同學們還是來的比較齊,大四雖然學習不緊張,但開學第一天報到還是應該的,要不教導主任沒法統計人數了,如果像王大志一樣玩失蹤就不好玩了。
張婷舒與劉義情人關係早在學校裡傳遍了,如今卻成了親姐弟,這個還沒有人知道。如果稍微透點口風出去,絕對又是一條爆炸性新聞,擠爆學校的論壇服務器。
劉義的手機短信響了,看了看是譚維佳發來的:有時間來實驗室一趟,實驗有了新突破。
就不能消停一下嗎,譚維佳這傢伙整天除了實驗好像別的什麼也不做。要是別的姿色較好的女子,整天憋在實驗室裡而沒有時間展示一下容貌,怎麼對得起自己這副好面孔呢?
劉義將張婷舒安頓妥當,將公司的運營情況向郭少華瞭解一下,就匆匆地來到了實驗室裡。
此時譚維佳還在裡面等着,見劉義進來,笑着站起來,問道:“這個假期過得可好?”
“還行吧。”
“呵呵,有美女陪伴,不至於寂寞吧?”譚維佳帶有醋意,很像在深宮中很久沒見到皇上的妃子。她還不知道,劉義與張婷舒誰都沒好過。
“沒你想象地那樣,過的和以前一樣,甚至還不如以前呢。你說實驗有了突破,是怎麼回事兒?”
“我是說星際飛船已經竣工,這兩天國家要派人來驗收,你也是驗收組成員之一。”譚維佳過來給劉義倒了杯水,把椅子拉過來坐在劉義身邊,眼中充滿柔情,現已長長的秀髮,披於肩上,透出陣陣洗髮水的香味。
劉義心猿意馬地點點頭,如此一個大美才女,一門心思的戀着自己,隔誰誰也受不了呀。劉義淡定了一下心態,又問道:“呃……你妹妹那個組研究的怎麼樣了?”
“聽說也在按部就班的進行,她們已培育出一些轉基因的種子,正在冰箱裡做試驗,看能不能發芽,長出來的植物是不是適合人類食用,她們正用小白鼠和兔子做試驗。”
可憐那些老鼠和兔子了!如果人家老鼠或兔子成爲強大的智能生物,人類可能就是試驗用品了。在生物進化的歷史中,誰進化的更,更完善,更適合生存,誰就有更多的控制權。
“我們要培育出一些可以當作人類糧食,又很耐寒的植物來,先送到維佳星球上去試種。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那個星球不要一直寒冷着,要想出一個讓它變暖的辦法來。要不還是不太適合人類居住。”劉義喝了一口水,建議道。
“這個不是問題,人類是製造二氧化碳的高手,不怕那個星球暖和不起來。”譚維佳好像對此很有信心。
“呵呵,人類確實有這個能耐,那個星球比地球要大很多,改變氣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目前也要找到合適的建築材料,保溫要好,能夠抵禦嚴寒。”
譚維佳很樂觀的說道:“這個不是問題,以現在的技術,應該在不久的將來,會有更好的保溫材料問世的。”
劉義看着這個如花似玉的對科學無比熱愛,又充滿樂觀心態的女孩有一種抱着親一下的衝動,可自己已“作孽”太多,又不是正常人,如同面對一個漂亮的花瓶,不忍心碰觸,生怕打碎了。
此時實驗室的門突然開了,譚維娜卻如同一頭小鹿一般闖進來,看到房間裡只有劉義與譚維佳自己,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姐姐,把姐夫引到這裡來幹嘛,找個小樹林什麼的總比實驗室裡強吧?”
譚維佳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氣道:“瞎說什麼!”
“你看你臉紅的,姐夫怎麼不臉紅呀,他是久經情場,臉皮都磨厚了!”譚維娜的嘴本來就厲害,心裡總覺得劉義對不起她,所以說話的時候總帶些小刺。
“咳……咳……”劉義咳嗽一聲打斷譚維娜,“別說諷刺的話了,你的耳朵不想和你姐姐一樣了嗎?”
“想,當然想了,你纔想起來呀,早幹嘛去了,害得我多等了一個假期!”聽這話劉義幫她治耳朵那是理所當然的,還恨他不惦記着她的事兒,說完,譚維娜用手把頭髮向後攏了一下,別在耳朵後面,把耳塞拿出來,說道:“治吧!”這一動作露出了纏在手腕上的綠頭繩。
劉義走向前來,用手捏了捏譚維娜兩隻肉嘟嘟的耳朵,裝模作樣的比劃了一下子,用信息能量把譚維娜的耳膜修好,說道:“沒事兒了,你可以聽見了。”
譚維娜感覺耳朵癢得很厲害,就像掏耳朵掏得很痛,禁不住打哆嗦一樣,同時感覺那無聲世界變得嘈雜起來,聽到了試驗室裡服務器的風扇的轉動聲,心臟咚咚地狂跳起來。但是她外表表現的並沒有當時譚維佳那樣驚喜,只是說了一聲:“謝謝。”
這讓劉義感到很失望,“謝謝”兩字總感覺太輕了,大叫一聲、跳一下、興奮地轉個圈什麼的,總比平靜如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