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曉勻知道了怎麼一回事,她心裡氣啊,怎麼也想不通,她瞎了眼睛會嫁給這種男人,正在曉勻生悶氣時,“哐啷”一聲開門聲,王漢吟回來了,曉勻正在氣頭上,她用手指着王漢吟氣憤地質問:“你今天晚上在那裡?”
王漢吟一步三搖地走過來,醉眼朦朧地說:“我……我……我在送貨。”
“送好貨就該回家,爲什麼到現在回來?”曉勻心裡冒火,大聲問。
“正好在吃晚飯時候,就與司機一起喝一杯。”王漢吟繼續撒謊說。
“司機要開車,不會陪你喝酒,你一個人會喝這麼多?你騙人。”曉勻忍無可忍戳穿他。
“是,我找了個良家婦女陪我喝酒可以嗎?”王漢吟脖子一梗,滿口酒氣地瞪着曉勻。
“哼!你可不可以在無恥一點。”曉勻氣的七巧冒煙,很不得扇他兩個耳光。
“怎麼啦!我又沒有問你要錢,關你什麼事?”王漢吟口氣強硬地回答。
“好!不關我事!好!”曉勻氣極了,她聞着王漢吟混身的臭味,噁心地把他推出臥室,可王漢吟力氣大,他不肯出去,撒無懶硬要躺在牀上,曉勻無奈自己抱了被子睡沙發。
從此以後,王漢吟經常喝酒很晚回家,根本不聽曉勻的勸說。再到後來就借工作忙,乾脆時不時地不回家了,要是回家了也是百般刁難,無理取鬧,鬧的曉勻心力交瘁,痛苦不堪。
曉勻心裡鬱悶,臉上沒了笑容,整天黑着臉,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天走在路上,碰到衛華,兩人打過招呼,衛華看着曉勻發青的臉色,含淚的眼睛,訕訕的表情,不由關心地問:“曉勻,工作不順利嗎?”
“沒有,很好。”曉勻輕輕的一笑。
衛華又問:“女兒,讀書成績不理想?”
“沒有,很好!都考上重點中學了,”曉勻高興地漾起了一個笑臉,那是一個做母親的驕傲。
衛華又雙眼盯着曉勻的眼睛問:“你家王漢吟怎麼了?”
“沒怎麼?”曉勻眉頭拉下,眼睛躲避着衛華的眼睛。
“奧,沒事就好,”衛華心裡清楚,臉上卻輕描淡寫地說完就跟曉勻道別。
轉身回到自己辦公室拿起話筒:“文秀啊,那個曉勻的丈夫--王漢吟最近怎麼了?”
文秀嘆了口氣:“別提了,工作到是沒有多大差錯,就是和那個路旺經常一起喝酒,身上一股酒味,人見人煩,我正擔心他們會影響工作,你也知道,一個跟單員,一個車間主任,怎麼說也是廠裡的兩位重要人物,我正爲這事煩呢!”
衛華趕緊說:“別煩,有我呢!”
晚上,衛華跟侯劍說了曉勻丈夫和路旺的事情,衛華不解地問:“兩個大男人,爲什麼經常在一起喝酒,並且還打的火熱,真是不可思議?”
侯劍笑她:“你是搞婦女工作的,你不瞭解男人,男人經常在一起也會有一種情,外國叫同性戀,外國是允許的,而我們國家叫這個是短袖之癖,被世人所唾棄的,要被人看不起的。”
“那怎麼辦?我看曉勻那樣子,好似有難言的苦衷,會不會是這問題?”衛華糾結地問。
“這好辦!把那個路旺調到鄰市的蠟燭聯營廠加強管理,觀察一下兩人的反應,要是兩人真有點什麼,乾脆炒掉,再招兩個好的。要實在不行,那……曉勻只好離婚了,這樣的男人,擱着誰,誰都會感到寒磣,跟別說曉勻了。”
沒過幾天,文秀就找路旺商量:“路旺啊,版市那個蠟燭聯營廠管理不善,導致生產拖拉,工人怨聲載道。我想調你過去幫助他們管理一段時間,等到把那邊生產上了軌道,你就回來好嗎?”
“這有什麼不好的,你廠長說了,我就去幫忙一下,沒問題!”路旺當場很仗義地就答應了。等到文秀告訴他下午就走,現在回家收拾行李時,他就沉默了,文秀故意笑着問:“有什麼捨不得和牽掛的人和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