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用了,我也不愛你了,以後你的事情與我無關。”飛騰神情有些淡漠,儘管韓皎潔說的可憐委屈,可卻無法再打動飛騰了。
“飛騰,我不能沒有你啊,沒有你我也不想活了。”韓皎潔哭的好傷心。
飛騰也不想繼續看着她哭,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飛騰”韓皎潔在飛騰的身後大喊着,可也再喚不回飛騰。
第二天,第三天……連着半個月,韓皎潔天天到動物園來找飛騰,飛騰煩不勝煩。
“韓皎潔,你已經打擾到我了,請你離開。”飛騰面無表情道。
“飛騰,你以前說愛我是騙我的吧,你不愛我,你騙了我,你若愛我,怎麼會這麼快變了心。”
韓皎潔的話一落,飛騰無語了,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韓皎潔是這樣的人。
“保衛,送韓小姐離開。”飛騰對着守門的保全道。
“我不走,飛騰,你別趕我走,我只想每天看着你就好了。飛騰,我爸要把我給嫁了,我不想,我捨不得你啊,飛騰。”韓皎潔淚眼朦朧,好不癡情。
動物園裡的工作人員都不由同情了韓皎潔,覺得飛騰很冷酷無情啊,這麼個嬌滴滴又漂亮的女子天天在動物園門外守着,飛騰都無動於衷。
而高飛騰不堪其憂之後,撥出了一個電話,“能幫我查查韓家出了什麼事了?”
韓家確實麻煩了。
韓皎潔失了景灝這個男友,而且又把高飛騰給甩了,景灝那邊不再幫韓皎潔,韓皎潔在首都的律師事務所就開始出現內部矛盾了。
而韓父的市長快到任期了,自然想好好提升一把的,可首都那這的親戚如今遇到事要自身難保了。
且首都那邊親戚的事情要是兜不住,韓父這裡不說晉升了,自己都危險,本來女兒有個家世背景強的男友景灝的,再不濟還有個高飛騰,可現在卻雞飛蛋打了。
對於韓皎潔甩了高飛騰,又沒有把握住景灝,韓父自然不悅了,正好有個大領導中年喪妻,韓父自然覺得機會來了,便想把韓皎潔給嫁過去。
可韓皎潔哪裡會願意,她談的男友裡,哪個不是內外兼修的,年輕有爲的,一般人她是看不上的。
大領導都是中年人了,大了韓皎潔三十歲,韓皎潔願意纔怪了。
這個時候韓皎潔找不到景灝幫忙,而且景灝也不理她了,她自然就想到了高飛騰,這個追求她愛過她的男人。
可惜高飛騰如今的心硬的很,韓皎潔無法打動他,也只能天天都過來試圖讓高飛騰看到她想重歸於好的決心還有深深的愛意。
但韓皎潔卻不知道,她這樣一來,適得其反,讓高飛騰反感的很。
高飛騰這一讓人查了,得知韓父想把韓皎潔嫁給一個大領導的事情,瞬間沉默。
不一會高飛騰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了,是個陌生的來電,高飛騰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了景灝的聲音,讓高飛騰微微意外,景灝道:“韓家親戚背後的靠山要出事了,韓皎潔的市長父親也有麻煩,事情不小,韓皎潔那個律師事務所也不乾淨,你避着點,別沾上了。”
高飛騰心中一凜,韓家的親戚在首都的官位不大,但有個不大不小的靠山,這要是出事了,那肯定就不是小事了。
“嗯,我知道,謝謝你告知。”高飛騰還是接受了景灝的好意。
掛了景灝的電話之後,高飛騰把動物園交代了一下,就搭飛機回首都。
而韓皎潔大晚上的鬧自殺,發短信給飛騰不回打電話給飛騰,飛騰已經在飛機上了。
韓皎潔愣愣地看着手機,突然悲傷的大笑了起來,一直以爲自己可以憑藉着美貌和家世獲得想要的幸福,卻沒有想到,一旦選擇錯了,就真的錯過了。
這會韓皎潔心裡非常的後悔,又同時恨着景灝,不喜歡她,爲什麼又要和她在一起,爲什麼要了她的身子。
還有高飛騰,嘴上說愛她,內心裡卻冷漠無情。
韓皎潔的刀子到底沒有割到手腕上去,高飛騰的電話都打不通,演戲也沒人看,韓皎潔也就不自虐了。
這邊飛騰回到了首都,也知道了首都的事情。
韓家親戚背後的靠山確實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曾經負責的工程江河大橋倒塌死了不少人,又被情人給舉報了。不說情人多少人,但貪污的鉅額還有大橋倒塌造成死亡之事,就不是輕易能了的。
拔出蘿蔔帶出泥,靠山一倒,自然就牽出一條線的人,拔韓家親戚也捲進去了,韓父和事務所也被調查。
只是事務所沒事,韓父卻很快被摘出來了,不過卻提前榮養,這結果算是好的了。
而韓皎潔也成了那位領導的家庭助理,而不是妻子,至於事務所已經易主了。
要問韓皎潔恨不恨,自然是恨的,她沒有想到被自己的大哥送到了領導的牀上。之前是妻子,她都不願意了,更不說連妻子都不是。
飛騰再沒關注這事,對於韓皎潔的結果也只是沉默,這會飛騰就接了一個電話。
“喲,老同學,這麼有空給我電話?”飛騰看到了老同學的電話笑了起來。
“你車不要了,就在我家放着呢,什麼時候開走。”
“哦”飛騰這纔想起自己還有部車交給了那位女交警同學,而這個老同學就是女交警的未婚夫洪軍,當下道:“你幫我開出來,我請你吃飯。”
洪軍那邊道:“我和黃玉蘭下個月要結婚了,你有對象沒有?”
“沒有,有什麼好介紹?”飛騰問道。
“有,黃玉蘭有個表妹長的可水靈了,我一看就覺得和你配,怎麼樣,要不要考慮。”
洪軍的話一落,飛騰道:“出來在說。”
很快飛騰便和洪軍見面了,洪軍現在很幸福,很快要結婚,看着老同學還是單身,不免就起了做媒的心思。
肥水不流外人田,當連襟也不錯啊,雖然是表的,那也是表親啊。
只可惜,飛騰一聽到對方是政法大學畢業的女律師,瞬間沒興趣了。