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了好幾日, 安欽王府先後辦了兩場滿月宴,而出了月子的風北側更是閒不住,每天都抱着孩子在王府中游逛, 風北側的身子在一個多月的調理之下也慢慢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而他與安少欽的孩子估計是因爲在懷胎的時候被藥物所傷, 精神看起來要比子平差一些, 好在太醫看後說是隻要日後好好調理便不會有什麼大礙, 這讓安少欽對這個兒子有多加心疼一些,而往往都會被風北側說不要因爲這樣而忽略了另一個孩子,安少欽聽後也纔去逗弄着安子平, 也因爲如此,風北側不想讓府中人知道因爲自己有了孩子而虐待別人的孩子, 跟安少欽相反, 風北側往往多疼愛安子平多一些。
過了幾日, 安少欽和風北側從探子那裡得知木蓮因爲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孩子不見了,便換上了失心瘋, 整個人瘋瘋癲癲的,遇到路人有抱着小孩的便上前去搶別人的孩子,說是自己的孩子,爲此木夫人整日以淚洗面,也是, 好好的一個大閨女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任誰做母親的看了不會心疼。但是安少欽聽了之後則是哼的一聲, 一句是她咎由自取從安少欽口中說了出來。
“王爺, 你說以後子平知道了他親生母親的事後, 會不會怪我們!”風北側抱着子平,搖動着手中的撥浪鼓, 而歡喜的看着撥浪鼓的孩子顯然不知道兩位父親在議論他的事情。
“放心,這事我絕對不會讓他知道的,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難道他還想找回他母親不成?即便他想本王也不會同意!”安少欽逗弄着安子言說道:“子言,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番話,風北側看着懷中的襁褓搖搖頭,興許真的是自己顧慮太多了,即使現在有不少人知道木蓮被趕出王府之後生下的孩子被接回了王府收養,可過了幾年後,又有誰敢拿着這件事到處亂說。
沒一會兒,兄弟倆人都睡着了,風北側輕輕地把孩子放在搖籃中,然後雙手攬着安少欽的腰看着熟睡的兄弟倆。
安少欽笑了笑,然後拍拍風北側的後背,趁着風北側沒有反應過來一把把風北側抱了起來,使得風北側一個驚呼,然後害怕自己聲音太大吵醒兩個孩子,便用一隻手捂住嘴脣,另一隻手勾着安少欽的頸部。
“我問過太醫了,你那兒都好了,爲夫也好久沒碰過你了,你今日可要好好補償爲夫的纔是!”說着,安少欽不理風北側臉紅的樣子,便把人抱到了他們的臥房。
安少欽把人放在牀上,然後起身關上了門窗,拉上了芙蓉帳,緩慢帶着挑逗信地退下了風北側身上的衣物,沒一會兒,牀上便傳來引人遐想的聲音,而當時人也不管大白天是否會人來人往,將近一年的禁慾讓兩人已經估計不了這麼多了!
一場雲雨過後,風北側是累得睡着了,好在睡着之前安少欽喂他吃下了避yun的藥丸,他是不想再讓風北側承受生產之苦了。然後穿上衣服讓下人準備熱水爲風北側洗淨身子,期間看着風北側沉睡不醒的樣子,因爲安少欽手中的動作打擾到他的清夢,只是咕噥幾下而沒有醒來,安少欽被風北側的樣子給逗樂了,趁着風北側熟睡的時候偷了幾個香吻。
爲風北側洗乾淨了身子,安少欽抱着風北側躺在牀上,自己身旁的這個人經過一個多月的調理面色紅潤了不少,身子也圓潤了不少,然後一隻手很自然的摸到了風北側的肚子,這個動作在風北側懷胎之時養成的習慣,生產之後安少欽每次摸到風北側平坦的肚子的時候纔會如夢驚醒,那裡已經沒有孩子了,他們的孩子已經出生到了這個世上,以後會伴隨他們到老。
而遠在梅州的兩位岳父收到了他們的喜訊,便讓人送了很多禮品來,從中更是提到了風柳年再過幾個月就要生產的事,風北側自然是有跟安少欽多次提到過幾年再要一個孩子,但是每次都被安少欽給否決了,然後風北側便再也沒有提過,心裡也是覺得欣慰,畢竟安少欽是在乎自己重視自己害怕自己因爲第二次生產出了什麼意外才這樣的,只要這麼想來,風北側心裡便美滋滋的。
到了晚上用膳的時候,風北側被安少欽叫醒,估計是太久沒做那檔子事了,身子有些承受不住,用膳的時候也是昏昏沉沉的,看着風北側的樣子,安少欽笑着搖搖頭,然後一手拿過風北側的碗筷一口一口的喂着風北側用膳,一頓飯下來兩人自然是花了不少時間,隨後風北側被安少欽抱到了臥房,而風北側幾乎是身子一貼到牀便酣然入夢。
安少欽看着風北側的睡顏,往風北側的脣吻了下去,然後拿着放在梳妝檯上的蠟燭走了出去,經過今天的折騰,他還有很多事情還沒做完,眼看着皇上快不行了,而想要給他們父子三人安定的生活的話,那麼他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